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S级的精神力是靠着天赋,平稳晋升的。无数次生死命悬一线的拼搏和绝境中反戈一击的勇气,是促使雌虫精神力晋升的唯一手段。
有些伤口太深了,破布条连着碎肉一起扯下来,随着他脱衣服的动作,不少伤口二次伤害,看得维维亚特心头一跳。
“等一下,你别动了。”维维亚特止住了他的动作,问道,“会用嘴吗?”
雌虫为难地摇头。他不像是阿露诺,至少上过正规的大学,学习过系统的生理课。那种写作生理课,读作如何服侍雄虫的培训课。
他不敢不懂装懂,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伤害到雄虫。
“我,我会……殿下……”在情欲中翻滚的以利亚终于找回了几分理智,踉跄着跪坐在地,看向维维亚特的眸子带着一丝不被察觉的希冀。
“那就麻烦你了,以利亚。”维维亚特随意找了个垫子坐下,看着紫眸雌虫简单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脱掉沾染灰尘的外衣,行礼,缓步膝行到他面前,跪坐在他的面前为他口交。
大概是因为接受过拍卖场的调教,以利亚的行为克制而又极其规矩,他用手掌心拖着左右的卵囊,轻轻搓揉,大拇指按摩中间的欲根,将它慢慢搓硬,循序渐进地用嘴唇触碰欲根的顶端。
先是轻柔的嘴唇,然后是舌头,一点一点将整根欲望舔舐干净,好像品尝什么珍贵的美味一样,将前一场性事留下来的精液混合物咽下去,然后张嘴,含住整个龟头,慢慢向下滑。
咕咚
雌虫咽下唾液的声音格外明显。
呼吸一次,向下,呼吸两次,向下。
等到雌虫第三次深呼吸的时候,他的头猛地前倾绷直,将硕大粗长的欲望含到底部。
圆润肿胀的龟头破开柔顺的腔道,一下子拐到了喉咙深处。
深喉带来的快感又是不同于后穴的,整根欲望的根部被嘴唇用力地吮吸按摩,中部泡在温水里,被舌头挑逗服侍,顶端挤进太过狭小的喉咙,随着雌虫本能的干呕,被一层一层软肉按摩。
“咕叽咕叽”唇舌处细小的水声越发响亮,黏膜和黏膜摩擦,口舌的酸软让雌虫分泌出大量唾液。
从维维亚特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雌虫垂眸,黑色的睫毛轻轻颤抖,在脸颊上落下半弧形的阴影,淡粉色的唇被撑成了薄薄一片,兜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一直流到领口。
最上端的扣子被故意解开了,顺着空隙,可以看见雌虫胸膛上已经硬挺的红樱,藏在布料的遮掩下,压抑着自己真是的欲望。
维维亚特有些失控地用力,揪住了雌虫的头发,忍不住吸气,好像有一把小刷子,搔的心头痒。
雌虫此刻没有维维亚特想象的轻松熟练,他艰难地回忆自己学过的知识,平复心跳,从被挤压得气道那里汲取氧气。随着呼吸和身体痉挛的节奏,按摩嘴里的硕大,手下不断,搓揉着卵囊。
而站在一旁围观的以诺已经惊呆了。屋子里淫靡的水声更是让他无所是从。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将那么大一块软肉吞进嘴里,被噎得涨红了脸,身子也一抖一抖得,内心生出惶恐和拒绝。
但又看到眼角眉梢染上了红色,因为弟弟的服侍而动情的维维亚特,又生出隐秘的期待。
以利亚坚持了差不多五分钟,才猛然松口,整根欲望拔出去的时候带着黏连的水丝,挂在嘴角唇舌,甩飞到地上。
“呕咳咳……”以利亚干呕,轻咳两声,大口喘着粗气,呼吸新鲜的空气,高强度的侍弄让他的脸颊、舌头、喉头都麻木发痛,体力大幅度消耗,握着欲望根部的手都在颤抖。
他怕雄虫久等,想要再次吞下去,却被温柔地拒绝了。
“辛苦你了,不用了。”
维维亚特看了一眼自己被招待的很好的欲望,顶部的呤口翁张着,诉说着想要喷薄的欲望。
“来吧,以诺。”他将手足无措的军雌拉过来,简单撕破了他的裤裆,衣服都没有脱。
维维亚特侧卷起裙摆,将雌虫温柔地搂在怀里,按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顺着臀上的破口找到穴窍,用已经充分润滑的欲望对准。
因为以诺身上的伤口太多了,维维亚特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按着他的小腹向内拉,干脆地一捅到底。
一旁大口喘息的以利亚,跪在地上,看着二哥似沉醉似痛苦的表情,眉目间闪过一丝晦暗。
以诺根本没有注意到弟弟的小心思,他的穴口不够湿润,S级别的信息素对他的催情效果没有那么强,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穴窍,被异物骤然闯入,那感觉让他无所适从。
欲望侵入的每一寸都是那么的陌生而又深刻。过于紧绷的穴肉,让他能够清晰地描摹出巨物的形状,深刻地意识到,占有自己的东西是什么样的。
从未有过的,被侵占、被掠夺的不安占据了他的身体,让他想要逃跑,却被肩膀上的手死死压着向下。半干的腔道被剐蹭得生痛,又痛又爽。肿胀的龟头直接叩上闭合着的生殖腔口。
为什么雄虫能够有这么大的力气?以诺脑海闪过念头,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但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胡思乱想,腹部的手猛然用力。
“打开你的生殖腔,亲爱的~”耳边传来甜腻暧昧的声音,雄虫的舌头柔软滑腻,舔舐着他的耳廓,啃咬着娇嫩的耳垂。
他的身体违背了大脑,先一步听从雄虫的命令,放弃了抵抗。
炙热的孽根,一口气破开重重叠叠的软肉,破开腔口,直接抵达从未被人占有的贞洁圣地。
气势汹汹的恶客,占据了空白的房间,在那里霸道地书写自己的痕迹,甚至宣告,房间本来的主人也将成为他胯下的奴隶。
维维亚特的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放任闯进生殖腔的欲根膨胀成结,牢牢占据柔嫩的腔体。
以诺无声地呻吟,随着刺激后仰,将自己的腰背后弯成诱人的弧度,双目失神地盯着头顶的白炽灯,一个念头浮上来……没有回头路了。
没有回头路了!
他的内心生出难言的惶恐,竟然觉得自己被诱哄着同意,被一只陌生雄虫占有,成为了他的私有物。
他想要抬身逃走,但已经勾住了猎物的猎人怎么会放过刚到手的美味,生殖腔随着他的动作,被肉结狠狠拽动,剧痛惩罚着想要逃走的雌虫。
在脆弱的穴腔已经被成结勾住的时候,想要逃走,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不不!不”
到了此刻,雌虫也没有想过要攻击或者杀死雄虫对方,心慈手软的表现让他根本不是Alpha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