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1)

贺西楼面不改色,“我有封邮件要回复,你先洗。”

他拿出电脑,背对着浴室的方向,很专注地回复邮件,安萝才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

贺西楼看着她从九岁到十五岁,眉眼长开了,头发长了,干瘪的身体也一天天发生着变化,玻璃门上起了一层水雾,隐约勾勒出少女玲珑的身体曲线。

安萝洗得很快,用毛巾包着头发出来,小脸被热气熏地透出粉色,眼睛湿漉漉的。

她不会懂贺西楼她的渴望有多强烈,即使什么都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他都会起反应,下身硬得发疼,身体里的血液疯狂叫嚣着,她却还看着他笑。

“你去洗吧,我吹头发,”安萝忘了把内衣带进去,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她尽量保持自然,然而蜷起的脚趾暴露了她的羞赧。

“嗯,”贺西楼移开视线,“隔一会儿就叫我一声。”

安萝茫然,“……为什么?”

他早就准备好了理由:“我看不见你,听声音才知道你在。”

贺西楼进了浴室,安萝盘腿坐在床上,背对着浴室吹头发,贺西楼不许她湿着头发睡觉,她发量多,每次都要吹很久才能干透。

吹风机‘沙沙’的声音很吵,连水声都听不到,安萝关掉吹风机,叫了一声,“贺西楼。”

她声音软绵绵的,又是叫贺西楼的名字,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刺激,他低头,喉结滚动,花洒流出来的水顺着下颚轮廓流淌,手握住了胯间硬挺的性器。

房间没有隔间,安萝有些尴尬,想趁贺西楼洗澡的时候把内衣穿上,殊不知浴室里的贺西楼就隔着玻璃门看着她。

看着脱掉睡衣,看着她俯身在行李箱里翻找,因为弯腰的动作胸前的蜜桃乳形状更漂亮,看着她一手托起一边,将白生生的乳肉拢进樱桃红的内衣里。

“贺西楼?”安萝隔一会儿叫一声,他如果听见了会应一声,嗓音比平时沙哑。

他今天洗澡洗了很久,她头发都吹干了,他才从浴室出来,裸着上半身,只围了条浴巾,短发还在滴水,水滴顺着腹肌流淌,最后没入腰腹,安萝看得耳根莫名的发烫,说了声‘晚安’之后就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却毫无睡意。

听着他在房间里走动的脚步声,他在喝水,他在整理东西,他走近了,他躺上床关了灯……

房间终于静下来。

安萝无声的松了口气,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有点睡意,隔壁却传来奇怪的动静,像是……女人的叫声,忽高忽低,起初似乎还顾忌着什么,后来就彻底放开了,明明叫声听着很痛苦,却又说好舒服?

“你听见了吗?”安萝心里有些发慌,“这是不是黑店啊。”

贺西楼:“可能是。”

安萝钻出被褥,刚要说换一家,就感觉到身后的床往下陷,热意从后背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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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他看你的眼神像是要吃掉你

单人床,安萝一个人睡很宽敞,但多了个人就显得拥挤,她侧躺着,后背贴着贺西楼的胸膛,他身体的温度透过睡衣传过来,还有独属于他的气息,丝丝缕缕萦绕在鼻息,安萝睡意全无。

隔壁的声音持续了好久才消停,可静下来后贺西楼的心跳声就在她耳边,她反而更清醒了。

咚咚咚……

被褥里温热,安萝不知怎么地有些心烦意燥,轻轻推了推他,“你想睡这边吗?”

她不挑床,睡哪边都行,可以换。

“不想,”贺西楼闭着眼,嗓音无波无澜,“但是你刚才坐我床上吹头发,床单湿了。”

安萝,“……哦。”

这个季节晚上气温低,她也说不出‘让他过去睡’或者‘她换过去睡’的话。

床不大,她轻轻挪一下扣 扣号二三 零二零 六九四三零就会碰到贺西楼,刚要缩回去,两只脚都被他的腿夹住,他身上很暖和。

“还冷么?”说话时,贺西楼的手从她腰侧穿过,将她捞进怀里。

安萝愣了一下,含糊地摇了摇头,再不敢动了。

这个晚上她失眠了。

本以为贺西楼睡得好,但早上起床发现他眼底也有淡淡的黑眼圈。

这次假期只有三天,贺西楼学校有事情得赶回去,但安萝已经很开心了。

安萝给邻居Anna带了份礼物,Anna拿出一盒巧克力分了她两块,过于甜腻,她尝了一小口,剩下的拿在手里,Anna性格活泼,十六岁已经交往过三个男朋友,这在学校很正常,安萝是班里唯一的东方女孩儿,一眼就能认出来,她性子安静,很多时候都是Anna在说她听着,贺西楼在院子里,听到笑声后转过身,安萝对上他的目光。

阿尔卑斯山那晚之后,安萝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贺西楼,晚上在他回来之前就睡了,早上在他起床前就去学校。

今天学校有活动,安萝穿了短裙,化了妆,就这样被他看着,安萝都有些紧张,手里的巧克力好像有点融化掉了。

旁边的Anna在她耳边悄声说:嘿,他看你的眼神像是要吃掉你。

安萝脸颊隐隐发烫,正要开口跟贺西楼说话,突然看到一个身材极好的美女从屋里出来,走到贺西楼身边,姿态亲昵。

安萝唇角的笑意僵了一瞬,甚至脸招呼都没打就先回了房间。

房间里光线暗下来,安萝坐在沙发上,过了好久才突然意识到,贺西楼总有一天会谈恋爱,会结婚,会有自己的家庭。

这六年她的世界里只有贺西楼,从未想过这些,有些念头一旦开了闸,就再也做不到装傻。

心口像是堵了团棉花,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贺西楼走进房间坐在沙发上,安萝才回过神,她吃了一口的已经有些融化了,黏着塑料包装纸,他就着他的手咬掉一块,尝了尝,眉头皱起,“太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