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出一个帕子,覆在她眼上。
这帕子是云丝制成,不能遮个彻底,还透过些许明光,瞧见眼前人的轮廓。
至于远处,真真是看不清了,然而这并没叫怜儿放松,反倒更紧张了,她两手扣着他的肩膀,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不敢让人听个真切,她在祈祷他尽快结束。
“阿斐……快点,”她又被他入到最里头,充血的花核与布料摩挲,她颤声提醒,“会被人看见的。”
她眼上覆着东西,许斐却是清楚的很,自从开始出试题,此处就甚少有其他人出入了,多为避嫌。
出于私心,他不想将这事告诉她,甚至故作担忧地问她:“怜儿真的害怕么?可是你下头一直在吸我,还出了这么多水。”
“我……”庄怜儿想解释,身子却不断被颠弄,奇异的快感从她身下扩散开,她整个人都变得酥软不堪。
蒙着眼睛,他的每一下操弄都格外明显,她甚至在脑海中勾勒自己体内的轮廓,她是如何被他撑开花穴狠入的,又是如何在她的内壁摩擦相蹭,亲密无分。
不知过了多久,她绞着他的欲根到了。
她流了太多春水。
他似乎也弄在她里头了――亦或是没有,庄怜儿不太肯定,她此次的高潮竟是在书院这样的地方,从前学的礼义廉耻都忘的干净,眼上蒙着东西,她只能看着阿斐的身影,生怕被其他人瞧见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哪里还管得到他。
于这样隐秘的角落里,偷来的快感。
她在他怀里喘气,许斐自然是要抱着她哄的,庄怜儿这会儿极为渴求他的安抚,向他伸出了舌头。
许斐遮住她的眼睛,不仅是为了给她增趣儿,更是不想望见她姝丽娇媚的眉眼,对他而言无异是巨大的诱惑。
然而此刻,即便她的眼被遮住了,他还是情动得厉害。
她的唇早已被亲的红肿,仿佛不知餍足一般挑起舌尖向他索求,他心知她是要安抚,许斐却坏心地想给她更多。
庄怜儿如愿等来了许斐的亲吻,二人的身下还贴在一起,如同两根纠缠的舌头,他甚至亲出了银丝,她口中的馨香被掠夺个干净。
旋即,她注意到体内的东西不仅没有疲软,反而更加粗硬,将堵在穴内的汁液轻捣出了粘腻之声。
“你……不行了,我要下去。”庄怜儿连忙揭开帕子,“你的身体……咱们克制些。”
她心想,就算寻常人家也点没有这样折腾的。
她解了帕子,许斐的神色落在她眼中,面前的男人眸色与往常并无区别,甚至更平静些,唯独身下的东西控诉着他的表里不一。
“大夫说了,可以。”许斐望着她的眼,伸出手轻轻捧着她的脸。
庄怜儿焦急,脸上情潮未褪,一双美目望着他:“那也不行,已经胡闹一次了。”她一幅吃干抹净不认账的样子,但许斐认真地看着她,她渐渐也不出声了。
“夫人,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他摸着她的脸,轻吐出一句让她面红耳赤的话来:“就算为夫今日与你做完这一趟就要魂飞魄散,也万万是不能放过你了。”
庄怜儿睁大眼,难以想象这话是他说的。
他已经抱起她,将她带到了书架后头。书房中横放着几层书架,虽数目不多,但要掩人耳目已不成问题。
他撩开她的长裙,二人的交合处看的清清楚楚,她口中说着抗拒的话,肉穴却黏着他的性器不断抽搐,滴水。
庄怜儿只见他伏在自己身上,腰身紧绷,精瘦的身躯布满她的痕迹,许斐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
许斐万万不曾料到,庄怜儿在此处行事会给他如此多的惊喜,那些欲望被他积压得多了,甚至要从他的身体里冲出去,全都被他在顶弄中发泄而出。
庄怜儿难以承受这样得剧烈撞击,伸手想攀着书柜,却从架子上掉下一本《礼道》之书,她面容更为羞哀,干脆闭上了眼。
许斐也瞧见了,他发出一声轻笑。
肉粉色的性器充血发红,在她的柔嫩中进出了数百下,汁液都流在了方才的云丝帕子上,白色精液混着她的淫水慢慢流了出来。
剧烈的动作让她胸前两团晃动,庄怜儿不得不抱着胸,却听许斐压低了声音问她:“夫人,你瞧我们像不像在偷情?”
此话正中她所想,口中却娇斥:“胡说,咱们是夫妻……”
“野鸳鸯便不是偷情了么?”许斐替她揉捏起胸前的丰满,“你瞧,我说偷情,你就将我含的更紧……恩,你这样叫为夫如何放过你?”
他所言不假,庄怜儿听了这些浑话大受刺激,不仅小穴越发淫乱,就连肉核都酥痒起来,她伸手摸索着早已被二人液体打湿的肉核,用指腹搓揉起来。
她这样主动的模样让他心生怜爱。
“怜儿……”他叹息一声,宠溺道,“你让我好生欢喜,此般淫媚之色,叫斐真是看迷了。”
二人恨不得将对方揉到自己身子里,她搓揉着花核,禁不住几回顶撞就要泄身,心知该收回手,却随着他的撞击更加用力按压,
泄身的时候,她的惊喘根本克制不住,许斐连忙低头吻她,将她的娇声低吟吞碎于二人的唇齿交融之间。
偏她这样不中用的身子,得了一次舒爽,就再也承不住更多,总是没几下就绷着身子要去,在这书院的文房后地,她无声地一次次攀上顶峰。
许斐让她跪在衣物上,从她后头进入,甚至诱哄她去读那本礼道之书。
庄怜儿哪里肯,却被这样的姿势顶得眼睫垂泪,不得已才捡起那本书,断断续续小声道:“无论老少……当行雅洁品性……嗯啊,慢、慢点……”
浑圆的臀肉被他轻轻捏了一下,许斐看着她的腰身,喉结微动:“继续。”
“唔……不卑不亢,知谦卑,知孝仪,”她难以启齿道,“知廉耻……”
他俩都是书院里的佼佼者,却把这些叁岁小孩儿都知道的东西扔到狗肚子中去了,庄怜儿再也读不下去,被他数百下往死里插弄,浑身出汗不说,连发钗都掉下几支。
……
慧言与紫珠站在走廊下,紫珠站着打瞌睡,慧言则在逗弄走廊中的鸟。
他不知道为何出题人都是下午会面,少爷却要拉着他们一早就来,不敢他是个当差的,自然不敢管问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