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硕硬长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肉膜疯狂地在人妻的肉穴中进出抽插,人妻被迫分开两条大腿,湿软肿胀的花阜间深深嵌着深红色的肉柱,四枚卵丸在那两瓣鼓胀绽开的红肉内用力拍击,发出了“啪啪”的黏腻水声。
肉物一前一后地在人妻的腹腔内狠狠捣击着,前一根刚刚在肉腔内退去一些,后一根便紧接着撞入腔道深处。甬穴内的软肉被这凶狠蛮暴的狠肏插得鲜红软烫,愈发黏软地吸咬着捅入其中的鸡巴,喷出稠滑湿腻的淫汁。
可怕的快感在人妻的体内满溢而出,他胡乱地蹬着腿,断断续续地喘息着。雪白的身子在二人的掌控下被撞得起伏不止,两团白腻软嫩的骚奶在撞击中飞快地上下乱甩着,几乎变作一层雾蒙蒙的白光。红肿奶头也随着晃动一起疯狂甩动,喷着腥香甜腻的奶汁,溅了身前的男人满身满脸。
人妻哭泣着摇头,声音甜腻地呻吟着:“呜慢一点啊啊干死我了好粗呜太深了不、不行要死了啊不要干了骚、骚逼要被插烂了嗯啊啊”
“被自己丈夫弟弟的鸡巴操得爽到失禁,尿水和精液都喷到楼下了,还装什么纯洁?”本该是人妻公公的中年男人掰了他的脸,强迫着人妻望向自己,“难道我因为是你丈夫的爸爸,就不能操你这个烂货的骚逼吗?”
他说着,更加凶狠地将自己的硬挺鸡巴顶进人妻的肉逼之中,将龟头深深埋进人妻的子宫宫腔内。人妻被奸得浑身微微抽搐着,手脚酸软地瘫在他们的怀里。他低低地抽泣着,喘息摇头哭道:“爸爸的鸡巴哈啊太粗了好大插死我了吃不下呀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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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满意地眯了眯眼,将鸡巴浅浅从人妻的宫腔中拔出来,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啵儿”声。随后,又“噗滋”一下狠狠贯入人妻宫口,搅弄着那一团烂熟红肉,干得人妻泪水扑簌:“爸爸干得你哈爽不爽?”
人妻十指收紧,微微痉挛着抓紧了男人的胳膊。他难耐地仰起了头,露出一段白皙而优美的细长脖颈,清透热泪从泛红的眼角滚落下来。他低喘了一声,哭泣着说:“爽爽死了啊啊骚货的小烂逼要被爸爸的鸡巴奸坏了嗯啊啊插进媳妇的子宫里了哦好会插插死媳妇了要死了呀啊啊小骚货的肚子要被爸爸操大了”
“小荡妇”中年男人抓牢了人妻的屁股,狠狠撞击进那一滩熟艳红腻的软肉内,“我儿子怎么娶了你这么个骚货哈,张着腿来勾引公公,就等着被男人干大肚子,好给我儿子戴绿帽是吧”
“嗯嗯啊啊是、是哈啊”人妻被肏得眼前发黑,神志不清地含糊呻吟着,“干我啊啊干烂骚货的逼呀他没本事操骚货的逼骚货怀不上他的孩子唔嗯嗯只能给你们生孩子大着肚子在他面前被爸爸奸逼哦爽死了”
“小骚玩意儿,说,喜不喜欢爸爸的粗鸡巴!大鸡巴操得你舒服不舒服!”
中年男人扣紧人妻的白嫩窄腰,动作疯狂插干起人妻的嫩逼。他挺起的啤酒肚压在人妻圆润鼓起的小腹上,滑腻腻的白肉紧紧贴合着人妻勃起的粉嫩肉棒。人妻被快感逼得几欲发疯,两腿颤抖着缠紧了对方的腰畔。滚烫的热流从被插入的地方流窜开来,他难耐地收缩媚熟一片的肉窍,抬臀迎送着深深捣进肠道与女穴的肉棒。
“喜欢喜欢死了啊啊爸爸的大鸡巴操得骚货好舒服爽死了”人妻忍不住抓捧起了胸前乱颤的一对肥嫩硕乳,用力抓捏着,挤推出一波又一波的奶水,“哦哦干死我操死我吧要去了呜、射了射了啊啊都射给我射在骚货的子宫里把骚货操怀孕”
洁白的乳肉从他纤白手指的间隙中流露出来,鲜红肿胀的奶头“呲溜呲溜”地喷着奶汁,将整片奶肉浸得湿腻发光。大团的雪腻白肉在人妻身体的颠荡下摇散开一圈儿又一圈的乳浪,奶水顺着浑圆下垂的曲线流淌到人妻的腰腹,又顺着小腹淌入滚烫软热的红腻肉花间。
黏腻精汁早在男人们蛮横粗暴的插干下变成了丰溢的白沫,黏糊糊地围拢在那一团鲜红烫肉内。肿艳穴眼儿湿漉漉地吐着新鲜稠黏的淫液,吸吮着抽出插入的肉棒,蹭刮下一片片的黏稠白浆。白浆顺着股缝的肉隙一路而下,又被鸡巴重新干进人妻热烫的肠道内。
人妻腿间满是黏腻干涸的白浊,他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被男人们的粗硕鸡巴狠狠地肏着最娇嫩湿腻的肉穴。大手粗暴地附在他挺翘浑圆的嫩乳上,动作粗鲁地乱捏狠揪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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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被鸡巴给干成了一只不断喷水的肉壶,嫩逼延绵不绝地流出被内射进子宫的灼热精液,将他的肚子填的满涨。尿道失着禁,与喷汁不停的肉逼一样,像是不会干涸的泉眼儿,滴滴答答地流着尿水。肠道深处也被射满了稠白的精水,在过分的肏弄下张着足有四指粗细的鲜红肉眼儿,蒙着一层水光湿腻的白润精膜。“噗滋噗滋”地喷出一股股热精。
正在肏着人妻的中年男人被他有力收缩着的肉逼夹得浑身一紧,狂吼着重重干进人妻的子宫,把他插得浑身抽搐着瘫软一团。难以控制的白精从人妻被花枝插入的精孔中滴答溢出,人妻的两眼翻白,整个人意识恍惚地趴在男人身上,只有软嫩微嘟的湿红宫口仍在有力地吸吮着中年男人挺入宫腔的龟头。稠腻的精水裹在男人的精孔之上,他深喘一下,随后用力狠撞!
前所未有的有力击打浇在了人妻的宫腔上,将黏热宫壁冲涌得剧烈收缩起来。人妻浑身哆嗦着夹紧了男人的腰,被这强有力的内射射得眼前白光一片。强烈的快感从小腹内爆发开来,他急促而高亢地哭叫一声,随后在肉棒被拔去花枝时猛地尽数释放!
大量的尿液与精液从人妻的肉棒中狂喷出来,人妻哭泣着、浑身抽搐地倒了下去。嫩逼疯狂的收缩着吸咬插入其中的鸡巴,男人们俱深深吸了口气,抓住了人妻肿翘的屁股,又狠狠肏干了百十来下,将精液内射进了人妻的肚子之中!
人妻感受着这一波波注入腹腔中的滚烫精液,摇着头哭泣,却控制不住身体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他瘫在这永无止境的快感之中,被干得只会哭泣与抽搐。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面无表情的丈夫,正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表情冷漠地看着自己夹在公公与小叔子之间,被二人的鸡巴粗暴地进入肉逼与肠道,干得自己高潮迭起,失禁着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淫汁。
与学长卫生间偷情,给学长深喉口爆,跪在马桶上被日爆嫩逼,子宫内射,灌满精液
沈嘉玉关游戏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暗了。
他蹭了蹭腿间情难自抑时流出的湿腻淫痕,去卫生间简单地洗了个澡,冲去了一身污物。他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准备出门赴约。
晚上的应酬,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聚会是由本届的学生会主席举办的,作为他的熟人与常年来往于各位教授之间的人,沈嘉玉也属于被邀请之列。只不过他的性格不算活络,虽然大内很多人都偷偷暗恋这位学校男神,但碍于沈嘉玉本人似乎很讨厌这个,便也只好遗憾地打个招呼就作罢。
沈嘉玉坐在包厢的角落里,安静地看着一群男男女女在屋子正中嬉笑一团,闹个不停。
音乐声震耳欲聋,他又坐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是吵得头疼。便与朋友低声解释了一句,拿着手机站起来,独自走出了包厢,去卫生间想洗个脸冷静冷静。
他走到镜子前,捧了水泼在脸上。冰冷的水打湿了他的额发与脸颊,扑灭了因为噪声而升腾起来的丝丝躁火。沈嘉玉长出一口气,再抬头时,竟然看见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正双手插着兜,一言不发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再往上看,紧接着,就瞧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这让他不由愣了一愣,下意识地道:“程”
男人却先一步开了口:“沈嘉玉?”
“嗯。”沈嘉玉谨慎地抿着唇,点了点头,“程学长好。”
这个男人叫程谦,在当初沈嘉玉刚进大时的学生会主席。二人打过的交道不算多,但沈嘉玉对他很熟悉。
“不用叫我学长。”男人轻笑一声,“我也没当过多久你的学长,就从学校毕业了。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
“嗯。”沈嘉玉错开眼神,走到一旁抽了些纸,简单地擦了擦脸上水迹,一边敷衍道,“学长怎么今天突然来聚会了?好几年没见,还以为您一直很忙。”
“你又叫我学长了。”程谦低头哂道,拿出手机来,在上面划了几下。随后,他抬眼望向似乎有些紧张的沈嘉玉,慢吞吞地说:“我前阵子确实是还在国外,也挺忙的。不过最近发生了些变故,就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沈嘉玉迟疑片刻:“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程谦又笑了笑,将手机递给了他。
沈嘉玉下意识地接过来,瞅了一眼,却发现上面竟赫然是自己的照片!
照片中的他,正闭着眼睛沉睡着,只是暴露出来的脖颈上满是斑斑点点的浅红吻痕。肌肤上还残余着高潮后久挥不去的潮红,连着眼角尚未干涸的泪痕一起,明显是上过床后才会有的模样。
程谦微微倾身,贴在他耳边轻呵出一口气,低沉道:“我的宝贝,被人抢跑了。”
沈嘉玉脑子顿时“轰”的一声炸了,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程谦抓住了左手。他抱着沈嘉玉转身进了空着的一间隔间,顺手扣上隔间的门。
程谦将沈嘉玉压在马桶上,迫使他半跪在桶盖上,双手撑着台子。温热的手掌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裤子,滑进了挺翘臀肉的缝隙之间。带着薄茧的手指挑开湿腻黏热的厚嫩花瓣,将指尖一点点探进了沈嘉玉仍旧润热的雌穴之间。
沈嘉玉浑身颤抖着低吟了一声,被那两根手指来来回回地搅弄着肉穴,几乎软得难以直立起身体。腿间的肉棒因为这断断续续的快感而悄然勃立,甬道细微地收缩着,紧紧绞含着对方的手指,敏感地分泌出黏稠滑腻的湿热淫汁。
“不,学长,别呜哈”沈嘉玉喘息着绷紧了身体,十指因快感而微微痉挛起来,“求你不、不要哈啊”
“怎么了,不喜欢吗?”程谦的亲昵地吻着他的耳垂,将手指继续深入他软热湿嫩的雌穴,“还是说,你被程昱操出感情了?不想让除了他之外的男人碰你?你不喜欢我了?”
他充满恶意地在沈嘉玉蠕缩着的湿嫩甬壁上重重一刮,抵着其中一点来回蹭磨。沈嘉玉急促地喘息着,眼前发黑地瘫在程谦的怀里。紧嫩多汁的肉穴因手指的弹曲而微微痉挛,热流从肉道的深处直冲而来,湿淋淋地浇喷在对方的手指上。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