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天色已经暗下,月亮躲在疏散云后,半藏半露,悄悄洒下的几片斑驳穿过院内古树枝叶,又随着风过轻轻招摇几下,说不出的旖旎。
叶萋有些心虚的看了眼外头,虽说没有人在,可那月影总惹得她局促不安。
女人贝齿咬着粉嫩下唇,落下浅浅牙印,她闭上眼把心一横,随后睁开,眼中是视死如归的勇猛,不就脱个裤子嘛!
叶萋挽起袖子增加气势给自己壮胆,她解开了男人的裤结,双手拉住一点点往下褪,好好的把腿生那么长做什么……脱都不好脱,女人嘀咕埋怨着。
她姿势别扭拧开脑袋不敢胡看,好不容易才将裤子扒拉至沈将渊脚踝,眼角余光一瞥,看见男人腿间狰狞,瞬间瞪大了眸子。
叶萋出嫁前,有专门负责传授男女房内事的嬷嬷教导了她一些知识,《养生方》、《玉女指要》、《素女经》……好几本图文并茂的册子,当时的她羞臊不堪,却也是认认真真听了的,可沈将渊的骤离搁置了洞房花烛夜,时隔久远,叶萋便把这回事抛诸脑后了。
此刻旧景重提,叶萋脑海里刷刷浮现出册子上笔墨描绘的交媾图,图上的男子或站或躺,具是傲然自负地炫耀着自己的肉根,可他们的跟沈厉明胯下那活儿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镇军将军看身量就是个大的,你可得经住吃下,别坏了夫妻床榻上的情趣。”嬷嬷语重心长的话历历在耳,清清楚楚盘旋着。
什么大的,吃下什么,当时的叶萋被那毫不含蓄的言语弄得迷惘,如今明白过来,女人面红耳赤地拉过一旁薄被盖住了沈将渊胯部,先……先擦小腿好了。
男人穿多了铁靴,脚趾上有着凸起的厚茧,脚掌宽厚,顶天立地。
叶萋又拧了块巾帕盖住沈将渊足,小手隔着热烫的布用了巧劲给他按摩穴位,女人自己腿脚不便,所以有跟从前的医者学过一点推拿的技巧。
迷梦中的沈将渊很是受用来自于女人的伺候,发出含糊的喘息。
按摩到小腿,男人铁铸一般的肌肉放松下来,叶萋用掌心一遍遍推着,触到薄被挡着的地方就立刻撤开。
再一会会儿,嗯,一会会就擦那里,叶萋在心里告诉自己。
女人垂着脑袋按摩地认真,没注意到男人因为热自己拉开了被子,还不忘挠挠肚皮,腿也是一动。
忙活着的叶萋呆呆地随着男人撇开的腿抬起头,入眼又是那根赤红的肉棍儿,粗大,根部丛生黑毛。
不知是不是错觉,女人隐隐约约闻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让她身子发酥,不得不重新换了个姿势坐着,双腿忸怩合拢。
到底是如何能长到这样大啊,平日里坠着不会累么?叶萋有了古怪的疑问。
又见男人腿上伤口是在大腿上,斜斜几道口子,差点就嚯到了关键部位。
下三滥的招式,竟往这种地方砍,万一伤着……叶萋不禁埋恨起那个早已被沈将渊横砍成两截的倒霉鬼。
情绪缓和下来,念着男人的物什金贵,叶萋思前想后取了腰间别着的绢帕笨拙地盖在那粗长肉棍上,勉勉强强掩了一部分,她才敢下手擦拭。
两条粗壮大腿擦干,叶萋踌躇着扶起那东西,索性有帕子相隔,只当自己是握着根热铁棍好了,女人自我安慰,但是那生龙活虎的东西上脉络突突跳着彰显自己的力量,叶萋羞涩难当只盼快点擦完。
一手扶着棍儿,一手擦着人裆部股间,叶萋脸上没一块儿是不红的了,几次往复,女人将手从男人股间撤出,终于是结束了,不曾想,她松开手后
扶着的那东西并未如之前那样垂下,而是半立了起来,直挺挺地挑起她的绢帕。
叶萋惊恐万分,如临大敌。
花容失色的萋夫人:啊啊啊啊!起来了!
骄傲的沈小将军:大鸡儿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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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趁着夫君睡着,仔细观察他那活儿
这东西,可以摁下去吗……
叶萋看着直愣愣那活儿,花容失色。
可以的吧,女人自问自答得出个结论,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碰了下,随即触刺一般收回。
难以形容的触感,肉棍弹动几下,不落反升,翘得更高了,甚至在端头位置小口溢出些晶亮的水液。
“啊……”叶萋忧心忡忡,彻底没了法子,她把手里攥着的布巾拧到皱巴。
放着不管,过会应该能好,叶萋换个角度想,眼神又飘忽到沈将渊脸上,熟睡的神情缓和了他冷酷俊容带来的疏离感。
“长得那么好看,下头东西却是吓人的。”叶萋略感无奈。
可这吓人的东西要如何让女子欢喜呢,在最初那阵子羞涩过去后,女人眨巴眨巴眼不禁想着,未经欢愉的姑娘家说起这种事其实总是有点隐约期待。
嬷嬷的话,她也是一知半解,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自己偷偷研究一番先,以后可不一定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叶萋回忆起那几本册子就压在柜子最底,原本是花烛夜压床用的,她蹑手蹑脚离开床铺尽量不发出声响,很快找到后又摸索着回来。
女人喘息着,胸前鼓鼓的地方不住起伏,她生平胆子最大的时刻。
就着昏黄的烛光,叶萋看清了所选书册的封面图,男子赤裸身躯,女子则是衣衫半解跪在他身前,图上的那活儿一如沈将渊的翘起,贴着女子小巧脸庞,只是……
看比例,还是沈将渊的大一点吧,叶萋来回瞧瞧,伸出手简单丈量了一下男人的小将军,粗细足有她腕粗,长度远超于手掌,十分威武。
不出所料,沈将渊果真更胜一筹。
丈量时,叶萋是半探过身子的,她生怕压到男人所以单臂撑在床榻上,柔顺黑发如墨垂下一缕拂过沈将渊腹肌,又随着细微动作来回扫弄,进一步刺激,无形撩拨将欲望送上新的浪潮。
薄薄的丝帕挡不住肉棍气势汹汹,不知何时飘落到一旁,让其与叶萋再次坦诚相见。
叶萋耳根子还是发热,索性没有方才那样慌乱了,她强压住羞意观察起来。
刚刚粗略一看只觉得是根赤红的肉柱,现在仔细瞧了,还能看到上头浮现出的淡青色脉络,头部的地方较之下端柱身部分更加粗大,圆润,大如鹅蛋,水液就是从这顶端小口里泌出的。
耻毛浓密杂乱,像是盘踞着恶兽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