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这么干涩,自己先把自己玩湿。”

安萝足足用了两分钟才理解贺西楼的话,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男人斯文清隽的面皮之下藏着一个恶魔败类的灵魂,单纯的肉体交欢并不能满足他,他享受的不仅仅只是身体高潮射精那一刻的快感,也不是女人毫无生机的顺从,而是干净的她挣扎无果坠入情欲深渊后面色潮红潋滟由心而发对他的渴望,渴望他的亲吻,抚摸,渴望被他插入,渴望他给的快意和高潮。

赤身裸体的安萝被贺西楼推倒在地毯上,她脸上再细微的情绪变化都清晰地展露在贺西楼眼底。

那双死气沉沉的双眸终于有了波澜,紧紧咬唇瞪着他,耳朵因羞耻而泛红,睫毛轻微颤抖,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想要我来?”贺西楼唇角勾起淡薄的笑意,他缓缓俯身,在女人肩头印下一枚轻吻。

安萝厌恶地一把推开他,缩着身子往后退。

“我碰你你又害怕,”贺西楼也不生气,“所以你还是自己玩吧,我喜欢你水多一点。”

桌上放了份文件,他拿过来翻看审阅,一幅给足了安萝时间让她自由发挥的模样。

“把腿打开,用手摸下面的小穴,自己洗澡的时候看过么?没看过也没有关系,手指不敢插进去就揉那颗小阴蒂,还有上面的奶子,一起揉,你很敏感,不用太卖力就能湿。”

安萝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这些龌龊下流的字眼从他嘴里说出来平淡地就像是在教她如何写数学题。

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

她越紧张,身体就越僵硬,贺西楼有足够的耐心调教,看着她因为恼羞气愤胸口起起伏伏心情颇好。

贺西楼翻了一页文件,趁她走神,捉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到身下。

“还是太干了,”他摸到女人的穴口,微微皱眉,“你又那么紧,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劲,如果强行插入你的阴道会被撕裂。”

贺西楼喜欢看她像受惊的小鹿似地胡乱挣扎,一边徒劳地用手推拒捶打,一边在他耳边喘息。

“我虽然不想伤你,但怎么办呢宝贝,”贺西楼握住安萝的手腕压进沙发,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的生殖器顶在她小腹,似有若无地碾磨,“感受到到了么,你这副生不如死的表情让我很有性致,男人硬了不射出来会很难受。”

“不愿意自己玩,那就求我。”

安萝紧闭双眸,偏过头,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求你!”

从她进门开始,任何一个细微的情绪都在掌贺西楼的控之下,是在他面前自慰还是求他,按她的性子只会选择后者。

“真乖,”贺西楼敛眸低笑。

安萝放弃了挣扎。

耳垂被男人灵活的舌头卷进湿热的口腔,沙哑的嗓音混着呼吸一起落进她耳蜗,“看我让你汁水泛滥。”

PO18破晓23.仿佛她在自慰

23.仿佛她在自慰

这一次安萝没有被灌酒,她清醒着,全身所有的反应和感官都敏感地让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像贺西楼说的那样下贱淫荡。

他只用了几分钟就让她干涩的身体不断分泌出黏液,真皮沙发上流得到处都是,像是被泡在水里。

随着他手指在穴口进出,潺潺水声隐约起伏。

“国内好像没有生理课,”贺西楼把女人抱起来,“很多女孩子对自己的身体都不怎么了解。”

安萝两腿被分得大开跨坐在男人腿上,面对着投影仪还在循环播放着的视频,视频里她潮喷了,一小股一小股的水从交合处喷出,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现实中的她脸颊绯红,私处流出来的液体已经泥泞不堪,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

“这两片肥厚的肉是阴唇。”

她的手被贺西楼带着从稀疏的毛发摸到穴口,贺西楼漫不经心地给她讲解女性私处构造。

“最敏感的性器官就藏在阴唇里侧,摸到了吗?是不是很舒服?这叫阴蒂,这里有丰富的神经末梢,所以极其敏感,它受到一定的刺激充血了就会变硬,阴蒂被持续刺激,你就会被强制高潮,只要技巧得当,阴蒂越来越敏感,高潮间隔的时间也会越来越来短,到最后,哪怕只是轻轻碰一下,都会给你带来灭顶的快感,甚至会失禁。”

安萝的手指被迫碾着那颗硬硬的小肉珠轻揉,摩擦。

仿佛是她在自慰。

安萝紧紧咬着嘴唇,撑在沙发上的左手将真皮沙发抓出几道浅浅的印记,呼吸烫得仿佛要烧起来,她脚背都绷紧,脚趾蜷缩着。

她光洁的后背紧贴在贺西楼的胸膛,控制不住加快的心跳声引得贺西楼轻笑,“别害怕,我只是说说,这种方式太消耗体力了,你本来就不怎么经操,我一般不会这么弄你。”

安萝水淋淋的手指被贺西楼推进了穴口。

只是半根手指,就已经被夹得紧涩难动,安萝清晰地感受到甬道里的肉壁从四面八方缠上来,企图将手指排挤出去。

从她齿间溢出羞耻的呻吟声被贺西楼吻住,变得含糊不清。

“阴道前面稍微宽一点,但你的手指这么细都很难进去,里面更窄,子宫还要更往里,你的手指进不到那么深。”

安萝捂着脸,哭腔哽咽模糊,“别、别说了!”

“那怎么行,既然教了就要教完整,”贺西楼认真地道。

安萝被他推倒在沙发,仰躺着,双腿缠在他腰上。

贺西楼摸到一枚避孕套,用牙齿咬着撕开,显得十分色情,安萝闭着眼睛不看他。

足够漫长的前戏已经让安萝湿透了薯 条推 文站,真皮沙发上到处都是她的淫液,贺西楼俯身吻她,安萝咬紧牙关不让他他的舌头进去,贺西楼轻笑一声,龟头在她腿根蹭了蹭就顶开两片阴唇从穴口插入,甬道被撑开,性器正根没入后抽出一截又再次顶入,节奏从一开始就很快,贺西楼没有给安萝一点适应的时间,安萝被刺激得仰起身子,指甲失控地在他胸口挠出几道血痕。

安萝近乎失声,张着嘴大口呼吸,正如贺西楼所愿,舌头探进她齿间,寻到她的舌头吮吸勾缠。

安萝身子被撞得不断往上蹿,脑袋掉下沙发,才被贺西楼掐着腰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