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涌上头,钟洛虞有些撑不住,晃晃悠悠地起身告辞。月小姐见她真是醉了,准备和她一起回去。却被钟洛虞一把按住:“你再和缇伶玩一会吧!反正回去云二少都是要骂的,不如玩痛快了再回去。”说完还俏皮地朝月小姐眨眨眼。
月小姐笑着掐了她一把:“你也学坏了。我留下你怎么回去,你忘了和我一辆车来的了?”
缇伶出主意道:“这有什么难的,让司机先送她回去再来接你,你要是不放心我让个女佣陪着洛虞姐一起回去,把她送进家门了再跟着司机一起回来。”
月小姐觉得这样也行,让佣人去把自己家的司机喊上来,吩咐他先把钟洛虞送回去后再来接自己。
钟洛虞被女佣扶着下楼还不忘回头对她俩道:“沙龙第一次聚会就定在我家啊!日子就定在后天吧,明天我好好准备准备。”
两人笑着应承。待她走后月小姐松了一口气,从茶几上拿了根烟跷着腿坐回沙发上。
缇伶把火机扔给她,看着她一脸轻松地样子讥诮道:“不就是个姨娘么,值当你这么费心。”
月小姐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口烟后道:“他现在可是苏时越的心肝肉!虽然看着小家子气,可脑子清楚得很,知道林家豪只是想和她体会一下恋爱的感觉,马上就收心求我给她找份体面点的工作。知道跟着苏时越只能当姨娘,就对苏时越不假辞色。最后知道安克俭对她也不是那么情深义重马上又转回头找苏时越给安克俭没脸。我倒是很欣赏她这股心狠劲。我当年要是有她这种狠心劲早就在国外逍遥快活了,那会被阿云给哄了。”
缇伶倒是为钟洛虞可惜了两句:“这么好的相貌,人又拎得清却偏偏做了姨娘。苏大奶奶要是发威,要她跪着吃饭她就不能站着夹菜。云二真是会给你找活,你护着她就得罪宋婉芝,站在宋婉芝那边又得罪苏时越,两面都不是人啊!”
月小姐无所谓道:“婉芝姐那边我倒是不怕,我这么关照她一来是给苏时越面子,二来是为了安大哥,她要是在苏家过得不好那头犟牛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干脆帮着让她顺风顺水的过日子,看她过得好,日子一长安大哥可能也就放下了。”说完又叮嘱缇伶道:“我过些日子也要回去了,我走了钟小姐就交给你照看了。你别为了安克俭就耍小心眼,我家现在和苏家合作,苏时越后院不能起火。别让后宅妇人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惹他分心。你能拉把手就不要置身事外。”
缇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你对这事怎么这么上心,感情是搭上了苏家的船,你不是讨厌苏时越拉着云二去花天酒地么?怎么还和他家做生意。”
月小姐眉一挑:“我是讨厌他,但这不妨碍我和他同流合污呀!比起他做生意的手段他的人品只是个小瑕疵,不用那么在意。”
钟洛虞回到公馆,发现客厅亮着灯觉得奇怪,佣人给她开门后小声提醒道:“先生早早就回来了,等了你一晚上。”
这要放在平时钟洛虞肯定慌了,可今晚酒精烧大了她的胆子,撇着嘴内心鄙夷道:我天天在家等着他没什么功劳,他就等了一晚上我还犯了王法不成?
心内如是想但脑子还没糊涂,踉踉跄跄地扑到沙发边,看见苏时越披着睡袍坐在沙发上看书,双臂藤蔓一样的缠着他的脖颈问道:“等我很久了吧?”
苏时越早听到她进门的动静,但枯等一晚心里不高兴就坐着没动。现在她扑过来撒娇,他心里好受一些,但脸还是板得跟块铁板一样:“出门也不交待清楚去哪里就算了,还玩道深更半夜才回来,一点规矩都没有。”
钟洛虞小声埋怨:“你要回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我要是知道你今晚回来怎么可能会出门?”
这是还怪上他了,苏时越差点气笑了。回自己家还需要打个电话昭告天下么?扯开她围在自己脖颈的手臂转过头准备呲嗒她几句,一回头却失了神。
钟洛虞脸颊一片粉雾,咬着红唇眼睛湿漉漉一股无辜的样子看着他,顿时一股邪火就往腿中间集中。
为什么要停在这里呢?
我故意的!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你们都知道是什么
你们都知道是什么
他这边升了旗,钟洛虞还无知无觉的在他后脖颈厮磨,鬓发拂过他的耳朵,让苏时越觉得身体从骨髓向外散发着磨人的痒意。
大拇指抚着她饱满的红唇,沾了一手的口红,苏时越哑着声音问道:“打扮得这么漂亮是去哪里野了?”
钟洛虞笑呵呵道:“缇伶家开舞会,去跳舞了。”
苏时越挑眉意有所指道:“你们关系变得这么好了,她竟然还约你一起玩?”
钟洛虞虽然醉得脑子昏沉沉的,但还没糊涂道听不出他的言下之意,悻悻道:“我上楼洗澡了。”说完扔下苏时越独自上楼。
苏时越坐在沙发上失笑,出去野了一晚上,自己一没打二没骂,就问了几句,她还发上脾气了?
他起身上楼,推开门便见到钟洛虞站在床边换衣服。睡衣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才脱了一半。见他见来,默默地背过身继续脱。
苏时越走到她身后,钟洛虞用脱下的衣服掩着胸口,扭过头撅着嘴道:“我今天很累,我想睡了。”
苏时越轻轻一伸手推了她的背一下,将她推在床帮上,脱了睡袍看也不看的甩在地上倾身压了上去。帮她将后背内衣扣子解开,手穿过腋下将那对肥奶兜了个满手。
钟洛虞被他从背后压住气得直拍床垫:“你起来,我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了。”
苏时越吻着她雪白细腻的后背,声音中的情欲难以遮掩:“我这么多天不在家你就不想我。”
吻道肩胛的时候钟洛虞的身体抖了抖,她嘴硬道:“不是天天都通电话么,有什么好想的,哎呦......”
苏时越不满意她话里的凉薄,对着她的肩胛就是一口。钟洛虞雪雪呼痛,他握着她的肩膀让她翻了个身与她面对面:“自己男人你都不想,你想什么呢?”
这个话题有些危险,钟洛虞扶着额角道:“我今晚喝得有点多,头好晕。”
苏时越哪里肯放过她,轻噬着她的下颌威胁道:“喝多了头晕我最会治,以毒攻毒,我多咬两下就不晕了。”
这说的是人话么?钟洛虞酒壮怂人胆,伸手推开他的脸气呼呼道:“我头晕不想做,反正这种事也没什么意思?”
苏时越觉得到现在还没打她真的是自己好脾气,这种事没意思,没意思她还跟发大水一样把床单弄得湿哒哒的。他挑起眉不怀好意地问:“你的意思是跟我做没意思,想找别人试试有没有意思了?”
钟洛虞挑衅道:“你就顾着自己快活,莽莽撞撞的,跟你做还不自己玩来得爽快。”
苏时越先是一呆,继而瞠目道:“你还会和自己玩呢?”说完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你玩给我看看呀,让我也学习学习怎么让你爽快。”
钟洛虞说那话只是为了痛快痛快嘴,哪里会真的在苏时越面前自渎,翻个身就想跑。
苏时越弯腰一掌就制住她,扒了她的内裤长指捅入花穴中搅弄着威胁道:“你要是不教教我,今晚你也不用睡了。”
钟洛虞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脚苦不堪言,但心里也起了一股火气,心一横嚷道:“教你就教你,谁怕谁啊!”
苏时越少见钟洛虞有这种蛮横的时候,倍感新鲜,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就开始吧。”
钟洛虞整个人缩到床头,看着不罢休的苏时越咬咬牙,缓缓地曲起两条细白的腿,露出腿中的花谷。黑色卷曲的绒毛护着粉色的小鲍,钟洛虞的手指往下探颤巍巍地剥开自己的两片粉色小鲍,露出顶端的小蒂头。
苏时越看见这副美景只觉得口感舌燥,但面上却一脸平淡得看着钟洛虞,用一种气死人地不屑口吻道:“就这样你就能爽快。”
钟洛虞这时不止脸红,全身都泛起红晕,硬着头皮将手指移到小蒂头轻轻揉着。她好久都没有自渎,这一揉才发现自己揉和苏时越揉感觉是不一样的。但本着输人不输阵的理念,她娇声轻吟起来,仿佛真的乐在其管理Q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中。
苏时越听见这动静心里愈发瘙痒难耐,喘息着沉声道:“光玩下面就舒服了,你也揉揉你的奶子。看它孤零零的,你也照顾照顾它,搓一搓那粉嫩嫩地小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