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呃、进来、进来了、不要这么快!呜!要插死了!”费修远惊愕地上翻眼珠,被粗鲁破开了穴口,肿大的龟头碾过生涩的穴道,挤出淫水润滑,不容拒绝地一插到底!

“!嗬、呃……唔!”

好大!简直要被撑开了!不可以,怎么可能还塞得下!

费修远摇着头拒绝,梨花权当没看见,他呜呜咽咽地泣声也成了助兴的乐,跪着的大腿肉颤着,常年工作的大腿粗壮结实,梨花就掌着它往里塞肉棒

“哼真紧、叔叔,你都没有自己捅一捅吗?我自己用肉棒撑开绞得好难受啊~嗯哈~你把里面松一松好不好?”

不好!不好!松不了!

他在心里尖叫,喉咙却因为快感失声,肉棒抻开了穴道,睾丸贴着娇嫩的阴户,就这样被紧致小穴裹了一会儿,梨花吐出一口热息,挺腰拔出大半肉棒

“呃啊!梨花、梨花、慢点、不要这么重好不好!叔叔受不住的!”

红肿涨大的肉棒在湿滑的穴里进出,抽出一大半,就留个龟头在里面,再狠狠地插入!打在穴上,要把睾丸都塞进去的力道,简直恐怖!

不行、不行!会坏的!要死了!

极速地抽动把他代入快感漩涡,算不上白皙的身体被操的晃动,像蜜色的布丁,盛在床上被恶意摇晃,弹动柔韧。

费修远克制不住地摇屁股摆脱,牢牢趴着的上半身躬起来,手抓着床单往前爬,他呜呜咽咽地挤出眼泪,成熟温和的脸被欺负得熟透红晕。

还跑?梨花上扬眼尾,带出一股邪气,配着性事里潮红的脸,像恶作剧的魅魔,朝小绵羊费修远伸出手……

费修远撅着屁股往前爬,穴里还插着肉棒呢,梨花饶有兴致地看他爬,肉棒被拔出大半,空了一截的穴道缩夹着,就在他以为要逃出桎梏,能歇一歇的时候

梨花抓着他的胯,把人往后拽回来,他整个人都嵌在了肉棒上,再用力一插!连人都被撞得颤抖起来,哀叫一声软倒在床上,这下是真的任由她施为了。

“叔叔怎么可以跑呢?好过分啊,都不陪我玩儿吗?”

费修远侧躺着,眼睛已经眯上了,除了剧烈起伏的胸膛,和被插得晃荡的身体,给不了一点回应。

哼!

梨花掰起一条腿,方便自己动作,怼着那个穴就是一顿猛插!

原本敏感的穴口居然被她撞得麻木起来,只会机械地流水,费修远时不时抖一下,缩紧穴肉,嘴里是含糊不清的呻吟。

“……嗯~呃、嗯嗯、哈啊~嗯~梨花,我下面都麻了,插慢点好不好~”梨花莽撞又兴奋,第一次操得又重又急,费修远只能跟她求饶。

“……呼,是吗?”

梨花深重地吐息,直接停了下来,费修远难耐的声音还没有出口,她就摸上了肥厚的蚌肉,熟红的穴沾上了一层爱液,指腹轻柔地带过,他还是抖着屁股回应。

“哼哼,不是还有感觉吗?哪里麻了?我再摸摸,是哪里啊……”声音闷在胸腔里,调笑着说出来的时候听得他耳热,连声音也成了可以侵犯他的途径。

“梨花……”他缓声张口,为什么上了床,小姑娘突然变得这么色气,连声音都让人受不了,更别提她的话。

费修远被勾起了渴望,梨花真的只摸他的穴口,一直在含着肉棒的肉唇上抚摸,但穴里的肿胀阴茎都急切地跳动了,她都不管。

痒……真的好痒,不仅是外面痒,一直被狠狠摩擦插入的穴道也痒,他觑着梨花的脸色,却被抓到了视线,慌乱回避之后心跳得荒唐。

“叔叔,干嘛不看了,我不好看吗?”梨花发现了好玩的事情,费修远侧躺着,埋首掩耳盗铃,她就把人掰过来,挤进他的腿间,把人摆成面朝她的姿势,朝他的耳朵吹气。

“叔叔,怎么咬这么紧啊~害羞了?看我有什么害羞的,喜欢我就看嘛~我也喜欢你啊。”梨花甜甜的撒娇,这一口甜酒闷得费修远头晕眼花。

“没有、没看。”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承认,连人都给上了,看一眼却不敢承认。

梨花手顺着衣摆上去,一路轻柔暧昧揉摸,最终固定在胸上,揪着两点玩弄,腰一下一下地凿

“叔叔~干嘛捂着脸嘛,跟人家说说话嘛~我好喜欢你啊,叔叔。”她讨嫌地在耳边逼问,“叔叔,你的奶尖好小啊,我会不会都含不住啊……”

“……别说了,坏孩子……”他从唇齿间挤出难以承受的话语,舍不得说重了。

梨花故作天真,捏着嗓子故意问他,“那,叔叔,里面有奶喂我吗?”一边问还一边凿着娇嫩的穴心。

“哈啊、没有没有、别说了……”

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坏孩子。

“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叔叔。”贝齿咬着通红的耳垂,梨花将肉棒深深地顶进最深处。

费修远浑身一颤,穴壁剧烈地反应着,双腿夹紧了梨花细瘦的腰,把她嵌进怀里拥抱

“呃,嗬啊!高潮了!”

白浊喷洒在深处,糊满了狭窄的腔壁,这种热度烫得费修远心口沸腾,驱使着身体给出回应,大股潮液就一涌而出,打在龟头上!

“嗯哼、全射给你,把你塞满!叔叔喜欢吗?”

灼热粗重的喘息交互中,梨花压在他身上歇息,过于剧烈的性事太消耗体力,梨花摸着打出白沫的穴口,“叔叔要夹紧哦,我拔出来了,不要把里面的东西流出来了。”

眼前的天花板天旋地转,费修远听见自己的声音:

“……好,我夹紧了……”

……

……

“梨花,出去的时候有遇到什么人吗?我不在家的时候有人敲门吗?”

费修远下了班就赶回来做饭,在洗菜池里放着水,看上去随口一问。

梨花坠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手摸摸蹭蹭在他身上探索,时不时挠他痒痒,费修远就配合地发出笑声。

“没有,我一直待在屋里。”她不太关心这些,费修远没回家的时候她就卧在房间看电视,或许有她也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