“谢谢你来叫我。”他说。

“没、没事的。”女孩蹦蹦跳跳,马尾在脑后轻甩,“只是老师发现你不在,才叫我来的。”

温黎盯着自己的脚尖。

“你…..”去体育馆的路有些漫长,女孩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不自觉和温黎搭话,“你好像经常在发呆,是压力太大了吗?”

“嗯、嗯?”温黎眨眼,“应该是吧。”

“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和别人说话,但现在才发现其实你只是不好意思而已。”女孩笑了,“你剪了头发以后一点也不一样了,很好看。”

温黎有些局促,“谢谢……你的发夹也很好看。”

“啊……”女孩摸摸发夹,悄然红了脸,“嗯,他也是这么说的。”

温黎知道那个“他”是班里的体育委员。

他见过他们俩一起放学,也偶然见过他们偷偷相牵的手。

一路无话。

快到体育馆门口时,女孩看起来有些急切。她挠挠头,和温黎道别,“我先进去啦!今天轮到我拿器材了。你,你人还挺好的,平时多和我们一起玩吧!”

温黎抿唇,不说话。

女孩犹犹豫豫,再次开口,“你的脖子……如果受欺负了,最好去找老师哦。”

“我走啦要来不及了!”她看了眼时间,像只兔子似地蹦了出去,回头挥挥手。

温黎站在原地,默不作声地将衣领往上提了提。

喉结上仿佛还有某种潮热黏腻的东西游走……

温黎心情郁郁,踢飞脚边的小石头。

*

“看起来很激烈么。”

温黎缩起脖子,快速把裤子拉好,“你、你、”

“躲什么。”

他听见谢矜笑了一声,随后伸手扼住他的下巴往上抬。

“我看看……啧,全是印子,温温都没对我这么热情过呢。”

“他怎么会亲这里呢?你们刚刚在房间里做什么,嗯?”

谢矜明明知道,却非要假装毫不知情,恶劣得要命,“喂,你知道的吧,温温是我男朋友,那你在做什么呢?”

“你明明知道哥哥有男朋友,还要你哥哥和你做这种事情吗?”

“是不是很爽?背着哥哥男朋友偷情的感觉……”每说一句,他就靠得更近。说到最后,他的鼻尖几乎要碰到温黎的耳朵,热乎乎的鼻息近在迟尺,“你勾引你哥哥,为了不被他丢掉?”

温黎不习惯和别人贴得那么近。男人分量客观的下体抵在他的小腹,为了不被贴着,他只能不断垫脚向后仰,企图离谢矜远一点儿。

“……走开!”温黎呼吸急促,怕吵醒哥哥,只能压低声音,“走开!”

细弱的叫声像柔弱的小猫,毫无威慑力。谢矜轻笑,在温黎瞪大的眼睛中俯下身咬住那凸起的小巧喉结。

“咕。”温黎猛地一颤,倒真像被咬住咽喉的小动物一般,喉咙发出模糊的声响。

“我讨厌别人觊觎我的东西。”谢矜装模作样板着脸,语气冷肃,“所以……要怎么惩罚你呢?”

……

温黎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明明只是来上个厕所,却被谢矜抓到和哥哥亲密的事情。现在,他又被“生气”的谢矜抱在怀里,咬着喉结褪去裤子。

除了哥哥,没有人会碰他的身体。温黎抖得厉害,眼角挂着泪,明明他很想推开谢矜,可是受到过度惊吓后的身体不争气,软绵绵又无力,只能被人抱着亵玩,连反抗的勇气也没有。

谢矜似乎很喜欢他的喉结,不断用舌尖舔舐勾弄,追着颤抖的小家伙不放,时不时用虎牙在上面印一个戳。

也许真的被咬住喉咙了吧……温黎只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眼前模模糊糊。

头顶的灯在泪水中变成一团模糊的光晕,一闪一闪。他感觉到谢矜一直在看着他,就像暗处潜伏的蛇,找到破绽便会缠住猎物的脖子不放,直到把它绞杀。

如今的他是蛇的猎物。蛇信子在他喉咙处游走,毒牙抵在气管边逗弄濒死挣扎的他。

本就敏感的下体在亵玩下颤巍巍挺立,像一根玩具似的被谢矜打量摸索。温黎羞得快要晕过去,不断夹腿想要制止谢矜的动作。

谁知道谢矜放过他的喉结,将他转一面抱住他的腿弯抬高,屁股和两颗小铃铛全部露在空气中。

“不要、我不要!”温黎抽抽噎噎挣扎,可他几乎呈折叠的姿势,小腿挂在半空中动弹不得,被谢矜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明明今天已经泄过两次了,可他的性器还是激动地吐出腺液糊满腿心,粘哒哒地被手指抹开。

他不想泄出来的,他明明讨厌呗被哥哥以外的这么对待。可他的性器在挑弄下颤了颤,最后还是在谢矜恶劣捏弄囊袋的举动里吐出浊液。

“怎么这么敏感?” 谢矜低声哼笑。

怀里的人儿抖得厉害,他并没有安抚的意思,反而就着手上的浊液往下摸,“你哥哥干过你吗?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偷吃。”

最私密的地方被触碰,温黎愣了愣,随后挣扎得更剧烈了,“不要碰!走开!走开!”

哥哥从来没有碰过后面那里,他不知道那里能做什么,只觉得又脏又恶心,怎么能被别人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