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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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衷骂骂咧咧地出了手术室,顺手抓走了无所事事的麻醉医生,他带来那人才摘下围巾和帽子,露出一张不怒自威、与周养素有几分神似的面容,赫然是传闻中已死的周见深。

周养素毫不惊讶,客气道:“父亲。”

周见深说:“我倒没想到你那不男不女的母亲生的崽子看着有个丈夫腔子,也还是个上赶着给人日逼的贱性子。”

周养素好商量得很:“那您再生一个会日旁人逼的?”

周见深真心疼爱过周养素,他叛逆夺权,奇差一招,也只是赶出家门,没要他性命,周养朴已经成了废人,周养素自然要给他养老送终,骂他两句不痛不痒,也不放在心上,指了指保养箱里的小崽子:“我给他取了个小名,叫细狼,爸爸赏脸给他取个大名?”

小崽子本就有些营养不良,又不足月,瞧着就是不怎么健康的模样,取个贱点的小名好养活。周见深来前翻了半天字典,从兜里摸出一把字条,让周养素抽一张出来。

周养素拿了最上面一张,展开后上面写着“维晏”二字,他把纸条一丢:“河清海晏,时和岁丰,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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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在医院躺了两个月,一点没有耽误春帮和孟子衷的动作,春帮新抢了几块地皮建工厂建烟馆建夜总会,孟子衷则接着卿云勋章的势从银行贷款,收购了三家医院,算时间怀胎九月,秦统终于按捺不住地登门来。

周养素还是在实验室中见了他,穿着白服坐在椅上烤火,秦统一进门就热得脱了两件衣服。

“细狼在保温箱中,进去一次要消毒很久,就不耽误大帅时间了,”周养素说,“您来得是时候,这两天胸有些胀,正想着请大帅来帮忙揉一揉。”

小周爷年轻气盛,两个月足够肚皮上的刀口痊愈,只是留下一道粗陋疤痕,秦统单膝跪在周养素腿间低头吻它,痒得周养素忍不住笑了起来:“秦大帅心疼了?”

他把手指插入秦统发间,拽着他仰身去咬两粒红胀的乳尖,叫秦统把乳珠嚼烂流奶,又把他一脚踹开,随手抓来试管扣在乳尖上,发觉自己挤不出来奶,颐指气使道:“过来揉我。”

小周爷的奶水一半喂了细狼,一半喂了秦统,不苟言笑的秦大帅离开的时候满身奶香味,全然忘了自己是来兴师问罪。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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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狼被抱出玻璃保温箱的时候已经会咿咿呀呀地挥着拳头找人了。

过完春节,秦统带着大帅府上的宪兵登门来要人,被细狼一脚蹬在胸口,拍着手笑嘻嘻地说:“妈妈。”

又转头去找周养素,在他胸口拱了拱,没叼到奶嘴,瘪着嘴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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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单手抱着细狼,另一只手拎着枪,保险是合上的,但枪身在冰凉的房间中冒着白气,显然是刚刚用过,凑近了还能嗅到一点没有散去的硝烟气。

细狼哭了两声,发现没人理他,就自觉地抹掉了眼泪,习以为常地往周养素怀中拱,像绵软的白云团子踩着他的胳膊站起来,凑到他脸边亲了一下,口齿不清地说:“爸爸,喝奶奶。”

周养素颠了他一下,让他坐回自己怀里,单手打开保险,在手中转了一个银白色的枪花,抬手指向秦统。

“秦大帅,”他含笑道,“你这是要抢亲,还是要抢细狼?”

细狼听到自己的名字,配合地转过头看向秦统,笑出一颗小白牙:“妈妈!”

秦统已经被周养素拎着枪指习惯了,对他这点威胁熟视无睹,皱着眉不满道:“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周养素新奇地打量了秦统片刻,上前两步,把细狼放在他怀里,然后用枪把秦统抵到墙角,亲昵地说:“秦大帅被喊了两声妈妈就不高兴了?这小王八蛋在我肚子里揣了七个月,让我当了七个月不男不女的怪物,我还没有不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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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八蛋又踩着秦统胳膊站起来,叭的一声在周养素脸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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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爷显然不觉得自己的教育方针有什么问题,于是他放下细狼和枪,和秦统打了一架,顺理成章地打上了床。

他居高临下地骑着秦统,有一阵没有挨过操,肠肉敏感得一碰就痉挛着收紧,一口一口地吮着秦统的性器,肉穴被捅得软腻一片,一动就流出水来,发出可疑的黏腻声响。

他的性器戳在秦统的小腹上,前端被他握住,精孔开合着,也淅淅沥沥地淌出淫液,喘息声碎得分不清是快活还是难受。

秦统捏着周养素的乳尖把他挤出奶来,那两粒已经肿起的乳珠被咬出更艳的色泽,随着胸口急促的起伏颤巍巍的,是被人蹂躏得狠了,碰一下又疼又甜。

秦统攥住手中一跳一跳发烫的性器,掌控了他的高潮,低声问:“你刚刚去杀了谁?宝贝儿,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过界?”

周养素濒临高潮,不自觉地挺着腰去寻求更多抚慰,眼中含着水雾,看起来茫然而无辜。

“好哥哥,”他小声地求秦统说,“好哥哥……让我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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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抬手赏了周养素一记耳光,将他打出一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听着像是什么委屈的哽咽,但性器前端流出了精液,再被人用手抹去送到口中。

周养素含着秦统的指尖,唾液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滴在胸前,显得淫荡而狼狈。

秦统把他按在床上操射了两次,肉穴习惯性地被驯服了,柔顺地含着他的性器和精液,似乎还能容纳更多,于是秦统尿进了他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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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皮又微微鼓了起来,周养素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笑了一下,反手摸来放在枕边的枪,抵在秦统肩头扣下扳机。

他坐起身,淡黄的尿液沿着腿根淌出来,夹杂着精液:“春帮是下九流,自然不配与秦大帅平起平坐。”

周养素挪走沾血的枪口,轻描淡写地拍了拍秦统的脸颊,含笑道:“但下三滥正巧最不介意赌命,秦大帅金枝玉叶,何必与我斤斤计较呢?”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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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这等睚眦必报的人物,向来是不肯忍气吞声地把苦头往肚子里咽的。

他胆子大,心肠也狠,爬秦统的床尚且不肯白给操,一定要讨到好处才会收起利爪,温温顺顺地张开腿伺候,不然就得防备这只恶犬露出獠牙反咬一口,遑论肚皮里被操得揣了个小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