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呵呵笑着从西装口袋掏出信,见书桌旁置了个圆凳便随意坐下。

月明挨到他身边,伏在他背上与他一同看土司府的来信。

信写得并不长,无非是嘱咐两人办完事早日回来的话,几眼便看完。

云开见月明信都看完了整个人还贴在他背上顿时笑了出来,微微扭头瞧她:“想我了!想我你还每晚把门反锁了睡觉。”

月明慢慢直起身,手指揪着扇子坠的流苏轻哼道:“天天都能见着,有什么好想的?”

云开盯着纱衣里若隐若现的木兰花错不开眼,嗓音沉沉道:“我可是想得很!”

“哼,鬼才信!”月明轻哼着白了他一眼想出书房,却被云开扯住了袖子。

他面上的表情似怨似嗔,手指却不老实的顺着袖子攀爬了上去:“这几日我事忙看似冷落了你,其实我才是被冷落的那个。我一回家就来寻你,偏你不给我个好脸。我想跟你亲近、亲近,你却每晚给我吃闭门羹。你说说,你的心狠不狠。”

两手悄悄扶上月明的肩膀,手指轻轻一掸,纱衣便轻飘飘的滑落月明踩着缎面绣鞋的脚下。

“哎呀!”月明惊呼一声,刚想举手挡住胸口。云开却揽着她的腰,转身便将她压在书桌之上。

燥热的背脊忽然贴上冰凉的桌面,月明忍不住浑身颤栗。一呼一吸之间香色罗绢抹胸上的木兰也在枝头颤巍巍的。看得云开眸色渐深。

日光透过疏朗的帘子溜进来,一尘不染的木地板上映出一片帘影。室内一片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一起一伏回响着。

云开附身在木兰花上轻轻吻着,那熟悉的酥麻感绵密的推向四肢百骸。她咬着牙抖着声音道:“这是书房.....

“是呀!这是书房”云开轻声附和道:“咱们来复习一下功课。”他的右手缓缓往下探去,解了纱裤褪下,不轻不重的抚着。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你觉得这句诗应不应景?”

月明脑子一团浆糊,呆呆的翻来覆去把这句诗想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红着脸羞愤的啐了他一口:“呸,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读书人。把白居易的诗读得这么下流的 我活了快十八年也就只见过你一个。”

云开低笑,轻吻她的唇角,爱怜道:“傻孩子,我们夫妻两个说些床第之间的笑话,哪里算得上下流。真正下流的你还没听过呢!”

月明拼着最后一丝清明挣扎道:“你呆会不是还要出去么?你再这样,晚饭可赶不及吃了。”

云开伸手扯下她胸口的那枝木兰,喃喃道:“现成可口的摆着,我还吃什么饭?”

在这么明亮的光线下赤条条的躺在桌案上,月明觉得自己跟摆上供桌酬神的小乳猪没啥分别。推拒着他的胸膛,口中慌乱道:“回房里,回房里去,不要在这。”

西装外套随意扔在地上,云开不紧不慢的解着衬衣扣子,眼睛热切的盯着在阳光下白得耀眼的胴体,看着白嫩嫩乳上那朵含羞带怯的小花在他的注视之下慢慢挺立绽放,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深。

月明被他一副要拆了小乳猪吃肉的眼神吓得抖了抖,乳波晃荡。云开看着她被吓成这副模样笑了,一手揉搓着那诱人的小乳,一手滑过肉肉的小腹来到花苞处,扒开绯红的花瓣将颤抖的小花蕊给拨出来,拇指不轻不重的摁着。看着月明浑身发颤,又顾忌着是在书房只敢娇弱的呻吟,他恶劣的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你是想要我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月明有些恼羞成怒,红着眼睛娇声骂道:“要做就好好做,玩什么鬼花样?”

云开就爱看她在床第间色厉内荏的模样,眯起双眸道:“这哪里算花样?这样才算。”说完将她的两条腿架到桌上,头埋入已经湿哒哒的花蕊中又吮又舔。

月明蒙住自己即将冲出口的尖叫。软软的舌头在花谷中狂乱舔舐,上次在旅店是用手,这次怎么用嘴啊!快感夹杂着羞耻感击得她泪花四溅。

云开抬起头,握着她滑腻的小腿爱不释手的摩挲着:“舒服么?你差点把我脖子给夹断了。”

月明泪眼汪汪道:“你别舔了,我快尿出来了,你先放我去上厕所。”

云开听到这话握着她脚腕的手瞬间收紧,呼吸也重了。他解开西裤的纽扣,都等不及褪下扶着凶器就插入了那泥泞的花谷。

突入起来的快感让月明张着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指甲紧紧扣住云开青筋直冒的胳膊。

被那张湿润的小嘴含住云开觉得全身都酥了,他俯身用牙齿拉扯月明的小乳,感觉凶器被缴得寸步难行。

他气息不匀的哄着身下已经神思迷离的小人儿:“月明,宝贝,你行行好,让我动一动。”

月明哭着摇头:“不做了,我够了。”

真是没良心,她倒是够了,可他才开始呢!

云开退出来一些,捧起他她滑腻的臀重重的凿进去,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不听话的毛病得好好治治。”

连接处泛滥成灾,他结实的小腹湿淋淋的一片狼藉,云开摸了一把狼藉的液体抬手抹在月明的胸口,笑道:“够了?够了你还流这么多水?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月明哑着嗓子:“你是不是要弄死我?”

云开俯身轻吻她,汗湿的刘海垂在额间,遮住了半边的眼睛,他喃喃道:“我就这么弄死你算了!”语气低迷蛊惑,让月明觉得那张暗红薄唇吐出的话语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挺着胸口攀上他脖颈,发烫的唇贴着他跳动的血管带着哭腔道:“那你弄死我吧!”

云开双眼猩红,全身肌肉绷得快要断裂。抽插得愈发凶狠,快感来临时他将月明的腰死死摁住,想起这次没带套子,咬着牙抽出凶器对着月明的大腿射去。

曼谷五

华人商会的晚宴商贾云集,曼谷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在场。苏时越和罗二陪着家里的老子来应酬,心不在焉的准备等着云开来了几人就悄悄溜出去俱乐部喝酒。

宴会都开到一半了云开还没露面,苏时越抽着烟不耐烦道:“他该不会又在家里和小阿月腻歪吧?”

罗二笑道:“你也体谅、体谅他。在家有那么多人盯着,肉就只能看不能下嘴。现在到了曼谷没人管,他还不得可劲吃饱。”

苏时越摇头:“爱成这样,他以后怕不会娶小老婆了?”

“他敢么,他家有今天他岳父可是大功臣。只要他岳父没死,这辈子除了小阿月他别妄想沾别的女人了。”

“恩深仇大,小阿月幸好得了他的青眼。不然她爹这辈子都走不出允相府。云开他父亲怎么能看着这棵摇钱树去帮别人发财。恁他兰应德在昆明只手遮天,允相府有的是手段让他消失得无声无息。”

“说我什么呢?我们家有什么手段?”云开姗姗来迟,正好听到最后那句话。

苏时越笑道:“说你该使点手段振夫纲了,在家里跪着求了小阿月半天才答应让你出门的吧?”

云开招手让侍应给他端杯酒,在罗二身旁的沙发坐下后朝苏时越道:“别把我家月明说得跟夜叉一样,她乖巧得很。”

他这么说罗二就不同意了:“她乖巧?我在昆明吃了她多少排头,你跟我说她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