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怜呜呜咽咽地抗拒,想用舌头把秦潇推搡出去,却反倒让秦潇鑽了空子,将叶怜吻得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秦潇吻得更加深沉,粗壮的蛇尾卷住叶怜,收紧,将叶怜牢牢困在他的怀中。

蛇身的触感冰凉又滑腻,鳞片磨擦叶怜的肌肤,惹得叶怜不住轻颤,也让叶怜分了神。秦潇察觉到叶怜的分心,摁住叶怜的脑袋,让两人贴得更加紧密。

叶怜不停捶打秦潇,想跟这个恐怖的怪物分开。秦潇对他的反抗置之不理,以吻缄封,对叶怜攻城掠池,攻势猛烈,毫不留情地攫取叶怜的氧气。

秦潇亲密地摩娑著叶怜的脸庞,将叶怜汗湿的鬓髮往耳后拨,抚上那柔软的耳垂,轻柔地捏了捏,蛇身却是牢牢禁锢叶怜,绞缠得更紧,挤压叶怜的胸腔,让叶怜有种窒息的濒死感。

叶怜被吻得脸颊烧出红霞,眼尾斜撇绯红,眼睛湿润灵动,似欲落出泪来。叶怜受不住,本能地挣扎起来,哭喘被含在唇间。

秦潇动作凝滞一瞬,遂鬆开叶怜,尾巴也放鬆箝制。叶怜瘫在秦潇怀裡剧烈喘息,如被大浪抛上岸的鱼,正拚了命地汲取氧气。

等叶怜缓过神,秦潇继续亲吻叶怜,细碎的吻落在叶怜的脸颊,颈象,肩膀,锁骨,栽下一抹一抹艳丽的红痕,如寒冬中盛放的红梅。秦潇的吻就跟他的体温一样冰凉,却缠绵动人。被秦潇吻过的肌肤,似乎都在发烫。

叶怜意识到这个怪物想对他做什麽,无助地发著颤:“住手……求求你……”

秦潇没理睬叶怜的哀求,待会儿有的是叶怜哭著求饶的时候。秦潇含住叶怜的乳尖,被裹缠住的滋味让叶怜惊喘出声,双手下意识抱住秦潇的脑袋,这下真看不出是在抗拒还是迎合。

挺翘的乳尖被秦潇含在温暖的口腔中,彷彿要被那股温度融化。灵巧的舌尖对著乳尖舔弄挑逗,酥麻的快感一波波从尾椎窜上,惹得叶怜难耐呻吟,想要躲避。

秦潇察觉叶怜的意图,更加恶劣地吮吸奶尖,另一手搓揉著被冷落的奶子,叶怜双目迷濛含泪,呻吟添了情意,被秦潇吮乳吮得情动,阴茎亦不自觉地挺立,抵在秦潇的蛇腹。

黑鳞蛇化形成的半人漾起浅笑,蛇尾缠绕住叶怜的双腿,尾巴鑽入腿缝之间,肆意磨擦起那敏感的花阴。

“唔……嗯啊……”叶怜霎时腿软得受不住,不住地夹紧双腿,蛇尾的磨擦更加鲜明,雌穴情不自禁地泌出淫液,打湿蛇尾,覆上一层油亮的水光。

叶怜的花蕊太过敏感,跟本就承受不住蛇鳞的碾弄,不过碾磨几下,就颤巍巍地挺立勃起,豔丽而红肿,撮弄几下就会骚得发水。叶怜被刺激得泪水涟涟,催情的呻吟不时从唇间流淌而出。

秦潇听得过瘾,加重蛇尾碾磨的力道,磨得叶怜雌穴不停抽搐,吐出淫糜的水液。秦潇嘬咬著叶怜的乳尖,见叶怜已然双目失神,秦潇也不再继续逗弄叶怜,抬起叶怜的一条腿,架在臂弯上。

这个姿态让叶怜的雌穴敞开得更大,更加方便蛇尾的玩弄。黑蛇的尾巴尖蹭过软嫩的阴唇,顺势探入那紧窄的花穴之中。冰冷坚硬的鳞片狠狠碾过柔软的内壁,激得叶怜浑身发颤,眼泪如断线珠子似不断坠落。

叶怜惊恐又无助,奈何他的身子被秦潇禁锢,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看著秦潇是如何用那条蛇尾侵犯他的女穴。

黑蛇的蛇身极粗,足有成年男子之宽,叶怜的小穴堪堪吞进一截尾巴尖尖,就已经濒临极限。叶怜小声啜泣,下身被蛇尾彻底填满,又酸又胀,似要被蛇尾撑坏,好生难受。

见叶怜抖得厉害,秦潇又吻上叶怜,跟蛇尾侵犯雌穴的强势不同,秦潇的吻很温柔,似在安抚受惊的叶怜,只轻轻舔吻叶怜的唇舌,轻声说:“怜怜,别怕。”

秦潇捏了捏叶怜的后颈,抚慰叶怜的情绪,蛇尾轻柔地抽插起来,操得叶怜失神喘息,冰冷的蛇鳞逐渐被滚烫的媚肉温暖,冰冷的感觉散了开,花穴分泌出更多淫水,让蛇尾的烬出更加顺畅。

在叶怜被蛇的尾巴操得高潮时,秦潇抽出湿漉漉的蛇尾,换上勃起的蛇茎肏了进去。跟蛇尾不同,秦潇的蛇茎非常烫,几乎要把软嫩的穴肉烫化。

那根蛇茎就跟蛇尾一样粗硕,干到深处时,叶怜只觉得身体都被蛇茎填满,痠涨之意无比鲜明,但是随著秦潇展开操干,又有不同的感觉涌上脑海,堆砌成塔,教叶怜舒服得抱紧秦潇,哪怕是在被一条蛇妖强姦,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感受到了欢愉,噬骨蚀心。

叶怜的意识都教情欲篡夺,朦胧中感觉到阴蒂被硬物抵著,他垂下脑袋,望见另一根蛇茎时,叶怜想起蛇有两根阴茎的知识,不由得脑袋空白。

穴内的蛇根在缓慢操干骚屄时,穴外的蛇茎亦抵著那蕊阴蒂磨蹭,给与叶怜双重的快感。

叶怜无力挣扎,被秦潇抱在怀裡,蛇茎操干的速度愈发加快,重重碾过深处的穴肉与花心。媚肉濒死般地抽搐著,将阴茎绞缠得更紧,叶怜的哭泣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攀附秦潇的肩膀,不让自己掉下去。

慾望的火焰在体内燃烧,漫过四肢百骸,在叶怜眼前烧著白火。叶怜的小穴吐出更多淫液,在这无止尽的操干之下屈服,被肏得服服贴贴,乖顺地吮吸肉棒。

阴蒂被磨得发痒发涨,叶怜忍不住把手往下探,掐握住阴蒂用力揉捏,直切要害的抚慰瞬间就让叶怜哭叫著攀上高潮,淫水喷涌而出,叶怜感觉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高潮的雌穴不停痉挛,紧紧绞著阴茎,这极致的裹缠让秦潇得了趣,操得更狠,次次都干到最深处,淌出的淫液将叶怜的下身弄得黏腻不堪,透明的淫液流出半截,又被阴茎狠狠撞回穴中,发出淫荡又湿黏的水声。

叶怜被操到脱力,瘫软在秦潇怀裡。秦潇换了个姿势,让叶怜骑上他粗壮的蛇身,蛇茎重新操进叶怜体内,被肏熟肏透的雌穴不再抗拒,反倒痴痴地舔吻茎身上的每一寸青筋与鳞片。

秦潇凝视著神色恍惚的叶怜,恨不能将叶怜拆吃入腹,眼中的慾望烧得更旺,灿金的蛇瞳愈发明亮,亮得宛若炫目的太阳。另一根阴茎抵住叶怜的穴口,在叶怜回过神,恐惧地哭喊著求饶之前,那根阴茎就干了进去。

逼仄的小穴生生吞进两根粗硕的鸡巴,穴口被撑得更开,边缘都泛出了白,晶莹剔透。

叶怜目眶含泪,一副被欺负狠的模样,可怜兮兮,教人好生爱怜。叶怜哭吟著,让秦潇拔出去,但秦潇置之不理,只温柔地吻去叶怜的泪水。

不待叶怜做好准备,两根蛇茎便在那口雌穴中驰骋,大开大阖地操,对著紧緻的宫口一顿狠操。

哪怕叶怜哭得泪水涟涟,身体却从这粗暴的征伐中获得别緻的快感,情慾翻江倒海,软化叶怜的挣扎。叶怜小声啜泣,被秦潇搂在怀裡亲吻安抚,下身的肏干却悍然,疾风骤雨般地抽插,叶怜感觉到世界在摇晃,而他在颠簸。

身体的每一寸似乎都为秦潇而打开,两根鸡巴发狂似,直出直入,将柔软内壁的皱褶全都熨平撑开,将它操成属于他的形状,花心被不断撞击,痠麻酥软的快感随著操弄而蔓延,叶怜难耐地把脸埋进秦潇的颈窝,哭泣著讨饶,这股凶猛的快感对叶怜来说,还是太过刺激。

秦潇一边安抚叶怜,一边将手伸向那颤巍巍的阴蒂,捏住它细细摩娑,叶怜发著抖:“轻、嗯啊……”

快感不断冲刷叶怜的理智,叶怜维持不住意识的清明,整个人都坠入欲望的深渊中,被秦潇玩得一遍遍高潮,几乎要被灭顶,痉挛著潮吹,哭泣著媚叫,像极了一隻发情的小狐狸。

秦潇的肉具滚烫,在叶怜的雌穴中来回抽插,操了不知多久,终于射出精液,将那一股股白浊灌进骚屄之中。

叶怜迷迷糊糊地想,终于解脱了,不曾想,秦潇却将手指插进乾涩的后穴之中,修长的指节蘸了淫液作润滑,在后庭中抽送,叶怜缩在秦潇怀裡发著抖,只能绝望地祈求这场姓事赶紧结束。

秦潇的手指修长有力,是适合弹琴的手,如今他将三指探入叶怜后穴中抽插,竟是显出几分优雅的贵气,彷彿他所行之事并非淫秽。

蹭过某处凸起时,叶怜浑身一颤,发出悦耳的呻吟。秦潇掌握到叶怜的敏感点,便对著那处前列腺各种按压,轻易就将叶怜再次送上高潮的边缘。

叶怜被玩得眼前空白,抖著手去握秦潇的手腕,想制止秦潇,秦潇对上叶怜的眼睛,笑弯眉眼,遂狠狠一碾,直接就把敏感至极的叶怜再次送上高潮。

随后又是那熟悉的感觉,叶怜哭泣著摇头,却是无可奈何,宛若任人赏玩的牡丹花,被秦潇搂在怀裡,硬勃的阴茎没入他的后穴之中,填满那狭窄的腔穴,另一根亦重新操入前穴。

被充盈的滋味让叶怜蹙起眉毛,阴茎一前一后地操干叶怜的双穴,叶怜徒劳地抓著秦潇,手指用了力,陷进秦潇的肌肤中,像隻躁动不安的狐狸,把秦潇的肩膀挠得满是伤痕。

秦潇宠溺地凝视叶怜,又一次加快征伐。叶怜清楚地感受到两根阴茎的存在,只隔著一层肉壁,鲜明又炽热,捣弄著淫骚的肉穴,痠麻的快感接连涌上,又在脑海中变得酥麻,身体都为之战慄。

叶怜的哭声愈发淫媚,声线软软的,似狐狸的叫唤,勾得人心发痒。秦潇的蛇尾在叶怜身后摇曳,时不时抽打叶怜的屁股,将那白皙的臀瓣搧得绯红,荡漾出雪白的肉浪,充满十足的视觉衝击。

两口淫穴都被秦潇操得软烂,期间叶怜被操得射精,每一次射出的精液都愈发稀薄,直到最后,已然透明得宛若清水,再射不出一滴。射精的快感才刚消褪,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感觉。

酸涩的尿意让叶怜无措地夹紧双腿,随著蛇的操干,那股尿意更加明晰,呼之欲出,叶怜下意识绷紧身体,将秦潇夹得更紧。

秦潇眯了眯蛇瞳,看出叶怜的抗拒,伸手去玩弄叶怜的阴茎,叶怜的反应比刚才还要剧烈,紧紧抓住他的手腕,泣声哀求:“不行……”

面对叶怜的抗拒,秦潇并不恼,下一次的撞击却是成倍凶悍,不断操弄,将叶怜干到双目失神,嘴唇张开,吐出一截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