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掐紧了身下这名雌虫的雪腰,正要深吸一口气,将精液射进他湿漉漉的烫热雌腔。而那红嫩宫口也柔顺地向他张开了软口,将龟头嘬含进腔,正是摆足了受精待孕的姿态。他却忽地被抓了手臂,一扯而开,而跪趴在床褥间等候受孕的雌虫也顺势软倒在地,两条修长的白腿交叉着敞开,露出嫩红腻软的女阴。穴口失了一直操弄着自己的粗长肉棒,正失神地张着滚烫湿滑的红肉,一收一缩地缓慢翕动。被捅插到熟透的宫口嫩生生地张着娇红的小口,仍外翻着一点儿滑腻腔肉,缓缓地吐含着清液。似乎是早已习惯了粗暴的贯穿,只等候着那根粗长肉棒的再次捅入,好一口吮住,被灌入满囊的精液后,再次怀孕受精。

“某些人出了力也就算了……你只躺在这坐享其成,还要事事抢先,好像……不大好吧?”将他推开的男人抓起软倒在地上的沈嘉玉的一条胳膊,冲着那人勾唇笑了笑,“已经病死了一个了,好好珍惜着点儿。否则以后你可就只能用下面进贡上来的那些货色了?”

那人闻言,低低哼了一声,说:“那你想怎么办?”

“既然都已经坐在这儿了,那便别顾忌太多了。”男人捏着沈嘉玉的下巴,逼迫着那对涣散的纯黑眸子望向自己,“既然长得这么漂亮,一起吃也不是不能忍受的事情,嗯?”

他说完,笑着摸了摸沈嘉玉的颈子,拇指蹭到他的耳垂后方,如同抚摸猫咪似的轻搔了几下,随后低着声冲沈嘉玉道:“把腿乖乖张开,再把你的小嫩逼掰开一点儿……对,就这样。”

沈嘉玉睫梢微颤,蹙着眉垂下眼睛,将手指舔湿了,蹭到腿间烫热湿滑的女户,将两瓣肥肿不堪的唇肉轻轻剥开。随后手指微陷,探进一团抽搐着的腻滑红肉内,微微用力向两边扯去,紧接着便瞧见一滩红肉毫无保留地坦露了出来。滑腻穴肉间褶皱层层,艳红如熟透了的浆果一般,裹着一层清透黏液,湿漉漉地张开了深处的嫩肉,诱惑似的微微收缩,拉开一根黏长银丝,勾得人心驰荡漾。

男人只瞧了短短数秒,便将他压在床缘,将双腿掰开,腰胯一送,充满力道的拍击便直直撞上了尚未来得及抽离的纤白手指,倏地便扩开一圈儿红痕。沈嘉玉后仰了头颅,喘息似的泄出一声长音,穴肉猛地夹紧了,吃着这根粗长肉刃含进腔内。含情待哺的宫口柔柔吮吸着男人的龟头,一边甜腻腻地吐着水儿,一面热情地夹弄着,只等候着男人破开酸软嫩肉,狠狠杀进子宫,抵住柔嫩腔肉,将黏稠滚烫的精液毫不留情地激射在待孕的宫壁上。

沈嘉玉躺在他的胯下,双腿柔顺地打开,将腻红湿肿的女阴袒露出来,与男人的耻骨紧密相贴。囊袋迫进滑腻穴缝,将两瓣肥肿肉唇挤开,连内芯娇嫩窄小的肉瓣都一同被迫与其紧紧相依。沈嘉玉飘出一声甜腻喘息,活似一尾快要渴死的鱼,柔顺地伏在男人胯下,细细地吐气喘息,只等着对方将满囊的精液注入自己的腔肉,再度充盈填满他的子宫。

之前被男人推开的那人也凑了上来,吻上了他汗湿淋淋的后脊,沿着脊背微曲的弧线一路而下,将细密汗珠一点点儿吮去。他将雪白臀肉间的那枚腻红肠穴拉扯着掰开,而后将仍旧怒涨着的肉棒狠狠一贯,直冲进湿滑软热的淫肠之中!

沈嘉玉尖叫一声,臀肉紧绷着颤了几下,嫩穴紧缩,软肉抽搐着夹住捅到穴心的两根肉刃,被插得淫水横流,腰酥腿软。两枚穴眼儿俱是被填得满满当当,连褶皱都不余下一丝了。柔嫩的腔肉湿漉漉地裹着操到深处的肉棒,将肉刃吮得湿亮发光,连抽出时都腻着一层透亮的黏液。湿红嫩肉被拖动着拉出体外,浅浅积在穴眼儿附近,仿佛一朵儿绽开的花苞,嫩生生地含着一汪清液,随着红肉的收缩滚落下来。

沈嘉玉颤着身体,被二人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大力贯穿着,狠狠顶弄。肠穴与女穴被迫着张到极致,连尿孔都微微张开了嫣红入口。穴心被粗暴地顶弄着,来来回回地蛮横死碾,泛着一股涨麻酸意,一直通到后腰软处,几乎叫他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腰眼酥麻一片。失禁般的快感向下身流去,两枚穴眼儿疯狂翕张,一口嘬住粗长肉棒,从中喷出一道淫液,黏腻腻地浇在了紧贴着阴户的耻毛之上!

“不、哈……不……不行,慢、慢一点……嗯……啊啊……”

沈嘉玉崩溃地摇着头,身体痉挛着在二人怀中挣扎起来。他整具雪白身体剧烈地上下颤晃着,被飞快的拍打撞击顶得不住颤抖,两只柔腻浑圆的奶子也随着被高高顶起的身体而不住甩晃。嫣红肥肿的奶头张着清晰可见的窄孔,可怜兮兮地流着淡白色的乳汁,濡得身前男人胸前一片润湿。男人伸手将他的两只奶子攥在掌心,牢牢一握,又狠狠一掐,便听见滋地一声腻响,那雪白身躯忽地一颤儿,翘立嫩奶一阵颤缩,喷出一道奶汁,热淋淋地便自奶孔中喷溅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浇进了被褥之中,迅速地被吸入其中,化作一滩淡色的湿痕。

沈嘉玉低声哽咽了一下,抓紧了男人的胳膊,手指痉挛似的收紧了。被彻底操熟的女穴如同浸饱了淫水的红缎,滑腻柔湿,又水意泛滥。两根粗烫肉棒在他的窄小嫩穴内齐进齐出,破开腻缠在一处的滚烫湿肉,将淫液捅得肆流泛滥。又低头一人一只地嘬了那淫熟嫩奶,吃进嘴里,狠狠一吸,将乳汁吮进嘴里,吃得啧啧有声。

忽地,二人仿佛是默契十足了一般,腰胯发力,骤地捅进酸胀嫩处,直将穴心淫肉插得横流出汁儿,软得一塌糊涂。宫口也被蛮横操开,嫩嘟嘟地抽搐着,等候着即将而来的内射与受孕。

“不、不要插……嗯……别、哈……不要碰那里……嗯……啊啊……宫口又、呜……宫口又被大肉棒操开了……好酸……要死了……哈啊……”沈嘉玉紧闭着眼睛,鼻间泄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与呻吟,“嗯……穴心……穴心也被操到了……呜……好舒服……好厉害……啊啊……小穴热热的,在流水儿……操得太深了……唔……子宫也、哈……也被大肉棒操到了……爽死了……”

“嗯?同时被两个男人操,就这么爽吗?”

正在他女穴内飞快迎送的男人笑了一声,故意将肉根向隔着一层薄薄肉膜的肠穴抵碾过去。软肉肉壁受尽了折磨,早已软得如一滩红蜡一般,被这般轻轻一捅,便东倒西歪着向肠道挤去。抽搐着的嫩肉裹着涨大的龟头,在肠肉中清楚映出了一枚椭圆状的突起,唯有中间处微微凹陷。叫人一眼便能看穿那狠抵过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嗯……好舒服……哈啊啊……好爽……嗯……子宫、哈、子宫要被操穿了……唔啊啊……”沈嘉玉惊呼着尖叫起来,“不要、哈啊啊……不要操了……啊啊……后穴、后穴也……!啊啊啊……后穴要被操坏了……唔……操穿了……嗯嗯……要插进子宫里了……啊啊啊!”

他哭喘着,浑身剧烈地哆嗦着。二人狠狠扣住他的腰胯,雪白肌肤上泛开鲜红指痕,只瞧见两处腹肌分明的小麦色下胯飞快拍打撞击,直将两瓣肥嫩屁股干的臀肉激晃,嫩尖儿飞散,连腿都酸软涨麻得无力垂下,微微地抽搐着。这才狠狠一送阳具,整根操穿进沈嘉玉的子宫,蛮横填入,随后龟头一张,纠住宫口红肉,倒扣入内,死死卡住了湿滑嫩肉。

“……射……射……唔……子宫……哈……”沈嘉玉软在身后那人怀中,双眸涣散地睁着眸子,湿润红唇张开,一截嫣红嫩唇压在舌根,露出存在下颌的晶亮唾液。湿润水迹则顺着他合不拢的唇角亮晶晶地流下来,污到颈子那处,活像个被唾液浸湿了的瓷人,“射给我……哈……射……呜……要精液……操进来……射给我……呜!”

“急什么。”男人捏了捏他的臀肉,又猛地甩了一巴掌,“把小嫩逼夹紧了,别流那么多水。现在不射进去,再轮你一阵子,等被彻底操熟了,就随你喜欢,想怎么挨操就怎么操你。”

沈嘉玉呻吟一声,柔顺地被他摆弄着,骑坐在他的腰腹上,女穴翕张,将完整阳具整根吃进腹中。腔肉缓缓吞入粗硕龟头,他喘息着抬高了屁股,露出被操得松软湿红的肠穴,倏地一张,又狠狠一吮,便将抵在肠道附近的肉棒吃进穴内,滋溜一声闷响,噗滋噗滋地发出黏腻而湿滑的抽插水声。

沈嘉玉只觉得两处嫩穴都要被腹腔内的肉棒操到松垮酥烂了,只能柔柔地张开一枚核桃大小的嫩洞,任由阳具侵犯狠操。雪白的屁股翘的极高,仿佛备孕的母狗,只等着一泡黏精浇灌下来,这枚嫣红嫩穴便会一阵急促翕张,张口嘬住,十分珍惜地蓄进子宫,等待着下一轮的精卵成熟,瓜熟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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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奶) - 大肚遭轮奸极限怀孕生产,暴奸双穴操到喷尿 内容

沈嘉玉瘫倒在了地上。

他撅着两瓣雪白的屁股,腿间女阴被操得透熟淫肿,软烂地翕张着松垮敞开的穴眼儿。一点儿嫩肉泛着黏稠的白,滚出一层裹了黏液的鲜红黏膜,沾着重重精液,一抽一抽地收缩着。宫口被捅了个彻底,已经完全地闭不拢了,便只能可怜兮兮地张着一枚鸽卵大小的艳红嫩洞,露出内里糊满精液的湿腔,还有微微抽搐着的阴穴。

沈嘉玉垂着眼,只余下了鼻间仍在细细地喘气。微张着的嫩红唇瓣痴痴张着,数不尽的晶莹唾液自唇角边流下来,湿漉漉地淌在地毯上,浸开一片湿痕。雪白嫩奶也沉沉地压在地上,两枚红肿奶头垂落下来,张着艳丽的肉孔,咕滋咕滋地流着奶,在地上留下一滩淡白乳痕。

他的腿很难合拢了,雪白而修长的腿正细微地抽搐着,自温热的肌肤下一跃一跃地传来滚烫如潮水般的情欲。尿孔正失着禁,湿漉漉地流着水儿,软穴和肠道也松软得不成模样。便是只是一根随手自路边折下来的树枝,冲着这嫩红滑腻的肉洞狠狠捅弄进去,也能叫那娇媚淫肉迫不及待地吸吮着吃进子宫里,把穴腔的每一寸软肉都被粗糙的枝梢折磨透了,水嫩嫩地泛着光,连稍微碰蹭一下都汁水横流着喷溢出来。

他们握住沈嘉玉的脚踝,将人从床旁忽地一下拉到身旁,便瞧见那一团黏软红肉翕动着抽搐一下,溢出一股黏腻湿液来。白浆湿漉漉地从张开的腻软肉洞内流出,登时便淋满了红艳唇肉,浸得整只女阴淫艳艳地泛着粉光。而那雪白玉腿沾了这一层黏液,反倒显得愈发莹白修长。一点儿微陷的臀沟没在腿根儿尾部,绽出一朵花萼如雪,瓣如红缎的雌花,花芯扩张成鸽卵般的大小,一滴滴地流着黏透的汁水。

沈嘉玉被迫抬起了屁股,朝雄虫们袒露出腿间两枚红艳艳的嫩洞,供那几只大手粗暴掰开抽搐着的红肉,肆意用目光凌虐微微收缩的穴壁。一枚蕊蒂涨如红珠,圆滚滚地翘着,绽裂开艳红的嫩肉,冒出一点儿娇嫩红芽儿。拿指腹轻轻一揉,便瞧见那点儿嫩芽不堪忍受地被捏得蔫软了下去,扩开一滩嫩软的红团。而后翕张尿孔倏地一张,从中滋地喷出一股清亮尿水,直直浇了出来!

两瓣雪臀剧烈地颤着,那道尿柱也跟着一起颤颤巍巍地在空中乱抖。水液稀稀拉拉地自空中浇下,在地毯上洇开一滩毫无规则的污痕。鲜红尿洞重重地收缩,软肉闭合,那水柱渐渐减弱,最后化作一股清亮水液,如断流的泉眼儿似的,闷出一股清流,随后便断了声息,只余下被濡得水淋淋的两瓣嫩唇,沁着淫艳的红光,在一片水汪汪的软肉间微微抽搐。

待到沈嘉玉泄尽了腹腔内的淫液,玩弄着他嫩洞的人们才不疾不徐地掰开他被操得湿软娇腻的骚穴,将涨硬已久的肉棒狠狠一贯,重新填满了他空虚已久的肉洞。

沈嘉玉被捅得哀叫一声,再度被两名雄虫架在中间,一前一后地贯穿起嫩穴软肉来。

酸胀嫩肉被噗滋噗滋地狠操猛捅,沈嘉玉的身子微微痉挛着,只觉得失禁似的快感愈发严重,叫他忍不住喘息着绷紧了脚趾,被雄虫一上一下地贯穿颠弄着穴心软肉,几乎整个人都要酥成了一团。宫口再度被龟头毫不留情地狠狠操穿,一直捅入到接近宫壁顶端的地方,叫他忍不住尖叫着哀吟出来。

“不、不要……哈……慢一点、慢、慢一点……!子宫……呜……要被操穿了……嗯……要坏掉了……呜哈……顶到宫壁顶端了……啊啊……太深了……不、不行……呜啊啊……”

他崩溃地微微摇着头,几乎要被这蛮横至极的狠操给插坏了娇嫩的肉道,变成一只下身失禁、不能生育的下等废品。只会不知羞耻地自腿间的肉洞中汩汩流出黏腻的水液,供人肆意发泄性欲,沦为最为低等、任人凌虐淫辱的便器。待到仅存的嫩洞都被使用到极限,便会被赶进公厕之中,张开松垮垮的肉穴,供以雄虫们作为活体的小便池使用。届时雄虫们会走入存放着便器的隔间,从容地将肉棒插入他失去了弹性的阴穴,将尿液与精液一同注入他的子宫,叫那只余下蓄存之用的嫣红肉囊吃饱了腥臭汤水,再用滚烫的红嫩穴肉夹住脏污阳具,将皮肤上的淫液一点点吸取干净。最后被一旁的清理设备无情地插入肉洞,用并不柔软的毛刷飞速转动着,清理洗刷着他的肉腔,注入大量的清洁液,再捅入无比粗大的圆柱形蒸干器,对他的肉穴进行毫无人性的干燥与消毒。

忽然,抱着他后腰的男人贴紧了他的后颈,将炙烫的吐息喷在他晕红的耳垂,嗓音低哑地道:“你知道吗,其实王族的雌虫,并不止能一处地方能够生产待孕……”

他说着,掐紧了沈嘉玉的腰,将粗长男根重重碾蹭过穴壁的一处酸胀嫩肉,抵弄着朝嫩肉深处顶去。沈嘉玉被捅得浑身哆嗦,忍不住仰着头,慌乱绷紧了双腿腿,闷出一声低喘,带着泣音呻吟道:“别、哈……别插那里……好酸……唔……嗯……!好涨……哈啊……嗯嗯……不、不要……啊……你、你是……哈……!你是、呜……什么意思……呀啊!”

“就是……”对方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后颈软肉,肉棒忽地疯了似的朝那处酸胀嫩肉飞快拍打起来,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击打在抽搐嫩壁上,撞得沈嘉玉淫肠抽搐,连腿都几乎酸软作一滩春水,软倒在他的怀中,“……在这里,唔……你还可以……哈……有一处可以受精的……地方!”

他话音刚落,疯狂凿弄着软肉的阳具忽地像是找到了肉壁间的些微狭缝似的,猛地狠狠一顶,贯入酸软喷汁着的淫肉里。沈嘉玉睁圆了眼,失着声张开了嫣红唇瓣,无声地喘着,只觉得那处嫩软肉壁仿佛被生生凿开了一处狭小嫩口,叫那粗长阳具蛮横贯入其中。

柔嫩软肉被龟头粗暴厮磨着挤到旁处,痉挛似的收缩着。方才破处的生殖腔仿佛少女娇嫩的唇瓣,樱红小巧,几乎被粗涨肉棒撑得坏裂,边缘处渗出一滩腻红血痕。沈嘉玉攥紧了唯一能依附着的手臂,脚趾紧蜷,泄出一道拉长了的微弱泣音,只觉得仿佛被那粗烫肉根生生撬开了并在一起的骨缝,将紧紧贴合在一处的腔道劈作了两瓣。从未被人进去过的娇嫩腔室紧得惊人,也青涩得惊人。只是被龟头漫不经心地随意碾过,便要泛出一股失禁般的酸意,如高潮般急急涌来。腔口的一点儿嫩肉又细又嫩,龟头仅仅是破开腔口,顶进腔室内简单抽插了几下,便将那处地方磨弄得见了血,连着窄小青涩的腔室也一道儿抽搐着紧缩起来。

“不要……痛……哈……不要插这里……嗯……啊啊……”沈嘉玉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几乎被这慢吞吞的几下狠操插得昏倒过去,“唔……穴口……啊啊……太大了……进不去……唔!求、哈……啊啊……求你……!不要插那里了……啊啊……会、会坏掉的……”

“明明就……哼,夹得很紧……”对方捏紧了他不堪忍受而扬起的下巴,啃咬似的亲吻过去,“生殖腔里流了这么多水儿……唔,小嘴儿咬得太紧了……放松一点……”

他喘息着摸到沈嘉玉的屁股,将两团肥嫩臀肉掰得更开,露出被操得红艳艳的湿润肠穴。穴口边缘的软肉嫩嫩的,裹着一层透明的黏液,随着颤动着的臀肉而微微收缩。他拉扯着这两团雪白软肉,将粗涨男根顶得更深。涨得发痛的龟头破开腻软纠缠着的腔口,强迫性地将那一点儿狭窄肉缝生生撑开,随后顶入那湿潮滚烫的娇嫩肉腔,来来回回地翻搅淫弄起这一穴的嫩肉。

沈嘉玉浑身都细细地颤抖了起来。生殖腔内的红肉还未被旁的东西进去过,嫩得几乎轻轻一顶,便要破裂似的涨裂坏掉。如今受了这般凶狠的侵犯,几乎要将腔穴内的每一寸嫩肉都完完全全地挞伐一通,便登时流喷出了汩汩黏液,从被捅弄着的嫩肉间蜂拥溢出。而阴穴内横着的那根肉棒也十分粗暴地顶弄着他的宫口,肆无忌惮地直操进宫腔,抵住酸软流水的嫩肉不住碾操。紧贴着宫壁的腔室便受了力似的微微凹陷一点儿,两根肉刃隔着黏软肉囊,大力地试探描摹着彼此。腔穴被龟头顶得酸胀发麻,宛如失禁般的快感急急传来,沈嘉玉哽咽一声,瑟缩着身体,尿孔抽搐着喷出一股尿柱,浑身发软地倒在了二人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