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前后一起吹了。
直到两个尿眼射出的水液射在乌尔岐身上时,他才如梦初醒,一手抱着李弃,让他在高潮的快感里颤抖着继续潮吹,插在他后穴的阴茎却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拔出来了,里面的水液便要漏出。
末了,他又讨好的去亲李弃。后者倒是来者不拒,不管伸进来的是舌头还是手指,只要是乌尔岐的便照收不误,甫一相贴,便啾啾的去舔他的上颌,涎水顺着流下来,有滴落在肩窝。
李弃爽过头了,以至于他的阴茎像坏掉了般,精水混着腺液一并又流了好一会,雌穴翕张着试图去吞乌尔岐的掌心,而后者一直等到李弃身体不规律的痉挛平复了,方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他的肚子。
李弃:“?”
乌尔岐来回抚摸着,确认那里虽不明显,但真被撑起来了,方红着脸,小声道:“我好像……真尿了。”
草后面,但批也爽到了含失禁元素
第40章 四十
“什么?”李弃讶异的看他:“真尿了?”
乌尔岐眼神游离,低低道:“……真的。”
他若是坦坦荡荡的说出来,可能李弃还不会说什么。可偏生他自己先觉得不好意思,言辞面色都显出难得的扭捏来,这反倒让李弃觉得稀奇好笑,立时便起了逗弄的心思,乐道:“我里面有那么舒服么?竟能叫你直接尿进来。”
他说着,就想起身,但动作压迫到小腹,盈满水液的后穴不堪其负,穴口尚被乌尔岐插着,却仍被挤出些许尿水涌出。被撑涨的空间压迫脏器,连带着他的胞宫也跟着收缩几回,他抚着下腹,感受到内里的抽动与余韵般的快感,差点又要不管不顾的让乌尔岐接着操了。
“别羞了,我又不这嫌脏。”李弃随手摸着自己脖颈处的牙印,笑着看过去,乌尔岐果然更无所适从了,几次三番想移开视线,又被李弃低喘着捏住两侧脸颊,不得不被他掰着脑袋看向两人下身相连之处。
“现在………要拔出来么?”半坐的姿势让李弃下腹的隆起弧度明显了些许,乌尔岐看过去,立刻又回想起自己方才失禁的快感,不安道:“漏完不好清理吧?”
“先插着呗,你不还硬着么。”李弃转而捏住他下颌,把他拉近了,安抚性的亲了口,方捏起自己胸肉,将红肿的乳头露出,调笑道:“你方才又吸又咬的,把我胸口这儿都含大了,恐怕穿上几层衣服都遮不住。叫旁的人看了,指不定要怎么编排我呢。”
“还有这牙印”他说完,又抓着乌尔岐的手来摸自己脖颈。
“你别说了……啊。”乌尔岐更加害臊,干脆闭上了眼。却不想此举正遂了李弃心意,他趁机也张嘴咬上乌尔岐胸肉,在肌肉受惊绷紧前,极快的吮着浅淡的乳晕,舌尖顺着乳粒形状。将它从上到下仔细舔了几番。
“哈啊……嗯……啊……”口腔湿热的包裹令他胸前一阵酥麻,乌尔岐手扶在李弃脑后,好叫他在舔乳时能省点力气,自己弓着腰被嘬得浑身颤抖。藏在腿间的阴蒂充血硬到极点,大腿本能的想夹,又怕自己下身动作让尿从李弃后穴漏出,只好忍着快感僵立在那,边轻喘边讨饶:“我错了……呜呃、以后不……啊、不乱尿……也……嗯、不乱啃了。”
这是把自己真当成条大狗了。李弃哧哧笑起来,心说下回让我也尿点不就成了。他抬起头刚想开口,却不料乌尔岐趁机压着他后颈,趁他嘴还张着,直接先发制人,低头吻了上去。
“唔!”李弃没防备到他这招,下意识的就迎合上去,加深了这个吻,和他缠缠绵绵的舔起来了。他感觉到乌尔岐可能想把他推倒在床上,提前放松了肌肉,但等了会都没等到动作,于是抬眼,以眼神询问他。
“要不先把……弄出来?”乌尔岐松嘴,方才被舔过的乳珠此刻完全硬起来,他刻意忽视那里的感受,道:“然后还得收拾收拾,把白日的事说说……”
“把什么弄出来?”李弃问。
“尿。”乌尔岐知道李弃是在逗他,反正对方看起来也不像嫌弃的态度,干脆便也厚着脸皮,直接将之说出了口。
李弃被他这幅破罐破摔的模样引得发笑,但他到底不是顽劣的性子,晓得过犹不及的道理,于是也略微收敛起笑意,问道:“那找个东西盛一下?”
他自行坐起身,刻意夹着穴防止尿液流出,指了指床边的夜壶,示意乌尔岐拿过来。
要不然都说成日舞刀弄枪管用呢?这个姿势最是耗力,他们方才一番云雨后,此时虽有些许疲累,但仍旧有余力进行。乌尔岐伸手勉强够到那头的铜壶,将那小口对在两人连接处的下方,慢慢开始往外拔。
李弃单手撑着床,一手压着自己大腿。他看不到下方情形,只能感觉到自己穴肉对阴茎的最后挽留。在龟头离开穴口时,他有了一种怪异的失禁感那是乌尔岐的尿水,正顺着暂且合不拢的后穴穴口涌出,淅淅沥沥的水流浇在铜壁上,发出清脆明显的声音。
乌尔岐:“……”
他的脸红得不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李弃的后穴,而李弃自己也随着腹中压力骤失而能低头向下瞅,他一手将自己半勃的阴茎压到侧边,低头却只能看到一股微黄清透的水流向外流。
水声渐渐停了,乌尔岐看了看李弃那被各种淫液浸染的牝户与后穴,喉结动了动,道:“好了……?”
“没有吧……我感觉还有。”李弃说着,深吸了口气,伸手去按自己的小腹,将那处皮肉压得凹陷,果然又挤出了些许尿水。
他自己看不到,但乌尔岐却发现,在他压着下腹的时候,他的牝穴也跟着敏感的抽缩,就好像内里的胞宫能被这外来的压力刺激到似的他猜李弃也知道了,因为他按着按着便低吟起来,自己找到了节奏去挺腰,以便手摁得更深,末了声音骤然拔高,从绞紧的雌穴穴口挤出小股微稠半透的淫液,慢悠悠的顺着下身流进了铜壶。
乌尔岐:“你……”
“嗯哈……我……”李弃眨眨眼,喘了几口气,不可置信道:“不至于这也能去吧……”
他们实在是低估了双性身体的敏感程度。李弃眼神乱飘,乌尔岐一看就知道他估计也想来玩玩自己,身体兴奋起来,本就湿润的牝穴夹紧,更是激动得流水。
“唉……”李弃叹道:“可惜天要亮了。下次再玩吧。”
乌尔岐点头。
李弃翻身下床,和乌尔岐各自擦干身上,随后换了衣物。做过一次的事再做便熟稔了不少,两人默契的压低动静,将门窗打开透气,旁的该洗便洗该晒便晒,等到都做完时,竟比第一回快了不少。
“还是跟她们说以后别进这间房罢。”李弃指的是那些侍女,他和乌尔岐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道:“省的我们后半夜还要挨挌。”
“好主意。”乌尔岐赞同。
李弃叹道:“由奢入俭难啊。小时候的床,未必比现在的软,以前睡得舒坦,现在让我再躺,就要觉得难受了。”
他说着,便去抱乌尔岐。两人如今身量相仿了,想抱满怀还要乌尔岐自己往下缩缩,在被子里调整了半天姿势,方找到一个彼此都算舒坦的,这才消停下来。
“先说我这边的吧。”李弃道:“那翟尚书估计不知道盛家和我的事,他把那盛望的招式又玩了一遍,想把我当棋子,掩护他办事。”
事后和少量嘬奶
第41章 四十一
“他要插手皇家事么?”乌尔岐问:“太子不是早就立好了,他现在又想做什么。”
“最初父皇立储时有人反对过,理由无非是操之过急,后来都被找机会降罪了。”李弃道:“我记得当时还砍了几个人,其中就有二皇子那派的,翟尚书曾是他的学生。”
乌尔岐“嗯”了声。他和李弃的身份不同,平素里没什么机会接触朝堂官宦,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从政之事一窍不通,只思考了会,他便大致有了眉目,问:“他没站队么?”
“他明面上站太子,但多少还是会受牵连。”李弃随口道:“这也没办法。若是哪天我犯事被降罪了,你也要跟着挨罚……哎。”
乌尔岐轻轻掐了下他还肿着的乳珠。李弃吃痛一抖,想起他信的那些怪力乱神之事,便拍拍他手背,道:“这话只有我说,塞北神应当不知道大梁人说的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