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帝看着一丝不挂倒在自己床上的夜花夫人,慢慢摸着她的肌肤,下体早已勃起的粗大硬物,如巨大的毒蛇头般颤巍巍地晃动着。

“你一定奇怪,你扮成本帮天南分舵进奉给老夫的舞姬来行刺,怎么会轻而易举地被老夫识破的吧?嘿嘿!等老夫在你身上爽够了以后,一定让你见见报信的功臣,现在天蚕帮的副帮主。”

赤帝说了那么多,但现在,夜花夫人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她呼吸急促,两腮酡红,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交错在一起,缓缓擦磨着已分泌出淫水的花瓣,以减轻体内淫药所激发起的性欲。

1淫荡的教主夫人?(H/滑舌入穴抽插,美艳娇娘羞耻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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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帝知道时间到了,趴下来准备亲吻她的大腿,夜花夫人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腿踢向他的下体。

但没想到,赤帝在这心荡神弈的时候,竟然保持着极高的警觉性,一把抓住了她的脚髁。

“小淫蹄子,想老夫的肉棒了?别急,等一下包你爽个够。”

赤帝一手抓一只脚,慢慢分开了夜花夫人两条努力夹紧的修长大腿。

夜花夫人头发散乱在床上,衬着雪白的胴体,无力地挣扎着,两条腿终于还是被赤帝提着向上分成了不堪入目的样子。

“畜生,放开我。”

夜花夫人感到口干舌燥,全身如同被火烧一般发热。

奶头渐渐发涨变硬,下体开始渐渐湿润,不由自主地在空中晃动着雪白的大屁股。

赤帝把夜花夫人的两腿分开到了极限,让她那红润肥厚的花瓣完全裸露在自己的眼前,然后低头伸出舌头开始舔了起来。

“啊……啊……”

夜花夫人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快感随着赤帝那灵巧的舌头,在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四周舔逗,而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当赤帝的舌头塞入花瓣开始抽插起来时,她双手向后撑着地,臀部拼命向上,不知羞耻地让花瓣迎合着赤帝的玩弄。

“啊……啊……不……啊……我……哦……”

在她的浪叫声中,赤帝用嘴含住她的阴唇,开始慢慢允吸起来。

“啊……畜生……啊……我……啊……不行……了……啊……哦……好……好爽……啊……”

被淫药和赤帝那高超的口技弄得死去活来的夜花夫人,终于屈服在淫欲之下,浪叫着达到了高潮……

当夜花夫人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发觉自己已被洗得干干净净,此时全身上下除了穿着一条透明丝制的收身衣袍外,一丝不挂!

而这条袍子很奇怪,一直包到浑圆的臀部,使她那诱人的大腿和屁股更加性感。

“这个畜生!”

回想昨夜自己在淫药的催情下,如发情的母狗般,被赤帝用各种交配方式干得哀啼宛转。

而这个性欲狂在自己身上动用的各种淫具,更是使自己有数十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想到这儿,夜花夫人便不由羞愧得满脸通红,而眼下又给自己穿上了这种刺激情欲的衣袍,不知道一会儿又要怎么炮制自己。

在夜花夫人胡思乱想之间,房门已再度开启。

赤帝慢慢的走进来,淫笑道:“怎么样,骚货,休息够了吧?”他笑着欣赏着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着一条透明特制的包着臀部衣裙的夜花夫人。

夜花夫人一言不发,赤帝呵呵笑着扑上来,再次把她按倒在地毯上。

他的手隔着丝质的包臀布料,在夜花夫人丰腴的臀上来回抚摸,夜花夫人的臀部才略作挣扎,无情的手掌已重重的拍下。

“啪!”的一声,雪白的肌肤上烙上娇红的掌印。

掌掴屁股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更何况下手的是奸污过自己的敌人,可是乏力的身体莫说反抗,即使闪躲也不能,她只有紧闭樱唇,不发出软弱的声音,作出沉默的对抗。

1淫荡的教主夫人?(H/打屁股求欢,大肉棒九浅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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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打屁股的声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每一下的掌掴虽然为肉体带来痛楚,但心灵所受的冲击却更大。

夜花夫人倔强的表现激起赤帝的兽欲,不单下手的力度更猛,速度甚至更快。

半晌,夜花夫人的防线开始崩溃,虐打的痛楚为她带来了快感,肥厚的花瓣竟不断分泌出淫液,牙缝间不时漏出夹杂痛苦及快乐的呻吟。

“啊……嗯……的声音让人感觉不到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即使夜花夫人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的感受。

就在夜花夫人沉醉在这种迷惘中时,虐打屁股的手却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空虚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娇羞一句:“呀……”

“嘿嘿……还以为夫人有多坚强,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喜欢被虐狂的性感骚货而已!”

一脸绯红的夜花夫人连出言反驳的勇气也没有。

昨天晚上和方才自己的表现不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吗?

在她懊悔的当儿,赤帝已一把撕破包着屁股的轻纱,裸露出她那丰满诱人的大屁股。

把龟头凑近湿漉漉的阴道口,于两片唇瓣和诱人的屁眼间来回揩拭。

夜花夫人刚压下的情欲被再次挑起,身体已不自觉的配合棒子的动作而摆动。

赤帝捉狭似的,龟头每一次都是掠门而过,这可让她着急了,虽然浑身乏力,她还是耗尽每一分力气去配合。

“小骚货,想要的,便开口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