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周养素把护住脑袋的胳膊拿开,睫上挂着汗珠,说:“您教我怎么把春帮发展成大帅的卫军这样的庞然大物,周养素任打任骂任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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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第一条,握不在手中的,毁了也不可惜。”

他弯腰用枪拍了拍周养素的脸颊:“我能把你扶上春帮掌权人的位置,也能把你换下来。”

周养素眼睛里闪着与平常不一样的光:“您是要我的命。”

秦统觉得周养素漂亮极了,他原本准备打断周养素的两条腿,往脖子上套个项圈牵出去见人,再锁在床上操他两个月,板一板他这一身臭毛病,但现在他改了主意。

秦统说:“我给你两个月时间,白天整顿春帮,晚上到我这里来受罚。我满意了,不动你。”

他枪口下移,拨弄了一下周养素的性器,那玩意刚受了一记膝撞,正在剧痛中,尤为敏感,周养素咬着牙,没发出什么不堪的声音。

秦统:“我会给你戴上贞操带,把前后两个眼儿都堵死了,叫你做事时记着你是谁的狗。是我太放纵你了,居然让你生出违背我的勇气。”

秦统:“你有需求,滚过来跪下求我。”

周养素:“谢谢将军还愿意训我。”

他强撑着起身,脱了衣服,伏在桌上,捏着两瓣臀肉左右分开,露出肉穴,有一段时间没挨过操,颜色又浅了。

秦统随手把枪捅了进去,没有润滑,周养素的腿根痛得痉挛。

秦统笑道:“宝贝儿忍住了,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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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口抵在周养素的前列腺上,他眼神朦胧,性器胀得猩红,马眼成股地淌着水,桌上地上都有凝固的精斑,不知已经射了几次,呻吟声被捅得稀碎,带着一点哭腔,整个人向前方爬去,试图避开秦统的掌控,唯独双手还牢牢地捏着臀瓣分开。几分钟后又无力地瘫软在桌上,性器前端颤颤巍巍地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秦统仍旧在不紧不慢地蹂躏枪口下那块嫩肉,直到周养素回过神来,重新伸手掰开臀缝,才抽出枪操进已经被捅松了的肉穴,赞许地抽了他一巴掌:“好狗。”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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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帮起家依靠的是走私生意,枪械、鸦片、洋药和人丁,凡是能赚快钱的、一本万利的生意都做,瘾头上来,家中老娘照卖不误,周见深能把持春帮三十余年,自然是其中的佼佼者。

周养素生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得竟还不算太歪:他认认真真地上过学堂,读过军校,学的是政治与医学,临毕业前还到日本做了一年交换生,精通英法德日俄五门语言,能带兵会做生意,除了道德实在浅薄,也算是个难得的人才。

秦统当初把这条落魄的丧家之犬捡回去的时候还考虑过是否把他培养做自己的副手,可惜周养素一心想夺得春帮,志不在此,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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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恶犬不能吝惜棍棒,把他揍得怕了,就知道摇尾乞怜,这时候再抛给他肉骨头,就知道应该讨好主人,把柔软的肚皮露出了请求抚摸,但要时刻提防着被反咬一口。

因为恶犬咬人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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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两天,周养素去给秦统拜年,偷偷钻到他怀里求饶:“难得一年岁尽,四处都锣鼓喧天的热闹,就我一个酒不敢喝,肉也不敢吃,您怜惜怜惜我,准我解开贞操带两天好吗?”

周养素是什么人?小周爷三个字抛出去,能把剁了兄弟家老娘剁了做下酒菜的恶徒吓得尿裤裆,在别人怀里示弱撒娇还是头一遭,秦统当场就松了口。

他给周养素打开贞操带上的锁,抽出被体温捂热的器具,钥匙丢到桌上时当啷一声,周养素腿一软,下意识地跪了下去。

秦统低头看他,捕捉到了周养素脸上闪过的惊愕和愤怒,但转眼又笑了开:“您驯了条好狗。”

周养素:“请问我能去解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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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见深虽然从春帮掌权人的位置退了下来,但按辈分算仍是秦统长辈,他理当登门拜访,然而周见深退得并不体面,又受了重伤,不愿见客,只叫周养素代为招待。

周养素送秦统离开的路上碰到了周养朴,周养朴坐在轮椅上,一身阴狠气,见到周养素,前仇旧恨涌上心头,扑上来口不择言地骂道:“你这贱种!和你那下三滥母亲一样有个女人的逼,怎么还没被人操大肚子?”

秦统避开周养朴,叫他扑到了地上,闻言微怔,周养素不耐烦地捏了捏鼻梁,掏枪上膛,扬手一击,子弹贯穿周养朴脸颊,从左腮穿到右腮,打烂了半截舌头,烫得他像三伏天的家犬一样张口哈气,涎液胃液一道吐出来,满地狼藉,气味可观。

秦统微微皱眉,听周养素笑道:“我在咱爹面前发过毒誓,杀你要受天打雷劈,除夕夜见点血,喜庆,祝哥哥红红火火,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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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一周养素受邀来秦统府上赴宴,宴后秦统留下他,问道:“周养朴说的是真是假?”

周养素不露声色:“我这浑身上下也就两个能捅的穴,您操我也有个几十次了,真有个女人的逼,您能看不见?”

秦统坐在主位上,抬手把周养素招过来,叫他坐到自己身边,若有若无地摩挲他的腰:“年前他把你送来做卧底,抓的是什么把柄?”

周养素迟疑片刻,说:“我母亲是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做过一阵妓子,被父亲买下。”

秦统不置可否地唤了他一声:“小周爷。”

周养素道:“您抬举我,可不敢当,周养素在大帅面前就是个陪睡的小玩意罢了。”

秦统捏了捏周养素腰上的肉,嫌硬得硌手,推了他一下叫他起身:“过年呢,我不作弄你,等年后好好查一查,就算抵了上次受罚的事。改日你上门来,把贞操带锁到柜里去。小周爷看这处置怎么样?”

周养素自知避不开,痛快应道:“您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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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制的扩阴器带着一股寒意,捅进肉穴时生出黏腻水声,周养素被冰得打了个哆嗦,身上手铐脚镣哗啦啦地响,小声抱怨说:“凉。”

秦统皱着眉把扩阴器抽出来,放在火上烤了烤,用指腹试了下温度,重新消过毒,抹上香膏,插入一指深便停下,转动螺丝张开“鸭嘴”,拿了电筒向里照看。

周养素双手被拷在床头,脚踝上拴着两根铁链,另一头吊在高处,叫膝盖屈起向左右打开,腰下垫着床被,身上毫无遮拦,是任凭玩弄无力反抗的模样,被撑开时低声呻吟着,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肠壁颜色稚嫩,刚清洁过,挂着水珠,秦统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就合上扩阴器抽了出来,伸手进去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