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刺激许多。
之前长达半日的轮奸早已叫他的身体疲惫不堪,女阴也被淫弄得完全熟透了,像是一只果肉饱满、汁水淋漓的桃子,嫣红肥软地肿着,连女蒂也勃发如豆,在唇肉间翘立而绽。如今他全部的体重都压在这紧紧贴合着绳面的女阴上,蕊豆湿淋淋地吮上凹凸不平的绳面,每前进一寸,便要被那吸盘化作的凸起牢牢吸附住敏感肿硬的软肉。又酸又痛的胀麻感如潮水般涌上来,令他浑身都细细地发着抖,连呼吸都一道儿乱了。
凸起重重地划过嫣红娇嫩的蕊肉,之后便是翕张蠕缩着的阴穴。
那阴穴正不知羞耻地张着,外翻出猩红滑腻的淫肉,还沾着未曾干涸的白精。那凸起只是刚刚滑入那一点儿凹陷软烫的穴眼,便被里面的软肉狠狠地嘬了一口,登时被刺激得更加硬挺了起来。或许是淫液的润滑,叫那原本已死去多时的吸盘像是活过来了一般,融化了覆裹在吸盘上的滑腻黏膜,绽出了一点儿小小的淡白软盘。那软肉便贴紧了正无力抽搐着的滚烫红肉,一口吃进嘴里,猛地一吸
沈嘉玉急喘一声,身体忽地剧烈颤抖起来。沁满薄汗的细瘦下颌猛地上扬,露出一段泛着潮红的雪白脖颈,细碎地颤着。喉结微微滚动,便瞧见一滴晶莹汗液从颈畔滑落,一直淌到锁骨处微微凹陷的颈窝。
晶莹腥烫的黏液如失了禁般的,从宫口内毫无遮掩地流了出来。淋在那正飞速吸吮着穴肉的吸盘上,登时便叫更多的白色吸盘从黏膜下破土而出,嚣张地深入进柔腻湿滑的穴眼里,吮弄着里面敏感不堪的淫肉。
沈嘉玉绷紧了身体,足尖微蜷,双手紧紧扯着那根绳子,困难地低低吐气。微微红肿的柔嫩女蒂正一阵阵地泛着酸意,叫他几乎连双腿都无法好好舒展使力。绳身上的凸起滑腻腻地顶过软肉间最敏感的一点儿,仿佛银针缓缓刺入软肉内的孔窍一般,冰冷且尖锐,却又带着噬骨的欢愉。叫他忍不住微蜷了身体,难耐不已地低低抽泣起来。
仍在他臂上悬挂着的衬衫沾了自脊背后沁出的汗,湿漉漉地贴在光洁白皙的后脊上,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莹润腰窝,和微微凹陷的雪白臀沟。小腹却如气球一般地高高耸着,一根淡粉肉棒横在淫肿不堪的女阴前,微微地吐着精,随着阴穴内断断续续滋出来的淫液,一道淫靡放荡地潮喷起来。
不过是短短一米的路程,便叫沈嘉玉敏感不已地高潮了数回。雪白的足尖上湿漉漉地悬着从他腿间放荡潮喷出的湿液。晶莹剔透,带着烫热的温度,一滴接着一滴,顺着修长的大腿缓缓流下,在淡粉色的脚趾甲处积起清透的水涡,又聚拢着自高空坠入深谷。
啪嗒。
淫液在谷底的湖面上扩开一圈圈儿的水纹,有风刮过,将弥漫着的雾气吹散。随后便瞧见那湖面忽地一阵沸腾,数根深红触手仿佛蓄饱了力量,骤地破开平静湖面,直直冲着坐在绳桥上的沈嘉玉而去!
粗红的触手攀上绳桥,扯得整根绳桥微微一晃,登时便叫坐在上面的沈嘉玉穴眼大开,将绳索上整个儿凸起的吸盘完完整整地吃入体内。烫软穴肉湿漉漉地夹着那滑腻凸起,随着绳桥的上下晃荡,吮得啧啧有声。穴肉近乎融化般地软在这只高高凸起的绳结上,被破膜而出的幼嫩吸盘牢牢吸住穴内淫肉。晶莹滑腻的湿液被鼓动着膨起的触手递送到绳桥的两端,令那绳桥仿佛活过来了一般,愈发的猩红发烫起来。
沈嘉玉颤着身子,双臀在绳桥上缓缓地移动。两瓣雪白的屁股深深陷在那根粗长鲜红的绳身上,仿佛是一条淫靡且猥亵的长舌,用软舌的尖尖儿,暧昧地裹住沁着湿光的雪白臀缝,顺着那狭窄的优美缝隙,一直滑进滑腻不堪的红肿穴眼。凹凸不平的吸盘是它粗糙的舌苔,湿漉漉地裹住脂红丰软的唇肉,将娇嫩无比的褶皱尽数扫开,再把整只活色生香的女阴吞入腹中。
从湖底攀附而上的触手们蠕动着,将不堪忍耐的沈嘉玉捉进手中,微微抬起他白嫩挺翘的肥臀,露出一枚红艳艳的鼓胀穴眼,试探着将裹满了黏液的触手探了进去。
沈嘉玉浑身一颤,低低地“呜”了一声,登时便又挺着肚子、艰难地抱紧了绳桥。被侵犯了的两枚穴眼儿发了疯似的剧烈抽搐,溢出一股微微有些腥气的黏热汁水,自软肉的缝隙内淫靡不堪地流了出来。
“不、不要……”他低低地呻吟着,“别……哈……吃不下……让我过去……啊啊……”
那些触手沾了他体内流出来的汁液,顿时欣喜无比地将他缠起来。足踝被触手牢牢裹住,臀丘微抬,便将饱经蹂躏的后穴赤裸裸地坦露出来,供以探入其中的触手们肆意玩弄。沈嘉玉被迫将身体微倾,把屁股抬向那触手捅进他肠穴的方向,身上的全部重量却被尽数压在了那一点儿娇嫩柔腻的湿软蕊肉上。
那蕊豆早已因为这接连不断的淫虐而肿胀不堪,一点儿翘立软肉嫣红无比,像是熟透了的樱桃,只需轻轻一掐,便能滋地一下裂开果肉,喷出汁水来。如今受了他全身倾压过来的力,顿时便不堪重负地变了形状,近乎涨裂似的抿作了猩红软腻的一点儿。一股酸意陡地从腿间破裂而出,如潮水般直扑全身。沈嘉玉困难地仰起了头颅,露出白皙沁汗的汗湿脖颈,雪白双肩细细抖着,“啊”地哭泣一声,再一次地达到了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沈嘉玉才从潮喷中捡回一点儿破碎的意识,浑浑噩噩地被那触手渡送着向前蠕去。两条大腿无力地下垂着,腿根儿处的肌肉微微抽搐。他每向前挪动一寸,便有无数的汁水淅淅沥沥地流淌而下。后穴内夹着数根粗细不一的触手,来来回回地吸嘬着肠肉,推车似的迫使着他向前滑动。
他的浑身都被汗浸湿了,雪白的肌肤上蒙着一层汗津津的水光,仿佛是蒙了水雾的珍珠,柔软地发着莹润的光芒。湿透了的衬衣黏答答地贴在腰窝,愈发衬得那两瓣饱经蹂躏的臀丘宛如上等的羊脂玉,莹白柔润,诱人十足。
猩红绳桥上划过一滩一道长长水痕,淫靡而放荡,滑腻不堪地附着滚烫的黏膜,要坠不坠地悬在绳结之上。沈嘉玉只觉得一腔的淫液都快被这根绳桥给吸吮了个干净,连体内仅存的一点儿微不可见的羞耻心也被击得粉碎。他不知羞耻地撅着屁股,任由那几根触手肆意探入他的后穴,在滑腻红烫的肠肉内肆意迎送。黏滑的湿液随着触手的进出拍打而微微流淌,湿软穴口微开,露出一截滑腻猩红的肠肉,被触手的吸盘卷裹得微微外翻。
他颤着身子,抓着绳结向前挪去。女阴已经因为方才粗暴且淫荡的舔吮而彻底红肿了,只露出两瓣肥软淫湿的艳红花唇,和被挤得几乎瞧不见的嫣红蕊豆。穴眼躲藏在红彤彤的软肉之内,探出一枚胭脂似的孔窍,黏糊糊地流着清液。
沈嘉玉挣扎了几下,跪在膣肉上,将仍在他后穴内飞快进出的触手捉住,向着穴外用力拉去。那些触手却如同知晓他的动作一般,竟将原本放松了的吸盘齐刷刷地张开,瞬间吸住他穴心嫩肉。登时,淫肠内大小褶皱一齐被牢牢吮入软盘之中,像是一根根小舌,下流无比地将嫩肉层层舔弄,叫那软肉放荡无比地喷出汁儿来。
沈嘉玉哀叫一声,又一次地瘫软在了地上。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抽搐着,细颤着,两枚饱经蹂躏的穴眼儿疯狂的喷发着,像是忽然喷涌了的泉眼儿,汩汩不停地流出清亮的液体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才在小腹时急时缓的阵痛中,找回了一点儿属于自己的残余意识。
腹中的卵微微地蠕动着,更加急迫地向下沉去。他的宫口已经微微有些张开了,像极了待产的孕妇在分娩前的扩张。蓄饱了淫汁的卵滑溜溜地坠进微开的宫口,卡在那处娇嫩敏感的软肉上,叫他不由低低地抽泣着,蹒跚着向更前方的肉山挪去。
他手脚并用地爬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才终于靠近了那散发着可怕热意的、膣肉堆积而成的山。待他靠近了,却发现那山竟然和远处见得并不相同,山壁上虽然悬凝了一层滑腻淫靡的膣肉,摸起来却如平滑湿润的鹅卵石。山壁上大大小小地悬着淡粉色的肉团,仔细地看,才发现竟然是一根根还未长开的鲜嫩性器,有大有小,有粗有细。在性器的下端,还长着两只蓄饱了精液的囊袋,细细一摸,便知待到这肉柱完全勃起、蓄力破发的时候,那精液定能冲破缠绵软肉,直直射进毫无防备的宫腔内,让不知羞耻地含吮着肉棒的淫虫彻彻底底地沦陷在这肉山之上,永无疲倦地夹弄住一根根性器,抽搐着吃下一道又一道的精液。
沈嘉玉轻轻碰了碰其中的一根,便瞧见那肉棒如充了气似的微微涨了起来,淡色的肉柱也渐渐变了颜色,又烫又硬地伫立着。他便明白了这肉山上悬满的性器,应当是需要来人亲自抚弄,才能如正常男人的阴茎一样操弄肉穴。便只好探出舌来,将那根肉棒卷进口中,又吐出一点儿温热唾液,滴在那微微勃起的男根上,湿漉漉地舔吮一圈儿,随后将勃发的肉柱整根吃进口里。
那肉物吸了他滴出来的唾液,顿时涨大数倍,滚烫不已地插进了他的喉中,一直抵到喉头的软肉。沈嘉玉微微收紧喉咙,用舌苔来来回回地舔着这一根粗长阴茎,直到那肉刃勃发如柱,才浑身发软地将肉棒吐出来,扶着肚子微微撑身,将早已酸麻不堪的女穴抵在那粗长鸡巴的龟头上,穴眼一张,微微沉身,将整根鸡巴尽根吃入。
滚烫无比的肉物粗暴贯进他的阴穴,将虚缠在一处的红腻软肉一击破开,直直贯进宫口。沈嘉玉登时浑身发软地哭泣出声,捧着肚子,撅臀在那山壁上来来回回地迎送起来。柔嫩穴肉湿漉漉地含着那根粗长鸡巴,把酸软嫩肉捅得瑟瑟发颤,更加放荡地张开了细嫩褶皱,流出腥黏滚烫的汁水来。
雪白的屁股不知羞耻地撞在滑腻殷红的肉壁上,被两枚囊袋拍打得微微发颤。女阴烂熟如桃,淫肿不堪地鼓着,被飞快进出的鸡巴操得红肉开绽,阴穴大开。猩红滑腻的穴肉被龟头勾缠着带出阴穴,软绵绵地叠在穴眼,又被凶狠得一顶而散,整片没进穴心。
沈嘉玉撅着臀,整个人几乎被那飞快进出捅弄的鸡巴操得融化成一滩脂膏。穴肉剧烈地抽搐着,颤巍巍地夹弄着那一根粗烫肉刃,一股接着一股地流喷出淫液。双臀与山壁撞得啪啪作响,淫艳不堪地泛开一圈儿艳丽红痕。他一边喘息着,一边放荡地掰开两臀,努力地一坐到底,将整根肉棒吃入穴内,猛地破开绞缠宫口,冲杀进毫无防备的柔嫩宫腔!
“……哈啊……进去了……好厉害……呜……”沈嘉玉微微地喘着气,自鼻间飘出一声微弱的泣音,“……好大……嗯……好粗……插进子宫了……好厉害……呜……爽、爽死了……射给我……射给我啊啊……”
他难耐地后仰了颈子,露出脆弱不堪的喉结来,在空气中细细地发颤儿。只见他失神地张着唇,露出一点儿猩红软烫的舌尖,微微地探出唇畔。含不住的唾液自唇角滑落,拉出一道晶莹剔透的纤长银丝,顺着下颌直直坠下。擒着他双臀的肉壁忽地猛地一震,将那卡死进子宫的鸡巴更深地送了一送。沈嘉玉颤抖着喘了一声,腿根儿肌肉微微抽搐,头颅无力地垂落下来。随后便觉得那根勃发到极致的鸡巴猛地开始了剧烈的抽动,龟头死死抵住腔肉,迅猛无比地将一泡浓精凶狠无比地射进了他的腹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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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奶) - 产虫吸奶,触手调教尿孔和奶孔,被肏到失禁 内容
沈嘉玉喘息了几声,慢慢地滑落在了地上。
子宫烫得惊人,穴肉则酸软不堪地抽痛着。大量黏腻湿滑的液体自宫口宛如失禁般地向体外淌去,顺着颤抖不已的大腿不停地流。像是失去了控制的泉眼儿,一股接着一股,嫣红穴肉翕张,咕滋咕滋地向下流去。
在宫腔内慢慢孵化的卵一个接着一个的碎了,湿滑圆润的虫体在腔肉内暴躁不已地来回游走,重重地吸吮着腔壁上的敏感软肉。宫口被迫张开到最大,将那些推挤着想要滑出膣腔的幼虫慢慢含入。脂红软环痉挛似的微微抽搐,将幼虫圆润的头部一点点收缩着挤压进甬穴。掺着精液和淫水的汁液将幼虫湿漉漉地裹起来,借着这淫汁的润滑,穴肉微微收缩,将幼虫一点点地排出体外。
只见那嫣红滑腻的胭脂肉洞蓦地一张,露出一朵花苞似的柔嫩穴肉,嫩嘟嘟地堆在穴眼。一滩半透明的黏腻湿液咕啾一声自软肉内被推挤而出。随后便瞧见一只淡粉色的软体,顶着两只大而黑亮的眼睛,蜷缩着身子,自微微抽搐的红腻湿肉内被推挤出来。裹着一身的湿液,滑不溜秋地跌在地上,溅开一滩淫靡不堪的痕迹。
“啊……”
沈嘉玉哽咽一声,身体一软,便整个人倒在了湿滑膣肉上,只能被迫着撅起屁股,以供那些发育成熟的幼虫们自他的子宫内缓缓爬出。
他浑身颤得不成样子,只觉得这挨个爬出宫口的幼虫们,竟远比孕妇生产时更加折磨。宫口被湿漉漉划过的半软幼体碾弄得酥麻不堪,活像是被肉棒狠狠贯穿捣弄着一样,叫他湿的一塌糊涂。子宫因这过分刺激的快感而近乎麻痹的抽搐着,随着幼体爬出的频率而汩汩地喷着汁液。他每产下一只幼虫,便能自腿间漫开的积液瞧见那随着幼体被一通潮喷出体内的湿液,黏糊糊地流了满地。
穴肉内的空虚感愈发明显,沈嘉玉双眸失神地瘫在地上,伸出一点点猩红的软烫舌尖儿,去舔地上那些漫到他下颌附近的腥黏淫液。那淫液中还裹着之前被射进他子宫内的黏稠精液,腥臊无比。吞咽不及的黏腻白浊挂在他嫣红微肿的唇瓣上,又被柔嫩舌尖一点点儿舔进唇内,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光。
他拿手指沾上那些黏滑湿液,揉上腿间早已肿胀不堪的那淫红一点儿。蕊豆正烫热不已地鼓着,被那淫液骤地润湿了,便如吸饱了水的海绵似的,忽然涨大了数倍,被指尖儿轻轻一碰,便要淫靡不堪地挤出水儿来。沈嘉玉低低呻吟着,将手指就着不断流出的淫水,顺势捅进滑腻湿软的穴眼,将指尖埋进那剧烈抽搐着的滚烫软肉里。又微微施力,将这润肿不堪的猩红穴肉缓缓剥开、拉扯,露出一枚拳头大小的淫艳嫩洞,失禁般地喷出一股热汁,娇媚地低叫起来。
酸麻到极致的快感从穴心刷地涌开,散到四肢,便是滚烫如斯的漫漫洪流。他浑身剧颤着,软在地上微微抽搐。腿间一点儿嫣红穴眼大张,红肉翕张,挤出一滩黏烫清亮的湿液,却被身后那受了喷发淫液而勃发怒张的肉棒猛地一送,尽根破进抽搐不止的软烫红穴里!
沈嘉玉含糊地呜咽了一声,沁着水光的梨白脚趾猛地蜷紧了,紧张不已地缩起,像是一截儿嫩嫩的荷尖儿。那肉棒捅进他正在生产的雌腔,只简单抽送几下,便裹了一身滑腻腻的腔液,水亮发光。沈嘉玉被那肉根捅得穴心微酸,空虚依旧的软肉也绞缠着紧附而上,恋恋不舍地纠缠住这一根滚烫肉刃,淫靡不堪地疯狂夹弄,用力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