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二公子咂咂舌,继而一脸好笑地对云少爷道:“怪不得上次我们去看阿丽亚跳舞他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那时就惦记上了吧?”

一旁盘着胳膊看热闹的月小姐听见这句话眉头几不可查的蹙了蹙,继而又一脸平静地看着刘少爷哄劝林家豪回房。

钟洛虞柔声对扶着林家豪的两位刘家少爷道:“麻烦你们二位把凯文扶回房间吧!这湖边风大,万一他迎了风生病就麻烦了。”

美女娇声软语地请求刘家两位少爷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林家豪醉得脚摊手软的使不上劲,他们干脆一人勾着一只胳膊架着他回了别墅。

钟洛虞一回头,烧烤架前站着的三人笑得各具深意,她假装没看见的朝三人笑了笑:“我上去照看一下,你们继续玩。”说完也回身进了别墅。

月小姐看着钟洛虞的背影摇头晃脑下结论道:“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云少爷和罗二公子纷纷对她这一个活口都不留的言论侧目。

不等两人辩白,月小姐便横了他们一眼语带讥讽道:“我都不知道你们交朋友还分个三、六、九等,帮着苏时越挖墙角,大概是凯文还入不了你们的法眼。”

罗二公子惹不起她,只能给云少爷一个眼神:你家的,你自己搞定。我这种性子打不了圆场,我只会打人。

云少爷看着今晚月色不错,苏家的别墅的景色也算怡人,便搂着月小姐的肩往湖边走去,希望湖边的夜风能把未婚妻的头脑给吹清醒一点,不要搞连坐这一套:“我们哪有帮着他挖凯文的墙角,我们只是看破不说破而已。这种事只要当事人不愿意,旁人怎么起哄架秧子都成不了。”

看着两人沿着湖边小路越走越远,罗二公子发现偌大的庭院只剩自己一个人了。看看烤架内快熄灭的火苗,再瞅瞅桌子上吃剩食物的一片狼藉,湖边的风一阵阵的刮了过来吹得他发丝凌乱,终于感受到冷清和寂寞的他悻悻地也回了别墅。

钟洛虞跟在刘氏兄弟身后,一间房门毫无预兆地打开了将她扯了进去。被按在墙上地钟洛虞刚想惊叫就被捂住了嘴。

苏时越一手制住她一手缓缓地关上房门。钟洛虞惊恐地瞪着脸色晦暗莫名地苏时越,不明白他这抽的是什么风。

苏时越见她被自己吓了个够呛,缓了缓脸色,柔声问:“我刚刚没收住劲,有没有弄疼你?”

钟洛虞不知道他说的刚刚是指扯开她和林家豪的手,还是指他把她甩在墙上。

见她仿佛是被吓得呆滞了,苏时越松开手掌,手才离开钟洛虞抓住机会便想高声喊叫。苏时越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她的唇上,不赞同地看着她:“这么晚了怎么能大声喧哗呢?你乖一点,不喊不叫,我就放开你好不好?”

钟洛虞迟疑了一下,眼珠转了转后点点头。苏时越不相信,嘴角噙着抹笑警告道:“我只是想找你说说话,你要是不乖,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说的话钟洛虞半个字都不信,也不想深究他能怎么个不客气法,苏时越放开手退后一步,她便伸手去够门锁想夺门而逃。可她哪快得过苏时越啊!苏时越这回更不客气了,直接用胸膛压着她。

轻浮浪子钟洛虞见过不少,但她还从未见过苏时越这般用强的。心内恐惧放大,想着还是得高声呼救,别人不好说但月小姐会来救她的。

“救……唔”她张嘴倒是合乎苏时越的心意了,才来得及喊出一个字,便被苏时越用嘴给堵上了。

混着酒味的舌头冲了进来勾着她的舌头逗弄着。钟洛虞手握成全打他,却被他制住高按在墙上。胸前的两团肉愈发挺高和他贴得纹丝不透。

钟洛虞不断地挣扎,苏时越被怀里这团软玉温香给蹭得胯间得凶器渐渐抬头。他觉得单是这样亲吻根本不够,拥着钟洛虞踉踉跄跄地往床边走去,压着她倒在棉线和小米珠钩成的吹流苏床罩上。床罩上的小米珠凹凸不平,咯得她背上一阵生疼,但她现在顾不得计较这些,因为苏时越正一边吻着她一边在解她连衣裙的扣子。

他要干什么是显而易见的了,钟洛虞挥动着双手劈头盖脸朝他打去

吞武里都跟我这样了,你还能嫁给谁?

都跟我这样了,你还能嫁给谁?

钟洛虞这点攻击哪里够看,三下五除二就被苏时越制住,一只大掌扼住她的双腕摁在头顶。几下就将连衣裙胸口的口子扯开。他放过钟洛虞被他吸得发麻的舌头,直起身子坐在她腿上,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薄薄地丝质胸罩裹着雪白丰腴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他伸出手轻轻从那片高峰滑过,对钟洛虞轻笑道:“现在你想喊就喊吧!”

钟洛虞心中又怕又怒,她现在这副样子还喊什么喊?喊人来看热闹么?

看她一副惊惧的模样,苏时越在她耳边呼着气恶劣地轻呵道:“现在又不喊了?我倒是希望你把所有人都喊过来,这样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

钟洛虞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朵那么敏感,现在她知道了,苏时越的呼吸钻入她的耳朵眼,顿时激起她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皮肤上泛起一粒一粒地鸡皮疙瘩。

她害怕得眼眶里都是泪,只要眨一眨眼就会倾泻而出,哆嗦着声音道:“苏先生,这种事也要讲究个你情我愿才有趣,您干嘛要做这种自降身份的事?”

苏时越扯下她的丝质胸罩,朝着胸前两点粉嫩的乳尖吹了口气,轻佻地笑道:“我是不想做自降身份的事,可你偏偏要惹我发火,与其让你巧言令色地去勾搭凯文,还不如索性狠一些断了你的念想。”

胸前那久违地带着痒意的快感吓得她的眼泪夺眶而出,羞愤之余也顾不得害怕了,一边挣扎一边哭骂道:“我和谁好是我的事,与你有什么相干。”

看着眼前因为挣扎而一晃一晃的乳波,苏时越再也忍不住埋下头含住那粉蔷薇一般的乳尖。忽然间他仿佛真的嗅到一股蔷薇花淡淡地香气,他一边用舌头逗弄着那娇嫩的小东西,一边恍惚地想她还是适合玫瑰的香气,热烈而又迷人,蔷薇配她太小家子气了、

两腿间泛起湿意,钟洛虞连尖叫都不敢,真把人招来她就真的只有给他做妾一条路了。明明是自己吃了亏,保不住有人会说自己干两头赌的买卖,一边勾着林家豪,一边爬苏时越的床。

咬着牙偏过头,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地往下掉,枕头洇湿了一大片。感觉到她身体颤抖,苏时越放过被他吃得有挺又翘的小东西,吐出乳珠凑近她满是泪痕的面孔,呼吸着她鬓发间的香气,柔声道:“这有什么好哭的,我家里那个想让我这么亲近她我都不愿意呢!”

这话真是无耻到了极点,钟洛虞哽咽道:“凭你苏先生在暹罗的家世,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来羞辱我?”

苏时越两指头捉住另一边的乳珠搓揉着,满意地听着钟洛虞呼吸再次变得急促,他不紧不慢道:“我结婚那天你看了我一眼。”

钟洛虞不明白,自己看了他一眼他就赖上自己了?她看过的人多了,满大街都是,遇上长得体面英俊的她还要多看几眼呢!也没像他这样啊?

“你那一眼明显是没把我放在眼里。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凭着我苏时越的相貌和家世,暹罗多少女人等着我的垂青,你也只不过是想吸引我注意的装腔作势罢了。可等你和凯文勾搭上后,我才发现,你是真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这不是神经病么?钟洛虞觉得他简直是莫名其妙,气急败坏的骂道:“你简直是无赖,啊......”骂人的话被苏时越的一记狠掐给掐断。钟洛虞怀疑自己的乳尖被他给掐肿了,又羞又气。

苏时越面露不解地问道:“我就奇了怪了,凯文无论是相貌、能力、家世都跟我没法比,你却宁可舍我而就他是为什么?就因为我结了婚他是单身。”

钟洛虞瞪他:“这还不够么,而且月小姐让我离你远一点,说你不是个好动西。”

苏时越皱眉:“小阿月真这么说我?”

见他变了脸色,钟洛虞为出卖月小姐不安,正想找补几句,没想到苏时越嘿嘿嘿笑了几声:“小阿月年纪不大,看人倒是挺准的?”

这......这就是自己都承认了?钟洛虞好险没给这不要脸的玩意给气死。

苏时越冷哼道:“那你以为凯文又是什么好东西,他父母已经给他张罗着和纱厂的周老板结亲了,你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个消遣的玩意。”

听到这个消息钟洛虞愣住了,下意识里她觉得苏时越没有骗她,继而满心悲哀。她注定就只能当这帮少爷的玩物么?

见她伤心苏时越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滑,拨开坠着蕾丝的内裤伸进那个滑腻的地方,找到那颗凸起的小蒂用了几分力按压它。

男人和女人既然不能两情相悦,那就干脆干柴烈火好了。他含着钟洛虞的唇瓣轻咬着,气息不稳道:“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为了嘲笑你,是为了让你占先手,明天起你就和凯文撇清,一起来的这些人都是人精,不会乱说话让你失了面子。”

滑腻的汁液沾满了他的手掌心,他摊开举到钟洛虞眼前笑道:“你的嘴要是比你的身体诚实那么一点点,我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