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大好人的梦想是把认真严肃的付老师摁在身下操?
要不要脸!
付宿不肯,薄宴行露出委屈的神色,不满嚷嚷道:“为什么不让我再听一遍?他们那些不重要的人都听过一遍,我跟那些人不一样,所以要听你讲两遍,而且老婆你又不是记不住?我都看到了,你是脱稿演讲的对吧,那再给我背一遍。”
这人过于禽兽,嘴上花花,身下一个劲地大力干他,一点都没有有求于人的卑微,反倒是一如既往的蛮横耍赖。
付宿冷笑,只觉得薄宴行是越来越得寸进尺,凝视半晌突然将脑袋伸了过去,双手环抱住薄宴行的脖子,嘴唇张开露出alpha特有的犬齿,尖尖的部分顶到了薄宴行皮下的腺体。
老婆要咬我?还有这种好事?
薄宴行眼中猛然迸射出耀眼的亮光,鼓励似的伸手套弄了几下付宿仍未发泄的腿间硬物,心中期待满满。
第25章 老婆气急败坏口不择言,遭受前后夹击,精液失守
标记另外一个alpha违背了alpha的天性。
法律法规、公序良俗也不支持。
哪怕对这些不在乎,付宿也不乐意直接一口咬下去,但薄宴行在察觉出他有后退的意图后,这个疯子猛地扣住他后脑勺,往下狠狠一按。
付宿的犬齿瞬间刺破皮肤,他下意识往薄宴行的腺体中注入大量信息素。
“嘶,还挺疼。”
嘴上嫌弃,薄宴行心中激动痛快地恨不得仰天长啸,邀请老婆每天来咬自己一口。
品着这么点刺痛,薄宴行擦去夹在额头和睫毛上的汗珠,将额前的碎发全部撸到脑后,一举一动无不透露着男性最雄壮的力量。
如果自己不是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硬上,付宿其实是喜欢薄宴行的身材的。
他并不过分健壮,全身肌肉薄而坚韧,四肢孔武有力,眉眼凶悍凌厉,一举一动无不散发出最纯粹最性感的雄性荷尔蒙。
这样的身材不是经过相当科学良好并规律的锻炼,是不可能保持这么完美的。
付宿皱着眉忍受着全身的酸痛,哀叫了两下惨的,看薄宴行被咬之后更加激动,气急败坏:“真这么喜欢我标记你的话,那你去纹身,把我的咬痕留着。”
接着他便惊愕地看到薄宴行朝他俯下身来,嘶吼着,竟是直接射了。
温热粘稠的液体持续不断地喷射进来,此时两人鼻尖距离不超过半寸,薄宴行滚烫急促的呼吸,以及那呼吸中的温热毫不保留地传递过来。
薄宴行假假地开始惨嚎:“老婆好过分,居然想出这种色色的玩法。”不过我喜欢。
“滚!我乱说的,没有真想让你去纹身,而且纹身而已哪里色了?你语文水平退步成这样了是吗?射出来就给我下去,别压着我。”
被倒打一耙的付宿实在恼火,一贯的好脾气都压不住他此次蓬勃的火气,尽管肉屌还硬着十分难受,但付老师实在没脸在会堂干出当着薄宴行面自慰的事情,随便将硬起来的东西往内裤里面一塞,夹好了屁股,整理好了着装,就拖着两条绵软颤抖的脚顽强地跳下台。
这把薄宴行看乐了:“乖啦,别逞强,让老公抱抱。”
付宿双目喷火,试图让这精虫上脑的家伙清醒一点:“别动,你一动我要流出来了。”
不能在这里流精是付宿最后的底线。
正常人是没法跟疯子共情的。
付宿意图直接走开。
但薄宴行从小训练有素、力气极大,还是个顶尖alpha,整条肉茎都悬着满满的白浊液,就这样挺着软下去也有好大好长一条粗屌,他只要一动,几步追上付宿。
“你这样是堵不住的,”薄宴行拽住他的胳膊,不怀好意地说出了他的建议,“这样吧,不如我吃点亏,把内裤借你,你塞进去堵一下。”
变态!
付宿甚至都来不及决定到底是先骂薄宴行不好好穿衣服,还是先骂他脑子里面整天都是什么脏东西,就被薄宴行趁机掐住了下巴,又被一根大拇指撑开唇缝,手指头不断刮蹭着舌床,付宿在轻微的刺痛下分泌更多涎液。
白玫瑰被猎人衔于口中,这画面充斥了凌虐般的美感。
薄宴行纯黑色的瞳孔中快速沾染了付宿最为熟悉的欲火。
很快,他将那双罪恶的大手从付宿的胳膊处收回,转而来到付宿的身前各处,他顺着这具美丽身躯的肌肤纹路来回摩挲,让对方被迫弓起脊背,仰头低喘,像是被捕获的、缺了壳只会恐惧流水发抖的鲜美蚌肉。
“乖,老公疼你,让你好好发泄下。”
那只手摸到最后,停在了付宿裹挟欲望硬挺着昂扬的肉色性器,让付宿有一种命根子被人掐在手里的恐惧。
他猛烈地抖了一下,被极具粗糙肉感的手掌握住性器上下有技巧地套用了一下,比快感更快涌上心头的居然是久违了的失禁感。
不,不。
再这样下去的话,屁股后面夹不住,前面也会失守的。
付宿挣扎着使劲用双手推拒、捶打,想将禁锢住自己的手臂和手指都掰开,甚至都不顾外边有人会被他这边的响动惊得直接冲进来的风险,尖叫着,使用一切办法去拒绝这不适时宜的手淫。
薄宴行的手心出了汗粘粘的,见付宿挣扎得厉害,不耐烦地在付宿马眼中用手指头狠狠一戳,强烈而又诡异的刺激几乎让付宿爽得翻出眼白。
他快被薄宴行这一套丝滑小连招搞得晕厥过去了。
他的骨架并不小,身高都超过了一米八,也有成年alpha的基本体力,但在薄宴行这样的顶尖alpha身上,讨不到一点好处,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没有半点反抗能力。
付宿每一次都为这残酷的事实感到不快。
对方身上最细瘦的部分都比付宿粗壮许多这是体力和体型上的双重劣势。
大量的alpha信息素溢散出来,一圈圈缠绕在付宿的身上,刺激得他那身白软的皮肉,在同类信息素反复的刺激下,因机体排斥而溢出生理性泪水。
“你看你,又哭。”
薄宴行笑他,原本掐住下巴伸手指玩弄舌头的动作慢慢停止,转而轻柔地擦拭付宿不断流下的眼泪,撸动付宿前端性器的手却始终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