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利亚比自己的两个哥哥有经验多了,又是主动送上门,有所准备,来之前特意彻底清洗了一遍。
被家人抛弃过一次的心理阴影一直环绕着他,让他严苛到自虐地要求自己,为了给雄虫提供最好的肉体服务,一直只吃营养液,尿液基本没有什么气味,干净极了,非常担心惹得雄虫不快。
雌虫被折磨得一塌糊涂,所有的感官都在痛苦和欲望里翻滚,下体更是泥泞污浊不堪,有自己高潮喷出来的淫水,有肠液,有失禁的尿液,还有流成了细线的血水,触目惊心,将阿道尔的白色浴袍染成红色。
可惜这凄惨的一幕丝毫没有引起阿道尔怜惜,他动了动腿脚,感受着穴里面的力道,也就那样吧。
下体埋在满涨的穴肉里,肠壁不断收缩,四处的物件也在不断挤压按摩着孽根,但坚硬似铁的欲望和他的主子一样冷酷,不是那么容易讨好的。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根看起来很复杂的空心管,搓动两下半软的青芽,就着张开的呤口,贯入其中。
因为疼痛失去控制的青芽,连稀薄的水液都关不住,自然也抵抗不了入侵的异物。冰冷的长管一直深入到膀胱尽头,沿途剐蹭着娇嫩的黏膜,又是一阵难言的刺痛。
这根空心管是阿道尔设计的刑具的一种,不是导尿管那么简单,他取出自己的小箱子,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
他准备这些的时候,欲望老老实实地埋在雌虫破裂的肠道内,庞大的肉结喷洒着精华,不断刺激着性腺,好像涌入体内的岩浆,仿佛要将脆弱的黏膜烫成焦炭。
同样,被注入的快感也是巨大的,没有多余动作牵扯的疼痛,肠道蠕动着,疯狂汲取精华里的营养和信息素,补给脆弱的身体,让雌虫得到了喘息的余地,以利亚将自己的异能开到了最大功率,已经涣散的紫色眸子才缓缓凝实,找回了片刻清醒。
他的下体好像塞进了一辆大卡车,被涨破、瞬间爆炸的痛苦让他惊慌,让他提心吊胆,但雌虫的本能又让他格外满足。
在被使用着,被赏赐了精华,这个认知几乎能压垮内心所有的痛苦惊惧和不快。
辛苦容纳了两根的穴肉欢欣地抖动,可惜力道几近于无。
撕裂的肉体在信息素的安抚下,被野蛮驯服,将雄主给与的疼痛都转化成了愉悦,如果阿道尔提前给了以利亚精神标记,这个速度会更快。
只要给与雌虫足够多的时间和浇灌,没有一个雌虫能逃过自己对自己的PUA,无论雄主做什么都会自己脑补出来合理的解释,将一切耻辱、疼痛、恐惧转换为快乐。
可惜,已经开始感受到快乐的以利亚看到了阿道尔手里,刚从箱子中取出来的500ml的润滑甘油,两袋。
他的瞳孔猛缩,心脏停跳一秒,再次回忆过去的恐惧摄住了他。
一般膀胱的容量是400ml,雌虫的身体素质会更强壮些,但无论如何都塞不进足足一升液体。他在拍卖会接受过相关培训,或许是因为营养不良和缺衣少食,他的表现非常糟糕,仅仅是四百毫升,就足以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刚刚恢复些许光亮的眸子再次暗淡下来,慢慢染上恐惧,老实坐在‘刑具’上,哪怕如何痛苦也没有挣扎逃离的雌虫无声注视着自己的雄主,诉说着求饶。
黑色长发的美人眉目清隽,身上挂着被撕成烂布条的衣物,跪坐在白发少年的身上。他的双腿像鸭子坐一样分开,大腿和小腿的肉挨挤,浑圆的大腿被挤压变形,很有肉欲地,压成扁条。
身体交叠的腿间软肉,正被人深入掠夺着,在布条的遮掩下,吞吃着肿胀的欲望,穴窍处若隐若现,满是晶莹的液体,仅能看到一小截满是青筋的狰狞。
屋子里的灯光暖黄,但还是暖不了雌虫冰冷雪白的身子,肉体起伏的位置,灯光遮挡,投下来暧昧的光影。
光线朦胧的肩头,一颗小痣随着呼吸起伏颤抖。不是什么美人痣的特殊位置,却衬托得肩头格外圆润小巧,好像玉雕的一样,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咬上两口。
他的腹部肿胀到好像临盆的孕虫,身前奶汁干涸的斑痕和半干的黏液交错,失去遮挡的乳尖一点一点,缓缓滴落奶白色的水珠。
阿道尔伸手环住雌虫,怀里的肉体轻轻颤抖,因为恐惧,温度一寸一寸褪去,失去了血色,冰冷雪白的皮肤摸上去舒爽而又柔韧,感觉更像一条白蛇精了。
维维亚特咳嗽了一声,嗅着鼻间越来越浓郁的奶香,慢慢合上自己的终端。阿道尔犹豫地把另一袋放了回去,一次性玩坏了就不好了。
以利亚无声松了口气,配合地挺起早已臌胀膨大的腹部,任由雄虫打开那袋甘油,顺着导管,灌满自己的膀胱。
冰冷的液体缓慢注入,带走下体的温度,但一墙之隔的肠道内却埋着炙热到岩浆一样的孽根,像是冰火两重天,烧红的铁钳夹住了庞大冰球,二者共同闯进自己最柔软的内里,互相排斥,摩擦出激烈的水花。
狭小的下体同时被三个庞大占有,埋在生殖腔内的按摩棒,顶在性腺上的肉结,还有被一步步撑起来,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的膀胱。
三者挨挨挤挤,折磨着相互之间的软肉,让以利亚一点一点支起来脖子,身子,整个虫拼命向上挺,他仰头,长发被甩动,脊背弯出来天鹅濒死的弧度,压抑地长吟着:“呀”
像是被弓箭射中的天鹅的鸣叫。
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到下身的手扣住了按摩棒的底端,然后用力,猛然抽出几乎要黏在皮肉内的按摩棒。
特殊的吸水软材质,让按摩棒与黏膜贴合的很紧密,被猛然抽出来的那一刻,力道凶狠到好像要把整个生殖腔带出来。
好像贴了许久的老膏药,被人猛然撕下,离开皮肤,又爽又痛。
阿道尔拨动开关,堵住呤口,将甘油关在雌虫体内,然后双手发力,将雌虫抬起来。
孽根拔出穴肉,拉出来粘稠的白丝。
哗啦
像瀑布泄洪,水坝开闸。
前一刻还臌胀到爆炸的腹部,猛然空虚,被撑过度的穴口依旧半张着,维持着孽根的形状,茫然地翕动,被堵在内里的淫水和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独特的淫靡味道四溢着,浓郁到盖过了奶香味。
本在压抑着下体的肿胀的雌虫再也忍不住,舒爽地叫出声来,瘫软成一团。那种瞬间卸货成功的舒爽,就像背着巨大的石头跋山涉水的行人,几乎要习惯身上的重量的时候,忽然失去了所有的石头。
肉体快乐地,欢腾地达到了高潮,青芽笔挺地抖动,但却被呤口的细管无情堵住。要喷涌而出的精液失去了方向,高潮的快感被硬生生打断,逆流着倒回来的精液再次冲刷敏感的腔道,变成难以忍受的折磨。
轻松的快乐还没来得及细细体味,折磨与空虚就找上门来。
失去了填充的穴窍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形状,被填满的异物感缠绕在内壁,久久不散。
腹部胀满成一个圆润的球形,随着上下的晃动摇曳,被灌注进去的甘油将膀胱的每一丝褶皱都撑开,撑到最大,撑到发裂疼痛,快要失禁和想要排泄的欲望折磨着以利亚。
但他来不及调整姿势和呼吸,做出最好的反应,因为,熟悉的可可香气从身后笼罩过来,一只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伸过来,拍了拍他肿胀的腹部。比起之前被三样东西一起填满,现在的腹部已经小多了,还在雌虫可以勉强忍受的界限内。
然而下一刻,阿道尔伸手,将自己的孽根和哥哥的孽根并排拢在一起,没有费什么力气,就一起,捅进了大敞四开的穴窍。
“唔嗯”以利亚哆嗦一下,就像是给婴儿捏的橡胶玩具,捏一下,奶声奶气地鸣叫一声,声音尖细,裹着被滋润透了的媚意。
粗壮的孽根挤压着、欺负着灌满了液体的水团,隔着两层皮肉,戳得它反复荡漾,连被堵塞住的呤口都溢出些甘油。
被反复折磨过的肠道早已适应了过于庞大的尺寸,将两根热铁都包裹得很好。
“听你们这么胡闹,我都无心工作了~”维维亚特声音沙哑,带着笑意,将自己的重量压在雌虫身上,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一边挤压雪白的奶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