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鳞蟒干了叶怜有段时间,如今叶怜身下两口淫窍都让黑蛇操开,乖顺地吮含蛇茎,吞吃那骇人的阳具,任由它一遍遍地干透穴心,将媚肉都操得艳红糜烂,好似被捣烂的牡丹花。
叶怜难耐地发著抖,身躯都让黑蛇紧缠禁锢,无处安放的双手只得勾住蛇身,藉以缓解被贯穿的痛苦。蛇茎比人类的阴茎粗硕,叶怜的腹部都被干出鲜明的鸡巴轮廓,隔著薄薄的皮肉,彷彿能抚摸到那可怖的肉刃。
黑蛇起初本欲直接将两根蛇茎塞进叶怜的雌穴之中,奈何叶怜哭得厉害,哭声泣血似凄怜,黑蛇心生怜爱,终是慈悲地放过叶怜,撒娇般蹭著叶怜的脸,蛇信嘶嘶吐著,尖锐的牙咬住颈侧,蛇牙刺穿肌肤,将毒注入叶怜体内。
蛇毒催情,与淫纹交互共鸣,交相辉映,情慾如岩浆滚烫炽热,层层叠叠席捲而至,似要叶怜的四肢百骸烧成灰烬。叶怜泪流满面地抱紧黑鳞蟒,蛇鳞冰冷,恰恰能缓解体内的热意。叶怜小声啜泣,雪白双腿不住夹紧蛇身磨蹭,腿根软肉都被磨红一片,似晕染开的红霞。
“轻些……唔嗯……”叶怜意识模糊,感官全凝聚在下身,好似已被黑蛇操坏,雌穴酥麻得近乎融化成春潮,失禁似不断淌出淫液。
黑鳞蛇沉浸在情潮之中,不曾理睬小狐狸的泣叫,如今这隻美丽的白狐为牠禁锢,是牠心爱的精巢,合该在牠的操弄下不停潮喷出汁,受慾望鞭笞,被快感征服。
靡艳的气息与幽雅的檀香交缠一起,编织出沁鼻芳香,勾得人心神荡漾。
窗櫺之外,挂于苍穹的日轮悠然西沉,缠上烈焰,将天空染成瑰丽绯红,晚霞绚烂,黄昏沉醉。及至那轮太阳坠落,艳红被漆黑吞噬,夜幕低垂,皓月高悬,这场漫长的交媾却依旧持续,不曾停歇。
叶怜的身驱与意识,彷彿都要在这永无止尽的肏弄中崩毁。黑鳞蟒的两根蛇茎都狠狠肏开他的穴,将穴口撑开成圆,绷得泛白,满腔淫肉犹如被碾碎的牡丹花蕊,每一寸嫩肉都被肏熟肏透,靡红艳丽,痴痴吮吸粗硕的肉棒,已然再无力反抗。
蛇茎覆鳞,坚硬若玄铁,柔韧如软刺,随著抽插狠狠剐蹭柔嫩的媚肉,就连内壁皱摺也没逃过一劫,全让肉棒残忍侵犯,被碾弄得不停战慄,抽搐著喷涌淫水,浸湿鳞片,勾勒出淫靡水光。
叶怜起先尚有力气哭叫挣扎,如今已被肏得神情恍惚,媚态尽显,虚弱地瘫软在床笫之间,被黑鳞蟒摆置成跪伏姿态,细腰下塌,臀瓣高厥,缀出漂亮的腰窝。
黑鳞蛇粗壮的蛇身一圈圈绞缠叶怜,如鞭蛇尾兴奋地抽打那瓣雪臀,两根水光淋漓的蛇茎正暴虐地肏干肉穴,快感销魂蚀骨。叶怜的檀口微张,露出一截红舌,流泻出的呻吟婉转动听,宛若黄莺咏歌,又似狐狸泣血。
“要坏了…….唔嗯……”叶怜啜泣著,“潇儿,饶过爹爹……”
小狐狸的求饶含了柔软哭腔,激起黑蛇骨子裡的血性与兽性,肏干的速度愈发加快,干得叶怜臀瓣发颤,摇曳出雪白肉波,汩汩淫液自穴口溢出,又被高速的撞击拍打成细密白沫,淫荡地沿著腿根流淌而下。
阴茎肏穴的水声啪啪作响,淫靡不可多言,与小狐狸软媚的哭泣揉碎在一起,交织出一曲勾魂淫乐。
叶怜两口淫穴都被肏痴,绽出绮丽的脂红,软嫩媚肉乖顺地吮含肉棒,任由蛇茎越肏越深,龟头狠狠碾过紧闭的肉环,终是在数次之后破开宫口,直捣幼嫩宫腔。
蛇茎残忍地肏干子宫,把脆弱的子宫磨得痉挛潮吹,每一次的进出都带给叶怜无与伦比的快感,濒死似的高潮。
“嗯啊……”叶怜抖得厉害,挺翘的玉茎在黑鳞蟒的尾巴缠紧,尾巴尖暧昧地戳刺铃口,逗弄小狐狸燃烧的慾望。小狐狸在情慾中浸泡一天,身子都被开发到极致,敏感得要死,不禁玩弄,黑蛇不过逗了逗,小狐狸就哭著高潮射精。
叶怜喷精数次,白浊随次数愈发稀薄,如今射出浊液透明如水,只带了浅浅的白。黑蛇正在欺负狐狸的兴头上,张开牠的鳞片,片片黑鳞磨蹭娇嫩茎身,就连敏感的龟头都被狠狠蹂躏。
小狐狸不住地仰起脑袋,双手攥紧被褥,正承受著剧烈的快感,漂亮的阴茎被黑蛇裹缠挤压,在高潮时疯狂抽搐,颤抖著射出尿液,女穴亦痉挛著潮吹喷汁。
淫水尿液齐齐喷涌,将漆黑的蛇身浇灌得水光淋漓,黑鳞映光,寒光闪烁,玄铁似凛冽。
叶怜一边失禁一边挨肏,快感被无限延长,灭顶的高潮几乎吞噬叶怜。脆弱的子宫彷彿已经被肏成黑蛇的鸡巴套子,沦为牠的精盆,随著黑鳞蟒的肏干不停潮喷,抽搐著绞缠肉棒,坠入更加深邃的快感之中。
待这场漫长的交尾迎来终焉,黑鳞邪蛇的浊精狠狠灌入叶怜的双穴深处,平坦下腹被内射得鼓起,浑圆犹如孕肚。叶怜浑身战慄,檀口轻启,吐出软嫩滑腻的红舌,一副被肏坏的淫态。
黑蟒在慾望平息后,重拾理智,粗壮的蛇身漆黑幻影似消散,重新化作人身,眼中的细长竖瞳也转变成圆形。
俊美无双的男人将奄奄一息的叶怜拦腰抱起,亲密地往叶怜唇瓣烙下一吻。秦潇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抱著叶怜前往后山。
后山有座传说中的灵泉,蕴含六界中最纯淨的灵力,浸之可疗伤解毒,治病延命,甚至还能洗髓炼骨,重铸肉身。
灵泉温热,池面飘著白烟,朦胧了一层薄雾。秦潇抱著叶怜坐入泉中,叶怜没说话,无力地偎在秦漪怀裡,雪白的狐尾在水中摇晃,承受著灵泉的滋润。
磅礡的灵力逐渐涌入叶怜体内,叶怜恢复了几分力气,缓缓将眼帘撑开罅隙,平静地望著水面,波光潋滟,倒映不出他的容颜。
“我想不明白。”叶怜轻声问,“这世间倾慕你们的人多了去,你们为何非要执著于我。”
“必须是你,也只能是你。”秦潇柔声说,“我们认定了你,怜怜。”
叶怜嘲讽一笑。
【作家想说的话:】因为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怜怜狐要被攻们狠狠轮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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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宫交/替怜怜狐开发女性尿孔,把狐狐干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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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潇的发情期有多长,叶怜挨肏的时间就有多久。
黑鳞邪蛇为此世之间至阴至邪的妖物,在遥远的上古时期曾统御妖界,是为妖皇,却因性情残忍暴虐,招致祸端。
以龙族为首的各大妖族联合发兵叛乱,弑杀妖皇,黑鳞邪蛇的血脉在那场叛乱中几乎被赶尽杀绝,及至千万年后的现在,秦潇已是世上唯一一条黑鳞邪蛇。
叶怜昏昏沉沉地被秦潇抱在怀裡,身下是柔软的被褥,皱褶层层,如海似浪,叶怜脚踝上那抹繫了铃铛的红绳,成了纯白海浪中的唯一一抹艳色,随著男人的肏干而摇曳,奏出清脆悦耳的铃音。
秦潇怜爱地亲吻叶怜,动作无比轻柔,恍若在替妻子画眉点唇,下身的肏干却是与之不符的狠戾,大开大阖,横衝直撞,毫无技巧与章法可言,唯有纯粹的爱与欲。
发情期的黑鳞蟒,哪怕能维持人形,却极易丧失理智,只凭本能而行动,且攻击性会变得极强,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袭击靠近这片领域的人。
这座关押著叶怜的白狐殿,如今就成了秦潇的巢,叶怜便是牠藏在巢穴中的宝贝,谁都休想触碰,觊觎之人杀无赦。
叶怜整个人都被肏成了一滩春水,软得直不起腰,柔若无骨地依偎秦潇,双臂无力垂下,如玉的皓腕带著镣铐,并缚锁在身后,又被垂落的细鍊紧紧咬住,细鍊的彼端嵌进牆中,与牆壁融为一体,叶怜没有丝毫挣脱的希望。
秦潇的情潮已然消散大半,理智重夺掌控。秦潇舔拭著叶怜柔软的唇瓣,柔声问:“舒服吗?怜怜。”
“嗯……嗯啊。”叶怜低低呻吟,如濒死的夜莺,被秦潇抓著肏了这麽久,他已经失去对时间的判断力,浑身都浸泡在极致的情慾中,欲罢不能,无法逃脱。
秦潇轻笑著,滚烫的硕物在叶怜的雌穴中肏弄,犹似将艳丽的牡丹花瓣捣弄成汁,能淌出甘甜的花液,软红的媚肉都教秦潇熨平皱褶,层层绽放开来,痴痴吮吸著粗长的肉棒,阴茎上的每寸青筋都被吮得油亮,泛著淫糜的光泽。
再次肏入那口软穴时,秦潇直接闯进深处,撞上紧緻的宫口。痠麻的感觉席捲至叶怜的脑海,叶怜难耐地蜷缩起脚趾,身体颤得厉害:“别呜……”
秦潇没理睬叶怜,叶怜对他永远都只有反抗与拒绝,多麽不公平,明明他深爱著叶怜,可叶怜当初却不顾往日情份,将他一剑穿心,险些丧命。秦潇撞击著宫口,直将宫口干得酥软,叶怜在他怀裡轻声哭泣,显然是受不了慾望的折磨。
当秦潇干进幼嫩的宫腔时,叶怜不住地哭叫出声,声音软媚,当真是隻勾人的狐狸,喊得人骨头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