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揉胸??骚????穴???空虚的流水/中????春??药?????和土匪在树林里临时做爱
应瑾一脸日了狗的表情,但为了打听裴长修的消息,他还是捏着鼻子问了一句:“山寨怎么了?”
陆子居挥手让侍卫们下去,一抬腿跨上了马车,他坐到马车主位上,打量着囚犯一样的应瑾,说:“应老怎么能生出你这么个蠢儿子。”
“一个多年苦熬成的太子,你觉得你就很聪明吗?陆子居。”应瑾身为臣子,却并不怕陆子居这个太子。
因为陆子居对他的父亲有一种近乎盲目的崇拜,为了得到应老的许可,陆子居没少在应瑾面前装孙子。
“你应家四世三公,父亲更是其中翘楚,你身为他的独子,自然不懂血脉的三六九等。”陆子居转着扳指,漫不经心的说。
应瑾厌烦的皱眉,说:“明明是你野心勃勃,当了皇子不够要当太子,当了太子要当皇帝,当皇帝还要当说一不二的皇帝。”
“嗯,有错吗?”陆子居反问。
“有,因为没有人生下来是给你当工具的。”应瑾压根没被问住:“成帝之路注定艰辛,我不知道究竟要付出什么,但绝对不是像你这样,用联姻,用拉拢,用阴谋诡计。”
陆子居歪头打量了应瑾一阵,弯腰朝他伸出手,“天赋不高,根倒是正。”
应瑾一口咬住陆子居伸过来的手腕,还没等见血,陆子居手腕一转,张开五指又狠狠掐住了他的下巴。
“但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应老为什么站在你这一边呢?太子妃?”陆子居轻声说。
“我父亲站的是太子,以后的皇帝,不是你们的派别。”应瑾道。
所以哪怕父亲知道他喜欢陆煦风,因为陆煦风的失踪而在家哭到惊厥时,都不肯派出应氏的人马去找人,因为怕有人会觉得他受儿子的影响结党营私。
“但你不依旧还是以后的君后?”陆子居讽刺道:“怎么?这是你努力得来的?”
应瑾一把扣住了陆子居的手腕,看着他,“我当君后,你觉得哪里不配吗?”
陆子居自上车后,第一次愣了愣,紧接着他哈哈笑起来,松开应瑾转身回到主位,说道:“有意思。”
“你我有婚约这么久,我第一次觉得和你做夫妻可能也不赖。”陆子居想想又道:“可惜,你偏偏要跑,让土匪污了身子。”
应瑾冷漠地看着他,心想你懂屁。
离开裴长修之后,应瑾内心无比的焦躁,特别是贾籽留下的那句似是而非的话。
陆子居从轿厢的抽屉里捏出一颗药丸,端详着道:“不过,我现在突然觉得,这也不是多严重的事。”
他把药丸强行喂给应瑾,低头看着他,英俊的面庞隐在黑暗里,显得格外危险,“说起来,我们似乎还没接过吻。”
应瑾挣扎着偏开头。
他当然知道陆子居打的什么主意,应瑾被土匪掳走的消息如果传到朝廷,婚约大概率要被作废,哪怕皇帝再看重应家,也不会允许一个有过污点的人当皇后。
但如果是应瑾被土匪掳走之后,及时被陆子居救下,两人既有婚约,借此生米煮成熟饭,那不管是遭遇土匪,还是应瑾处子身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这种情况,直接否认是最蠢的,最好的做法是说一半瞒一半。
这个床还不能留在京城上,因为一旦暴露在外界的视野之下,就有留下痕迹被发现的可能。
应瑾猜测马车之外也不是什么闹市,大概率是什么小树林,不,按陆子居的性格,或许是个山庄后山也说不定。
应瑾被摁在坐榻上,草草束起的马尾被撞散了,每一口呼吸都是灼热的,因为强行用力,眼睛泛起了一层水光。
陆子居瞬间就有了反应,他想压住应瑾的手,但反被掐了一把,颇有些恼羞成怒,因为他知道,应瑾在山寨里早就不清白了。
难不成他正宗太子还比不上一个土匪?
应瑾没学过武功,完全不是陆子居的对手,他抵在后轿厢上,突然觉得很害怕。
陆子居重新压过来,一手伸下去解腰带,就在应瑾打算咬舌,搞出点致命伤,让陆子居停下找大夫的时候,后背抵着的“墙”突然哐当一声,空了。
应瑾猝不及防一仰,接着下方伸出一只手,很稳的兜住了他后脑勺,与此同时,一把森寒的剑精准抵在了陆子居要命的部位。
陆子居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停住了。
应瑾愣了愣,就着这个姿势仰头往后看。
裴长修眉目阴寒,一只手拎着剑,一只手兜着他,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他面前。
应瑾“呜”了一声,在看清裴长修的一瞬间就委屈起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裴长修一用力,把人从轿子里抱了出来,应瑾把脸埋进他怀里,小声叫他:“煦风哥哥……”
“嗯。”裴长修拍了拍他。
应瑾怔愣在原地,还没来得及品出这声嗯,突然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应瑾回过头,看见陆子居摔在了轿子里,剑尖上有一抹血。
他心里一咯噔,抓住裴长修的手,“你……你不会把他废了吧?”
“自己差点被欺负还在乎他那根东西死活?”裴长修收了剑,抱起来应瑾就走。
应瑾附在裴长修耳边小声说道:“可,可他是太子啊。”
裴长修置若罔闻,脚下连磕绊都没打一个。
应瑾沉默片刻,突然一把抱住裴长修脖子,在他耳边叨叨了一声:“煦风哥哥?”
裴长修耳根有点红,良久才“嗯”了一声。
应瑾挂在他身上,激动的差点掉下去,“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一点。”裴长修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