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次那么谨小慎微,观察过她没有不适或抗拒,就直接肏到底。廖簪星被撞得猛地往上一滑。单脚脚尖立不住,她惊慌失措勾他脖子,在少年肌肉微鼓的结实后背上挠出长长血痕。

与她楔为一体的剧烈欢欣满足来袭,云亭甚至忘了借机卖可怜。

他觉不到痛,只有快乐。抱住她大腿,将人托起来压在墙上肏。

掩下弯弯绕绕的心机,咽下独自苦甘的暗恋。是否听得到我轰鸣的心跳?是否看得见眸中的悱恻缠绵?

云亭在性事上似乎话不多,廖簪星听过的只有“好”、“可以吗”、“哪里不舒服”一类。他埋头苦干,不发一言。

胳膊软得挂不住他肩膀,身体被一下下顶在墙上,又被重力拉着下坠。她急剧地喘息着,悬空状态快感翻倍,可总疑心他抱不住。

总在教室久坐,缺乏核心力量,大腿想夹紧他的腰也没什么力气。几次尝试,也只是底下咬得更紧了些。

云亭以为她又腻味,偷偷使诈夹他,好让他坐实“秒射”的污蔑。他眼眶潮红一片,病态的情欲翻腾扭曲。不被允许亲吻嘴唇,便含吮她发烫的耳垂。

他喘得比她还重,热气喷薄侵犯在皮肤上,犹如耳朵也在与他性交。

“……需要预支吗?”他问。

“什、嗯…什么?”

身体被反复顶抛,下落,被炙热坚挺的阴茎楔入,肏到最深处。

她几乎要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头晕目眩地想,男高中生确实比钻石硬,腰也很好,屁股撞上他髋骨有点疼,她刚刚是高潮还是尿了?本文唯一更.新扣号: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湿润而黏腻的水声里,云亭绷紧呼吸加快动作。choker在颈上留下鲜红勒痕,他彻底不顾了,水液拍击飞溅的声音密而糜,手臂与她的臀瓣全都潮津津,活脱脱在用她的淫水再洗一次澡。

交合处烫得惊人。云亭下巴抵在她颈窝,第一次在她身体里迸射。手指迷恋地缓慢抚摩高度敏感的穴口,感受被撑开的肉瓣呼吸般裹紧。

安全考虑,他很快就退出来,处理兜了精液的套,再次开口。

“有很多作业要写。”

他无害垂眼,并指顺着鼓突弹动的青筋,将小臂上她的体液抹匀。轻轻重复她拐他回家时说过的话,沙哑的声线里蓄着极其强烈的情欲。

“你想预支的话,只需要再多做几次。”

017.嘬奶子

按照交易,好像确实是这样。

高二下学期了,再两个月就要一轮复习,繁琐累赘的作业只会更多。

廖簪星微微蹙眉,一时想不通哪里不对。腿还发软,虚浮地踩到湿滑的地板,被云亭扶了一把。

“有点不舒服。”

她坦诚地描述,润亮的眸子里带点困惑。

被撑开太久残留异物感,有气体慢慢地从甬道里排出。剧烈摩擦后发烫的感觉,在走路时尤其明显。两瓣微肿的花唇不太合得拢,阴蒂收不回去,而且黏糊糊的。

书上会不含感情色彩地叙述性交过程与注意事项。高潮时头脑空白的极乐难以形容,细碎而微妙的感受也同样不会赘言。

云亭垒起的诱捕陷阱一秒泄气。明显开始紧张,扣紧她的手肘,“怎、怎么不舒服……我没做好吗?”

他见廖簪星当真开始沉吟思考,又极小声说,“不要不睬我。”

他本来是确信她有高潮的,持续收绞吸咬的肉壁差点把他弄射,现在也拿不准了起来。

说到底,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少年,获取性知识的途径少得可怜。除却书上的解剖结构与安全措施,便是在她提出交易后,紧急恶补的口交方法。至多技能树点歪,比她更懂欲擒故纵勾引色诱的把戏。

“是现在有点不适应,刚刚还是挺爽的。”

廖簪星从不委屈自己,直率给出反馈有反馈下次才能进步。

“和自己用小玩具是不一样的舒服,那个适合贴着外面玩,在里面只是震动没什么感觉……啊好热,我冲一下。”

“……哦,哦。”他干巴巴的应声被淋浴淅淅沥沥的水声盖过去。

心情好复杂,被拿来和小玩具比。

好像被夸了,又好像没有。

之前高潮时脚趾和足弓蜷绷得太紧,此刻踩在地上,被温热的水漫过去,有种近似抽筋的软绵感。

浑身烧灼一样的发热,但是舒服极了。连意识都融化成甜腻的奶油,混沌般上瘾。

水流带走了淋漓的汗,腿心却更黏湿稠腻,咕叽咕叽起了小泡。水珠在阴阜汇聚,分不清楚来自哪里。

她认真感受身体变化。意识出窍,俯瞰自己,如同幼时被母亲带着观察蚂蚁那般客观记录。

很想再体验一遍。

她靠在水淋淋的瓷墙上,想咬住什么的穴口嚅动着滴水。手指勾画对方急剧起伏的胸膛,块块分明形状漂亮的腹肌,握上几乎没有不应期就再次精神奕奕的肉棒。

“再来一次。”看连载请加入-资源裙:11=65=24=28=5

廖簪星预支了很多次。

他们从浴室做到卧室洗到热水器的热水耗光,手指都泡皱发白云亭拿浴巾裹住她,只来得及抓上所剩无几的安全套,便被她勾着choker跌跌撞撞进了卧室,交叠着摔上床。

她的床单是粉紫色,还未多看一看卧室的细节,就被她按住胸口翻身骑上来。流水的嫩穴在勃胀的阴茎上厮磨,紧接着一口气坐到底。

湿答答的啪响,黏糊糊的脆亮,撞上肉眼可见已瘪下去一点的囊袋。

被浴室热气蒸过,又数度高潮,她连脚趾都透着诱人的甜红。跨坐在他性器上,手撑着滚烫的腹部,一对软乳在用力坐下时颤跳,乳房下的弧度美得令他心悸。

下体的毛发已经被她完全打湿成绺,肉茎从顶端到根部被她整根裹着咬着绞着,像要将他最后一滴精液也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