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秦潇托著下巴,语带轻佻,“似乎是见到陈语哲的时候?我也忘了,这很重要?”

听到秦潇提起自己的名字,陈语哲就感觉胃疼。他以前是喜欢过秦潇没错,但那是小说裡的小天使秦潇,不是眼前这个神经病。他承认自己不是符合普世价值的好人,说他是个又蠢又毒的坏人也行,可是坏人也怕疯批,更何况还是秦潇这种杀人不眨眼的。

陈语哲这时候特别希望系统002能够开口跟自己说说话,猎他的妈也好,让他有点安全感,只可惜系统002已经被秦潇气到闭麦了。

“不,不重要。”叶怜淡声说,“但麻烦你解释一下,你为什麽会忽然自爆?”

“因为我爱你呦。”接到叶怜眼刀子的秦潇仍弯著笑容,有股狩猎者的馀裕,享受将猎物玩弄于掌心之间。

感觉被冒犯的叶怜蹙起眉:“秦潇,你不想合作就滚。”

秦潇自爆的几天后,又入宫去寻叶怜。那时叶怜衣衫凌乱,正被皇帝摁在书桌上肏,身下是一幅未成的水墨丹青画。皇帝知道秦潇来了,抬手往叶怜的屁股搧了一巴掌,搧得重,那雪白的臀瓣颤了颤,霎时染了红,如天际的晚霞。

叶怜疼得抽气,皇帝挺胯肏得更深,抓住叶怜的髮,逼迫叶怜仰起脖颈。他附在叶怜耳边轻声说:“怜怜,睁开眼睛,看看是谁来了。”

秦潇站在书桌前,看著叶怜缓缓睁开眼。那双美丽的杏眸中含著泪,蒙上情慾的薄雾,浊了,不复清澈,照映不出他的存在。淫纹是系统001给叶怜烙上去的,认主,只要系统001──噢,现在该称呼它为秦漪。只要秦漪想,淫纹就会强制叶怜发情,蒸发理智,让叶怜的脑子裡只剩下男人的鸡巴与精液,比骚货淫贱,比婊子放荡。

“......怜怜不在乎,唔嗯。”叶怜手撑在书桌上,在秦潇浅浅抽出复又深深肏入时攥住画纸,画被抓皱抓破,成了一文不值的废纸,“陛下的肉棒,哈啊~好粗......怜怜好舒服,嗯、嗯啊~再用力些......嗯啊啊......”

叶怜的话犹似一根刺扎在秦潇心上。秦潇面上含著笑,隐于袍中的手指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下。

秦漪被叶怜的骚话勾得慾火焚心,掐著叶怜的细腰狠肏起来,动作大开大合,直将身下的小美人干得手脚发软,甚至游刃有馀地分出一丝心神去跟秦潇搭话:“莫往心裡想,怜怜就是这般不懂事,发起骚来什麽浑话都说出口。”

“臣弟明白。”秦潇上前,报复似地勾住叶怜胸前的银环拉拽。快感揉合锐痛席捲而来,剧烈的刺激让叶怜的眼泪直直往下落,本能地求饶:“咿、好疼,不要嗯啊啊啊......”

话虽如此,当秦潇握住那对白嫩的奶子时,叶怜还是乖顺地挺起胸,迎合男人的亵玩。叶怜被皇帝的龙根肏得神智荡然无存,加之淫纹发作,早已堕落为一个淫荡的尤物,只知道遵循本能追求快感,甚至因此泌出了乳汁,星星点点地从乳孔中泌出,湿了秦潇一手,场面香艳至极,情色至极。

见叶怜的注意力被秦潇夺走,秦漪微微挑眉,被激起慾望,骨子裡的天性在叫嚣著征服。秦漪狠狠干起叶怜,狰狞的性器长驱直入,每一记都肏得很深,直将那口骚屄肏软肏透,痴缠地绞著阴茎,愈发柔嫩,愈发湿热,已然为男人绽放。驰骋数十下后,秦漪轻而易举肏开紧緻的宫口,生生捅进大半柱身。

叶怜的呼吸一滞,爽得蜷起了脚趾,被扼住喉咙似叫都叫不出来,又像隻被打了麻醉剂的猫。

“好深、唔.......怜怜要被陛下肏坏了......不要.......”

秦潇伸手抚上叶怜的脸颊,拭去泪痕,又将手探入叶怜唇间,捻住那根红舌揉弄。

秦漪满腔心思都栽在叶怜身上,那处软嫩湿热,孕育著一个初生的胚胎,兄长的血脉。秦漪从心底生出一股病态畸形的快意,兄弟交媾,礼崩乐坏,无人能够批判他的道德沦丧,滋味妙不可言。

这般一想,秦漪热血沸腾,肏干得愈加凶悍。

“唔......不行......”叶怜被顶得身体前倾,神情迷乱,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下意识伸手护住肚腹,含著秦潇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呢喃,“孩子......”

“皇兄。”秦潇斟酌了下措辞,“当心哥哥的肚子。”

秦漪顿了顿:“朕有分寸。”

【作家想说的话:】迟到了迟到了,祝大家看得愉快,评论区开放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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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艳熟(大股精液灌入宫腔,叶怜的双腿无力挂在秦潇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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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也意识到这姿势会伤著叶怜腹中胎儿,秦漪抽出阴茎,将叶怜翻过身子,让他躺在书桌上。秦漪心裡不知打著什麽算盘,竟捨得让出位置。

秦潇站在叶怜身前,垂下眸子。叶怜一只手放在肚子上,笑容迷迷糊糊的,俨然已深陷于情慾之中。

叶怜虽睁著眸子,视线全然朦胧,看不清是谁站在他身前,却彷彿知道对方要做什麽,另一只手伸到下方,手指撑开糜烂红肿的雌穴,勾著男人肏坏他。透明的淫液顺著肥美的花瓣流下,洇湿宣纸,漾开水痕,氤氲了纸上的花鸟墨水画。

秦潇喉结滚动,鬼使神差地抚上叶怜的肉穴,虔诚摩娑,宛若狂信徒在亵渎神的祭品。

活色生香的小美人敏感得很,不禁摸,一摸骚水就氾滥成灾,雌穴吐出汁液,喷了秦潇满手。

叶怜颤了颤,双腿分得更开,抖著声线求欢,声音媚极软极,尾音勾人,青楼娼妓的淫叫都没他骚:“怜怜的骚逼好痒......快进来......”

秦潇压抑许久,慾望早已胀得隐隐作疼。肏进屄裡时,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秦潇爽得背脊都窜上一股快意,酥酥麻麻,软媚的穴肉痴缠地吮著他的阴茎,这感觉很好,险些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失控。

“啊......动一动......”叶怜欲求不满地夹紧秦潇的腰枝,昏昏沉沉地乞求著,“陛下、疼疼怜怜......”

秦潇听见秦漪笑了,眼神一沉,不再享受与叶怜的温存,一口气插到最深处。

叶怜下意识盘紧秦潇的腰,双腿挂在秦潇腰际,足尖绷出色情的弧,随著秦潇的侵犯一颤一颤,似汪洋中飘摇的一叶扁舟。

秦潇的那股子狠劲与秦漪相较过犹不及,尺寸骇人的男根次次肏到最深处,顶开宫口,浅浅抽出半截又干了进去,肉体相互撞击,啪啪作响,淫汁被拍打成细密白沫,两人的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淫糜得不堪入目,书桌被撞得嘎吱作响,毛笔滚落,在地上撇出悲哀的一笔。

叶怜不知在这狂躁的肏弄下高潮了几次,像颗艳熟的果实,泡在甘美的汁液裡,散发出令人心醉的情慾味道。秦潇俯身与他接吻,他乖巧地含住秦潇的舌头舔弄,以抚慰男人慾望的技法,手臂瘫在书桌上,被秦漪扣住腕子,炽热的阳具塞到掌心,叶怜被烫得瑟缩,呜咽了下,秦漪也不在意,兀自用叶怜白嫩的掌心自慰起来,浅浅抽插,在慾望攀上高峰时扳过叶怜的脑袋,射了叶怜满脸。

秦潇明褒暗贬:“皇兄好雅兴。”

秦漪笑得漫不经心:“谬讚。”

窗櫺外白雪皑皑,植于院中的洁梅开了满枝,受风雪侵袭,已悽然地落了一地,铺于棉絮似的积雪上,唯有一缕暗香浮动于庭院间,风起时悠悠流转,终是悄然无息地散了。

秦潇抓著叶怜肏了许久,最后几下尤为狠戾,大股精液灌入宫腔,叶怜的双腿无力地挂在秦潇腰上,弓著足,在这股热潮中又吹了一回,前端挺立的阴茎抽搐几下,颤巍巍地洩了精,白浊的液体喷溅在小腹中,衬得淫纹更加艳丽,将叶怜勾勒出凄美的馀韵,似院中飘零的梅花,被肆虐的风雪狠狠蹂躏了一番。

美极了。

梅花暗香扑鼻而来,秦潇深深望著叶怜,他终有一日,会完全独佔叶怜,叶怜是属于他的,谁都不能跟他抢。

叶怜被这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冷声说道:“秦潇,你不想合作就滚。”

秦潇托起腮,若有所思:“要说我为什麽自爆,嗯.......”他理所当然地说,“因为秦漪想独佔你,所以我反水了。”

叶怜审视著秦潇,想从他的表情看出说谎的破绽:“我不相信你。”

“你不需要相信我,你只需要答应我提出的条件。”秦潇慵懒道,“这样我自然就会帮你。”

“你的条件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