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图书馆内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

沈将渊抬头看了眼叶萋,看到她红到耳根的绯色,没有躲避,目光相对,虽然羞涩,但也算是默认了,男人拉住内裤边缘褪下。

布料与肉花牵连着几道银丝。

光洁无毛的阴户粉嫩嫩的,外阴丰厚肉肉的鼓起,窄小花缝间挂着水液,好似雨后山茶一般水灵,只怕轻轻揉几下都会揉散了。

沈将渊的瞳孔收缩着,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处,近距离下,甚至可以嗅到奇妙的馨香,男人被蛊惑,缓慢伸出手用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指粗粝地刮蹭了花缝,黏腻淫水带出一串儿。

叶萋咬着唇,却还是没有忍住呻吟,她腿彻底软了,后背靠不住墙面,往下滑,一屁股坐在了沈将渊脸上,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又被男人大掌扣住。

“好甜。”沈将渊说着,话语间唇舌开合,毫无避忌直接舔了上去。

此时的手电筒滚落到地上,投射着两人的影子,模糊可见女人的手不知何时拉不住裙摆悄然落下拂在男人发顶,掌心是他硬刺的寸头短发,不同于发丝感受的柔软唇舌则是在看不见的地方肆虐作恶。

不需要手指或者其它外力,沈将渊执着地用舌头将叶萋的逼穴舔开了,处女的花腔未经激烈,自慰时都只敢用手指在浅口搔弄几下,此刻却是真真正正含入了男人的舌头。

带有粗糙颗粒的舌面先是在外阴舔舐几下,初尝女人淫水滋味,具体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沈将渊却只觉得甜,想要品尝更多。

没有什么性经验的男人不懂得技巧,就像粗鲁的发情兽类肆意啃咬,哪里有水,他舔哪里。

可怜了叶萋,双腿打颤,身子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腿间,男人有力的双臂牢牢钳制住她腿根,迫使她摆出淫荡的大开姿势方便舔弄。

“将渊……不要了,好酸……”叶萋呜咽着,话语暧昧不清。

她酸的不是腿,不是腰,是里面,沈将渊舌尖几次撩拨过,无法彻底抚慰的阴道深处。

“再舔舔。”沈将渊的声音字下面传出,听起来沉闷而湿润,仿佛处在幽深密谷。

小小的泉眼被野兽的爪子刨垦开来。

面对沈将渊的霸道行径,叶本文更.新叩号:㈡㈢.0/⒉0㈥㈨㈣㈢/0萋无计可施,她眼前是黑暗,黑暗中带着白色眩光,快感令她逐渐沉迷其中,开始主动寻求。

允到肿起的阴蒂在葫芦案动作间磕碰到男人牙齿,阴道内壁一阵痉挛收缩,层层叠叠地软肉仅仅裹住男人舌头,沈将渊感觉到舔弄的阻塞,明白来刚触到的那里就是女人的极乐敏感,他撤出了舌头,专盯着凸起的阴蒂亵玩,只是唇仍旧罩住阴户嘬允。

没了舌头填堵的花腔根本控制不住淫水流出,淅淅沥沥的稠液往外淌出,来不及吞下的水儿顺着男人俊逸的下巴流到脖颈,再是没入作训服领口,原先只被汗水浸湿过的布料终于尝到了其他滋味。

“将渊,要不行了……难受,好胀……”

女人呻吟着,经受不住汹涌的快感仰起头,长发随之扬起很快落下,她臀肉绷紧抽搐几下,终于在沈将渊口中泄了出来。

被喷了一嘴的沈将渊回味着瞬间的爽快,舌头不舍得舔弄几下抽缩闭合上的逼口,将大部分水渍舔干后才替人拉上内裤。

沈将渊盘腿坐下,扶着高潮后虚软的叶萋依靠在自己怀中,他微微弓着腰下巴抵在女人肩窝:“水好多,黏糊糊的。”

“你不要说了啊……”叶萋有气无力地推他胸膛,她是知道自己水多的,从前自慰经常湿了床单,可再怎么也没今天那样……羞死人。

“萋姐姐喷我了一脸。”沈将渊高大身躯纹丝不动。

叶萋动作一顿,嘴巴一撇,眼泪水绷不住终于落下来:“你混蛋,过分,我以后不要来看你了……怎么这样,呜……”

“别哭,别哭啊。”沈将渊手忙脚乱给人擦眼泪,没法子下凭着经验吼了句,“叶萋,不准哭!”

叶萋被他一吓,打起哭嗝,娇小身躯见过耸动,瞧着好不可怜。

“我……我错了,萋姐姐别哭,我以后不欺负你了。”沈将渊笨拙地轻拍起人后背,像头憨厚的毛虎,毫无威严。

“你……你说的。”得到保证的叶萋慢慢止了哭。

沈将渊忙不迭点头,看着女人脸上未干的泪痕,心中是说不出道不尽的怜惜,他喉结滑动,牵起叶萋的手,十指相扣:“奶奶马上要大寿了,萋姐姐一起去,让老人家给我们挑个订婚的日子。”

听到“订婚”二字,叶萋有些怔神,她极慢地张了张唇,没有发出声音,只单臂紧紧搂住沈将渊脖颈。

可就在叶萋感动之时,沈将渊跟了句

“订完婚,没多久就可以洞房花烛了。”他今天算是知道了,做爱这种事到底有多舒服,好想再舔一次萋姐姐。

女人抬起头,收回泪水,手指狠狠拎上对方耳朵。

“沈将渊!”

沈·舔虎·将渊,小将军真的很喜欢舔喔,指指点点

以及大家猜猜看!现代篇的寿宴上会遇到谁!嘻嘻嘻!比如说隔壁的沈小xx和他的甜心姐姐

扣扣号:2302069430/梦中星【现代番外8】是萍水相逢,还是命中注定

【现代番外8】是萍水相逢,还是命中注定

在叶萋的记忆里,奶奶是个很模糊的形象。

小时候,他们一家住在乡下的老房子里,爸爸刚刚做起生意,借了钱,日子紧巴巴,奶奶不爱来,对着她这个身有残疾的孙女从没什么好脸色。

到后来富裕起来了,亲戚都自主找上门,奶奶也不例外,讨钱的时候会说“乖孙女啊,穿的真漂亮,不少钱吧……”

很长一段时间,叶萋都害怕奶奶,以至于现在要陪沈将渊去参加沈奶奶的寿宴,也是说不出的紧张,连续几天睡不好。

叶家和沈家结娃娃亲是高攀了的,别人这样说时,叶萋偷偷听到过一耳朵,心里没什么底气,即使面对沈将渊时从没有表现出来。

还是叶爸爸看出了女儿的小九九,开导下明白缘由,一拍桌子:“那是他家高攀我家,别说老沈现在早退伍了啊,就算还是之前几杠几星的,怎么,年轻时候离家出走当兵的车票钱不是我出的?”

叶萋坐在沙发上给父亲剥核桃,听着人讲过去的故事,叶妈妈在一旁打着毛衣,笑得无奈。

“没我,就没他,没他,就没那沈小子,我说闺女啊,你说说,你怎么就真喜欢上了呢,当兵的不着家,你多苦啊?”岳父看女婿,越看越嫌弃,叶爸爸啧啧几声,嘴里的核桃都不香了。

“就是……就是喜欢啊。”叶萋红着脸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