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催情液的发作,叶怜雪白的肌肤沁出一层浅淡的绯色,春樱般粉嫩,叶怜眼中浮出一层薄薄的水雾,月照下的清彻静湖,细细一瞧,甚至能从中窥见难耐的渴望,呼出的喘息炽热而潮湿。
“唔嗯……”叶怜迷迷糊糊地呻吟,身体被男人肏得不停发抖,身下的雌穴不断淌出淫液,似在恳求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
男人感知到叶怜的乞求,漆黑无光的眼眸中孵出情欲,心生怜爱,放缓操干的速度,缓缓磨蹭那口湿漉的雌穴,给予叶怜绵长又难耐的快感。粗长的性器就宛若一把巨剑,残忍劈开叶怜的身子,凿开幼嫩的穴腔。
当男人的龟头撞上紧闭的宫口时,叶怜浑身剧颤,脚背绷得死紧,足趾蜷缩,如一张弯到极致的弓,再稍微用力就会断裂。但这点挣扎微乎其微,撼动不了男人与触手的支配,叶怜徒劳反抗,很快就脱力地瘫软下去。
更多触手缠上叶怜,透明的黏液涂抹叶怜全身,催了情,动了情,叶怜的神智很快就被欲望扼住,残存的理智在脑海中尖叫,催促叶怜逃离,然而叶怜已经听不见了,神情都变得恍惚迷离,透著三分淫糜醉意。
男人抬高叶怜的腿,进得更深,硕大的阴茎沉重地操进女穴,将媚肉的皱摺撑平熨开,操得叶怜抖个不停。男人凝视著心爱雌性露出的痴态,感受著那口嫩穴,是如何绞缠住他的性器,一点一点舔舐他的青筋,这让他发自内心地感到愉悦,他跟他心爱的怜怜再次重逢,水乳交融,此世之间还会有比这个更令人欢愉的事?
叶怜的两瓣阴唇都被干得嫣红如花,淫水丝缕交织,款款而落。一条纤细的触手自影中窜出,悄然无息地缠上那小巧的阴蒂,将它从花瓣中拽出,不让它朵回去。
触手对著勃起的阴蒂又搓又揉,力道很大,将那阴蒂揉得变形肿胀,形状色情又糜烂,艳红如血。过于激烈的快感不断涌上叶怜的脑海,身体的各处感官彷彿都被侵犯得支离破碎,叶怜快被情慾的浪潮给吞噬,无可自拔地沉沦下去。
虽是初经人事,双穴都青涩得很,但在男人与触手的联合肏干之下,叶怜竟在这场强暴中绝望地获得快感,双穴痴缠得紧,紧嘬著阴茎不放。
男人被叶怜吸得舒爽,往叶怜的臀瓣落下一个巴掌,不轻不重,却在这片吮吸声中格外清脆响亮,叶怜屈辱地泪水涟涟,如受辱的贞洁烈女。男人的影子在黑暗中骚动,人类的轮廓逐渐消散,他虔诚地吻去叶怜颊上的泪水,柔声安慰:“好孩子,不哭。”
他的声音温柔,操弄的动作却狠戾,深深往裡头一撞,阴茎狠狠碾过淫媚的穴肉,直操到最深处,恨不能把叶怜的淫窍全都操开似,触手亦变本加厉地攻坚,撞上深处的乙状结肠时,叶怜的眼前一片空白,发出无声的尖叫。
太过刺激,太过恐怖的快感彻底粉碎了他。叶怜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被触手堵住的阴茎颤了又颤,滴滴答答地淌出精液。
男人眼见叶怜昏死过去,却仍未停下操干,叶怜的双穴都被撑开撑满,穴口晕出了胭脂般的绯红,甜腻得紧,粗壮的阴茎不断撞击宫口,宫口一阵痠软,让昏睡中的叶怜也不安生。
叶怜被操得小腹不停发颤,平坦的腹部都被隐隐顶出轮廓,色情又恐怖,在此刻昏死过去兴许也是件好事,只要醒了,一切噩梦就会结束。
但是当叶怜恢复意识──确切来说是被操醒,一切如常,他依旧在被非人之物残忍侵犯。
叶怜只觉得他的双穴都在发痠发胀,被撑得厉害,被彻底侵犯。叶怜被操了好些时候,身体澜6晟更新都已经习惯被粗暴对待,甚至是食髓知味,当鸡巴操进雌穴时,淫媚的穴肉会下意识地去吮嘬,去舔吻,细细描摩阴茎上的每一寸轮廓。
男人正埋首在叶怜的颈侧,亲密地吮吻叶怜,往那白皙的肌肤种下一朵朵绯红的桃花,一路绵延至精緻的锁骨。
叶怜想不明白的事情有很多,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要对他做这种事。但是叶怜的疑问,注定不会得到解答。
因为下一瞬,滚烫的鸡巴狠狠操入被操熟操透的雌穴,长驱直入,直直干开宫口,闯进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娇嫩子宫。
叶怜哭叫著,疯狂挣扎起来,如被浪潮拍上岸边的鱼,濒死般不停扭动身躯,想要回到深海之中,想要回家。
男人依旧和蔼温柔,在他脸上看不见笑容之外的表情,虚假得不像是个活人。男人微笑著安抚叶怜:“怜怜乖,不怕,我在这呢。”
叶怜哭得好生可怜,声声甜蜜得滴出汁液,宛若最上乘的春药,男人愉悦地操著叶怜,就宛若一隻发情的猛兽,不断狂操猛干,每一下都狠狠磨过敏感带,操进子宫深处,操得叶怜呜呜咽咽地崩溃哭叫,泪水淌了满面。
触手蛇一般在叶怜身畔徘徊游走,感受到叶怜的情绪,为了舒缓叶怜的惊恐,让它们心爱的孩子能够放鬆心情,触手来至叶怜的脚下,温柔地缠绕住那纤细伶仃的足踝,摩娑起叶怜柔软的足心,轻柔磨蹭粉嫩足趾的隙间。
裹缠著叶怜阴茎的触手亦做出行动,它们卷著叶怜的阴茎上下挔动,又分岔出枝条去包裹住饱满的玉囊舔舐著亲吻。
叶怜刚历经过无数次的高潮,身体早已被肏熟肏透,如今最是敏感,一点最轻微的爱抚都能轻易挑逗叶怜的欲望,让他重新堕入快感之中,更别提此刻叶怜正被男人抓著猛操子宫。
叶怜的挣扎逐渐弱了下去,双目迷离,声音甜腻,叫声淫浪,像极了一隻发情的雌性,媚态尽显,风情万种。
“唔、哈啊……”叶怜恍惚地流著泪水,身体被干得不停抽搐,圆润的臀瓣被男人掐在掌间,氾滥的淫液不停从甬道中流出,淌至穴口,又被男人高速的撞击拍打成白沫,淫糜地顺著叶怜的腿根流下。
叶怜被肏得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浑身上下的每一处敏感带都被触手所掌控,他逃无可逃,只能哭吟著承受触手与男人的蹂躏。
他的脸上满是汗水,额前的碎髮凌乱,一双清澈明亮的杏眸已然涣散失焦,唇间的触手抵著嗓子眼,将叶怜狠狠口爆之后,便抽离出去,叶怜一时间没回过神,嘴巴痴痴张著,吐出半截红舌。
汹涌的热意蔓延至叶怜全身,叶怜彷彿在被火焰燃烧,四肢百骸都要被情慾沸腾。
被男人亲吻嘴唇时,叶怜不再挣扎,乖巧地迎合男人。男人惊讶于叶怜的乖顺,他当真是驯服了这惹人怜爱的孩子。男人眼中含了浓浓笑意,似温暖的春潮,哪怕他的嘴中传来剧痛,他也面不改色。
男人收回被咬掉一半的舌头,影子很快窜出,替他修补好破损的器官,眨眼间又完好如初。
叶怜吐出嘴裡的半截舌头,面露嘲讽:“有种弄死我。”
落在地上的舌头瞬间就被暗影吞噬。男人凝视片刻,重新抬起眸子。
“坏孩子。”男人的笑容是那麽温柔,“接下来,我会操到你哭著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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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叶怜恐惧地瞪大眼睛,立刻掀开衣服检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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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怜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正殿角落,身上盖著外套,衣服都好好地穿在他的身上。
清晨的阳光从敞开的殿门照进庙中,光芒璀璨,能看见空气中飘舞的尘埃。叶怜缓缓坐起身,倚靠著牆,神色尚有些恍惚。
叶怜眨了眨眼,视线恢复清晰,放眼望去,被阳光照耀的庙宇失去了昨夜的阴森,变得无比正常,纯粹就是一座废弃的建筑。
供桌后方空无一物,没有红布,没有神像。下一瞬,昨夜发生的一切铺天盖地涌入脑海,强暴,折磨,凌辱,调教。叶怜恐惧地瞪大眼睛,立刻掀开衣服检查身体,但是什麽痕迹都没有。
叶怜检查了整整三遍,才终于鬆了口气,放鬆紧绷的身子,昨晚的一切果然就是场恐怖的噩梦──直到他摸到戴在颈上的平安符。叶怜浑身僵硬,神情变得破碎,彷彿快要哭出来。
殿外传来人的声响,是组长的声音。随后几个人跑进殿中,发现蜷在角落中的叶怜时,发出惊喜的呼喊:“找到了!”
叶怜怔怔地看著朝他跑来,将他围住的人们,全都是那个小组的人。他们围著他,七嘴八舌地说著话,但是叶怜一句都没听进去。
见叶怜脸色惨白,组长与组员们二话不说,七手八脚地将叶怜扶起,其中一个组员揽过叶怜的腰,让叶怜靠著他行走。
叶怜瞥了那个组员一眼,组员拥有一张会让人印象深刻的俊美脸庞,但是叶怜却诡异地对他没有任何印象,昨天他并没有看见这个人。叶怜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或许是他太累了也说不定。
走在前方的组长叨叨絮絮地说:“昨晚上你忽然衝出寺庙,我们怎麽喊你你都不回头,就这样消失了,外面太黑,我们也不敢去找你,谢天谢地你没事。”
叶怜恹恹地没有说话,绑马尾辫子的女孩也说:“天一亮的时候,我们就赶紧出发,我们的运气很好,半路上就遇到了搜救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