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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从木马摔下来,被掰开腿俯跪在冰冷的石台上,露出被木板抽得熟烂的肉穴,一道深红长线贯穿股间,是被木马上的尖锐棱角压出的痕迹,肤色苍白,唯独臀缝间含一点红。
秦统不愿假手他人,也没有束缚周养素的手脚,但他却是一副任凭摆布的模样,胸前新穿的乳环带着血丝,上面系了贞操带的钥匙,一动就发出声响。
秦统关了循环播放录像的放映仪,周养素含着泪和春情的眼从幕布上消失,他又卷起幕布,幕布后是被拖来的小武生,满眼绝望地望着周养素。
周养素伏在石台上喘息了片刻,抬头问秦统:“大帅教训完我了吗?”
秦统随手拿起一物捅进周养素的肉穴中,将他翻过来,漫不经心地颠弄了一下因为剧痛而软软垂下的性器,吩咐小武生说:“过来伺候他。”
小武生啜泣着低头含住周养素的性器,把它舔得高高翘起,秦统站在一旁看着,等到周养素难忍呻吟,扯开小武生,扬起一捧冰水浇下,把性器冲洗干净,拎起马鞭抬手抽在性器上,抽到半软,又吩咐小武生:“再舔。”
重复了七八次后周养素的性器上已经被鞭打出了隐隐血痕,舌尖一碰就痛得直哆嗦,秦统看他落下来泪来才叫停,让他周养素起身,摩挲了一下他的唇瓣,道:“你知道规矩。”
周养素上前按在小武生后颈上,错手一拧,卸了他的颈骨。
小武生当场毙命,秦统用鞭梢点了点周养素的性器,说:“再有下次,我会把它抽烂。”
周养素不答话,他的视线从小武生挪到放映仪挪到乳环上的钥匙,又抬起头注视秦统,眼神像是死过一遍又活了。
他笑了起来:“大帅今天不打死我,就是疼我爱我,我这人别的不行,唯独胆大包天,当然还……”
这回他没能说完,秦统抽了他一记又重又急的耳光,周养素咬破了舌尖,无谓地偏头吐出一口血:“我今天晚上约了卢佩思签合同,实在不能失信,大帅教训我,怕是要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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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教训到了床上。
周养素的性器被红绸裹缚,一根形似发簪的器具插进前端滴水的小孔,只余拴着铃铛的末端留在外面,藏在体内的狭长而稚嫩的肉腔被暴虐地操开,浑身泛着红潮,呻吟声与哭腔都被口枷堵住,只有鬓边汗水一颗颗滚下来。
情欲和疼痛交织,一点点积累到极限,但高潮又被人为地禁止,秦统在肉腔里射了两次,把眼神涣散的周养素从床上抱下来,拿下口枷,为他换上新衣,捆住双手吊在窗外房檐下,只余脚尖着地,然后叫来被夺了生意的属下,语调温和地审问他:“那箱盘尼西林去了哪里?”
周养素的唇角被那一耳光抽得有些开裂,一晚上没喝到一口水,喉头干渴地滚动了一下,感到有血腥气涌出来,声音哑得惊人:“在医院的研究室,我取了一支做培养,成了。”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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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再度开始出入帅府时惊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小周爷清洗春帮时一场火并枪声惊扰全城,几百口家破人亡,尸体一船船往江口丢弃,巡捕房光是清理血迹就累病了三个,政府中利益相关人物损失了多少更不用提。
春帮从烟馆拿到的利益等同于江盈城三分之一的税收,这是一笔令人眼红的财富,为了保住它,周见深咬牙送出去不少干股,年年分红孝敬,已经影响到了春帮的经营。
周见深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这位新上位的小周爷倒是年轻气盛,手腕了得,竟敢放纵自家内乱,借机清除了一批入不敷出的不良资产,和那批拿着干股不办事的蠹虫断了个干干净净。
因此虽然他转身开办了一家治病救命的医院,散去钱财做了些慈善,但人人都说周养素金盆洗手就和娼妇从良一样荒唐,人人都等着秦统发难,处置了这个目无法纪、罔顾人伦的凶徒疯子,好瓜分他的身家。
可是哪怕背地里恨得跳脚骂娘,脑中阴暗念头转了一个又一个,等到秦统出资在养素医院参了一股,摆明回护周养素的态度,又不约而同地登门造访。
周养素自诩是个生意人,送上门的墙头草不能不薅,就把把访客分一分类,得笑脸相迎地先见了,寻常能应付的后见,可能拍桌掏枪的晾到最后,忙得几日没去帅府挨操,秦统也忧心忡忡地登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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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将帅府与春帮分隔开,没人敢动周养素,便有人去打听秦统与周养素的关系。
周养素被逼来帅府做卧底被发现后为了求活爬了秦统的床,然而毕竟做过叛徒,地位颇为低下,秦统操他是从不怜惜、也不顾及的,在周养素掌了春帮后才稍有收敛,帅府的安保卫队和下人都知道这件事,打听是不难的。
这人名唤成容,过去是个仗着家产周旋于情场的公子哥儿,父母是跟随周见深几十年的老人,周见深分裂春帮,也带着手下堂口投奔,被周养素杀了个干净,尸首沉江,想安葬而不得。
成容打听到此事,寻了几人谋划,用手段找上门来,向秦统进言说:“男人有了自己的事业,心就野了,得打压,这么宠是不行的。”
秦统起先不屑一顾,听得多了,渐渐动了心思,他多了解周养素一些,知道打压不足以叫周养素服软,便想着釜底抽薪,通过了一道政令:全城取缔烟馆。
养素医院刚开始盈利,制药厂还在筹建,周养素往里投钱眼也不眨,全仰仗鸦片生意打下的根基。这与年初时的关停不同,帅府下令强制执行,不想见识秦大帅的长枪利炮,春帮的贩卖只能转入暗处,虽然能勉强维持盈利,但眼下的规模一定十不存一。
政令刚出帅府,成容就想办法给周养素递了消息,偷看周养素的神色,想从他身上看出惶恐不安,来愉悦心情。
但周养素镇定远过常人,旁听的已经惶惶不安,他却始终不露声色,还认出成容来,含笑安抚他,又问能否维持生计,若有困难尽可寻春帮求助。
他说来诚恳,成容却视之为羞辱,忍怒出了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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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琢磨了一下成容的来意,打扮一番,登车去帅府见秦统。
秦统在书房见他,开口就道:“你若是为了取缔烟馆一事而来,就不要开口了。我有这想法很久了,政府近年来屡屡强调国民身体素质,禁鸦片首要之一。我知道烟馆是春帮支柱,这次关停不可能一蹴而就,你还有时间圜转。我不管你改去做什么,记着一点,政府图强谋变、兴国救民。”
周养素看了他片刻,点点头,果真不提烟馆一事,上前坐在秦统书桌上,叫他来解自己的西装衣扣。
西装下是被红绳绑缚的肉体,乳尖被磨得挺立,秦统在肉穴里摸到两枚嗡嗡震颤的缅铃,臀缝间那一截红绳已经湿透了。
秦统把周养素放在书桌上,握住他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周养素濒死似的呻吟着,起身攀着他的背,胡乱与他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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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始终有一只手没有碰到秦统,他在掌心中藏了一只小巧的注射器,里面装的是杏仁味的氰化物。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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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射过一次,周养素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腿被架在扶手上,两片臀肉分开,精液从被操弄得张开的肉穴深处滑出来,弄脏了秦统的皮毛椅垫。
周养素环着秦统肩头,一手漫不经心地抚摸他有些汗意的后背,含笑道:“大帅爱我这一身,日后都这样装扮如何?”
他的乳尖红肿,乳晕上还有一点没褪去的指痕,被含得湿漉漉的,与红绳横在漂亮皮肉上,像雪与梅,艳得叫人口干舌燥,笑的时候眼睛里有光,秦统被他问得意动,迟疑了一下,周养素弹开注射器的针帽,不挑位置,径直扎向秦统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