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001不屑嗤笑:【杀了同位体你可就永远离不开这裡了。】
沉炼淡然问道:“如果是我动手呢?”
【但是你打不过这个世界的秦潇,秦潇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异能者。】系统001说,【你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坐以待毙。】
【你以为这一切是谁害的?】系统002冷嘲道,【如果不是你强行绑定了系统007,他何必遭此罪受?】
【这是他必须承受的。】系统001没有发怒,只是冷淡地,用含著笑意的话音陈述,【只有这样,他才能变回我最心爱的怜怜。】
系统002啐骂道:【疯子。】
游戏室顾名思义,摆满了许多情趣玩具,挂满一整牆的鞭子、镣铐、按摩棒,角落放置著之前把叶怜操得死去活来的木马。
叶怜被秦潇抱到了游戏室中央的台子上,台子舖著厚厚的鹅毛软垫,柔软又舒服。叶怜想得很开──想不开的话他早就自尽了──为了给系统001积累能量,被操也没什麽,就当给狗咬了一口。在叶怜思想发散的空档,秦潇已经拿过皮革绑带束起他的腿,脚踝与腿根上的绑带扣在一起,叶怜的双腿被折起,再也伸展不开。
秦潇似是在思考该如何玩出新花样,对著满牆玩具挑挑拣拣,最后选了根佈满疣的黑色按摩棒,尺寸很大,按摩棒的底座恶趣味地做成了一团白色绒毛,像兔子尾巴。叶怜坐在檯子上望著给按摩棒涂抹润滑液的秦潇,心裡已经把对方的户口本问候了一遍又一遍。
秦潇拿著湿漉漉的按摩棒走过来时,叶怜乖顺地侧躺下去,仰躺会压迫到他的尾巴,狐狸的尾巴连著脊椎,压到会很疼。
叶怜有几次睡觉就是被这样痛醒的,现在他非常保护他的尾巴,谁敢动他的尾巴他跟谁急。
秦潇欣赏著小狐狸温驯的姿态,心裡同时也更加恼火,嫉妒著那个被叶怜藏在某处的男人。叶怜平常待他的态度说是冷漠也不为过,那个男人何德何能,竟让叶怜放下姿态来讨好他,取悦他,乖顺地等待他的宠幸。
他必须承认,他很嫉妒。但他也想不明白,小狐狸何时有那麽大的本事,敢把其他野男人往家裡带,看来还是他太过溺爱叶怜,这才让叶怜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按摩棒的顶端戳进叶怜的菊穴时,叶怜颤了颤,虽然按摩棒已经被润滑过了,但是尺寸对叶怜来说还是太过巨大了些,叶怜吞得很吃力,额间都沁出了冷汗,沾湿了他的浏海。
叶怜强忍著不发出呻吟,现在不仅系统001在线,系统002也听得见他的声音,他不想在同事面前丢尽颜面,倔强地咬著牙。但这幅画面落在秦潇眼中就变了味,恍若顽抗不从,他的眸色沉了几分,一改难得温和的动作,使劲将按摩棒一推到底。
“唔啊啊啊......”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叶怜瞪大眼眸,眸中很快就蓄满了雾气,如冬日中泛起霜意的冰湖,有著朦胧的美感。叶怜不住地发著抖,连舌头都被按摩棒肏得吐了出来。
秦潇往叶怜的屁股搧了一巴掌,臀尖发颤,似是在恐惧秦潇的喜怒无常。秦潇把叶怜翻过身,让他缓慢地往后仰躺。
叶怜不住地摇头,哀求道:“尾巴会压到......”
秦潇动作一顿,拿过放在台子下备用的软枕,垫在叶怜的后腰。叶怜的示弱让秦潇的心情好了些许,他揽著叶怜的背,奖励似地亲吻著叶怜的眉眼,轻缓地将叶怜放回高台上。秦潇的心情好归好,跟他要对叶怜做的事是两码子事。
叶怜的睡衣被秦潇脱了,嵌在乳环上的红宝石碎鑽在灯光映照下闪闪发亮,秦潇掐住叶怜的奶子玩了会儿,打开按摩棒的电源,兴致勃勃地看著那红宝石随著叶怜的震颤,在各种角度下折射出不同的光辉。
──002,拜託了,切断通讯。
【......我知道了。】
“既然沉炼帮你穿上面了。”秦潇说,“我帮你穿下面的环如何,怜怜?”
叶怜脸上的血色尽褪,在问候秦潇祖宗十八代的时候连系统001也一併骂了去,特麽他每个世界都逃不过被穿环的命运就是了。叶怜摇著脑袋拒绝,声音哀婉动听,楚楚可怜:“不要穿环嗯......哈啊、好疼的......”
秦潇向来爱极叶怜在情慾中挣扎的样子,招人疼惜。秦潇抱起叶怜,亲暱地吮著叶怜的精緻锁骨,栽下一朵朵欲色的红梅,缠绵悱恻地一路游移至修长颈项,白皙面颊,叶怜温驯地任由秦潇亲吻,隔著秦潇的衣服,他感觉到了男人勃发的慾望。秦潇吻得深情,轻啄著叶怜的唇瓣唤他怜怜,喊他宝贝,身下的动作却是悍然不已,粗热的肉棒径直贯穿穴口,干进发骚的阴道之中,叶怜的惨叫声被含化在秦潇的深吻中。
【作家想说的话:】感谢大家的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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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电击(表面布满颗粒的粗大按摩棒正抵着他的前列腺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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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怜被秦潇翻过身去,跪趴在铺满绒垫的台子上。
纵然天生就是用来接纳的腔道,秦潇这行为还是过于粗暴了些,叶怜疼得落泪。虽然他老是嘲讽秦潇是根臭牙籤,但秦潇的份量其实很雄伟,只比沉炼短上些许,是不容小觑的粗长。秦潇没有留情,一捅到底,残暴地凿开叶怜紧窄的穴肉。
叶怜的尾巴无助地晃了晃,被秦潇抓在手裡把玩,下身的撞击没有停歇过,把叶怜操得身体颠簸。从秦潇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叶怜伏下的背脊,优美的脊线,两边的蝴蝶骨轮廓昳丽,就像是振翅欲飞的蝶,教他想把那对翅膀狠狠扯碎。
秦潇心想应该给叶怜戴上项圈,项圈扣著鍊子,他攥住鍊子往后拽,叶怜就会被迫仰起脆弱的后颈,以一种臣服的姿态,承欢的小狐狸向来是美丽动人的,也不枉他花费了大半年时间把这隻狐狸调教成可爱的小雌性。秦潇算计了一辈子,却独独算错了叶怜的倔强,这隻狐狸的内心并不像外表那般柔软无害,他的内心很坚强,最直观的例子就是叶怜想杀他。
而现在,这隻小狐狸还背著他偷男人,秦潇感到愤怒,却不知道还有份情感混杂在愤怒之中,这是强大的他从未感受过的情感──恐惧,因此他无法辨析,不知道自己在愤怒的同时,其实也是在害怕叶怜弃他而去。
叶怜来不及适应秦潇的肏入,异物侵犯的饱胀感,那根肉刃就肆意地狂肏猛干起来,尽根抽出后只留下龟头卡在穴口,不给叶怜喘息的机会,复又凶悍地钉凿进去。叶怜把脸埋在臂弯中,浑身都在发骚发烫,烙在下腹的淫纹又起了作用,混乱了他的痛感与快感,雌穴颤抖著溢出情慾的汁液,随著秦潇的抽插喷溅在台子上,饱满的囊袋拍击著柔韧的臀瓣,肉体相撞的声响是如此充满韵律,啪哒啪哒,如奏响的淫糜乐曲。
雌穴被捅开的感觉是如此鲜明,虽是不见,但阴穴中的淫肉却是自发地在脑海中描摹、勾勒出凶器的形状,叶怜强迫自己不要去想秦潇是如何肏干自己的,却没办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在秦潇的肏弄下逐渐酥软下去。
叶怜的呻吟染上了哭腔,是惹人怜惜的泣音,像可爱狐狸的嘤嘤叫唤:“唔嗯......嗯呀......”
秦潇被叶怜的呻吟蛊到,骨子裡的狠戾被激发出来,他干得越发起劲,亦更不留情,他本就是在惩罚这隻不乖的小狐狸,为什麽小狐狸都有他了,却还是想要跟其他野男人偷情呢?秦潇肏得狠,每一下都深深地撞向脆弱的宫口,却又刻意不顶开宫颈,叶怜感觉那处已经被干麻了,泛出令人胆寒的痠软,他不住地往前攀爬,想逃离秦潇的猛肏,却被秦潇扣住脚踝,轻易地抓了回来,扳过身体,用最初的姿势继续承受秦潇的暴怒。
叶怜的两口穴都被填得满满的,表面佈满颗粒的粗大按摩棒正抵著他的前列腺肆虐,叶怜的阴茎被刺激得勃起,射精,白浊的精水与雌穴淌出的淫液混杂在一起,迷乱,糜烂,这隻纯洁可爱的小狐狸被牠的信徒拽下了神坛,残忍亵渎,无情玷污,堕落成一隻沉浸在情慾中的雌畜。
窄小的两口肉穴都被硕物撑了开,边缘的媚肉泛著甘甜的白,得亏叶怜是个天生名器,又被悉心调教过好一阵子,耐玩耐肏,否则他压根就承受不住来自两边的夹击。叶怜恍惚产生了肚子要被撑破的错觉,不住地哭泣出声,迷迷糊糊地喊著秦潇的名字:“秦潇、疼......太胀呜......”
叶怜想拔掉后穴裡的按摩棒,手才刚往下伸,就被秦潇扣住双手按到头顶。叶怜头顶上方有个锁扣,秦潇拿出手铐锁住叶怜的双腕,将镣铐拴上锁扣,这下叶怜是连挣扎都做不到了。
秦潇猛然挺身,饱满的龟头终是残忍地撞开宫口,沉重而狠毒地干进叶怜的子宫裡。在子宫被侵犯的同时,叶怜倒抽一口凉气,尾巴濒死般地晃了晃,无力地垂了下去。
叶怜的哭声细若蚊蚋:“秦潇、我操你......嗯啊......”他偏过头去,眼泪止不住地从妩媚的狐狸眼中流落而出,淌满白淨的面庞。娇嫩的子宫嫩壁尚未适应炽热的阴茎,紧緻的宫口被不断地衝撞、顶开,像强行扳开紧闭的蚌,逼迫其裸露出蕴藏的珍珠,叶怜如今就是那无力反抗的蚌,蚌肉鲜美多汁,软嫩滑腻,教秦潇肏得上瘾,粗硕的鸡巴肏进去后,又迅速地抽出来,待叶怜软媚的哭泣声渐响时,才又再狠狠地闯进去。
秦潇热衷看叶怜哭,喜欢听叶怜哭,叶怜的哭鸣向来令他欲罢不能,这总是能满足他病态又扭曲的快感。秦潇是擅长说些下流话的,尤其这往往能让叶怜哭得更加动人,他的喘息染上了嘶哑,性感的磁性,“宝贝的骚逼真棒......啊啊,老公被宝贝吸得好舒服,宝贝、怜怜,给老公生孩子好不好?”
“我不要......哈啊......”叶怜哭得更惨,双手攥得紧紧的,无助地不断摇头,“疼、轻......轻点啊......”
“说你要给老公生孩子,我就轻点好不好,嗯?”
去死吧你。叶怜朦胧的泪眼中闪过一丝转瞬无踪的讽意,唇中仍是悲鸣不歇,像隻垂死的百灵鸟,绝望地泣叫著:“轻些嗯啊......要被肏坏了呜......”
秦潇俯下身子,灿金的蛇眸紧盯著叶怜,充满食物链上位者的压迫感:“快说。”
叶怜偏生是要强的性子,越是逼迫,越是顽抗,倔强地撇过头去,打死不肯再哭出声来。秦潇被叶怜举动逗笑了,可爱的小狐狸向来惹人怜爱,也极欠调教。秦潇黑色的蛇尾缠上叶怜的小腿,直起身,又继续挺腰狠肏起叶怜的子宫,秦潇从口袋裡拿出按摩棒的遥控器,按下印有闪电符号的按钮,就见叶怜狠狠一颤,呻吟不受控制地泻出唇瓣。
彷彿又坠入了那场淫糜的梦境中,密密麻麻的电流随著震颤折磨著叶怜的后穴,前穴又被秦潇大开大合地肏干著,叶怜难受地吐出舌尖,失神地流著泪水,眼尾斜撇著情慾绘染出的绯红,诱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