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吹了个口哨,重新压回叶怜身上,抽离的阴茎再次凿进了那口流满淫水的骚逼裡。秦潇的动作比起方才蜻蜓点水般的浅浅抽插要粗暴不少,很明显是被叶怜的话语激怒,又或是被戳破了真相而恼羞,无论是哪种叶怜都不在乎,事实上叶怜需要的正是这种粗暴的对待,这样才能满足他那被调教得过分淫荡的花穴。
为了折断叶怜的羽翼,秦漪在调教叶怜这事上向来心狠手辣,纵使叶怜已经发出了垂死天鹅般的泣叫,他也依然没有轻易放过叶怜,而是会扣住叶怜纤细的脚踝,重新将逃跑的叶怜拽回身下,像隻发情的凶兽残暴地蹂躏这隻无力反抗的雌畜。黑色的床单衬得叶怜的肌肤更显白皙,叶怜呜呜咽咽地哭叫著,求饶著,这时候男人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吻去他的泪水,可下身的凿干依然迅猛。
叶怜被逼著迫著攀上一次次的高潮,终究还是被肏熟肏透,沦为了秦漪专属的小婊子。
现在这个小婊子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噢,还是金主的亲生弟弟,这究竟是人心的不古,还是道德的沦丧?被秦潇肏进宫口的时候,叶怜痴痴地笑了,他眼前的世界像万华镜一样五彩斑斓,脆弱的宫腔向来不禁摧残,龟头狠狠磨蹭著软嫩的内壁,炽热,伟大,叶怜颤抖著身子攀上了高潮的峰顶,那裡的风景一望无际,纯粹的空白,他发了大水,淫浪的潮吹液滋润了身下的椅座,滴滴答答的水珠落在地上,啪擦,像叶怜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消融。
秦潇含住叶怜的耳垂,亲密在他耳边问,像个寻求夸奖的孩子,却也明知故问:“这样爽到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猛力地撞击著叶怜,叶怜压根就没回答的馀地,他已经爽到翻白眼,吐著舌尖,不知所云地浪叫著。秦潇很满意叶怜的表现,那嘤嘤的叫唤宛如撒娇的小狐狸,他的,只属于他的,倘若加以调教,必定能熬煮出更加勾魂的媚意,秦潇不得不讚叹兄长的眼光之毒辣,也兀自庆幸此等尤物尚未被秦漪据为己有。
秦潇心满意足地喟叹著,将精液全射进了叶怜的肚子裡。
叶怜雪白的小腿痉挛了下,在被内射的同时又一次迷迷糊糊地达到了高潮,平坦的肚子被精液灌满,有了微微的突起。
秦潇恶趣味地揉弄按压,那一股股精液即失禁似地从叶怜的花穴中淌了出来,浊液衬著美人,糜烂到极致的艳丽。
过没多久,经纪人递给了叶怜一部戏的剧本,那部戏便是大咖云集的十八禁古装剧《浮生绘梦》。秦潇送的礼物,《浮生绘梦》的一番位。
经纪人伴君如伴虎,在秦氏财阀打滚多年,一路爬到现在的位置,自然也活成了一个人精,识时达务,若是秦漪知道叶怜接了这部剧的男主,必定会勃然大怒,所以他要求剧组那方必须对叶怜出演主角的事实守口如瓶,剧组没理由不听最大投资方的话,而且都签了保密合约,于是《浮生绘梦》直到开播的那一天到来前,仙尊孽徒由谁出演始终众说纷纭。
这就不得不提到出演仙尊的影帝沉炼了,在开播前,所有人都笃定沉炼在这部戏就是绝对的一番,然而现实重重地赏了他们一个响亮的耳光,那晚也著实让路人看了不少破防粉丝的笑话。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沉炼原先是没有要出演《浮生绘梦》这部十八禁古装剧的,但是一听说叶怜是那个要被仙尊花式肏个半死的孽徒后,沉炼答应接下了这部剧,经纪人纳闷于沉炼的态度翻转,沉炼露出职业的招牌微笑,答道:“我认识这个叶怜。”
不仅认识,而且还是上过床的那种。
叶怜曾在学校裡秘密交过一任男朋友,后来家裡出事,叶怜放弃升学,从此消声匿迹,因此叶怜不会知道,他那被他抛弃的男朋友找他找得执念成魔,并发誓找到叶怜后一定要把人牢牢锁在身边,再也不让他有离开的机会。
沉炼看著履历表上的叶怜照片,露出一抹极浅的残忍微笑。
在饭局中见到沉炼的时候,叶怜的心情其实很複杂,他高中的时候深爱过沉炼,但那都只是往昔的镜花水月,叶怜不知道这些年过去,沉炼还认不认得他这号人物,青春年少时的甜蜜爱恋早就被现实与时间消磨成细沙,沉溺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不重要了,不爱了。
叶怜如今兵走险招,背著秦漪攀附上了秦潇这棵大树,他觉得足矣,不再需要跟沉炼有过多的交流,加上他也有自知之明,他是资方硬塞进剧组的演员,一些人多少会对他有些意见,所以叶怜没有走向主桌──能坐在主桌的是导演、制作人,还有那群资深的老戏骨与沉炼,哪个不是万人景仰,跟他是云泥之别。叶怜选择了靠后的圆桌,跟打杂的工作人员坐在一起。
然而就在他要拉开椅子坐下时,一隻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叶怜抬眸一看,是沉炼。
“初次见面,叶老师。”沉炼用的力道不大,却不容叶怜挣脱,“你的位置不是这裡。”
沉炼微笑道:“跟我来。”
这时的叶怜没听出沉炼话中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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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迷奸(舔p/叶怜刚高潮过,穴口松软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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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喝下沉炼倒给他的那杯酒后,叶怜就感觉浑身不对劲,意识轻飘飘,身体却沉甸甸,彷彿被切割成截然不同的个体,叶怜抬手揉了揉眼睛,努力保持理智的清醒,然而人们的交谈声由远而近地传来,听不清楚,他的视线逐渐模糊,一切都陷入朦胧之中,几乎没办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一开始叶怜还能勉强地跟导演他们敬酒,但酒过一巡,叶怜实在是撑不住,眼帘无精打采地垂落,他快从椅子上滑下去。
这时一隻手从旁边伸出,揽住了他的腰,叶怜浑沌的大脑慢半拍地辨认出是沉炼在搂著他,他想挣扎,却使不上半点力气。只听沉炼跟人说他醉了。
不对,不是这样的。
叶怜试图开口求救,可发出的只有微不可闻地几声气音,软绵无害。坐在另一桌的经纪人见状况不对劲,想上前营救,然而沉炼却浅浅一笑,说他住的酒店刚好在附近,他会带叶怜回去休息。
经纪人早就活成了人精,面前的沉炼虽然是最年轻的三金影帝,但他的背景跟秦潇相似,同样是大财阀出身,唯一不同的是沉炼是沉氏财阀的继承人,是能够跟秦漪叫板的存在。经纪人权衡利弊之后,既然沉炼看上了叶怜,那他也只能目送叶怜被沉炼先行架离包厢,不过沉炼在娱乐圈的人品是出了名的好,谦恭有礼,淡漠如霜,应该不会真的对叶怜怎麽样......吧?
叶怜在被架离餐厅的途中昏了过去,沉炼索性将人打横抱进怀裡,用大衣把叶怜盖得严严实实,踏上经纪人停在饭店门口的轿车。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叶怜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包厢,而是躺在了一张床上,他勉强地撑起身子,打量起周遭的环境,套房布置得很高级,一眼就知价格斐然,能住在这种高级酒店的自然不会是什麽普通人。
叶怜手滑了下,重重跌回柔软的床榻上,刚才是他最后的挣扎,如今他已经疲倦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眼睛也只能勉强地撑开一条罅隙。从狭窄的视界中,叶怜看见穿著浴袍的沉炼来到了他的身前,沉炼的身材颀长,身高将近一米九,轻易就将叶怜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压迫感十足。
“你真是让我好找。”沉炼弯下身子,解开叶怜的衬衫钮釦,将叶怜的上衣褪去,“我真的好想你啊,怜怜。”
现在的情况让叶怜心头发寒,沉炼认出了他,还对他下了药,这跟他记忆中那个温柔寡言的少年大相迳庭,叶怜不知道如今的沉炼会对他做什麽事,未知的恐惧层叠涌上,攥住了叶怜的心脏。
沉炼的动作很快,不消片刻就把叶怜的衣物剥个精光扔下了床。叶怜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接触到了冷空气,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叶怜意识到了沉炼的企图,想把沉炼踹下床,奈何迄今他依然浑身酥软,使不上力,只能任由沉炼的大手掐握住胸部狠狠蹂躏,不仅如此,沉炼甚至俯下身子含住了他的奶尖,淫荡的水声噗哧响起,叶怜难耐地呜咽著,乳尖的酥麻感彷彿病毒一样蔓延全身,很热,彷彿有团星火在燃烧。叶怜受过秦漪的长期调教,身体本就教常人敏感许多,光是被沉炼玩弄胸乳,就让他的花穴湿得一蹋糊涂。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沉炼捻住叶怜的奶尖向外拉扯,把叶怜的胸部扯成淫秽的水滴状,复又鬆开手,让那白嫩的奶子弹了回去,抖出淫浪的乳波。
叶怜喘著粗气,想伸手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但终究只是想想,迷药的作用让他浑身提不起劲,只能像个漂亮的性爱人偶般躺在床上,任君采撷。
“好软,好舒服。”沉炼痴迷地把脸埋在叶怜的胸部中,说出口的话也越发没有分寸,“怜怜,怜怜,我的宝贝......”
用叶怜的奶子洗脸洗爽的沉炼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睥睨著叶怜,此刻的叶怜在他眼中就宛若珍馐一般,被狠狠蹂躏过的双乳被烙上了红色的指印,两边乳头也被他吸得肿胀挺立,宛若甘美可口的樱桃,红艳诱人。
沉炼的手掌在叶怜姣好的身躯上缠绵,一路向下抚摸,白嫩的大腿根部被沉炼掐在掌中,分开,沉炼俯下身啄吻著叶怜的腿根,叶怜的一切对沉炼而言都是如此美好,他深深沉醉在叶怜滑腻柔软的肌肤,他的脑袋埋在叶怜的腿间,炙热的吐息喷洒在叶怜的花穴间,叶怜的下身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汁液,他已经预料到沉炼要对他做什麽了,而他唯有接受一途。
粗砺的舌头舔上叶怜敏感的花穴,激得叶怜发出狐狸似的呜咽,这催情的声音犹似鼓励,让沉炼舔逼舔得更加起劲,舌头彷彿化作了一条灵蛇在肆意侵犯著隐密的私处。沉炼含住叶怜的阴蒂吮吸咀嚼,叶怜骤然拔高音调,身体无助地颤抖著,呻吟染上更加妩媚的哭腔,不消片刻就在沉炼的嘴中发了大水,淫汁蜜液失禁般地往外流淌,全让沉炼一滴不漏地喝了下去,实在变态至极。
叶怜哭著喘息,身体还是无法动弹,可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从下身蔓延开来的快感,那团星火势如破竹地燎原,焚噬著他的四肢百骸,刚历经过高潮的叶怜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看起来是何等诱人淫荡,直教人想拆吃入腹。
沉炼解开浴袍,裸露出精瘦健壮的身躯,汗水随著八块腹肌的轮廓徐徐而流,他将叶怜的双腿折起按在胸前,叶怜几乎要被他对摺成一半,那歙张的花穴就这般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沉炼面前。
叶怜刚高潮过,穴口鬆软得很,沉炼不费吹灰之力就塞入了一根手指,侵犯著叶怜被秦漪侵犯了不知多少遍的雌穴。手指方一插入,就被叶怜的骚逼给紧紧咬住,沉炼的手指勾了勾,那一腔食髓知味的淫肉咬得更紧了。
“怜怜,你咬我咬得好紧,真骚。”沉炼的骚话没有停过,叶怜怎麽也想不透沉炼会变成现在这副德性,但是更让他崩溃的是他的生理反应,他在这场迷奸中得了趣,无论他的心底是何等抗拒,却依然改变不了他轻易就吞吃了青年三根手指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