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1)

“他的还是我的?”

安萝猛得抬起头,“……什么?”

“算了,反正都是贺家的,工作辞了也好,明天找个保姆去照顾你,我最近应酬多,回去也是一身酒味,先住外面,”贺昭说完,让秦淮帮忙送安萝回家。

秦淮从没见过贺昭能看着安萝哭不为所动,司机把车开走了,贺昭不在场,秦淮就问了安萝一句到底为什么吵架,这么严重,安萝没说话,脸色白得吓人,秦淮也不好再问,看着人上楼了才离开。

PO18破晓61.你装什么温柔深情

61.你装什么温柔深情

第二天就来了一位三十多岁的保姆,说不住家里,负责一日三餐外加打扫卫生,安萝没拒绝,保姆做什么她也都吃。

安萝把工作辞了,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家,又过了一个星期,手机里依然没有一条贺昭的短信。

他肯定是不会回贺家的,安萝想着,总不能让他一直住在外面,确认了银行卡里剩下的存款金额,她开始找房子。

江城市区里寸土寸金,房P OPO管理,二 /三/零/二/ 零/六/九 /四/三/零租贵得惊人,安萝现在孕期反应厉害,根本没办法工作,但她运气好,找得第一个中介房子和价格都合适,签完合同就能入住。

保姆中午买好菜来做饭,看到安萝在收拾东西,那位先生嘱咐过她饮食要注意些什么,她就估摸着安萝应该是怀着孕,女人怀孕了男人却不回家,但又舍得花钱,隔两天就问睡得着怎么样吃得好不好,这不是养在外面的是什么,所以她该做饭就做饭,不多话也不多问。

安萝收拾了两个行李箱,另外还带走了那只猫,下午就打车去了租好的房子。

很多东西需要重新买,像锅碗瓢盆油盐酱醋这些,超市离得近,安萝一次性拿不了太多,就先买今天晚上要用的,她蹲在架子旁边挑毛巾,起身时推车被人接过去。

贺西楼将她在旁边货架上拿着看了好久最后又放下的东西全部扔进推车,“还要什么?”

安萝把那些今天可以不买的放回原位,只当他不存在,推着手推车去排队结账,贺西楼跟着过去站在她后面,付款时他先把手机二维码递给了收银员,后面排队的人多,催着让快一点,他是捏准了安萝在外面不会给人难堪。

出了超市,安萝东西也不要了,顺着马路往回走,老居民区,傍晚路上散步遛狗的老人居多,贺西楼跟着上楼,安萝在楼梯口停脚步,转身,平淡地看着他。

“你挺没意思的。”

“是没什么意思,你就当我是犯贱,”贺西楼两步走上去,从她手里拿过钥匙。

左右两户,安萝看着他准确地把钥匙插进左边门的锁缝里开了门,难怪房子找得这么容易。

“我跟贺昭没有分手。”

“知道,”贺西楼开灯,目光在客厅扫了一圈,行李箱摊开放着,她还没整理,卧室有两个,挺干净。

小奶猫不怕生,听到动静从沙发底下爬出来,春天发情,小猫一声一声地叫个不停,贺西楼抬脚逗弄,他今天戴了眼镜,灯光下五官显得温和,“但也不影响孩子是我的。”

安萝自从搬出贺家之后,就和他再没有多余的交集,贺昭不相信她,但她自己没有糊涂到连孩子是谁的都不清楚。

“脑子有问题就去看医生,别来恶心我。”

“医生是要看的,你只抽了血,还需要做更全面的检查,”贺西楼面不改色,洗手间旁边是一间朝阳的卧室,夕阳余晖落进来铺了层光晕,“换个大点的衣柜,我也好藏。”

安萝指着门,“滚出去。”

“都说怀孕脾气会变差,倒是真的,”贺西楼问得自然,“晚上吃点什么?”

“你到底走不走。”

“你说完我就走。”

安萝是真的不想看见他,为了让他走人脱口而出一家餐厅,贺西楼搜了一下位置,最近的离这里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

保姆晚上去做饭,家里果然已经没人,连猫都不见了,就打电话给贺昭,贺昭在外地,没接到电话,第二天保姆又打了一次,他才得知安萝从江边公寓搬了出去。

贺昭乘当天最早的飞机赶回来,找到安萝的住处已经是半夜,却只是在车里待了一晚。

早上七点多,想着她应该醒了,贺昭喝完杯子里的半瓶水后抹了把脸准备上去,却看见贺西楼从那栋楼里出来。

王姨十分钟之前就在花坛旁边,贺昭没注意,王姨把保温饭盒递给贺西楼后,听他说了几句话,点头应着,贺昭下车直直地冲过去,王姨吓了一跳。

贺西楼没有丝毫意外,“先回去吧。”

王姨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贺昭,长声叹气。

“动手?你打不POPO管理,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过路舟,上次的伤还没好,”贺西楼淡淡道,“让她先把早饭吃了。”

“你他妈装什么温柔深情!”

PO18破晓62.孩子我不想要了

62.孩子我不想要了

小猫晚上叫,早上也叫,安萝本就睡的浅,躺着腰疼,醒了就起床了。

她得重新找房子,租房网站太多,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事,她打开门先看见放在外面的保温饭盒,然后才是靠在走廊抽烟的贺昭。

贺昭身上的衣服有些皱,下巴新长出了青色胡茬,眼底的疲倦浓烈,红血丝明显,这些天安萝总是会想起那天在会所外面他问她‘孩子是谁的’那个眼神,陌生到令人窒息。

两人无声对视,安萝先移开视线,没动那个保温饭盒,把门打开一些。

“先进来吧。”

“跟我回去。”

几乎同时开口。

贺昭掐了烟,连同那个保温饭盒一起扔进垃圾桶,巨大的声响在楼道里激起回音。

“安萝,”他喉咙沙哑,嘴角牵强的笑更像是自嘲,“我们还没有分手,我去出个差你从我们的家搬出来,住在他对面,你觉得这样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