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唇角微挑,托腮欣赏著叶怜被榨奶的模样,叶怜雪白的胸乳很快就被电得胀红,肌肉抽搐,身上都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液。沉炼看得心疼,去浴室打了条湿毛巾来给叶怜擦拭身子,希望能藉此缓解叶怜的痛苦,就听见秦潇说:“不觉得这样的怜怜,很美吗?”
沉炼动作一滞,秦潇的声音就似海妖的歌声,在轻柔地拨动他心底那根弦。妻子的姿态是他从未见过的凄怜,却也有著破碎的美感,又被镀上一层病态的母性光辉,沉炼一时间很难辨析自己此刻抱持的情感为何,鬼使神差地,他拨开眼罩,望见那双含泪的美眸时,他动摇了。
转瞬的动摇后,沉炼回过神,叶怜迷濛的目光让他感到无地自容,他又重新替叶怜戴好眼罩,沉默著。
秦潇见奶瓶差不多装满了,关掉机器,按部就班地取下电击贴片与吸乳器。叶怜整个人就像是刚被从水裡捞出来的,软软地瘫在床上,喘著气。秦潇饶有兴致地调侃:“阿炼,你要给怜怜揉揉胸吗?”
沉炼没有回应,秦潇也不在意。秦潇摘下叶怜的口箍,跟叶怜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叶怜很乖,没有反抗。秦潇胯坐到叶怜身上,双手托住那两团饱嚐蹂躏的乳肉,缓缓揉捏起来。
叶怜的胸部被电击刺痛得烫而麻木,如今被秦潇这般温柔按摩,叶怜的痛楚缓解不少,神情也放鬆下来,彷彿被秦潇弄得很舒服,呻吟断断续续的。
“哈啊......唔嗯、轻些......”
沉炼看得不是滋味,铁青著一张脸。
秦潇捏了捏叶怜的奶子,发现还有些乳汁没榨乾淨,扭过头去看沉炼:“阿炼,怜怜还有乳汁,你要喝吗?分你一边。”
沉炼不懂,为什麽秦潇能够理所当然地问出这种问题,叶怜明明是他的老婆。沉炼做了许久内心斗争,在秦潇等得不耐烦时答道:“要。”
秦潇的床很大,容纳三个人绰绰有馀。秦潇与沉炼一左一右地趴在叶怜身侧。秦潇的舌头舔舐著小狐狸的腹部、顺著柔顺的肌肉线条缓缓往上舔,犹似品尝珍馐,舌尖蹭过乳沟,含住那红艳的乳晕,轻轻咬下去,叼吮住叶怜的一只奶子,用舌头爱抚著敏感的乳尖。
“唔嗯、别,别咬、嗯啊......”
眼看心爱的老婆被另一个男人玩弄,沉炼的心态有点崩,同时他的心裡燃起一股胜负欲,争夺雌性的本能蠢蠢欲动。沉炼不甘示弱地俯身含住叶怜的乳首,用力吮吸起来,腥甜的奶汁在他的唇裡逸散开来,他像是喝不过瘾,甚至用手去挤,叶怜的奶子被他揉得变形,呻吟也愈发娇媚,彷彿在哺乳两个成年男人的过程中得了趣,下身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秦潇瞅向沉炼,他在沉炼眼中看见了妥协。
【作家想说的话:】日常rua怜,怜怜根本就是下凡来渡劫的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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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蛇交(塞在雌穴里的那根蛇茎猛然肏开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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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堕天成为系统001后,系统001再也没有作过梦。
但此刻,他知道自己身在梦中,他的意识被召唤了。映入眼帘的是黑色,一望无际的黑色,有什麽看不见的东西蛰伏著,鳞片摩擦的声响潮湿黏腻,像蛇在爬行。
这裡是永远无法被光明照耀的黑暗,世间万恶的意志即存在于此。
远远地,系统001听见一个清晰的脚步声。他转过身,望见一名少女从容不迫地向他走来。
少女身穿的无袖连身洋装短裙是纯白的,裸露在外的肌肤是白皙的,长至腰际的髮是雪白的,构成少女的一切都是白色,乾淨无瑕,除了那双眸子。少女的眸子很美,桃花眼,眼尾撇著绯色,眸色是妖艳的猩红。少女身上有著绝对的神性与魔性,任何凡人见到少女的第一眼,都会被她倾城魔魅的美貌所慑服,因她那浑然天成的压迫感所战慄。
她没有穿鞋,赤裸著足踩在黑暗上,脚下的黑暗就似平静的水面,在她踏足的同时泛起阵阵涟漪,那涟漪悠扬地扩散开来,一圈一圈。系统001单膝著地,垂下眼帘:“好久不见,伊芙帝斯大人。”
伊芙帝斯,世间万恶的意志、化身,凌驾于四柱神之上的原初之恶,不死不灭的永恆存在。
系统001第一次见到伊芙帝斯,是在几百年前,那时候他仍是穿管局的系统001,与宿主一同去修复世界的BUG,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但就在他们要脱离世界的时候,变异陡然发生,不应出现在那个世界的怪物倏然从漆黑的缝隙中冒出,朝他的宿主张开满是利牙的血盆大口。
“诶?”系统001的宿主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怪物一口咬下头颅,当场死亡。
也就是在那时,身穿白衣的少女双手背在身后,踏著轻快的步伐来到宿主血流如注的尸体旁,血色的眸子凝望著虚空,与它遥遥对视,她咧嘴而笑:“穿越管理局办不到的事,我办得到。”
她轻笑著说。
──“我能够实现你的愿望。”
后来的后来,系统001孤注一掷,为了抓住那渺小的希望,叛逃穿管局,将灵魂出卖给原初之恶,成为了她的代行者。
天空被染上泼画般的红,彷彿燃烧的火焰,悬吊天际的夕日逐渐下坠,云朵被镀上一层瑰丽的金光,黄昏沉醉,如梦似幻,美得夺目。
可惜叶怜看不见。
叶怜的眼罩仍未被摘下,依旧遮蔽著他的视线。叶怜已经两个男人轮流抓著操了一段时间,烙在下腹的淫纹也被催动,强行将叶怜拖入情潮之中,叶怜发情了,被男人抱在怀裡肏干,迷迷糊糊地迎合著男人的律动,他或是他,叶怜分不清楚现在是谁在操他,飢渴的淫穴不断歙动,痴情地裹缠著侵犯者的肉棒,描摹出的阴茎轮廓在叶怜的脑海中具现,饱满的龟头次次都在顶撞著的宫口,凶猛得宛若攻城掠池,叶怜喘息著,声音像浸泡了糖浆,甜得要命。
淫纹无限放大了获得的快感,痠麻的感觉是如此鲜明,如海浪在拍打著、摇晃著,叶怜就像汪洋中的那一叶扁舟,身体被浪涛抛起又下坠,深深地吞吐著男人的性器。男人肏得太凶,叶怜下身又痠又麻,下意识搂住男人,想减缓这过载的快感,却还是被男人扣住腰肢,狠狠地往下摁,粗硕的阴茎干开宫口,顶到娇弱的子宫内壁,叶怜爽得叫不出声,眼泪断线似地淌下,浸湿了眼罩。
“不要了......”叶怜泣声说,“要坏掉了......”
耳垂被男人含住,湿热的舌头暧昧地舔弄软肉,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醇厚如上品红酒:“怜怜,现在是谁在肏你?”
叶怜的嘴唇张了张,说不出答案。他听见另一个男人戏谑的笑声,这才回答道:“大人......是大人在肏怜怜。”话音方落,叶怜就被抱起,落入秦潇的怀裡。沉炼深埋在叶怜体内的阴茎也因此抽离,啵地一声,习惯被侵犯的雌穴忽然失去肉棒,紧随而来的空虚感袭上脑海,叶怜本能地收缩雌穴,失去堵住穴口的物什之后,淫液混杂著精液顺势流了出来,把他的下身浸得水光潋滟。食髓知味后,那股慾望就变得炙热磨人,灼烧著叶怜的身躯,像沙漠中的旅者渴求绿洲甘泉,叶怜现在迫切地需要什麽来填满他的骚逼,他太难受了。
眼罩被摘下,光明失而复得,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叶怜眯了眯眼,待视线变得清晰,秦潇俊美邪肆的容颜映入眼帘,叶怜清醒几分,他再怎样都不会跟秦潇求欢。叶怜想挣开秦潇的手臂回去找沉炼,但秦潇锢得很紧,他的力量不足以跟秦潇抗衡。叶怜向沉炼投以求助的目光,哀求道:“怜怜想要大人肏,不要秦潇。”
沉炼无奈叹息,秦潇失笑出声,掰过叶怜的脑袋,跟叶怜交换了一个湿黏的吻,叶怜狠狠咬了下去,血腥的铁锈味在口中散开,秦潇彷彿感受不到疼痛似,依旧笑弯著眼,反倒吻叶怜吻得更加起劲,甚至捏住叶怜的鼻子阻隔他的呼吸。缺氧的叶怜不得不张开嘴巴,被秦潇顺势吻得更深,在意识发散的时候,秦潇终于放开了他。
叶怜瘫在秦潇怀中急促喘息,情潮的热意被秦潇的吻挑逗,又再度袭上叶怜的脑子,叶怜的身心散发出渴求交配的气息,淫纹发著烫,催促叶怜去寻找能缓解慾望的精液。叶怜望见沉炼那根挺立的粗壮阳物,喉咙一阵乾渴,蓬鬆的白色狐尾兴奋地摇晃著。
秦潇见状鬆了手,发骚的小狐狸急不可耐地爬过去,跪趴在沉炼身前,张开玲珑的唇瓣去吞吃沉炼的鸡巴,但沉炼的阴茎太过粗硕,叶怜吞不下,只能用双手握住那根鸡巴上下撸动,一边伸出舌头舔吮,神态痴痴的,舌尖在渗出前液的铃口打转。
叶怜张口含住沉炼的肉棒,凹著腮嘬吮著龟头,脸颊都被撑得鼓鼓的,轮廓靡丽又色情,像隻骚浪的雌畜。
被冷落的秦潇心裡不是滋味,抓住叶怜的狐尾撸动,尾巴连著脊椎,是一个脆弱又致命的弱点,如今被人捏在手裡把玩,叶怜僵了身子,从喉咙裡流溢出害怕的呻吟。沉炼伸手安抚叶怜,对秦潇皱起眉头。
秦潇耸耸肩,竟就真的放过了叶怜的尾巴,顺势往叶怜屁股搧了几个响亮的巴掌,将那两瓣肥臀搧打得红如胭脂,颤巍巍地,像烂熟的蜜桃,轻轻一掐就能出汁,叶怜或许真是水凝化成的,轻轻一颤,那口粉嫩的花穴就歙张著吐出蜜液,秦潇玩味地探出手指,拨开叶怜那两片肥美的阴唇,大股淫液涌出穴眼,秦潇的两根手指滑了进去,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水声咕啾作响,叶怜从中得了趣,忍不住夹紧双腿磨蹭,穴肉热情地裹缠住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吮弄,他整个人都被浸泡在了强烈的欢愉中,深深地沉沦下去。
叶怜浑噩间听见秦潇跟沉炼说了些什麽,沉炼摁住他的脑袋,往他的口中射出腥羶的精液,叶怜条件反射地嚥下那些液体,呛咳了几声,抬起头,泪眼矇矓地看著沉炼,身后传来鳞片摩擦的窸窣声,叶怜愣愣地回过头,与黑鳞蟒金色的竖瞳对视时,叶怜的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滚烫的情慾都被吓得冷却几分。
当叶怜反应过来要逃时,秦潇的蛇身已经先一步缠绕住他的大腿,勒出肉慾的痕迹,直把叶怜拖拽到他的身前,蛇尾掰开白皙的修长双腿,蛇鳞缓慢磨蹭著叶怜的下身,那冰冷的触感让叶怜打了个颤,受到刺激的穴口又喷出了些许骚水。黑鳞蟒顺著腰腹攀上叶怜的胸口,直勾勾盯著叶怜不久前刚产过乳汁的酥乳,红色的蛇信吐了出来,扫过尖翘的乳尖,搔刮著白嫩的乳肉。
叶怜陡然生出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背脊窜过一阵寒意,想扳开缠绕住他的蛇尾,却还是被黑鳞蟒紧紧圈住,盘绕起来。
黑鳞蟒腹部墨黑的鳞片顶开,露出两根狰狞的性器,正暧昧地磨蹭著叶怜的腿间,一前一后地抵住穴口。叶怜眼睛湿润,声音拖著长长的哭腔:“不行的......大人,大人救我......”
秦潇不悦地眯起冰冷的金眸,蛇身发力,将叶怜缠得更紧,两根蛇茎缓慢地肏进叶怜红肿的两口穴裡。叶怜的穴裡温暖潮湿,被紧紧包覆住的滋味冲散了秦潇的不快,他愉悦地吐著蛇信,现在叶怜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