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身经百战的战士,身上的每一块皮肉都足够坚韧,在贫民窟度过的苦日子让他没有穿过好的布料衣服,似乎找不到什么敏感点。
维维亚特若有所思,直接抬手摸了摸他的腋下。
以诺紫色的眸子转了一下,里面似乎映出来隐约水光,他看起来不动声色。维维亚特反而哆嗦一下,他感觉到那一瞬间,埋在重重叠叠的褶皱里面的肿胀,被穴窍猛然收缩咬得生痛。
阴影落下来,挡住了些许晃眼的灯光,以诺一愣,像是敏感的小动物,察觉到杀气,猛然回头,但却只看到了自己的哥哥,有些疑惑。
阿露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似笑非笑,手里拿着一打刚开封的白绒毛刷子,刷子的样子有些奇怪。
阿露诺看着弟弟迟钝的样子,憋屈和怒火最后还是化作了无奈。他叹息一声果断选择配合:“殿下,我知道,您搔他足底!绝对管用”
他说着,露出来一个温婉的笑容,在床沿半跪下,捉住自己弟弟的脚腕。那熟悉的目光,却让以诺生生打了个寒噤。
“哥……我错了。”虽然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在这时候果断认错就对了。
以诺再也绷不住冷酷木讷的脸,眼底晃出来几丝无措,手足微动,似乎想要起身,但维维亚特笑着把他搂在怀里,悄无声息地切断了所有退路。
阿露诺手里的白绒毛刷子甩动。
“哈哈哈哈!唔”
以诺死死咬唇,还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将所有声音闷在胸腔里,但还是没忍住一阵阵压抑的笑声传出来。
笑意带动着全身肌肉震动,包括敏感的甬道和穴口,尤其是在发笑的时候最为用力的小腹,反复抖动收缩着,一起按摩深埋在肉里的欲望。
刚好卡在生殖腔的龟头更成了最要命的一环,随着笑意的肌肉拉扯,反复震动按摩着最为敏感的生殖腔口。
阿露诺不愧是正规科班毕业的优秀毕业生,他公报私仇的动力十足,一点都不手软,还照顾到了雄虫的感受。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时停时续,将绒毛刷子挥舞得没有一点节奏和规律,也让以诺完全无法适应足底的瘙痒,只能不停地笑着,下腹用力蠕动着,像一个自动榨精杯一样,讨好服侍着体内的孽根。
维维亚特半合着眼,享受来自S级别军雌肉体的极致劲道。内里的穴肉软韧十足,反复吸吮挤压着孽根,好像贪吃的小嘴,一边流水,一边津津有味地啃食。
等到雌虫好不容易适应了足底,按摩的力度渐渐弱下来,阿露诺又开始细细用软毛搔动脚趾缝、脚背,甚至是指甲盖与下面的软肉相连的那个缝隙……
一下,三下,一下,五下,两下,一下……
“唔唔!”从未有过的奇痒让雌虫弹跳起来,双腿都好像癫痫一样疯狂抖动,却被甬道内的祸根作乱,腰酸腿软,无法逃脱。
因为之前的大笑和刺激泄了力气的雌虫,又失去了先手,要害部位被死死深入,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可能。
而得了趣味的维维亚特,被夹的又酥又麻,只觉得这是个省力气的好办法。
他主动捡起阿露诺丢在床上的备用白绒毛刷子,指腹轻轻拂过,里面竟然是长短软毛交替的,保证照顾到每一个细节。阿露诺还真是心狠哦。
如此想着,他毫不客气地挥舞着刷子,蹭到了雌虫的腋下,又没有章法地蹭到了雌虫的臀缝、大腿内侧、下腹、青茎……总之他觉得所有敏感的地方都照顾到了。
“哈哈哈哈!……不不!……哈哈哈……我错……了我……殿下……哈哈哈哈!哥!……哈哈哈……”
以诺的声调里带着明显的哽咽,夹杂着克制不住的低低笑声,生理性的眼泪溢出来少许,含在眸子里要落不落,让好看的异色眸子好像泡在水里,难得显出了一副软弱的退缩样子。
好像被针刺过密密麻麻的细痛,夹杂着火烧火燎的难耐从更深的地方升上来。
雌虫全身躁动不安,甚至无意识地在罪魁祸首之一维维亚特的身上蹭动,试图缓解那从足底传来,深入皮肉的酸痒。
青茎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半立着,抖了几下,然后猛然喷发了,将雌虫自己的下腹沾染得一塌糊涂,穴窍也一阵阵抽搐,淫水顺着流到了维维亚特的腿上,将交合处变得粘腻不堪。
但见到这一幕的阿露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主打一个冷酷无情。手腕继续有节奏地轻颤,带动着白绒毛刷子。
甚至,阿露诺看他高潮后泄了力,腿没办法乱动了,用来固定的手空出来,拿了另一把刷子,双管齐下,一起搔他的两个脚心,时不时往上带一下,连腿弯都照顾到了。
雌虫被死死钉坐在那里,好像被钉子定住的标板,挣不开,逃不脱。而维维亚特一动不动,享受着肠肉的服侍,时不时倒吸一口冷气,搓弄两下雌虫的屁股。
“咬得真带劲,继续加油。”维维亚特掐弄着对方臀部的肉,挑眉发现,竟然连这里都是硬的,基本没有什么脂肪。
他又带着期待从下往上搓揉那一身小麦色的皮肉,一样的手感极佳,表皮连带着脂肪仅有薄薄的一层,内里全都是细密紧实的肌肉。
过了不知道多久,急速开合翁张的小穴速度变慢,雌虫挣扎的力道也慢慢弱下来,眉目逐渐染上痛苦,笑得太狠了,他有些脱力,嗓子也沙哑了,有气无力地瘫坐在维维亚特身上。
“想哭就哭吧,这里没有外人。”维维亚特温柔地哄道,搓揉着雌虫的短发。
“……不。唔……”雌虫满脸写着狼狈,全身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发丝粘连成一缕缕,黏在脖子、额头上,或者翘在半空。汗珠顺着短短的发丝滑落,滴到地上、皮肤上,发出啪嗒的清脆水声。
这次的雌虫比上次适应多了,哪怕到这个地步,也勉强维持了自己的理智,连呻吟和求饶声音都是低沉隐忍的,没有像上次忘我地呻吟尖叫。
嘴唇半张着,吐出热气,胸口大幅度起伏,但他还是颤抖着嘴唇否认:“我不想哭……唔……”
“呵,好好享受吧,弟弟。”阿露诺冷笑着,将搔弄足底的速度加快。
“那么,不想哭的以诺,要好好坚持到我射出来哦~”维维亚特也笑了,他轻巧地将雌虫的身子抬起来一点,熟门熟路地挪动自己的欲望换了个角度,让顶端抵到了某块凸起上。
以诺本来因为高潮疲惫,已经半闭着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一圈,嘴巴无声地半张着,连涎水流出来都没有注意。维维亚特没有多言,只是将身体颤抖速度加快了一倍的雌虫又往怀里带了带。
他拿起了一把新的刷子,甩开,四把刷子同时在毫无反抗力的雌虫身上抖动轻颤。
可怜的公主被禁锢在恶魔的怀抱里,呻吟、轻颤、抖动,一遍一遍被欲望拉扯着,挤弄腿间的肿胀,试图得到解脱。
他在欲望中苦苦坚持了好久,自己将下唇咬出来了突兀的牙印,下腹抽搐到疼痛,再到麻木。高潮了又平复,平复了又高潮,溢出来的黏液充满了生殖腔,又顺着结合处留下来,沾染得到处都是,屋子里的淫靡气息冲到头晕。
雌虫昏昏沉沉地呓语:“不,不要!啊哈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不!”
射空了的疲软青芽颤巍巍,最后努力立起,吐出淡黄色的水流。
突兀而又独特的味道闯进来,昭示着它并不是淫水或者精液的事实。
“……”雌虫呆呆地躺在雄虫怀里,看着自己那丢脸的青芽半立着,向外汹涌喷薄,任由热液在自己小腹大腿漫延,瞳孔慢慢扩大。
同样头皮发麻的阿露诺,看了一眼笑容消失的维维亚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