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们皆知这妖妃是皇帝捧在心尖上疼爱的,若妖妃稍有差池,他们的脑袋也得跟著分家。太医们不敢怠慢,如法炮制地给叶怜灌药,吐多少就再灌多少,重複数回,一碗份量的药汤才堪堪喂尽,此般场景一日得上演三次。

比这更棘手的,是烙在叶怜身上的淫纹。淫纹久未被男人的肉棒跟精液滋润,就跟毒瘾似,发作的间隔不断缩短,每次持续的时间逐渐延长,连天下间最烈的春药都比之不及,每熬过一次,下次的戒断反应就会更加迅猛,加倍反馈在叶怜身上。

起初叶怜还能凭藉意志力生生扛过去,可熬过第二次,第三次......到第五次淫纹发作时,铺天盖地的慾望如狂涛骇浪地席捲而来,轻易就溺杀了叶怜的理智。

叶怜迫切地需要被填满,被抽插,来缓解雌穴那沸腾的,近乎死亡的空虚痒意。他衣不蔽体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开著曲起,一手搓揉不断浑圆的酥胸,另一手伸到下面,漂亮的葱指不断抽插著淫水氾滥的骚逼,却是抱薪救火,反教情慾愈烧愈烈,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叶怜急得哭红双眼,呜呜咽咽地啜泣著,馀光瞥见有谁来了,他连忙起身,跪坐在床上,用手去拽那人绣著腾云金龙的黑袍,毫无尊严地摇尾乞怜:“好相公、好夫君,您疼疼怜怜.......怜怜的骚逼好难受,求您喂怜怜吃大鸡巴......”

皇帝陛下眉眼不似素日温和,冷淡极了。他伸出手,熟稔地亵玩起兄长的双乳。叶怜怀孕后,酥乳便如雪糰子般柔软细腻,沉甸甸地坠著,随著身躯摆动,晃出淫荡的乳波,胸前的乳首嵌著环,红肿敏感,不经碰,一碰就勾得欲火肆虐。

叶怜难耐地呻吟出声,胸不住地往前送,急不可耐地迎合起男人的玩弄,陶醉地眯起眼,唇中呓语不断:“相公好会揉~哈啊、怜怜的骚奶子好舒服....唔、用力......”

秦漪的指甲在挺翘的乳首上又拧又掐,叶怜叫得更浪,没几下就攀上高潮,痉挛著喷出奶汁,淅淅沥沥地落在胸口与衣裳上,一副被玩坏的骚样。

空气裡漫出一股清淡的奶香,叶怜飢渴地注视著男人的胯下,想伸手去替皇帝宽衣解带,手却被无情拍开。叶怜愣愣地看著皇帝,被情慾磨钝的大脑想不明白被拒绝的理由。

“去床上躺好,把你的腿分开。”秦漪的声音很平静,颇有风雨欲来前的徵兆。

【作家想说的话:】孩子是被弄没的。

正在阅读第40章,共144章

【38】搧穴(女穴脆弱娇嫩,不禁蹂躏,不消片刻就被掴得艳红)

$0.66326

一道惊雷乍响,正在小厨房替叶怜煎药的陈语哲被狠狠吓了一跳。他扭过头去,乌云密布的天空落下几滴泪,转瞬间暴雨倾盆,电闪雷鸣。

陈语哲望著灰濛濛的雨幕,眉毛皱在一起,不知道为什麽,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燃著薰香的寝殿中,叶怜犹似听话的小宠物,乖顺地躺上床,双腿张开,仰望秦漪的眼神透著浓烈的渴望,话音饱含爱意:“夫君,疼疼怜怜......”

秦漪褪去鞋袜,也翻身上床,来到叶怜腿间,居高临下地睨著这个发骚的小美人,轻声问:“是你杀的孩子?”

叶怜懵懂地歪了歪头:听不清秦漪在说些什麽,以为是秦漪不满意他的表现,主动将手伸到身下,两指掰开淫液流淌的肉唇,忝不知耻地向男人展现他的骚逼,媚肉飢渴地歙张著,比青楼的妓子还要骚浪:“夫君,快进来,怜怜想要夫君──嗯啊!”话未说完,那勾人的叫唤陡然化作尖叫,竟是秦漪一巴掌掴在他的雌穴上。

秦漪生得温润如玉,笑起来也温柔,下手却是极狠。肉唇被打得瑟缩,颤巍巍地吐出汁液,浸满秦漪的手。秦漪摩娑著指掌间湿滑的淫液,虽是在笑,眸中笑意却凝结成了寒霜,未及眼底。

“是不是你,杀了我们的孩子。”秦漪又问一遍,不待叶怜开口讨饶,又搧出一巴掌,叶怜疼得浑身哆嗦,挣扎著想逃,却被秦漪拽回身下牢牢锢住,巴掌雷霆似击在那口花穴上。

“呜、夫君,怜怜好疼......不要呜......”女穴脆弱娇嫩,不禁蹂躏,不消片刻就被掴得豔红,穴肉外翻,既残豔又色情,滚烫如火舌舔舐。叶怜疼得厉害,泪水淌了满面,连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想併拢腿躲藏,却被抓著腿根掌掴得更狠。叶怜只能哭著承受那一记记无情的鞭笞,雌穴被抽打得肿若馒头,骚水失禁似地喷涌而出,痛感与快感在体内互相拉扯,几欲将身体撕裂。

秦漪突然停了下来,指尖滑过叶怜湿润的蚌肉,捻住那穿了环的花核,不待叶怜反应过来,狠狠一拧。叶怜仰直颈项,浑身如绷紧的弓弦,腿根痉挛著,被生生送上绝顶的高潮。

高潮后的叶怜瘫在床上,身子软软的,轻易就被秦漪翻过身去,摆置成跪趴的姿势,发情小母狗似,喉咙洩出轻哼,被秦漪进入时,那轻哼化作媚叫,轻易就勾起了男人的掠夺欲。

秦漪箝制住叶怜的纤腰,炙热的阴茎顶开窄小的花径,轻易就插到了深处。那甬道温热湿润,像一张柔软的小嘴,乖顺地吮吸著他的男根,抚慰欲望,挑逗欲火。秦漪理应为此感到欢欣,过往的叶怜鲜少会如此刻这般温驯,可一想到那死去的孩子,秦漪眼中的光便阴沉下去。

红花汤,又是那该死的红花汤。

秦漪恍惚想起了三年前,彼时叶怜刚历经小产,容颜憔悴,虚弱地连床都下不了,可叶怜见了他,却笑得无比灿烂,不似一名刚失去孩子的母亲,更似血刃死敌的复仇者。

叶怜说,那孽种没能出生,真好。

秦漪与秦潇不愧是兄弟,手段亦是如出一辙,脑海中浮现叶怜那淬毒笑容的转瞬间,秦漪抓住叶怜的脑袋,将他摁进了被子裡,肏弄的力道也愈发狠戾,干得那口软烂的女穴直冒细沫,不似交欢,胜似行刑。

叶怜被操得受不住,下意识弓起背欲待逃离,然而他的腰枝被秦漪牢牢锢住,按著他后脑的力度极大,无法反抗,难以挣扎,他的鼻子嘴巴都被堵住,呼吸不到氧气,熟悉的恐惧冲散情欲,让叶怜的意识醒了几分。他努力地撑起身子,试图汲取氧气,秦漪见状往宫口狠狠一顶,叶怜的身体又软了下去,无助地痉挛著,偌大的刺激让叶怜的脑袋一片空白。

秦漪的冷笑声传入耳畔。叶怜还未来得及思考发生何事,脑袋又再次被摁进被褥,目不视物耳不闻声,彷彿回到了三年前被秦漪锁进箱子裡的时候。

那时秦漪命人拿布蒙他眼堵他耳,往他嘴裡塞了块布,接著把他的双手反折背后,用绸缎一层一层地捆缚小臂,直至无法动弹。他的大腿与小腿同样被绸缎缚在一起,下身的两口穴都浸满媚药的缅铃玉势给堵著,阴茎被插入细棍,用银环圈住根部。秦漪嫌这样不够,甚至命宫人将春药涂满他的全身,之后把他放进一个箱子之中,叶怜的身体无法伸展,被迫蜷缩成胚胎状。箱子中铺著厚厚柔软棉絮,留了几道呼吸的小孔,完事后盖子阖起,箱子覆上黑布,仅每日特定时辰会将叶怜从葙中取出,为他灌药喂水,清洗身子,俨然成了一个精緻漂亮的器物。

不过三日,叶怜就崩溃了。

叶怜眼前一片黑暗,后面的感觉欲发鲜明,彷彿能在脑海中勾勒出肉棒的形状。鸡巴粗长狰狞,佈满青筋,硕大的龟头次次都故意剐蹭过阴道中的敏感带,狠狠地撞向子宫,顶开那紧致的宫颈,叶怜爽得乾呕,吐息间的空气愈发稀薄,他的挣扎也愈加猛烈。

但秦潇不怕叶怜挣扎,秦漪也不怕,不过是隻被拔去利爪的小淫猫,反抗不过徒劳,最后还是只能翘起屁股乖乖挨肏,被钉在男人的鸡巴上哭著潮吹射精。秦漪俯下身,吻上叶怜发颤的肩膀,蓦地张口咬下。身下的叶怜浑身紧绷,疼得连哭声都变了调,秦漪没有收力,直到铁鏽的芬芳沁入齿间,秦漪才鬆开叶怜,舌尖轻柔地舔去肌肤上的鲜血,叶怜的肩膀被烙上一圈牙印,属于他的。

被淫纹控制的大脑精确地在窒息与疼痛中分辨出了快感,将其无限放大。快感的浪潮层层涌上,吞没了叶怜的意志与感官,再次将他拽进了慾望的深渊中,哪怕叶怜还在绝望地张大嘴,努力寻求棉絮间那残存的氧气。

叶怜的阴茎不久前射过一次,如今又颤巍巍地挺起,铃口滴落情色的黏液,随著甩动而飞溅。从雌穴中感受到的衝击让叶怜无法思考,只是淫荡地,本能地摇晃著屁股,去吞吐那根火热的肉棒。叶怜浑身都湿透了,被肏熟了,白皙的肌肤都泛起嫩粉,似春日绽放的桃花豔丽。

秦漪到底没有秦潇手段残忍,在叶怜因濒死而不受控制地抽搐前,他鬆开了叶怜的脑袋,手仍抓著那纤细的腰枝。

叶怜虚弱地喘息著,声音甜得腻人,如豔熟的果子,散发出甘美的果香。秦漪拨开叶怜散乱的鸦髮,露出那张因窒息而通红的小脸。叶怜目光迷离,檀口微张,露出洁白的齿与若隐若现的红舌,漂亮的喉结因急促喘息而上下滚动,有股支离破碎的美感。

秦漪吻去叶怜脸上的泪痕,覆住那双鲜嫩欲滴的唇瓣。叶怜被调教久了,舌头自然而然地缠了上来,以吮弄男人鸡巴的技法侍奉著秦漪。秦漪舔过叶怜敏感的上颚,满意地听见了叶怜的低吟。

期间他的肏弄不曾停下,一边干著那口发痠发麻的骚穴,一边揪住叶怜的长髮往后拽,逼迫叶怜仰直脖颈,弧度纤细脆弱,宛若垂死的天鹅,破碎的呻吟从叶怜口中流泻出来,与泪水一起落下。

秦漪欣赏著叶怜的媚态,眼中的寒冰从未消融。

“怜怜,”秦漪的声音是那麽缱绻,那麽缠绵,却像毒蛇吐出了冰冷的信子,“杀死孩子的,究竟是不是你?”

又是一道惊雷劈下。

【作家想说的话:】最近工作忙(躺平

希望可以获得票票上榜单呜呜呜

正在阅读第41章,共144章

【39】皇帝(他抓着叶怜狂肏猛干,像凶猛的野兽在肏干雌性)

$0.71552

叶怜听懂了,又好似没听懂秦漪的问题,视线仍是涣散的,得了氧气就不再挣扎,全神贯注地投入快感之中,娇喘著,媚叫著,热切地摇晃屁股,去回应身后的顶弄,无可自拔地沉溺于绝顶的快感裡。

窗外雨声轰鸣,室内迴响著肉体相撞的拍击声与肉棒抽插的水声,交织著叶怜的叫唤,似极了搧情助兴的淫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