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啊....呜呜.....唔”沉闷的声音从头顶有着银色狼耳的兽人手下发出,惊慌的你脸憋得通红,难以呼吸的痛苦让你在他指缝不住的喘着粗气,你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阿朝”狼人向以前的每一次一样将你紧紧的揽进怀中,过大的身高差距让你的脚尖微微脱离地面,他在你耳边的语调轻到毫无情绪,“你很不乖,我很生气”

他松开了让你呼吸困难的手,你的眼泪没了他手掌的阻拦以极快的速度向下滑去,然后在下巴处积成小小的一汪。

“阿....嗝言,我...我下次不敢了”你害怕的打着哭嗝,讨好的轻吻他的脸颊,双手紧紧的揽着他的脖颈,“原谅我,我...我害怕....”

“害怕?”他的舌尖划过细腻柔软的脸颊,在你的耳垂处暧昧的打着转,轻浅的语调阴沉而黏腻,像是暗处窥伺着的冷血动物,“你最不该害怕的,就是我”

“我...嗝...真的错了,求....求你,原谅...我”

“原谅你?”狼人尖锐的犬齿咬上了你的耳尖,细细的研磨,“现在,晚了”

被粗暴从中间直接划开的白色淑女裙,来不及解开就被直接推上去的同色bra......

狼人一手垫在你背部和小巷墙面之间,一只手轻松的托起尼的臀。被强势占有的口腔没有一丝空隙,还不能将他的舌完全包裹....不停有银色的口涎从你大张的嘴角滑落.....

白皙纤细的双腿无力的环绕在狼人劲瘦的腰部,那细嫩的白在古铜色肌肤应衬下更显雪白。明显不合尺寸的物体蛮横的破开了花蕊的城墙,不顾通道的狭窄,直接一鼓作气的一冲到底......

“唔...”鼓起的口腔深处发出了一声难耐而痛苦的小小呼声,但旋即被也跟着更加深入的舌堵住了所有声音。因恐惧滑落而紧紧揽住脖颈的双手在闪烁着薄薄一层晶莹的背上划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松松环绕着腰部后面的趾尖因为隐秘的刺激而用力的蜷缩起来......

“阿朝,我要用力了.....”与他缓慢的语速不同的是那骤雨般的动作,那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

“唔....唔.....唔”你承受不住的向后仰去,却被他揽住腰部,更加用力的向前推送。直至,毫无空隙.....

太......深了......不行.....的受.......不了.......的

“阿朝比我还快呢,我的裤子都湿了”有指尖轻轻触碰紧紧相连的地方,暧昧的绕着将整个形状画了个圈,“我想进去摸摸,阿朝”

要.....干什么,你想到了极为恐怖的事,瞳孔都缩成小小的一点

不.....要会.....坏....掉的....真的....会啊啊啊啊

手指强硬的挤进已经被炙热撑的微微变形的入口,一点一点的,不容拒绝的,向更深处出发,直到触碰到最神秘的生命孕育地.....

“阿朝,今天月圆之夜,狼人是会完全变成兽形的啊”

“可是怎么办,我完全不想停啊....”

“.....阿朝,能受得住吗....嗯.....”

为了你

我愿意一辈子保持人形

阿朝

不要怕我

更不要离开我

就算失去性命

也绝不会放你离开

私生子他和婚生子你(h)

姐姐,阿言

已经坏掉了

“阿言,该起床了”温柔的嗓音透过厚厚的门,传进了早就期待已久的人耳里。雪白的被单下面那双早就精神奕奕的眼,在听见你声音的一瞬间就享受的眯了起来,像是沉溺其中,不愿清醒。

“阿言起不来,阿言要姐姐拉才起得来”介于少年与成熟之间的嗓音本就迷人,更遑论这个十八岁的大男孩儿用着清晨初起的微哑声线娇憨的撒着你一向拒绝不了的娇。

你在门外无奈的笑了笑,推开了本就没有锁的门,走过和你卧室一般无二的地毯,来到雪白中那微微隆起的一处旁,握住已经直直的伸出被子外的手,稍微用力的一往外拉,男孩儿就顺着你的力道坐了起来。

男孩儿稍稍有些长的头发有几缕凌乱的搭在了他的额前,在半开的窗帘洒进来的阳光里泛着浅淡的褐色,衬着微微睁开,带着睡意的浅棕色瞳孔,更显少年气。

男孩儿反握住你的手,将你向他稍稍拉近,然后紧紧抱着你的手,将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你的手肘,像小动物似的充满依赖的蹭了蹭,从唇齿间吐出的语调又奶又乖:“姐姐,阿言还想睡,阿言起不来”

你看着这个从小时候来到这个家就让你拒绝不了的弟弟,有些无奈,但还是弯腰点了点他的额头,语气里带着你都没有察觉的宠溺,“不要睡了,你忘了,今天是你大学入学的第一天呢,要早点去才行”

“我不想去”男孩儿瓮声瓮气的声音从你腰间传出,“我怕,万一新同学也像他们一样......”

你感觉到正牢牢环住你腰,且紧靠住你的大男孩儿身体一瞬间的瑟缩后,眼里滑过心疼。

你父亲和母亲的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完全只是商业联姻,他们在有了你之后就像是迅速的完成了一个什么任务,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去了。你母亲整日追求着爱情的滋润,在各色男人之间游刃有余;你父亲前二十八年都过的清心寡欲,是个把工作当做消遣的没有任何情感的男人。

可是,就在他人生的第二十九个年头,他却像是着了魔似的疯狂迷恋上一个有夫之妇,并且为了得到她,不择手段,最后逼得那个家庭四分五散。而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也在被他囚禁了七年之后,死在了那个种满了红枫树的别墅里。

而顾言,就是你父亲为了留下那个女人而强迫她怀上的孩子。这个孩子,从拥有生命,到出生,到六岁母亲死亡,都没有得到过母亲的一点喜爱。甚至,连他的到来,都是他母亲所憎恨的。

而那个满脑子只有他母亲的的男人,在顾言失去了能够留住女人的这个唯一作用后,也理所当然的对他不闻不问起来。就在他母亲去世的当天,顾言甚至没有看见他妈妈最后一面,就被那个男人扔到了这个冷血家族的老宅。

很显然,在这个只顾利益的家族里,没有母亲的庇佑和父亲的喜爱是很难生活下去的。你见过太多次年幼的他被这个大家族里孩子欺负的场景;甚至有时候家里的佣人都会在私底下克扣虐待这位不受宠的小少爷;更遑论在早早就接受了家庭熏陶的,早熟的过分的贵族式学校里......

“姐姐,我不敢......”男孩儿的声音越来越小,里面的害怕几乎要遮不住,“...他们...他们也来这个学校了......”

“那几个人,也跟着来了吗?”听见他这么说,你眼里的担心和心疼愈发浓重。男孩儿的学生生涯似乎总是离不开排挤和欺负等各种校园bao力,开始你还不知道,直到有一次你打开了久久没有回应的他的房门,看见小小的孩子在笨拙的用着酒精擦拭手肘上的淤青。经过你的逼问,他才红着眼,带着哭腔说出了一切。

但是,好像告诉老师,叫家长,警告......这些做法全都没有用,他们好像就是盯上了性格软弱的,身为私生子的他。从小学,到初中,高中,一直都没有停过,他只有无时无刻的跟在你身边,那些人才能微微收敛。可是,比他大两岁的你,先两年从那所从幼儿园到高中一站式服务的学校离开后,他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你基本上天天都能收到来自他的电话和简讯,那小心翼翼的语气和字里行间的害怕,让你每次看见后,心里都像针扎了一下似的泛着疼。你从小也没有受到过来自父母的关爱,他们给你最大的关心就是足够的钱和优渥的生活。

所以,在知道顾言的存在时,你没有任何的愤恨,甚至还很高兴他的到来。毕竟,在那个大到没有尽头的庄园里,你一个人,实在是太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