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浑身痉挛着,双眼翻白地不停抽搐着。嫣红润湿的唇瓣微张开一丝缝隙,流出一道儿晶亮细腻的津液,黏答答地沿着下巴淌到耳际。他呼吸微弱地受着那一波波浇进子宫里的精液,被滚热稠汁烫得浑身哆嗦。想要逃开,却又被人捉着两肩,死死按在胯上,只能抽搐着受了那一道道精液倒灌进子宫,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高潮

壮汉射完,擦了擦鸡巴,从地上爬起来,把位置让了出来。

沈嘉玉失神地卧在地上,两条雪白的腿无力地垂在腰腹的地方,露出腿间鼓胀娇腻的花户来。两枚穴眼儿被奸淫得丝毫无法合拢,只能张着足有数只粗指宽度的嫣红洞口,微微地抽搐着,外翻着露出滚红滑腻的湿肉。

他女穴里还含着刚刚壮汉射进去的那波浓精,黏答答地流着,叫人一眼就能望到雌穴深处被浓精糊满的宫口。另一人邪笑着上来,他濒死般地抽搐挣扎了几下,却又毫无反抗之力地再度被插入了红穴,摆动着腰肢,颤颤地夹住了那根新插入进来的男性性器。

那人捏着他的屁股,在他的女穴里连插了几十下,随后短吁一声,泄在了他的雌道里。

一旁人嘲笑他:“你行不行啊,这娼妇都快被玩烂了,你还射的这么快?”

这人涨红了脸,便道:“我这是为了给你们留些好货色。不然待到这婊子被奸得昏了过去,那操起来还有感觉?”说着,又问那瘫在地上的沈氏少爷,“沈少爷,你就说说,你还想不想吃哥哥们的精?”

沈嘉玉回过神儿来,看了一会儿,面色潮红地点了点头:“骚货想吃哥哥们的大鸡巴哈用精液把我的肚子填满把骚货肏大肚子吧”

那人就笑:“你们看,我就知道这娼妇淫贱得很!”他顿了一下,“我倒是有个主意。不如我们只肏他的后穴,等到快要射了,再把精液射进他子宫里。左右这小骚货想被肏大肚子,这全寨子的阳精可不能便宜了土地公!”

?

“好主意!”“我觉得不错!”

周围人纷纷赞同,接着便就地找来一团衣料,揉了揉,塞进了这沈家少爷不停淌精的嫩逼里。随后两手一抄,腰胯一送,就把鸡巴顶进了后穴湿软滑腻的甬道。

“这后穴也柔腻得紧,操起来不错!”

捉了沈嘉玉腰胯的土匪笑道,随后闷声不发,悍然抽送肏弄起身下这娇嫩双性的紧窒肠道起来。

他抱着沈嘉玉的身子,连肏了百十来下,颠得沈嘉玉的双臀都微微地泛了红,泛着一股胭脂般的艳色。随后将鸡巴整根拖出,拉开布团,一下又贯进那只嫩生生的娇腻子宫里!

沈嘉玉哭喘一声,女穴牢牢含着那一根鸡巴,抽搐不停地吞咽起对方射给自己的浓精。那一道精水冲进宫腔,与之前被内射的精液混在一起,在潮热宫壁滑溜溜地滚了一圈儿,咕滋咕滋地泛着响。

那土匪射了一阵,才将全身精液泄了出来。这时,又有新的土匪替补而上。那人掰开沈嘉玉的两条大腿,将暴涨到极致的粗硕鸡巴贯进花户,撑得唇穴几乎变形,这才粗喘着打出一道精液,噗滋噗滋地灌进娇嫩湿腻的淫靡宫腔。

沈嘉玉微微地挣扎着,后穴酥软发涨地被悍进悍出,肏得那一捧红肉涨痛发麻。高潮无穷无尽地扑面而来,他被人捉着双腿,在子宫里射入一道又一道的浓精。他的肚子很快便微微地鼓了起来,含吮不住的白浆顺着穴口滑腻一滩的边缘汩汩流下,绕开合拢不住的嫣红后穴,沿着股缝将地上的衣物濡湿,身上地浸入入了泥土之中

☆、壁臀轮流鼓掌使用,前后全部报废,jmmb

第47章

沈嘉玉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上。

他从睡着的角落挣扎着爬起来,隐隐听到马车外传来时断时续的甜腻呻吟,还有肉体碰撞时的闷响。夹杂着哭泣的喘息与含混的叫骂夹杂在一起,听起来倒挺是热闹。

沈嘉玉将帘子撩开一丝缝隙,却发现这马车正停在一处红灯高挂的院子里。浓浓的脂粉香气远远飘来,有几个人在院子的中央站着,围着另一个浑身赤裸的人。那人跪在一张草席上,雪白挺翘的屁股高高地抬着,露出股缝间藏着的那只漉红滑腻的花户,还有一根微微红肿的肉棒。一个身材高壮的男人则掐着这赤身裸体的双性,挺身抽送着胯下的鸡巴,将双性人艳红淌水的女穴插得汁水飞溅。

那双性披散着一头墨发,浑身细白皮肉下沁着一层诱人的水红,显然是被肏得极爽。他微微地摇着头,眼角微红地噙着泪,挣扎着向前爬去,似是想逃离大汉不停贯穿着女穴的鸡巴。只是没有爬开几步,便又被大汉一把捞住细腰,猛地按在胯上,再度狠狠贯穿了整只女穴,直直挺入娇嫩无比的宫口。

那双性人“啊”了一下,便哆嗦着从女性尿孔内喷出一道透亮黏汁来,浑身抽搐着软倒在席子上。两只柔软浑圆的奶子软趴趴地紧贴在草席上,扩开一滩雪腻白皙的乳肉。他双眼失神地张着润湿红唇,淌着黏亮的唾液,低低地喘息着。

站在一旁的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便抓了他的脸,在脸上掐捏几下,扭头望向那正在挺送肏弄的大汉,问道:“这次的货色怎么样?”

“逼很嫩,没问题。”大汉抓着双性人的屁股,用力一送,闭着眼睛,面上露出一丝微笑来,“宫口也很嫩,没有生过,插起来汁水很足,应该会很受客人欢迎。”

“那就行。”妇人点了点头,示意旁人掏出一锭银子,交给等待的那马夫,随后又扭头,“还有个货要验,你再等一等。”

说完,便指挥手下,命他们朝马车处走来。随后轻轻一捉,便将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沈嘉玉抓了出来。他用力一扯,原本在沈嘉玉身上简单蔽体用的衣物便被一分两半,破布似的丢在了地上。紧接着,那跪在地上的大汉抽出正在肏弄着双性女穴的鸡巴,随手抹了抹,掰开沈嘉玉的两条细白大腿,轻轻一送,便将整只窄嫩女穴尽数贯穿!

沈嘉玉呜咽了一声,雪白身子瘫软无力地抽搐了一下,轻微颤抖着夹住那根粗长性器,被大汉按在胯上缓慢抽动起来。他的女穴还红漉漉地微微肿着,只是里面的淫液早已被玩弄得流了大半,肉腔便十分干涩,只能将就着用大汉鸡巴上裹缠着的那些从另一名双性身体内流出的淫液借以润滑。那大汉也丝毫不怜香惜玉,似乎是已经做惯了验货的事情,将他的两条腿一把压到胸前的位置,大掌收拢,粗暴地抓了沈嘉玉胸前的两团嫩奶,用力地揉捏了起来。

沈嘉玉颤着身子呻吟一声,花户被壮汉压迫着绽到极致,红艳艳地鼓着,涨开两瓣滚红滑腻的湿肉来。那根鸡巴极粗极长,轻轻一插,便能直直捣至他娇嫩酥红的宫口,顶弄着那一枚窄小肉环,将环口压得微微凹陷。滑腻淫液很快便在这几下捣弄间被挤插出穴眼儿,湿漉漉地淌。那壮汉便将手下的这两瓣屁股剥开更深,露出中间那枚堪堪含着肉棒的嫣红女穴,掰扯着抽插捣弄。

红腻烫热的软肉很快在这悍然进出下抽搐着痉挛起来,颤巍巍地夹着大汉的鸡巴,活像一团被亵玩彻底的幼贝,软乎乎地抖动着滑腻润红的嫩肉,吞吐着湿腻柔润的水光。

沈嘉玉被他肏得浑身发抖,只能大张着两条雪白玉腿,被这大汉揉捏着两团白腻嫩奶,顶着湿软痉挛的宫口来回碾弄。那根粗长至极的鸡巴硬生生地撑开了他的女穴,将烫软甬道内的湿肉捅得层层舒展,近乎透明地紧紧绷起,外翻出一点儿嫣红嫩肉来。

旁边站着的妇人走进几步,伸指攫了他的下巴,掰向自己的方向,又摸了摸他身上雪腻细滑的皮肉,掐着从大汉指缝里露出的肥软奶尖儿揉捏了几下,随后笑道:“这是个上等货色,就是不知道下面的功夫有几分。”

一旁马夫腆着脸笑道:“这您可放心好了!他本是大户人家里养大的少爷,一身皮肉就是为了给那些高门子弟豢养享用的。如今虽然不是那等青涩可人儿的雏儿,但这被男人玩弄得熟透了的身子,不才最招客人们喜欢?又骚又浪,活儿好水多!便是被几十个客人轮着来操他那嫩逼,也能好好含着精液伺候男人。这样的尤物,您说可到哪儿去找去?”

妇人面上露出满意之色,扭头问正肏着沈嘉玉的大汉道:“这马夫说的可是属实?”

马夫叫屈道:“瞧您说的!小的怎么敢骗你呢!”

大汉抓捏着掌中两团白腻乳肉,将鸡巴用力压进身下这双性的窄热宫口。微微肿起的水嫩肉环便如不停吸嘬着的小口一般,牢牢含住那一根热烫鸡巴,抽搐着阵阵痉挛起来。又黏又湿的淫液如热泉般汩汩向外溢出,将他的龟头浸在一汪热液中,随着腹腔抽搐的频率而微微激荡。

他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随后喘息着一阵急捣贯穿,直将那嫣红窄孔插得如被电流打坏了的软肉,疯狂地抽搐着。这才猛地一送,将整根鸡巴捅入其中,噗滋一声闷响,将一股热精打进胯下双性的子宫里。

沈嘉玉溢出一声微弱泣音,被这精液烫得脚趾蜷缩,浑身颤抖着泄出一点儿黏热白浊。被肏得痉挛不止的子宫紧紧含着那一泡浊精,抽搐着夹弄这根慢慢抽离体内的热烫肉根,随后失禁般地挤出一股白精。

大汉伸出手指,剥开那两瓣微微闭拢的红腻花瓣,露出滚红润湿的微肿女穴,引那妇人来看。妇人打着扇子,低头细瞧着那抽搐不止的红腻花户,只瞧见一汪稠腻微白的浆液湿漉漉地蒙在水嫩嫩的脂红软肉上。那粗指继续深入,将痉挛着的花道用力掰向两边,便轻而易举地望见雌穴深处的那一枚窄小孔环,似是被刚刚的粗暴捅弄插坏了大半,敞着约有一指粗细的嫣红窄口,失禁般地挤出一团黏热白浊。

“比刚刚的那个要嫩得多,水儿也很足,没生过。”大汉对妇人说道,“应该是刚被男人破了身子的,里面都被人轮肿了。不过随便操了几下就又浪起来了,里面全是他喷的水,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货色。”

“好,好好好。”妇人拍拍手,喊人来引那车夫去前院取钱,“这两个货我都要了,剩余的钱,你便与账房先生一道儿去前院支取罢!”

说着,又喊人来抬这两位被大汉肏得半昏过去的双性,叫人梳洗打扮一番,等候傍晚张灯接客。

沈嘉玉昏昏沉沉地被几位粗使杂役抬着送进房里,身上只裹了一层简单蔽体的床单。他女穴里还淌着那大汉验货时射进去的精水,顺着腿根儿一路向下,又从床单的间隙里黏糊糊地流了满地。那几位运送他的杂役便咕哝着抱怨了几句,趁着旁人烧水的空当儿,抱着他的两瓣嫩臀,将那翕张不止的娇嫩两穴好好享用了一通。

沈嘉玉被这几个粗使杂役抬着腿,淫肠里夹着一根,女穴里含着一根,连两只柔嫩丰润的奶子都被拢在了一根黑红怒张的鸡巴上,粗暴地来回贯穿插捣。这几人抱着他的身子,上上下下地来回颠弄了大半时辰,这才猛地挺身一送,轻松贯穿了早已酥软烂熟的宫口,将一泡腥臭黏精浇进了他的子宫之内。

沈嘉玉微微轻哼了一声,夹着这一腔激荡浊液,被几人按进浴池,又取来一根绵软木刷,沾着桶里清水,将他被揉捏玩弄得红肿饱涨的雪臀高高抬起,露出两枚抽搐不止的嫣红穴眼儿,将木刷捅进了他的嫩穴之中。

那木刷似乎是海绵制得,一沾水,便轻松膨胀了数倍,又涨又湿的捅进了他的雌穴。刷子的顶部被做成了鸡巴的形状,一枚龟头锐利膨大,涨硬无比地刮蹭着敏感软腻的红肉,将肉隙间层层藏匿的黏精吸裹进刷内。沈嘉玉呼吸急促地呜咽了一声,却被这几人抓着两瓣屁股,用力掰开紧窄穴口,将木刷微微抽出些许,随后深深一捅,将大半刷体贯进他敞开小半的柔嫩宫口之中!

沈嘉玉尖叫一声,浑身哆嗦着死死夹住那根棉棒,抽搐着喷出一道黏热精水。那几人便嬉笑着抓住他因快感和胀痛而肿硬淌奶的奶头,吸嘬着从乳孔内滴答流出的奶汁,一边慢条斯理地搅弄着那根木刷。那木刷粗暴卷过他娇嫩湿软的宫壁,轻易便将大波浓热浊浆吸入抽出。很快,他满腔黏热浊精,便被清洗得只剩下小半。连嫣红润湿的女穴都一并儿变得干燥起来。

那几位男仆便将木刷拔出,随后将膨胀成鸡巴模样的刷子蹭在他的嘴边,嬉笑着说道:“沈公子快瞧,这是方才操过你嫩逼的物什,都涨成了这个模样还没吸完。你可真是个淫贱货色,竟然能勾搭来这么多男人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