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骑士长已经走完了他的征程。

只是,眼前的这只淫魔似乎却并未被满足。

众人强迫着自己望向淫魔烂熟靡艳的肥沃肉花,却只看到了那枚收缩吞吐着稠精的湿红嫩眼儿。本该藏匿着钥匙的蛋并未从他的花穴中被生产排出。

这时,古树却忽地又开了口。

“迷茫的骑士们啊,你们觉得,魔王的考验,会是让你们这么简单地就通过的吗。”它说,“当然是需要你们八个人,齐心协力,用精液将淫魔的肚子彻底填满。到时候,设置在淫魔体内的魔法阵便会自动生效,将你们的精液转换为生育的子嗣,再由这只淫魔将其生产排出。”

众骑士顿时惊讶地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八个人,一个都不能少?”

古树摇了摇树冠:“是的。”

骑士们顿时沉默不语。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选择了将手中的剑与盾牌插在地上,脱下盔甲,排着队,来到了被绑在了墙上的淫魔面前。

淫魔的绿色瞳孔中含着盈盈薄泪,细细地喘息着,像是一只折断了双翅,凄惨地被吊起来的白鹤,瞧着竟有几分引人怜惜的味道。骑士们别无他法,只能按顺序掏出胯下勃起已久的肉棒,对准淫魔红腻湿艳的嫩逼,用尽全身蛮力,一捅而入!

淫魔哀叫一声,只觉得子宫都要被这下重捣给击穿成了两瓣。他重重地抽搐着湿嫩肉道,将骑士捅进来的肉刃缠紧吞吐。

腻滑红穴中还积着方才骑士长射进来的满满热精,将现在这名骑士的鸡巴稠腻地包裹了起来。借助着精液的润滑,骑士将鸡巴在淫魔的艳穴中飞速地捅插肏弄。“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凭空响起,大团稠白精液随着肉刃地插捣下被带出淫魔的嫩逼。地上积溅的白色浓浆愈来愈厚,淫魔哭泣着不停甩着头,被鸡巴狠狠肏开一只粗如鹅蛋般的湿艳肉洞。

骑士们排队将精液连续不断地射入淫魔的子宫。愈来愈多的稠热白浆积在宫囊中,将淫魔的湿穴肏弄得淫靡不堪。黏稠的精液“啪嗒啪嗒”地从淫魔的肉逼里砸落下来,又被新顶入的鸡巴重新填满。那枚被塞入子宫的蛋在层层稠黏浊浆中滚动搅弄,将淫魔的子宫带起片片黏稠水声。

淫魔的肚子在一波又一波的精液浇灌下,迅速地膨胀了起来。远远瞧着,竟像是一位五月怀胎的孕妇一般。

他的雪白长腿仍被牢牢地绑着,宛如一张张开到了极致的玉白长弓。两团奶肉涨奶般地鼓胀着,肥肿奶头发着一层湿艳红光。女蒂勃发如珠,像是一只熟透了的饱满樱果,湿淋淋地嵌在花阜中央。肉核下的窄小花肉半遮半掩,蒙着一层薄膜般的浊白淡浆,反射着珠润白光,湿腻淫靡。

当最后一位骑士粗喘着射尽了囊袋中蓄藏着的精液,从淫魔的嫩逼中拔出鸡巴的时候,淫魔忽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泣鸣。他拼命地挣扎着雪白的胴体,像是被捉了白翅的鹤一般,难以忍耐地伸长了颈子。绑缚着他的藤条忽地剧烈地抖动起来,淫魔仿佛是被什么人撞击抽插着嫩穴一般,身子剧烈地上下起伏着晃动起来。两只白嫩大奶飞快地飞甩抖动着,嫩肥红艳的奶头像是两团红雾,抖开雪白的奶浪,在空气中随着肉躯的起伏而疯狂甩动起来。

淫魔细腻白皙的小腹从微凸鼓胀的曲线飞速地涨大成了浑圆如球。他来回地甩动着头,细白圆润的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大腿肌肉紧绷着。他的肚子越涨越大,转眼便从五月怀胎到了足以生产的模样。红腻湿艳的雌穴痉挛般地张缩着,露出拳头般大小的脂红肉眼儿,一股又一股地喷吐着黏稠的精液。鲜红的淫肉翕张外翻,用力地收缩起来。

那枚用以交合的肉孔愈来愈大,痉挛蠕缩得几乎能瞧见肉穴深处糊满了白浆的潮热子宫。那处深红的宫囊小口儿微开,从中露出一个淡白色的蛋尖儿出来。随后便瞧见宫囊痉挛不止,宛如临孕生产般地将那枚巨蛋从宫腔中排泄产出。

忽地,淫魔尖叫一声,被撞得飞速晃动着的身子重重抽搐了一下,从那处鲜红的嫩逼中,排出了一颗黏稠透明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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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泣着瑟缩了身体,嫩逼却是疯狂地抽搐收缩着。紧接着,又是一枚浸满黏汁的蛋从他的嫩逼中被排出!

众骑士几乎看呆了。他们愣愣地望着淫魔被干得高潮迭起的淫艳模样,一颗又一颗的蛋从淫魔的嫩逼中被推挤着产下,“啪”地一声砸落在地上。蛋壳碎得满地都是,从中淌出了黏腻而清透的冻状汁液。淫魔的肚子越来越小,肚皮微松地垂下来,湿艳红穴张至最大。终于,淫魔发出一声虚软的尖叫,哭泣着产下了最后一枚透明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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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掉的蛋中,出现了一枚小小的银色钥匙。

钥匙上还沾着来自淫魔子宫中积蓄的黏腻滑液,像是一大滩融化了的透明油膏。那些黏液在他扩张的肉穴中久积不散,“啪嗒”一声,从那处腻红扩张的孔窍中砸落下来。钥匙的尾端系着一根银线绳,深深地没入淫魔的穴眼儿处,埋进了更难以触及的地方。

一位骑士将那枚钥匙捡起来,试图将那根线从淫魔的体内扯断。不想,那根银线却十分坚固,牢牢地埋在淫魔的嫩穴内。而淫魔则被骑士扯拽得低泣了一声,抻直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发出了又痛又甜的腻叫。众骑士微微一愣,随后才从淫魔被肏得红肿的艳红孔眼儿望去,透过一层浊白透明的精膜,望见了甬道尽头被银线紧紧锁住的湿红宫口。

浓精从翕动着的宫眼儿缝隙缓缓挤落,鼓动着淌进湿艳嫩道之中。淫魔浑身潮红地吞吐着骑士们的精水,下身湿漉漉地悬着那根银钥,眼角晕红地低声抽泣。

银钥的尾端牵着的银线侧过半边平面,在拧动时只能将那根潮湿的银线裹住钥身,用向下拉扯的力度,将钥匙深深旋入门中。拉扯间,银线重重地下坠着,以异常结实的力道,狠狠地拉扯着淫魔湿润腻滑的宫肉红肉。淫魔难耐地呻吟一声,大团粘稠白精顺着丝线热意淋漓地从他的女穴中滴答流淌。他张着如弓般的修长大腿,小腹微微隆着,像是快要死去般,轻哼出了濒临崩溃的腻叫。

“呜哈不要扯了嗯嗯啊”淫魔哭泣着蜷曲了莹白的脚趾,“哈要被扯坏了呀啊呜子宫子宫好酸好麻”

骑士长沉了呼吸,只将那些腻人喘息当做未曾听到。他晕红了一张白皙的俊秀脸庞,将钥匙继续旋转下去。银线越绷越紧,像是提琴上拉紧了的琴弦,随着骑士手指的触动而崩落优美的音符。

银线在那团红肉间越陷越深,将滑嫩湿黏的宫口扯得宛如一滩被疯狂捶打着的柔腻花团。浓稠的精水从锦簇的湿红细肉中推挤淌落,顺着滑腻腻的甬道曲折而下,滴在骑士长修长的白皙指间。

骑士长呼吸顿时一重。

忽地,钥匙顶到了一处机关。

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缓慢响起。钥匙如同被另一侧的孔洞吸附住了一般,向石门中深陷而去。被悬在石门上的银发淫魔尖叫一声,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大幅抽搐起来。他雪白的皮肉下浮着一层挥而不散的潮红,从躯体的深处迅速爆发开来。两枚犹如樱果般烂熟饱满的奶头闪着湿润而水亮的光,随着乳肉的疯狂颤动而上下飞甩。黏腻的稠液从他翕张不止的艳丽肉窍中淋漓喷发,一股又一股的液体被激射着冲在潮湿发乌的地面上,混着众位骑士们射入淫魔腹腔中的新鲜精液,光腻腻地糊了满地。

骑士们瞧见那喷溅出来的大滩淫物,顿时各个脸色绯红。他们仍旧清楚地记着淫魔身体中那处滚烫而滑嫩的雌穴是如何娇媚地吸吮着自己的男根,将整根柱身夹弄缠绞得湿漉漉地泛出水光。深处的宫口又是如何牢牢地含住男根顶端的精孔,又烫腻的宫肉来回蹭磨,逼得他们忍不住向对方贡献出浓稠腥咸的阳精。

石门开了。

高悬着淫魔的藤蔓骤然碎裂,几乎被折腾得失去了意识的银发身影便如被折断了翅膀的鹤般落了下来。骑士长将淫魔接在怀中,对方几乎齐腰的湿漉漉的银发便滑入他的掌心,丝丝缕缕地沾在他沁了些汗的脖颈。对方低低地喘息着,发热的潮湿指尖拂过骑士长的脸侧。娇美秀丽的脸凑到他的耳边,伸出了鲜红而滚烫的舌尖,如同乖巧的猫咪般,一点点地舔舐着骑士长垂在耳旁的金发。

黏腻的水声一点点地传入耳中,骑士长赧红了脸,抓紧了淫魔不安分地扭动着的雪白双腿。烫热湿腻的肥沃肉花上糊着一层稠滑的白浆,肉嘟嘟地贴在他的手臂上。瓣开的穴眼儿时有时无地缓慢抽搐,用微弱地力道吸咬着紧贴的这块小臂肌肉。

“总长?”站在一旁的骑士试探性地开口询问道。

骑士长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我们把他也一起带着。”

众骑士瞧了瞧缩在骑士长怀中的银发淫魔,却发现他面上仍旧笼着一层诱人潮红,碧色的眸子里水盈盈的,像是翠玉散发出的剔透莹光。便忍不住道:“您为什么要带上一个低劣的魔物与我们一同前行?我认为,没有让他死在剑下,就已经算是对他交出古堡钥匙举措的仁慈了。”

骑士长说:“既然魔王刚刚能做出那种举措,就难保不会再重复一把之前的下流手段。”

众骑士沉思片刻,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便只好强忍住想将那只淫魔丢在城外的想法,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一齐走入了古堡深处。

骑士长解下肩铠后悬着的披风,简单地裹在银发淫魔的身上,将他满身淫靡红痕遮了一遮。

魔王的古堡阴冷灰暗,散布着零星游离的活死人侍从。烛火在走廊吹过的阴风下忽隐忽现,引领着一行人,走向更加深处的地方。

他们来到了又一扇紧紧闭合着的门前。

门位于走廊尽头的屋子中央,而屋子则意外地灯火通明。屋中遍布着奇形怪状的、紧附着墙壁的翠绿藤蔓,中心处则摆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桌子上被细心地铺上了白色的桌布,在一角则放置着一只点燃了的烛台。

烛台下压着一张纸,一位骑士走过去,将那张纸拾起,发现上面写了一行小字。

「请将淫魔摆放在桌子的中央,好好地享用他。」那张纸上写道,「如果能找到令我满意的食用方法,那么,圣子就能够走出你们面前这间囚禁着他的屋子,随你们回到圣都。」

他顿时一愣,随后面色难堪地将纸条传阅给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