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化作的结死死卡在他的腔口,将腔口的软肉磨蹭得更加酸胀不堪,嫩嫩的出着水儿。沈嘉玉被操得几乎昏死过去,只能被迫着吃下对方内射进来的全部精液,蠕缩着娇嫩腔肉,与其慢慢化为一体。腕表上的状态栏飞快地闪过一行数据,只见上面原本印着的受精标注,果然再一次地一分为二,化作了新的标识:
身份:受精者
状态:前后非处(子宫受精,生殖腔受精)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强而有力的内射终于慢慢结束。沈嘉玉哽咽一声,窄小而潮热的生殖腔内竟然储满了浓腻白精,只是稍微地摇晃一下身体,便能听见一阵晃荡着的湿黏水声。被操开的腔口微微抽搐,嫩肉紧缩着夹起,将一腔白浆含在穴内。龟头自嫩口中慢吞吞地拖出,便能看见一团湿腻而透红的软肉,痉挛着被迫外翻张开。一大滩浊白自翻开的嫩口中喷出,咕滋一声淌进肠穴,随后又在软肉的阵阵收缩下,闭拢起来,重新将那一腹黏精裹进腔内。
雌虫原本尚算平坦的下腹迅速地鼓胀起来,几乎化作一直平滑而下的球。沈嘉玉捧着肚子,穴腔内含着不知多少股浓精,瘫在地上,腿间出水如泉,一股股地汩汩而出。快要孵化的虫体在他的腔室内不安分地四处蠕动,牢牢攀住柔嫩腔肉,毫无怜惜地折磨着他体内最娇嫩的秘处。腹内腔肉被咬得又酸又涨,湿漉漉地泛着一股水意。他便忍不住喘息一声,指尖抽搐着掰开自己被淫虐得一塌糊涂的嫣红湿穴,跪在身旁聚拢过来的雄虫们的胯下,将臀肉抬起,张着穴眼,用肥嫩肿红的唇肉去吮含住雄虫勃起如棍的肉茎。
雄虫们被他勾得忍无可忍,便一把抓了他的胳膊,拉扯到身前来,将手指并拢,粗暴捅进他腻滑得一塌糊涂的阴穴,随意搅了几下。随后便恶狠狠地讥笑道:“都被操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被怀了不知道多少胎了?宫口都松成了这种模样,怕不是自从被送去当了娼妓,就一直在不停地生?”
“嗯……生、生了好多……哈啊……”沈嘉玉含着泪,将身体微微前倾,把肿痛不堪的奶子贴在对方炙热的胸膛上,用不停淌奶的奶头湿漉漉地蹭。嫩穴几乎张到了极致,红肉吞缩,便将雄虫探进去的四指轻易吃到根处,随后重重收缩吮吸,发出一声咕啾闷响,吮得对方一阵心猿意马,“操我……哈……进来……唔……狠狠……哈啊……狠狠操我……!”
对方从喉咙中闷出一声低笑,用手指将他的阴穴拉扯开来,几乎绷作一条湿红而滑腻的肉缝。这才呼朋引伴地又叫来两名雄虫,对着他们嘲道:“都松成了这个样子,不如试试一起进去。肯定能操得这个骚货哭爹喊娘,爽得升天。”
其他两名雄虫点了点头,一口应下他的提议,随后又拉来一名雄虫,让他躺在席上,掰开这淫荡雌虫还在淌着精液的肠穴,直直贯进深处,一击捣进微张腔口,插得沈嘉玉不停抽泣,这才又抬起他的双腿,掰直了,一左一右地架在肩上,露出腿间那处几乎张到了极限的湿红穴眼儿,扯住肥厚唇肉,狠狠一拉,而后见机一送,将三根阳具捅进翕张阴穴之内!
沈嘉玉睁圆了眼睛,从喉咙中闷出一声尖叫,哭泣着摇起头来。被三根齐插的阴穴几乎涨作了一只快要崩开的腻红肉袋,外翻的穴口剧烈地抽搐不止,死死绷紧,随着肉茎的捅入与抽出缓缓吐汁。穴内软肉挨了这般毫无怜惜的狠操,几乎融化成了一滩透红滚烫的红蜡,只能任由这几根粗长肉茎进出狠操,软软敞开阴穴,无力地微微收裹缠住,被捅成各样形状。深处的宫口受了刺激,微微地有些紧缩。嫩肉嘟起,将入口遮掩紧闭,却挡不住三只粗涨龟头的猛顶狠操,不过撞了几十下,便溃败如泥,骤地松开了辖制。随后便任由这三根狰狞肉茎长驱直入,一举捣进子宫,操得宫囊不住收缩,连攀在腔肉上、快要孵化的精卵都被碾坏顶破,碎裂成大量腻滑湿润的淫液,混着细碎黏软的壳膜,从子宫内啪嗒啪嗒地潮喷涌出。
沈嘉玉惊恐地捂住腹部,哭喘着微微摇头:“不行……不、哈,不、不要……!嗯啊啊……操死了……哈……要被操死了……呜……不要操子宫,啊啊……子宫要……哈啊……要被操坏了……嗯嗯啊……卵、呜……卵被……哈……!不……好酸……宫口涨死了……操死了……呜……要被大肉棒操死了……”
大量毁坏的卵液从他的子宫内胡乱地流出,原本尚需许久才进入待产的子宫也被操得剧烈收缩起来,提前进入了宫缩。被捅坏的卵与即将被产下的卵混在一起,黏糊糊地向宫外流去,三根肉棒一起飞快拍打进出着这一只嫣红肉穴,操得红肉松腻,淫液肆飞。
穴口早就变作了一滩松脱无力的红肉,只需手指微微一拨,便能瞧见里面滚红水嫩的穴肉。两片肥厚肿胀的肉唇也无力地垂落下来,几乎夹不紧被操得大开的松弛阴穴。只能借由腻滑而润湿的内侧软肉,用稠黏淫液堪堪沾到一处,微微合拢住入口。大股大股的精液被全数射进子宫,被宫壁吸收结卵,又被悍然闯入子宫的数根肉棒捣成稀碎如黏胶的清液,黏糊糊地从腻软穴眼儿里潮喷出来,湿漉漉地洇在席上。
平铺在泥地里的草席早已被他从子宫内溢喷出的卵液浸润透了,亮晶晶地润着一层水光,又湿又黏。连席子下的泥土也被这些黏液浸得透湿,化成了一滩不堪入目的泥泞,掺着淡成碎壳的黏水,将席子的边缘染成泥土的颜色。沈嘉玉被架在草席之中,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生殖腔口被肉茎毫不留情捅开操入,搅弄着娇嫩无比的腔肉与精卵,狠进狠出,插得他双眼翻白,口水乱流。
阴穴麻木不堪地收缩着,松松含着三根粗如儿臂的肉茎,被肆意地侵犯着柔嫩子宫。娇软蜜肉早已被捅化作了一滩春水,只会在被狠狠贯穿宫口的时候,下意识地夹紧收缩。宫口被一波波的白精糊得不成模样,连粉嫩湿红的软肉都糊满了黏答答的白沫,胡乱地黏在湿肉上。涨麻的淫肉不知羞耻地裹住侵犯至腔肉深处的肉具,张开敏感淫荡的嫩肉,被捅弄得酸意泛滥,淫水横流。
手腕上的腕环不知刷新了多少行数据,提示着他的身体在受精与流产间不停地来回变换。沈嘉玉失神地张着嘴,被雄虫们吸咬着嫩肿奶头,奶汁乱流着喷射而出。口腔内也挨了一根粗长的肉棒,覆着一层深黑的外骨骼,又湿又滑,又硬又烫,一直捅到他的喉咙深处。脆弱的黏膜与硬滑的茎身相贴,对方棱角分明的龟头毫不怜惜地进入了他的喉头,狠捣猛插,操得沈嘉玉喘息愈发低微湿腻,泪水涟涟。
尿孔是早就被操得失禁了的,如今被肉棒挤压得不成模样,便只能抽搐着一枚嫩红狭窄的肉眼儿,时断时续地喷出淡色的透亮清水。胯间的那根肉棒涨硬不堪地翘着,随着身体被颠弄顶操的幅度而微微摇晃,顶端精孔失禁般地流着黏液,早已被操得射无可射。待腿间的那两处嫩穴被捅得狠了,便只能涨红着立起来,自精孔中喷出一小股半是精液,半是尿水的浊液,匆匆地流淌一会儿,便又可怜兮兮地蔫软下去,滴滴答答地流着尿,继续在空气中被颠动得来回摇晃。
雄虫们瞧见他这被侵犯得毫无尊严、只能抬臀乞怜,张穴求操的模样,纷纷哄笑起来。一名雄虫随手在路边拾起一根枯枝,将上面枝叶掰掉,只余下一根光秃秃的木棍,随后扯开沈嘉玉松绵吐汁的尿道,在穴眼儿处简单沾了几下,而后狠狠一送,直直捅进腔道深处!
沈嘉玉喘息一声,哭叫着蹬了蹬腿,随后被抓死了足踝,摁在地上,被雄虫们抬高了腰臀,狠狠顶操起来。酸痛快感自被侵犯着的宫口与生殖腔处传来,便是孕期的腔道被狠狠顶穿,将攀在肉壁上的卵壳碾坏磨过,都能引起一股失禁般的欢愉。他一边抽搐着身子,一边承受着身体在流产与受精状态转换时,几乎叫人发疯的折磨酸胀,反复数十次,几乎要叫他昏死过去。
尿道内含着的那根树枝被尿液浸润,很快便整根变了颜色,濡得尾端都乌黑发亮了起来。雄虫们满意地将他的尿孔拉扯开,在一滩抽搐的嫩肉里捻起那一点儿湿亮尾端,毫不留情地将树枝从深陷的红穴内向外抽出。树枝上各处凸起外伸的细小枝丫便如同硬刷一般,无情地刮过穴腔肉壁,扎进毫无防备的嫩肉里。沈嘉玉闷哼一声,泄出一道拉长了的低弱呻吟,尿孔失禁着喷出尿液,在树枝被尽根拉扯出的一刹那,潮喷着倒下身子,将淫液泄了满地。
雄虫瞧了瞧那根被尿水浸得发亮的树枝,又伸手捉住他微微翘起的肉棒,瞧见那处因为过度射精而张开的精孔,将瑟缩在一处的龟头嫩肉缓缓剥开。精孔含着一汪透亮的湿液,随着沈嘉玉嫩穴被贯穿的频率而微微地收缩。那雄虫趁着肉茎退出阴穴的一瞬,将润湿树枝抵住精孔,随后用力一拍,便用树枝粗暴捅开他娇嫩的精道,将树枝狠狠没入,只留下一点儿透湿发亮的乌黑尾尖儿,突兀地立在淡粉色的肉棒之中,晶莹发光。
沈嘉玉失神地睁大了眼睛,很快又无力地垂下了头。他早已被雄虫们操得失了神志,只余下本能的欲望,还在追逐着身体深处激烈迸发着的快感。被操到麻木的穴肉松脱地夹吸着贯穿身体的肉具,腔口也被无情地彻底操开,只能可怜兮兮地在肠道深处张着那一处嫩洞,被龟头来回碾弄乱顶,黏糊糊地淌着精水。
进出着他身体的雄虫们早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那一批。不知道为何,他所处的这一片街区的雄虫似乎正陷入了集体的发情,纷纷赶着朝沈嘉玉所在的这一处地方走来。这名只要在他体内射精,便能成功受精的雌虫叫雄虫们满意非常,便个个都如同发疯一般,拼了命地操弄着他柔软的腔穴,在他的肉腔内疯狂射精,又将别的雄虫射入其中、结卵待产的精卵破坏殆尽。被不停侵犯着的腔肉很快便达到了极限,破碎的卵在腹内咕滋咕滋地涨着,随着抽离而去的肉具大滩流出。沈嘉玉微微挣扎着身体,失神地张唇喘息着,鼻间闷出高高低低的甜腻呻吟。扣在手腕的腕环状态在流产与受精间来回更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如崩溃一般,光幕化作一片红色
三根粗长肉茎狠狠贯入子宫,与抵进生殖腔的那一根隔着一层薄薄肉膜,粗暴相撞。沈嘉玉失控地溢出一声尖叫,淫水喷发,只觉得四道黏稠烫精一齐强而有力地打进他的腔穴,登时叫肚子如气球般地迅速鼓胀起来。两瓣沁满了汗水的嫩臀发了疯似的剧烈颤抖着,肉唇绷紧,贴在粗涨肉棒上。黏液控制不住地从穴肉的间隙内流喷而出,迅速地在席子上流开一圈儿黏白淫痕。雄虫们在他的肉穴内疯狂地内射着,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毫不留情地激射进他的子宫与生殖腔。烫红黏软的肉壁颤巍巍地被精水所覆,却没有任何动静地,只是微微收缩了一下。残余在腔肉上的白卵也如承受不住般地砸落而下,在被插得满满当当的腔肉内被挤裂成碎片。沈嘉玉泄出一道悠长而甜腻的呻吟,喘息急促地喷出一道淫水,头颅微微垂下,穴肉翕张,双眼翻白地昏死了过去。
这时,手腕上的腕环终于刷新,化作红色的光幕跳跃出新的数据,冷冰冰地停留在几行小字上:
身份:受精者
状态:前后非处(子宫流产,生殖腔流产)
使用度:100%(已报废)
附注:目标已经达到极限,生殖功能全部报废,不能再产下后代。建议进行便器回收,废物利用,重新投入城市高级公厕,继续为雄虫服务。目标拥有两只生殖腔道,可以储存更多的尿液,也可以服务不同需求的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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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奶) - 机器改造沦为公厕便器,被疯狂轮奸灌精射尿 内容
聚拢而来的雄虫们渐渐地散了。
沈嘉玉躺在一片黏湿的浊液里,两条大腿无力地垂着,几乎变作一条平直的线。雪白的腿根儿处剧烈地抽搐,中芯的那两片肥厚肉唇松脱地坠着,堪堪掩住软肉间被操得大张的穴眼。嫣红穴肉湿软无比,含着一团淫乱无比的白浆,一收一缩地微微翕张。穴眼上端还张着一枚嫣红嫩洞,也被捅得软肉外翻,松垮无比,时不时地冒出一股透亮的晶莹尿液,冲在满是白浊的湿肿肉唇上,在臀缝的尾端积开一滩浅浅的水洼。
沈嘉玉眸光涣散地盯着远处。一辆黑色的车远远地开了过来,走下来了几个穿着白色衣褂的人。他们带着口罩,手上则是一双橡胶手套,拎着一箱工具走了下来。几人来到瘫在地上的沈嘉玉身旁,将他手腕上扣着的腕环取下,查看了几眼,随后又将手指探入他的身体,简单地翻看了几下。
冰凉滑腻的胶套粗暴捅进穴肉,令沈嘉玉低哼着呻吟了一声。对方几根手指并起,随意地夹弄着他的穴腔嫩肉,勾在手心中,来来回回地拉扯拨弄了几回,随后回头对旁边的人嘱咐道:“阴道使用度100%,检查无误,已经报废。”
记录的人在板上写了几笔,又在腕表上按了几下,输入了几行数据,随后问道:“那子宫呢?”
检查的人回过头,将沈嘉玉的大腿压住,把手指继续深入,并拢作拳,慢慢地探入进去。被操得松垮的阴穴便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整只拳头缓缓吃下,用滚烫腻滑的软肉湿漉漉的裹着。深处的子宫一收一缩,像只裹满了黏液的肉袋,温暖湿烫,又滑溜溜的。手指稍稍一勾,便能抓住满手腻滑软肉。宫口松的几乎不成模样,一翕一张地吐着黏液,任由整只拳头长驱直入,手掌掏入宫腔,来回碾弄着腔内软肉,磨得嫩宫酸痛不已,抽搐着溢出汁水来。
沈嘉玉闷哼着喷出一道黏液来,失了吸吮的奶头俏生生地朝天肿胀着,自张开的乳孔中喷出大股奶汁来。检查的人挑着眉“哦”了一声,一手揪住他的奶头,抓着肥硕奶肉掐捏了几下,便瞧见一股股的淡白奶汁喷涌而出,直直射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又稀稀拉拉地撒了下来。
“子宫使用度100%,已经报废,宫口松紧度0%,已经报废。送入工厂的时候,处理要小心一些,不然很有可能会在过程中出现脱垂情况。”检查者拧着眉,伸着手又捏了一会儿,随后眉头松开,笑道,“不过里面肉很嫩,应该是才成熟没多久,性交时间很短,并不是因为使用期限过长而报废的。只是承受了过于高频率的受精与做爱,所以才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种情况在别的地方也不少。”记录的人哼笑了一声,在表格尾端打了个勾,“可以送去稍微高级一点的地方,供贵客使用。等到使用期快到了,再移去低级公厕。”
“好了,阴道的检查结束了,再看看后面。”
检查者将手慢慢拖出来,只见那捧柔嫩滑腻的红肉竟恋恋不舍地缠着他的拳头,被拉扯着外翻脱出穴眼,堆在空气中缓缓地抽搐。待到整只拳头拔出来的时候,穴肉便猛地缩回,发出啵的一声黏腻闷响,淫汁喷出,湿漉漉地浇了他满身腻滑。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手指夹着那柔嫩逼口捏了几下,道:“还挺会吸。被拳头操了这么久,应该还是挺舒服的吧?”
沈嘉玉失神地看着他,鼻息愈发甜腻,微微地轻哼了一声,泄出一声拉长了个的哭泣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