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听到一声不轻不重的冷嗤。

塞北的风如刀,足以让江南最柔弱的美人变得粗粝坚强。李乾昭不是美人,他身前的乌尔岐更不是。

这场和谈也只会更加针锋相对。

浅褐的皮肤遍布大小伤疤,乌尔岐的碧色眼瞳有塞北人一贯的深邃,此刻却酿着凶残,他大喇喇的坐在檀木椅上岔开腿,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

“想知道吗?”他笑时会露出犬牙,让这个笑容变得真诚了不少,但声音却显得漫不经心,“让燕王殿下‘屈尊’陪我睡一晚上,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给个让大家都满意的结果怎么样?”

他话说的是燕王,眼睛却直直盯着一旁抖若筛糠的监事这该天杀的胡人手已握在了刀把上,这番言语比起挑衅,倒更像勒迫。

“国事要紧,还请……还请特使…莫开玩笑。”他干巴巴的挤出这句话,随后便求助似的给燕王李乾昭使眼色

李乾昭率兵打仗向来硬气,但对朝廷命官倒是颇为尊敬,此番便遂了他意,侧身挡住乌尔岐视线,两人身形相仿,此番下来,这塞北世子杀人般的目光便也只能落在他身上。

两人对视。

乌尔岐笑出了声。

只是这突兀的发笑在这气氛下却显得嘲讽意味十足监事本想硬气一回,呵斥两句,但刚探出身子,便又被那野蛮胡人的杀人视线吓了回去。

“废物。”乌尔岐言简意赅的评价,“连条狗都不如。滚吧,还想看我是怎么肏翻你家王爷的吗?”

“还是说…你见了这贱货也想操一操?”他像是完全不在乎周遭人想法似的,出手钳住李乾昭手腕后者也全然不反抗,还顺手屏退一旁侍从。

他一边被乌尔岐往屏风后面拉,一边带着歉意和无奈的看向早已吓破胆的监事,这才开口,“…今日之事,还请王大人为我保密,只是这和谈,恐怕要改日继续了。”

“王爷您…您多保重臣、臣便先行告退”

仓皇出帐的声音远去。

天子近年不理朝政,朝中派系林立,此番派来的监事,更是个名大于实的虚职,皇帝本就对和谈不抱希望,他的目的

“还有心思想别的?”乌尔岐仍是那个混不吝的语气,他在行军塌前停下,随手把李乾昭甩了上去,随后便开始脱自己那身衣物。他竟是真的打算做上些什么。

但看李乾昭,他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姿态,甚至还饶有兴致的翻了个身,欣赏着身前男人裸露出的健实躯体。

他一丝反抗之意也无。否则乌尔岐又怎会轻易得手?

“唉。你倒是立得好威风。”李乾昭道,“你可知那姓王的……”

“我不知道。”乌尔岐打断他,“他也希望我不知道。你非要提这些煞风景的么?”

帐外的阉人安置好情绪不稳的王监事,他在心底默默算着时间,也不再言语了。

“要不要我再夸你两句,萧啼?”李乾昭笑吟吟的看着乌尔岐硬挺的硕大男根,他腿间战袍处,竞也已立出一个弧度,“这下谁都要说我被塞北王世子在军帐里狠肏一夜了。”

“你再叫这个名字,我真来操你。”乌尔岐冷笑道,他上身只留了狼皮外袍,有些急躁的跨上床榻。

只是他既没有脱李乾昭的战袍,也没有要操他的举动,反倒是分开两腿,跨在这大梁燕王的面上,缓缓往下坐,直到身下那处隐秘部位,接触到李乾昭高挺的鼻尖之上。

那赫然是……女子的牝户。

娇小却熟透顶,同肤色极不相称的糜艳粉红,李承乾熟稔的伸舌拨弄了几下阴唇,又微微抬头,去亲他的阴蒂,低笑赞道:“来之前还特地洗过了?”

“呼…你当我们塞北人都是脏兮兮的么?”乌尔岐正等着这一下,他后臀肌肉绷紧,许久未开荤的躯体敏感的惊人,阴蒂尝到转瞬即逝的快感后,便有些按耐不住的向下坐,直至整个牝户都在身下燕王的唇舌范围之内,方喟叹着放松下来。

“阿弃,”他低声道,“给我舔。”

本文一些预警:1.双性且互攻,←(一切为这个服务)。2.玩的很花,除了g向以及太重口的以外基本都有可能写3.二位男主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人4.不建议任何控党看本文

第2章 二

燕王营帐。

此前因那朝廷命官的缘故,火盆烧的比以往更旺。帐中二人皆是在风雪吹打中过惯了的,本不畏寒,当下在这暖帐中待得久了,更感燥热。

北胡的世子两腿微分,跪坐在床榻,他脊背挺直,中原丝绸织就的里衣本就贴身,现出背肌紧实轮廓,除却偶尔的几瞬颤抖,远远望去,倒也同静坐无甚差别。

当然,他腿间的李乾昭并不这么认为。

军帐到底容易走漏声音,乌尔岐此番便颇为罕见的沉默,只是有那正被唇舌服侍的牝户诚实又热烈的昭示着其主的反应。

肉穴早已被淫水浸润,李乾昭轻车熟路,先草草舔舐一遍那熟红却秀气的阴唇,待穴口更润,便继续向上,直奔那颗硬挺的小小阴蒂。他舌尖灵活,抵着蒂根向内轻顶几下,便觉察乌尔岐腿根细微抽搐,心知他高潮将即,遂微一抬头,两唇完全吮在他阴蒂之上,舌尖再一轻顶,借力将其从那薄薄一层皮囊中吸出。

“……呃、哈……”乌尔岐浑身一震,女穴猛的痉挛,被阴蒂久别又熟悉的剧烈快感带至高潮,他咬牙缓了会,方咽下嘴里的呻吟,晃着腰用勃起的女蒂去蹭李乾昭温热的唇,示意他继续。

后者早已习惯他高潮的癖好,便也干脆,舌面压于其上来回舔动,将这小东西顶入软肉包裹,复又吮出继续。

乌尔岐腿根抽搐更甚,他仍是跪坐的笔直,只是小腹痉挛收缩的频率更快,阴穴的小高潮一个接着一个,腥甜水液不住流出,又被身下人尽数舔去吞下。而李乾昭玩弄他阴蒂的力度也越发加大,到后来,甚至用上虎牙去轻轻啃咬,他扶着乌尔岐肌肉隆起的大腿,将他腿间那颗可怜又淫乱的东西弄得肿胀,以至松口后,仍是鼓鼓的坠在外面,一时竟也收不回去。

他留心着乌尔岐的的气息,起了点坏心思,便将动作放轻,只用舌尖隔三差五的去点他阴蒂,蜻蜓点水般划过,每触一下,他便能感觉到乌尔岐随之一颤,往复几回,他呼吸更乱,干脆直接往下坐,将阴蒂压在李乾昭半张的唇上,借着他的唇舌自行晃腰自慰。

但这正随了李乾昭的意。

他等乌尔岐磨至女穴尿孔翕张、穴口规律收缩之时,舌尖轻摆,不轻不重的打过肿大的阴蒂,将它打得偏了过去。与此同时,又伸手在他弹韧的臀肉上轻拍了一记。

“啪”的一声。

“……哈啊!唔……”

乌尔岐潮吹了。而李乾昭可以想象得到,他是如何两眼翻白、死咬牙关的挺过高潮,又是如何在灭顶的快意之中奔赴极乐。

他被清透的水液浇了一脸,此刻倒也不觉嫌弃,便从乌尔岐胯间离开,坐起身同他面对面。

先前的猜测果真没错,这曾带野性狂傲的面上,现下只剩淫态,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淌过嘴角,肌肉分明的下腹不住痉挛,显是仍在绝顶的余韵中未醒于是李乾昭便又俯下身,环抱住他的劲腰,趁他仍在喘息之时,出手再次扇了他臀肉一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