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凝视著神色恍惚的叶怜,恨不能将叶怜拆吃入腹,眼中的慾望烧得更旺,灿金的蛇瞳愈发明亮,亮得宛若炫目的太阳。另一根阴茎抵住叶怜的穴口,在叶怜回过神,恐惧地哭喊著求饶之前,那根阴茎就干了进去。
逼仄的小穴生生吞进两根粗硕的鸡巴,穴口被撑得更开,边缘都泛出了白,晶莹剔透。
叶怜目眶含泪,一副被欺负狠的模样,可怜兮兮,教人好生爱怜。叶怜哭吟著,让秦潇拔出去,但秦潇置之不理,只温柔地吻去叶怜的泪水。
不待叶怜做好准备,两根蛇茎便在那口雌穴中驰骋,大开大阖地操,对著紧緻的宫口一顿狠操。
哪怕叶怜哭得泪水涟涟,身体却从这粗暴的征伐中获得别緻的快感,情慾翻江倒海,软化叶怜的挣扎。叶怜小声啜泣,被秦潇搂在怀裡亲吻安抚,下身的肏干却悍然,疾风骤雨般地抽插,叶怜感觉到世界在摇晃,而他在颠簸。
身体的每一寸似乎都为秦潇而打开,两根鸡巴发狂似,直出直入,将柔软内壁的皱褶全都熨平撑开,将它操成属于他的形状,花心被不断撞击,痠麻酥软的快感随著操弄而蔓延,叶怜难耐地把脸埋进秦潇的颈窝,哭泣著讨饶,这股凶猛的快感对叶怜来说,还是太过刺激。
秦潇一边安抚叶怜,一边将手伸向那颤巍巍的阴蒂,捏住它细细摩娑,叶怜发著抖:“轻、嗯啊……”
快感不断冲刷叶怜的理智,叶怜维持不住意识的清明,整个人都坠入欲望的深渊中,被秦潇玩得一遍遍高潮,几乎要被灭顶,痉挛著潮吹,哭泣著媚叫,像极了一隻发情的小狐狸。
秦潇的肉具滚烫,在叶怜的雌穴中来回抽插,操了不知多久,终于射出精液,将那一股股白浊灌进骚屄之中。
叶怜迷迷糊糊地想,终于解脱了,不曾想,秦潇却将手指插进乾涩的后穴之中,修长的指节蘸了淫液作润滑,在后庭中抽送,叶怜缩在秦潇怀裡发著抖,只能绝望地祈求这场姓事赶紧结束。
秦潇的手指修长有力,是适合弹琴的手,如今他将三指探入叶怜后穴中抽插,竟是显出几分优雅的贵气,彷彿他所行之事并非淫秽。
蹭过某处凸起时,叶怜浑身一颤,发出悦耳的呻吟。秦潇掌握到叶怜的敏感点,便对著那处前列腺各种按压,轻易就将叶怜再次送上高潮的边缘。
叶怜被玩得眼前空白,抖著手去握秦潇的手腕,想制止秦潇,秦潇对上叶怜的眼睛,笑弯眉眼,遂狠狠一碾,直接就把敏感至极的叶怜再次送上高潮。
随后又是那熟悉的感觉,叶怜哭泣著摇头,却是无可奈何,宛若任人赏玩的牡丹花,被秦潇搂在怀裡,硬勃的阴茎没入他的后穴之中,填满那狭窄的腔穴,另一根亦重新操入前穴。
被充盈的滋味让叶怜蹙起眉毛,阴茎一前一后地操干叶怜的双穴,叶怜徒劳地抓著秦潇,手指用了力,陷进秦潇的肌肤中,像隻躁动不安的狐狸,把秦潇的肩膀挠得满是伤痕。
秦潇宠溺地凝视叶怜,又一次加快征伐。叶怜清楚地感受到两根阴茎的存在,只隔著一层肉壁,鲜明又炽热,捣弄著淫骚的肉穴,痠麻的快感接连涌上,又在脑海中变得酥麻,身体都为之战慄。
叶怜的哭声愈发淫媚,声线软软的,似狐狸的叫唤,勾得人心发痒。秦潇的蛇尾在叶怜身后摇曳,时不时抽打叶怜的屁股,将那白皙的臀瓣搧得绯红,荡漾出雪白的肉浪,充满十足的视觉衝击。
两口淫穴都被秦潇操得软烂,期间叶怜被操得射精,每一次射出的精液都愈发稀薄,直到最后,已然透明得宛若清水,再射不出一滴。射精的快感才刚消褪,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感觉。
酸涩的尿意让叶怜无措地夹紧双腿,随著蛇的操干,那股尿意更加明晰,呼之欲出,叶怜下意识绷紧身体,将秦潇夹得更紧。
秦潇眯了眯蛇瞳,看出叶怜的抗拒,伸手去玩弄叶怜的阴茎,叶怜的反应比刚才还要剧烈,紧紧抓住他的手腕,泣声哀求:“不行……”
面对叶怜的抗拒,秦潇并不恼,下一次的撞击却是成倍凶悍,不断操弄,将叶怜干到双目失神,嘴唇张开,吐出一截舌。
叶怜被干得浑身痉挛,下腹一鬆,紧随而来的就是排泄的快感。浅黄的尿液从铃口中射出,叶怜呻吟著失禁,女穴竟也抽搐著喷出潮液。
秦潇吻住叶怜的唇瓣,往叶怜的肚子裡灌精,遂对叶怜道:“下次见,怜怜。”
随著他的一声响指,叶怜从睡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掀开被子,望见自己湿透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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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叶怜的五官精致,眉眼如画,似是一只勾人魂魄的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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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怜来到浴室,坐在马桶上,神色恍惚地看著自己的下身。他的内裤都被淫水浸湿,透出暧昧的深色。
自从下山后,叶怜就总是会做些光怪陆离的梦,无一例外都是春梦,但无论梦境中的情事有多激烈,叶怜醒来后总会忘得一乾二淨,唯有溼透的内裤提醒他,梦裡究竟发生了何事。
叶怜看著镜子裡的自己,仍是同一副相貌,同样的皮囊,可叶怜却总觉得有什麽变了,那是种很微妙的变化,却像是曚在一团浓雾中,业怜看不清,也说不上来哪裡改变了。
简单洗漱之后,叶怜回到卧室,整理今天上课要用的教材。踏出房门时,叶怜在客厅遇见了吃早餐的房东。
房东见到叶怜,朝他挥手,叶怜礼貌地点点头:“房东早。”
“早安,怜怜。”房东微笑道,“我有替你买早餐,带去学校吃吧。”
叶怜本想婉拒,但是架不住房东友好的笑容,叶怜最终还是从房东手上接过属于他的那一份早餐。
透过透明的袋子,叶怜诧异地发现,房东买的竟然都是他爱吃的早餐。
“房东再见。”叶怜换上球鞋,背著书包离开玄关。
这间套房距离叶怜就读的大学很近,走路半小时,搭公车十分钟的距离,如果害怕尖峰时段堵车,还可以选择骑脚踏车,十五分钟就能直接抵达校园。
叶怜坐在公车的靠窗位置,搭公车上学的学生不在少数,有些人认出叶怜,开始交头接耳。
“他就是那个唯一的倖存者……”
“他会不会是被诅咒了……”
叶怜听见他们说的话,脸上神情淡淡的,只是拿出耳机,靠窗聆听起悠扬的古典乐。
原先,身为大一新生的叶怜并非是在校外租屋,而是居住在大学内的宿舍,但是叶怜从白狐山回来后,怪事就接连不断发生,与叶怜住在同一间宿舍的室友接连发生事故。
室友A说:他在宿舍洗澡时,看见镜子,发现镜子裡的他在对他微笑,他吓得逃出浴室,隔天早上赶课,正要下楼梯,感觉到有人在背后推他一把,他就这样跌下楼梯,摔断了腿。
室友B也说:他遇见跟室友A一样的怪事,当时宿舍裡的其他三人都不在,就他一个人在宿舍裡打游戏,他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以为他幻听了,但他摘下耳机后,那个诡异低沉的声音又喊了一遍,吓得他屁滚尿流。隔天他出门就出了车祸。
室友C则无话可说,因为他人已经没了。不过室友C留下了一封遗书,遗书用红笔写满了一整张纸,全都是重複的同一句话,歪七扭八,充满不和谐感,乍一看让人毛骨悚然。
──我对不起叶怜。
室友C留下这封遗书后,就在最热闹的午休时间,爬到教学楼顶楼,从十层楼高的天台一跃而下,摔得粉身碎骨。
随著室友们的接连出事,叶怜很快就成为学校论坛的话题人物,并被论坛开盒,又很快被人扒出,他就是白狐山迎新事件的当事人。
那起迎新事件不只在学校裡闹得沸沸扬扬,甚至还登上了新闻版面,被媒体大肆报导。
迎新活动是学生会举办的大型郊游活动,举办前经过层层审核与风险评估,再三确认过这个活动的安全性,校方才同意举办。尤其白狐山又是当地知名的景点,最适合阖家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