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那天,他们的脸很臭,看叶怜的表情像在看一个始乱终弃的渣男。叶怜无奈地哄著他们,好说歹说,才终于把这三个小祖宗哄好。
叶怜从怀裡拿出三个平安符送给他们,这是叶怜亲手为他们编的。叶怜揉了揉他们的脑袋,柔声说:“我是送你们来上学,又不是见不到面了。”
他浅浅笑著,笑容很好看:“我呢,就一直在那座山等你们回家,哪都不去。”
殊不知那一天,是他们最后一次见到叶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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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小狐狸的双穴都被肏熟肏透,还被触手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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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怜迷迷糊糊地被男人抱在怀裡,分不清此刻是谁在肏他。另一个男人在玩弄他的狐耳,他的耳朵被弄得很痒,不自觉地颤抖,男人似是被逗乐,索性含住他的耳朵舔弄。
两个男人将叶怜夹在中间,粗长的阴茎在叶怜体内横衝直撞,每一下都狠狠辗过那敏感的软肉,叶怜纵是倔强地不愿叫唤,却仍压抑不住那带了泣的呻吟,他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但任谁见了,都会明白他在这场交欢中得了趣。
“不要了、不要了……”叶怜哭泣著,“要坏了,放过我呜……”
秦潇将叶怜往下摁,雌穴将他的欲望吞吃得更加深邃,碾过脆弱的子宫。叶怜的子宫又痠又麻,氾滥出扭曲的快感。叶怜的脚趾蜷缩又展开,兽的脚掌般。叶怜无助地抱著面前的秦潇,快感爆裂地在他体内衝撞,他受不住,就要轰然崩塌。
叶怜的雌穴被操得肿胀,鲜嫩的红,宛若盛放的牡丹,艳得能够滴血,如今都被铺上一层湿漉漉的透明淫液,缀了光,一幅如梦似幻的淫糜春宫绘。叶怜便是这画中吸人精魄的妖魅,敞开了腿,承男人的爱,受男人的欲。
沉炼聆听著叶怜浑浑噩噩的痴喊,手探到叶怜胸前,捻住叶怜红肿的乳尖亵玩,轻拢慢捻,又逼出了叶怜的泪水,沉炼总想著给叶怜的奶尖打上乳环,只是法器尚未练成,尚需待些时日。
秦潇很享受叶怜展露出的痴态,那是被情慾催熟的美丽,被快感熬到极致的媚骨。秦潇三浅一深地肏干幼嫩的宫腔,每一次的进出都会让叶怜抖个不停,龟头顶到敏感的内壁时,叶怜的淫水就会喷得更加汹涌,失禁似地止不住。
叶怜瘫软在秦潇怀裡,呜呜咽咽地哭泣,一隻发春的小狐狸。秦潇浅浅笑著,顺著那股热浪狠肏到底,雌穴痴缠地裹住他的鸡巴,方高潮的阴道尤为敏感,淫媚地舔舐著柱身上的每一条脉络,滚烫而炽热,像熊熊烈焰。
就要被灼伤。
沉炼怜爱地搓弄那小小的女蒂,叶怜被刺激得白尾不停甩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轻轻搧在沉炼身上,很痒,沉炼掐住叶怜的尾巴根,两隻手同时捏揉叶怜的敏感带,叶怜的神智摇摇欲坠,此刻也只剩下了哭泣的份,哭著承受这两人愈发粗暴的玩弄与肏干。
叶怜的声音已经被肏软了,珠玉落盘般的清悦美好,惹人遐想。叶怜趴在秦潇怀裡撒娇讨饶,可爱诱人,换来的却是秦潇更加凶狠的肏干。
秦潇凿开叶怜的宫腔,从裡到外佔有了这隻小狐狸,小狐狸很不听话,总是想抛弃他们离开,这样不行,叶怜是属于他们的,除了他们身边,叶怜还能去哪呢?家都没了,他还想去哪。
叶怜的腹部被顶出阴茎的轮廓,微微突起。
沉炼握住叶怜的手,贴在小腹上,亲暱地附在叶怜耳边呢喃:“怜怜这麽贪吃,后面……也吃得下的,对吧。”
叶怜意识矇矓,起初没听懂什麽意思,但是当沉炼插入手指后,那股痠胀的异感让叶怜不住地挣扎起来,神色惊惶:“不行……”
沉炼没惯著叶怜,一巴掌落在叶怜雪白的臀尖上,臀肉轻颤,热辣的疼。叶怜那双漂亮的眸子都教泪水洗涤,清澈空灵,含了情慾。
叶怜不是雏儿,身子早让他们玩熟,紧致的后穴一被插入,便听话地分泌出肠液,打溼沉炼的手指。
秦潇也没停止对叶怜的征伐,依然故我地抓著叶怜狠肏,叶怜被干得上下颠簸,如汪洋中的孤舟,迷失了归家的路。叶怜的嗓子都哭哑了,宛若小动物的悲鸣,声声婉转柔软。
叶怜的额头搁在秦潇的肩上,雪白的长髮披在身后,绝美的蝴蝶骨隐隐若现,振翅欲飞。
沉炼的手指已然插入三根,指尖蹭过某处突起时,叶怜浑身一颤,肠肉死死咬住他的手指。
这突如其来的绞缠让秦潇无比痛快,滋味甚是销魂。秦潇捏住叶怜的后颈温柔柔揉弄,状似安抚,下身的撞击却猛烈:“这样就受不了?”
叶怜没说话,只是蜷在秦潇怀裡发抖,他身后的肉穴已经被沉炼开拓完成。沉炼托起叶怜的屁股,像是要叶怜深切地感受到他的存在,他没有急著闯入,而是缓慢地将硬挺的肉棒送进穴中,撑开内壁中的皱褶,阴茎上的青筋在鼓动,沉炼的心跳亦跳动,火热的躯体贴上叶怜的后背,小时候他们与叶怜同寝时,也是这样一前一后地抱著叶怜。
如今光阴轮转,沧海桑田。被夹在两人中间的叶怜再也寻不回曾经的时光,被彻底填满的他只能够张开檀口,恍惚地承受两个男人的慾望。
叶怜这幅神态煞是惑人,哪怕是名动天下的六界第一美人林枫,见了叶怜也要自惭形秽。
秦潇吻上叶怜的唇,霸道地侵略叶怜柔软的口腔,叶怜几乎被肏到魂飞魄散,身下的两口穴却贪吃地绞著肉棒,任由他们由下而上地将他残忍贯穿,每一次都闯到最深处,把叶怜钉在肉刃之上,无处可逃。
当沉炼的肉茎擦过前列腺一肏到底,叶怜的双眼翻白,男根再次喷出精液,溅在那微凸的腹部上。叶怜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滔天的快感如巨浪吞噬他,将他捲入漩涡,扯入慾海的尽头。
叶怜哭著发抖,神智不清地呻吟:“太快了、嗯啊……骚屄好麻……”
秦潇深深一挺,咬住叶怜的狐耳:“夫君肏得你爽吗?”
“爽呜……要飞、咿,那裡……嗯啊啊啊啊……”
待这场漫长的交媾结束时,夕日已然垂在天际,黄昏沉醉,群鸟纷飞,在火红的天空留下漆黑的剪影。
叶怜精疲力竭地躺在焕然一新的床榻上,头髮仍是那纯淨的雪色,丝丝缕缕披散在床上,似优美的羽扇。
白淨的手臂垂在床边,那截皓腕上戴著一枚翠绿的镯子,流光溢彩。秦潇伸手把叶怜的手臂捞回,握在掌中,与叶怜十指交扣,恍似恩爱缠绵。
翌日叶怜醒来,天光璀璨。叶怜浑身骨头都让人拆了般地痠疼,下身那两口穴更是胀得厉害。
叶怜眯了眯眼,勉强支起身子,缓缓踱下床,他打开衣橱,随手挑了袍子穿上。袍子白如霜雪,绣著月白色的祥云,似在雪色的苍穹间飘动。
穿好衣裳后,叶怜赤脚走到门前,双手抵在门上,用力,再用力,门扉却依然文风不动。
叶怜仍不放弃,索性用身体撞门,肩膀触上门的瞬间,叶怜感受到一股衝力,下一瞬,他竟是被弹飞开来,重重摔在地上。
著地的后背传来阵阵钝痛,叶怜吃痛地蜷起身子,好半晌才缓过那阵痛楚,从地上爬起。
随后叶怜走到阳光倾泻的窗边,窗户开著,能看见窗外随风摇曳的森林。叶怜伸出手,手指方要通过窗户,指尖就触碰到一道无形的屏障,若是细细一瞧,能看见空气中浮现出水的涟漪。
叶怜右手握拳,狠狠捶上那个屏障,空气荡漾出更多波澜,如暴雨落入水中,纷纷攘攘。
当叶怜还想再继续攻击屏障,那绽出波纹的空气倏地颤了又颤,一条透明的触手从涟漪中窜出,紧紧绞住叶怜。
叶怜猝不及防,被触手逮个正著,双手被高举过头,悬吊在半空中,广袖沿著手臂滑落,坠在肩侧。叶怜咬牙切齿地蹬腿挣扎,又是几条透明的触手向他袭来。
触手鑽进叶怜的衣裳中,触手的表面光滑冰冷,触碰到叶怜的肌肤时,激起叶怜一阵战慄。触手描摹叶怜的身体,沿著叶怜精緻的锁骨蜿蜒而下,缠绕双乳,捲住腰肢,磨蹭下腹,最终那触手来到叶怜隐密的腿间,顶端分出更多的枝微末节,海葵一般。
它埋入叶怜的女穴中,密密麻麻的小触手肆无忌惮地蠕动起来,剐蹭那柔软的蚌肉。其中一条触手张开它的嘴巴,一口含住那沉睡的阴蒂,嘴中冒出小小的软刺,纵情吮吸,刺激,直接唤醒最深层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