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怜哭著求饶,声音柔软宛若蜜糖,甘美得能流出汁液:“爹爹错了嗯啊……漪儿、漪儿,你饶过爹爹……爹爹不敢了呜……”

秦漪勾唇浅笑:“爹爹之前也是这般说,但爹爹还是逃了。”秦漪摸上叶怜的小腹,催动奴隶印,华艳的红纹浮出光芒,妖冶得宛若盛放的彼岸花海。

强烈的电流瞬间奔窜过四肢百骸,叶怜被电得浑身发颤,双目翻白,雌穴濒死般地收缩,紧紧咬住秦漪的肉棒,不教他拔出去。

待电击停止,叶怜已经彻底瘫软下去,失神地张开双唇,吐出舌头。秦漪猛烈地狠肏数下,精液射满娇嫩的宫腔。

被填满的叶怜无力呻吟,身子软绵似春潮,凝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秦漪拥他入怀,抱坐上椅榻。

秦漪解开叶怜脸上的布条,眼罩下的双目已然哭红。秦漪握住那圆润的肩膀,揽过叶怜,让这隻虚弱的小狐狸依偎在他怀中,指尖如蛇般滑过叶怜的背沟,游移至股间,遂探一指进入那狭窄的幽径之中。

叶怜蹙了蹙眉,反抗的勇气已被磨耗殆尽,此刻他也只敢攥住秦漪的衣袍,小声呻吟:“别……”

秦漪没理会叶怜的哀求,又探入一指,两指插入后穴,被湿热的内壁谄媚吮吸。秦漪勾勾手指,叶怜的呻吟顿时变调,狐狸的嘤咛般,挠人心痒。秦漪喜欢听小狐狸的媚叫,手指肏得更深,时而翻搅,时而剐蹭敏感的穴肉,细细描摩皱褶。

叶怜低泣著,呻吟著,呜咽著,双手死死绞住秦漪的衣襟,浑身都泛出一层薄汗,白皙的肌肤亦透出粉,被情慾熬出最诱人的媚意。

“爹爹向孩儿撒娇,”秦漪柔声劝诱,“孩儿就让爹爹用前面高潮,好不好?”

叶怜抬起眸子,神色被情慾折腾有些恍惚,但他听懂了秦漪的话,三千青丝化作雪白,头上也冒出毛茸茸的狐狸耳朵,蓬鬆的大尾巴垂在身后。叶怜讨好地用脸颊去蹭秦漪:“爹爹最爱漪儿了,漪儿疼疼爹爹,让爹爹射精,好不好……”

这话落在秦潇跟沉炼耳中,听得不是滋味,沉炼那从容不迫的神情也轰然崩塌,脸色变得阴鬱。此刻的叶怜一门心思都放在讨好秦漪上,只求秦漪能早点放过他,压根没想到自己会无意间得罪另外两尊煞神。

秦漪摘下束缚叶怜根部的环,手掌圈住那硬挺的,正可怜兮兮流著浊泪的阴茎,上下捋动。

叶怜蜷缩在秦漪怀裡发抖,尾巴不停摇晃,项圈上的雕花铃铛不停发出响声,与叶怜的呻吟交织成靡靡之乐。

秦漪欣赏著叶怜的媚态,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加快速度,变著花样套弄。叶怜的呼吸愈发急促,情不自禁抵拱腰挺身,迎合著秦漪的抚慰,即将抵达欲望的顶峰,登至极乐天堂,攥著秦漪衣裳的指节因用力而隐隐泛白。

……好舒服。叶怜恍惚地想,意志几乎被强烈的射精欲望摧毁殆尽,可当他一眨眼,他的眼前又浮现出那日的场景,森林被烈焰吞没,动物们凄声惨叫,无数无辜的生灵死于修士的剑下,他想保护牠们,但他太过弱小,只能眼睁睁看著同伴们在他眼前被屠杀殆尽。

而他也被一剑穿胸,生生刨出灵丹。

叶怜眨眨眼睛,泪水从眼中滑落,融于血肉中的仇恨竟是在此刻战胜情慾,他的故乡没有了,他也没能替牠们报仇,他又何苦在这世上苟延残喘。

“秦漪。”叶怜的话音很轻,如羽毛般飘渺,却也疲倦,“爹爹求你最后一次……你杀了我吧。”

秦漪的动作一滞,表情瞬间凝结。

“讨伐魔尊,是仙尊的职责,如今你嗯啊啊啊啊啊──!?”叶怜话未说完,却是忽然拔高音调,发出泣血般的哭叫。

一声高过一声,凄厉无比。

“别、别……住手呜啊啊啊啊啊啊──!”叶怜惊恐地睁大双眼,崩溃地哭叫挣扎,“秦漪、停下,我会坏掉啊啊啊啊……”然而仙尊的手臂却如玄铁似将叶怜牢牢箍在怀中,将叶怜挣脱的可能性彻底扼杀。

秦漪对叶怜的哭喊置若罔闻,捻于指尖的尿道棒地旋转著抽插,抽出半截,复又尽根没入,来回往复,深入浅出地强暴叶怜脆弱的尿道。

想死?秦漪冰冷一笑,作梦。

叶怜痉挛不止,脚背紧绷,脚趾蜷缩。快感被无止尽放大,异物碾磨尿道内壁的饱胀感鲜明而强烈,酸、涩、麻、刺,四者交叠相缠,折磨得叶怜生不如死,然而在这极致的苦痛中,却又萌芽出陌生而熟悉的快感,犹如万箭刺穿叶怜,将他牢牢钉在仙尊怀裡,过激的快感终于彻底击溃叶怜。

眼前的白火在安静燃烧,叶怜的哭喊已然破碎,在这灭亡般的快感中,他又一次攀上高潮,抽搐著潮喷。

“唔……”叶怜浑浑噩噩地哭泣著,“不要了、出去……”

“看来是孩儿最近太过溺爱爹爹,”秦漪声音冰冷,“才让爹爹得寸进尺,胆敢三番两次挑衅我。”

叶怜失魂落魄地睁著双眼,羽睫微垂,眼中氤氲水雾,眼角绯红。他的目光涣散,眸中空无一物,彷彿真被玩坏似。

不知何时,秦潇来到叶怜身后,亲密地贴上叶怜,双臂如冰冷的蛇般缠绕叶怜。

“怜怜,别只偏心秦漪,也疼疼我嘛。”秦潇怜爱地说,“接下来,我会让你舒服到哭出来的。”

【作家想说的话:】谁不想拥有一隻这麽可爱的怜怜狐呢,啊,他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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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戴羊眼圈爆草怜怜狐的骚屄后穴/宫交/把怜怜狐肏得神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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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殿中香烟嬝嬝,萦绕檀香芬芳。

叶怜塌腰厥臀,跪趴著啜泣,小臂撑在榻上,勉强支撑摇摇欲坠的身子,雪白的身躯已是青紫交错,烙满欲痕,与腹上华艳红纹交相辉映。

“不要了……”叶怜无力垂著脑袋,雪色长髮披散身后,背部线条玲珑有緻,蝴蝶骨藏在髮间若隐若现,“滚开、嗯啊……”

“口是心非。”跪在叶怜身后的秦潇嗤笑著,又是狠狠一顶,贯穿叶怜的甬道,愉悦地聆听著叶怜的泣叫。

叶怜在先前已被秦漪肏熟肏透,如今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凝聚不起,只能像隻被拔去利爪的奶狐狸,乖乖雌伏在秦潇身下,任由秦潇一遍遍侵犯他的肉穴。

秦潇掐握住叶怜那截细腰,深深浅浅地肏弄叶怜,狰狞的凶器将内壁皱褶撑开熨平,在紧緻的窄道来回抽送,反复捣弄,狠狠辗磨媚肉,每每蹭过前列腺,叶怜不堪淫弄,总会呜咽出声,将肉棒咬得更紧。

快感层层叠叠地涌上背脊,直冲脑门,激得叶怜尾巴炸毛,不停甩动。秦潇戏谑地抓住那不安分的大尾巴,粗暴撸动敏感的尾巴根,叶怜恐惧地发起抖来:“不要碰尾巴、唔嗯……滚开。”

那口淫穴紧紧绞缠住秦潇的鸡巴,滚烫柔软的肠肉按压柱身,簇拥著阴茎上的每寸青筋,秦潇愉悦地眯起眼睛,捋动叶怜尾巴的动作也变得轻柔,可身下的肏干依旧狠戾。

叶怜被肏得受不住,身体随著秦潇的肏弄前后摇晃,恍若不堪暴雨催打的悽楚海棠,嵌在乳尖的银环亦摇曳著,晃出淫荡的冷光。叶怜的臀瓣被高高抬起,酸软的双腿直打著颤,颤出雪白的肉浪。

秦漪来到叶怜身前,捧起叶怜的脸颊,轻描淡写问道:“还逃吗?”

叶怜躲开秦漪的碰触,把脑袋埋进臂间,身体发著颤。两团白臀被秦潇掐在掌中揉捏、搧打,清脆的啪啪声与肉体的撞击声拍在一起,编织出更加糜烂的乐曲。

那两团饱满的臀被秦潇掐著,似要溢出指缝,都被染上了晚霞般的绯红。叶怜的玉茎颤巍巍抖动,铃口翕动著渗出清泪,却因插在尿道间的细棍而迟迟无法射精,淫水氾滥成灾的肉穴被恐怖的鸡巴残忍鞭笞,却又违背了意志贪婪而淫荡地吞吐著它,渴求著它的怜悯。

叶怜呜呜咽咽啜泣,终是无处可逃,只能承受秦潇无止尽的蹂躏,五脏六腑恍惚都要被滚烫阳物搅成一团,太深太沉,次次都肏到最深处,他被从裡到外地侵犯,霸佔。

秦漪的指尖残留著叶怜的馀温,柔软的触感。秦漪似笑非笑,勾勾手指,催动叶怜身上的法器,下一瞬,叶怜的哭叫迴盪整个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