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论被谁知道了都不好,乌尔岐也是晓得个中道理的,他点点头,翻身坐起,在地上凌乱的衣堆里翻了翻,找出自己那沾了精斑的外袍勉强披上了,又随手拎起李弃的那件,将其丢给对方。

“这味道……真不好闻。”乌尔岐吸吸鼻子,皱眉道。

“是啊,尝着也难吃的紧。”李弃赞同道:“还是那儿的水好。”

乌尔岐问:“哪儿?”

李弃坐那抱着衣服还没开始穿,闻言便笑了笑,他冲乌尔岐分开两腿,手伸到下身牝户,手指分开已微微闭合的两片阴唇,露出方才被操得发红的穴肉。

那处软肉发出一点水声,上头还有两人性液的痕迹。乌尔岐看过去,阴茎便不受控的颤了颤。他实在不想硬着那玩意收拾残局,于是立刻扭过头,匆忙起身:“……我可不等你。再过会到五更了,你便等着被她们看光罢。”

李弃得逞,他哈哈笑起来,三两下穿好外袍,跳下床亲了口乌尔岐侧脸,示意他可以干活了。

毕竟是从小便事事亲力亲为,他俩做起这些粗活倒是得心应手。只是在此之前要先擦净彼此下身,防止走动时滴落水液这是乌尔岐刚走到门口时便急急返回时提议的。

他想着李弃穴里头只怕留了不少余精淫水,正打算探进去手指将其引出,不料他甫一插入,指根堪堪接触穴口时,被甬道吞入的指尖便触到了一处高热的肉环,不轻不重的戳弄上去,原本微分着腿站在那的李弃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腿软,整个人险些坐到乌尔岐手上。

这一哆嗦又让它陷得更深,宫口差点被指尖直接顶开,李弃禁不住快感,先强撑着站稳了,方哆哆嗦嗦的去了一回,牝穴咬着乌尔岐手指,在他抽出的同时,不情不愿的向外吐出小股淫水,尽数浇在地上。

乌尔岐:“………”

李弃:“……哈、啊?”

他小口喘着气,高潮得莫名其妙。

乌尔岐也没料到他缓到现在还如此敏感,眼见这牝穴变得比方才还湿,并且隐隐有着进一步发情的趋势,原本偃旗息鼓的阴茎也硬挺起来,于是当机立断收了手,叫他自己来弄。

“刚刚摸到哪了……”乌尔岐拿手比了比自己阴茎的大小,困惑的问:“宫口吗?它有这么浅么?”

“是吗?是吧?”李弃也拿不准,他怕越摸越湿,手也不敢往里伸,只拿了布巾细细擦过外阴,手握着勃起的阴茎,用了点力攥下,方靠着疼痛将其掐软。

他们是不知道身体里这个隐秘的胞宫到底有什么功用的,等到意识到它会自己降下求欢时,已是一段时日之后了。

那头乌尔岐已开始自己擦了,那水痕方才自腿根一路蔓延,李弃凑过去想给他弄弄,又被乌尔岐识破了想使坏的心思,在他警惕的目光里讪讪退到边上,看他将自己拾掇完后,对着那根硬着的阴茎发愁。

“你用力掐它。”李弃道:“但也别太用力,掐坏了可不好。”

乌尔岐照做了,这才勉强算好。

他俩偷偷摸摸溜出屋子,跑到后院水井出打了几桶水,做贼似的搬了几趟,又要洗被褥晾晒。一直忙活到下房里侍女睡醒,东方晨光微明,这才堪堪收拾好残局。

“殿下?”正准备打水的侍女推开房门,看到挂了满院床单衣物,又瞅到穿戴整齐的三皇子及他伴读,茫然问道:“见过殿下。院里这些是……?”

“闲来无事,便都洗了。”李弃彬彬有礼道:“不必劳烦你们。”

那侍女本想说这些事交给我们做就好,但李弃已带着乌尔岐准备出门了,于是她便将这话咽回肚子,不再多说。

-

宫门处。

乌尔岐和他不同路,此时已出了宫。李弃没穿朝服,只着了武袍,他特意站在宫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周遭的侍卫因他同禁军的关系,加之事前受过打点,此时便也睁只眼闭只眼,任由这三皇子等在群臣下朝的必经之路上。

不多时,那边便有朝臣交谈议论声,他们三三两两的或聚或散,慢慢向外走着。

幸好他是个身份尴尬的皇子。李弃想,这里有不少人都同他有过联系,但他们大多没见过他的脸,于是便将他当作是奉命等人的侍卫,便各走各的,也不怎么侧目。

他看到此前的孙庭他大抵是因着自己同盛家断联一事颇有微词,但又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在经过他时,给他递了个眼神,李弃敷衍的冲他点点头,意思是后头再找你细说。

又等了会,他要找的人方走到近前。准确说,是那人之前自己找上的他他的袖里,还带着对方遣人送来的密信。

“翟尚书翟大人。”李弃向前走了两步,停在了一中年瘦高的官员面前,微笑道:“还请借一步说话。”

-

梁都,内城太白酒楼。

李弃包了个雅间,又提前吩咐了管事,他们便没派奏乐助兴的人来,这房间里也就只有他与对面的“翟大人”。

“本宫实在囊中羞涩。”李弃往白玉酒盏里倒了点店家自酿的米酒,将其客客气气的推到对面:“买不起好酒,便这么凑合凑合吧。”

门外的脚步声寥寥,此处算是安静。

堂堂吏部尚书……李弃在心底暗想,翟家也不缺栋梁之才,是不敢全拴在太子身上么?他既然找上我了,怕是没什么好事,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他几日前便收到了封密信送信的是只小隼。那时他正被太子缠着,好不容易借机脱身,刚踏进院门,这只隼便一头撞了过来。他反手将其擒住,自其腿爪处取来字条,撇到落款处有翟家私印,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来。

那翟尚书到底是久浸官场,他倒是气定神闲,慢悠悠品了品酒,方道:“这酒看似粗陋,尝之却别有一番风味,三殿下好品味。”

“哎,大人谬赞。”李弃道:“您府中大抵已备了琼瑶海味,本宫便只叫他们上些小菜,也不耽搁您回府用膳。”

他的意思,就是叫翟尚书少打机锋,赶紧说完便各回各家。这话实在是不给人面子,若是换旁的人来,只怕面上都要有些挂不住了。

但这翟尚书混迹官场多年,心性早非常人,闻言也不恼,只笑道:“臣今日并无什么要紧的事,叫他们多等会也无妨。”

“……”李弃道:“那,翟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为人还是要会沉住一些气的。”翟尚书不轻不重的提点他,又装似关切的问道:“不知殿下如今年岁?收了侍妾不曾?”

“……十七。”李弃自己也抿了口酒,品出一点酸甜味道,他喉结动了动,回道:“未曾有过。”

他放下酒盏,叹了口气道:“翟大人,就算您不说,本宫也大抵知道猜到了。”

翟尚书“哦”了一声,面上看不出什么反应,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弃,示意他说下去。

李弃沾了点酒,在桌子上写了个“盛”字。

“是因着这个不?”李弃问:“不然本宫实在是闹不明白,大人您为何要明知故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