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这事,唐枝就来气,他抬起腿,赤裸的足踩在唐槐的胸口,玉白圆润足趾透着可爱的薄粉色,用力踩着,凶巴巴的说:
“还不是你!你设计陷害我!父亲才会把我赶出来,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呜、不会……”
想到委屈的地方,唐枝鼻子一酸,又惊魂未定的开始掉泪珠子。
然而这次,唐槐却没有像在学校时候一样,任他欺负轻踩、不做任何举动了。
男生微凉的手掌,握住那一截伶仃细瘦脚踝,指腹轻蹭着漂亮腕骨,轻而易举的,就将小美人一只纤细小腿控制在掌中。
唐枝有点惊讶,下意识想要抽回脚,然而却毫无用处,唐槐抬眼看他、看小猫慌乱时柔软的唇咬的发白、湿漉漉桃花眸内水意晃动的可怜模样,瞳孔内划过一瞬兴奋的暗色,微垂眼眸弯起。
“枝枝知道为什么,枝枝离开了家,就会被欺负吗?”
奇怪的问题。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与唐槐对视的一瞬间,与往常截然不同的感觉突然摄住唐枝的心房,仿佛那黑暗墨色的瞳孔有着什么魔力一般,令他竟难以错开视线,渐渐地、停止了抽噎和挣扎。
于是男生温柔的声音、说出的话,一字一句的、缓缓刻入他脑海之中。
“因为枝枝是哥哥专属的双性小母狗,所以如果背叛了哥哥,对外人发骚的话,就会被惩罚。”
“枝枝是没办法通过其他方式挣钱生存的,只有乖乖听哥哥的话,才能衣食无忧活下去。”
“这样呢,因为枝枝的处女小屄没有使用过,还很值钱,所以每次被哥哥内射一次的话,都能挣到一百块。如果枝枝肯卖力的话,说不定一晚上就可以挣到一个星期的伙食费了。”
颠覆常识的、淫乱的话语,不断从男生口中说出。
唐枝眼眸失神,与对方对视,直至唐槐最后一个话音落地,他才仿佛大梦初醒般恢复正常意识,看着唐槐漆黑的瞳孔,迟钝的反应过来:
刚刚,坏家伙说了什么来着?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对的,要挣钱呢。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没有名字的【么么哒酒】~
宝贝们的每一条评论蠢喻都有看!爱你们!!!
6不着寸缕袒露一身雪白皮肉、晃着屁股主动吃同性的阳具
柔软温馨的大床上,精致漂亮的小美人毛茸茸脑袋伏在男生胯下,薄软手掌握着一只完全勃起的青紫鸡巴,舔的津津有味。
为了方便挣钱,唐枝依照唐槐的建议将身上衣服全部脱了干净,此刻就不着寸缕袒露一身雪白皮肉、晃着屁股主动吃同性的阳具。
这在平时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唐枝一开始也本能感觉被男人内射这种事情有点怪怪的,但又一想用身体劳动获取金钱也没什么问题,被修改的常识,坦然接受了这个设定。
嫩红软舌笨拙的自下而上缓慢舔舐这一根过于粗硕狰狞的肉物,唐枝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雄性的性器官,不免有点不适应,要细细用唇舌描摹茎身青筋的轮廓、丈量肉茎的粗细,直将其吮舔的油光发亮、愈发狰狞,才试探着张开唇,纳入肥硕的肉冠头。
“嗯……对,枝枝,舌头好会舔,含进去动一动脑袋。乖孩子,哥哥的肉棒好吃吗?”
胀的发痛的性器甫一被纳入又湿又软的口腔之内,就爽的唐槐不免微微眯起了眼,他喉结滚动着、赞赏的哑声开口。
才不好吃呢!
唐枝听着他的问话,不免在心中想。
又腥又苦,撑的他嘴巴痛死了,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勉强吞入半根鸡巴,龟头顶在喉管时噎的他想要干呕,偏偏这样会令口中的肉棍被压迫感刺激到勃起更加厉害,如此反复,简直难受的唐枝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呜、挣钱好辛苦哦……
可为什么……只是嗅着鼻间的腥膻雄性气味,下面的小穴就、嗯、就变得湿漉漉的了……?
他羞耻的微微夹紧了腿,精致小脸上漫开一片稠艳绯意,想掩饰腿心的异样,偏偏男生那一只灼热手掌缓慢沿着他光洁背脊抚摸而下,竟捏开两瓣白软雪腻的臀肉,探入那一口早已水光淋淋的幼嫩花穴之中!
双性少年这一口雌屄窄小粉软,从未被人造访过的隐秘地方,就连插入一根手指都很吃力。
男生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试探着分开两瓣肥软紧闭的花唇,沿着湿腻细缝上下滑动,愈发撩拨的美人细腰发颤、嫩肉当中俏生生挺起起来的一枚嫩红蕊心勃发如豆,才缓慢的、插入又湿又紧的窄穴之内
“……!!”
唐枝顿时腰肢发颤的软在了男生胯下,嘴巴里还费力吞吐着那一根硬邦邦的鸡巴呢,腮帮都被撑的鼓鼓囊囊,一双颜色浅淡的桃花眸里被逼出一层密密的水色,抬眼看着用手指玩弄他雌穴的唐槐,满脸动情的潮红。
又纯又色。
唐槐心底那些黏腻肮脏的欲望,被少年这一眼撩拨的再难自持,他眸色顿时完全暗了下去,手指胡乱的在窄穴里插弄了两下,直插的“咕啾”作响、腔肉绞紧,才抽出手,沾着淫水的手指捏住唐枝软白腮边,浅浅勾起唇、温声说:
“枝枝,自己坐上来,把哥哥的鸡巴放进你的小屄里面。”
少年于是垂下眼,乖巧的将一根被他含吮到高高翘起的粗硕肉棍吐出来,下意识扶着喉咙干咳了两下,才骑跨到了男生结实的大腿上。
腿心早被玩的湿滑不堪、淫汁满溢,唐枝吃力的绷紧平坦小腹,手掌握住男生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花穴,寻找着角度,动作间腥甜爱液顺着两瓣粉软腻滑的花唇之中坠坠而下、拉长成一线清澈银丝,滴落在了怒勃的龟头之上。
“坏家伙、呜……这样进不去……哈啊、总滑开……”
唇肉湿滑窄小、唐枝又实在缺乏经验,试着几次都不得要领,粗硬肉冠总是磨在柔软窄缝之外,磨得他小腹发酸、穴内一股一股溢出清黏淫水,仿佛得不到抚摸的发情母猫一般呜咽着、眼尾湿红一片看向袖手旁观的唐槐。
似乎在抱怨对方怎么长了这样一根又粗又大的坏东西。
“枝枝,不可以撒娇。”
唐槐同样也忍得很辛苦、很辛苦才克制住直接握着少年一截柔韧细白的软腰,用力的摁下,直接将鸡巴全部送入柔软穴腔之内的本欲,但比起只是简简单单的操逼,他却更享受现在这样唐枝在主动的、用小穴吞吃他的鸡巴,被他从一个无知纯洁的少年开发成同样无知但淫荡熟透的骚货母狗的过程。
他于是只是捏紧了美人的腰,指腹用力到微微陷入软肉之中,继续鼓励:
“既然决定要自食其力的话,枝枝要靠自己的努力吃进去哥哥的鸡巴,才能挣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