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东西明显就是今日中午在他身体内肆虐的那一根,将他操得汁水肆意,高潮迭起。沈嘉玉没想到不过是一次简单的坦白,竟然会害得自己再一次失身在对方的手中。虽然他已经做好了用肉体作为代价的心里建设,但是被对方握着腰部,将生殖器侵犯进身体深处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哽咽着流出来了眼泪。不知是因为抵达高潮的快感所致,还是被自尊受辱的屈辱所苦。

翁爽抓着他的腿,毫无垂怜地将劲瘦腰身用力前挺,深深操进沈嘉玉的身体里。他胯下的这根东西显然比那只只会震颤扭动的假阳具凶猛得多,不过抽插了几下,就把沈嘉玉操得双腿发软,小腹泛酸。他颤着身体,看到自己的双腿因为对方的抽送而在空气中剧烈地摇晃,结合处的部位滋滋地冒出黏湿的清液,随着对方的挺送湿漉漉地溅满了大腿。

被操到子宫口了……好酸……好涨……

啊啊……他又干进来了……子宫麻麻的……好舒服……

沈嘉玉摇着头哭喘不止,只觉得在他身上耸动的人动作愈发的激烈。他的小穴因为汹涌的快感而急剧收缩,抽搐着含紧了对方的阳具。连原本平坦的肚皮都在这疯狂的抽插中被操得微微隆起,隆起了一小块生殖器模样的凸起。他哭叫着求身上的人停下动作,希望对方能够放过自己。但是话音还没落下,就被猛地送进他子宫中的粗烫龟头插得双眼翻白,嘴唇颤抖。含不住的口水从他微微张开的嫣红唇瓣划出一条透明的痕迹,嘀嗒着淌落下来。

翁爽将沈嘉玉翻了个身,将他的身体压在沙发上,只像个母狗似的抬高了屁股,拉扯着贴近了自己。沈嘉玉半个身体悬空在沙发的靠垫上,被翁爽抓着腿,只能将身体深深地俯下来,撑着沙发低低呻吟。翁爽抱着他的屁股,插得又深又狠,直将他的屁股都操得啪啪作响,两大团肥白臀肉疯狂颤晃。他整个人摇摇晃晃地低声哽咽着,连胸前的两只奶子都被操得胡乱摇晃。淋漓汁水从他胸前喷溅着流了下来,汇成一股股乳白色的奶柱,凌乱地浇满了整个沙发。

沈嘉玉刚刚才被操得经历过一场短暂的高潮,身体正极度敏感,根本无法承受这接踵而至的粗暴抽插。他很快就被操得四肢抽搐,阴穴也可怜地外翻出来,露出一枚红艳艳的洞,整个人半瘫不瘫地软在沙发上,含含混混地摇头哭喘着,又哭又叫地哽咽呻吟。口水已经将他的下颌染的一片湿润水亮,眼睛也有些微微翻白了。翁爽将他压在身下,腰身前倾不止,啪啪撞在他屁股上。粗大龟头深深碾过沈嘉玉宫口,将窄小阴穴挤榨得汁水喷溅,软肉微垂,只能抽搐着夹紧了对方侵犯进来的肉刃,被迫贡献出自己柔嫩的女穴供对方插淫射精。

与沈嘉玉被操得唇穴大开,淫肉外绽的狼狈模样相比,翁爽除了气息稍沉,下裤微开之外,甚至连鬓发都一丝不苟地梳拢了,叫人完全看不出他如今正在实施的暴行。沈嘉玉被他干得神智昏沉,只觉得周围仿佛变成了朦朦胧胧的一片雾,他则是无根的浮萍,仅能靠在他阴穴里肆意翻搅的那根滚烫的肉棒才能勉强找回和肉体仅存的一缕联系。他已经感觉到中午才被对方内射过的子宫正被操得不住痉挛,连深处夹好的那泡精也含不住了,黏糊糊地朝外流去。翁爽大约感觉到了他被操得微微漏精的可悲反应,便贴在他耳边低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地和沈嘉玉说:“沈总,你的子宫吐精了……你知不知道?很黏。”

沈嘉玉羞耻得浑身都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他崩溃地呜咽了一声,腰胯剧烈地晃了几下,只觉得被狠狠操过的软肉愈发得酸麻不堪,叫他难以忍受。偏偏翁爽像是不想放过他似的,用手指蘸了些因抽插而从阴穴中溢出来的黏稠精液,在他唇上简单地涂了一层,掰开他的下巴,又笑道:“你看,今天中午你自己用子宫吃下去的东西,竟然还含了这么多在里面。我还没把剩下的射给你,就已经淌了这么多出来,看来沈总是很想试试怀上男人的孩子是什么感觉?竟然就这么夹着精液过了一下午……我还以为你在偷偷装睡却被侵犯了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很快去清理身体的准备呢。”

“住口……哈……啊……!”沈嘉玉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摇头否认道,“我没有……没有……呜……!不要操那里了……求求你……快要不行了……哈啊……小穴好酸……太粗了……龟头好大……不要操宫口了……呜……求你……求你呜啊啊啊!”

“沈总,”翁爽将性器深深挺进他的身体,重重一喘,将沈嘉玉操得浑身一颤,随后低声说道,“你知不知道,像这样哭着求饶,只会让操你的男人欲望更上一层,恨不得把你下面这口淫穴操烂不可?下次叫床的时候可不要这样哭哭啼啼地挠人了,除了叫人把你操得合不拢腿以外,说不定还会被人弄大了肚子,你可就没法在外面保持你现在的身份了。”

沈嘉玉惊恐地悲鸣了一声,回了头,眼角洇红地望着翁爽。翁爽倒像是十分满意了似的,给他擦了擦雪白脸颊旁边淌下来的泪,只说:“乖乖抬起来屁股,把腿张开给我操,你的秘密就不会被泄露出去。”

沈嘉玉耻辱地咬了咬下唇,低下头,将自己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一些,露出臀缝间那枚淫红湿润的肉洞。翁爽扶稳了自己的肉棒,身体向前一挺,又是尽根而入。沈嘉玉微微一颤,阴穴紧收,夹住了对方隆起的龟头,哽咽着微微摇动起自己的腰臀,迎合着对方的撞击尽力深深吞入。

这下翁爽舒服了。他满意地捏了捏沈嘉玉的屁股,玩弄着他微微肿红的嫩蒂。沈嘉玉低喘了一声,弯下了自己柔软纤细的腰,像是条等待受孕的母狗似的,将自己的身体倒倾下来,用酸软的宫口去吮住翁爽的龟头,方便他操得更为轻松。这个姿势叫对方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连隆起的花蒂都和对方腹部的肌肉紧紧相贴,一跳一跳地不住跃动着,烫的他神智昏沉。他掰开自己肿胀的花唇,将身体坐得更深。尖锐快感疯狂涌上,沈嘉玉哽咽了一句,哭着叫喊道:“太大了……哈啊啊……好大……操死我了……小穴好涨……酸死了……好舒服……呜啊!……好爽……嗯嗯啊……要被操坏了……好会操……嗯啊啊!”

翁爽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将手指深深插进沈嘉玉的发间,逼迫着他仰起脸来,露出泪痕交错的脸,还要沾满了口水的晶亮红唇。沈嘉玉已经被操得神智迷乱了,只能凭着本能嗯嗯啊啊地叫。他爽得双眼翻白,唇口微张,露出一截微微颤抖的润红软舌,急促地吐出黏湿含混的喘息。那喘息几乎破碎得不成句子,很快又被在他阴穴内进出抽送的粗壮肉根强迫着拼到一起,汇成一句哭叫崩溃的呻吟:“不要操……不要操了……啊啊啊!翁爽……翁爽……嗯嗯……!哈……!好舒服……要死了……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呜……太爽了……子宫要被操坏了……高潮了……要去了……去了呜呜啊啊啊!”

伴随着他的尖叫,沈嘉玉的身体猛地一阵抽搐,瘫软着,无助地剧烈颤抖起来。他双眼涣散地瘫在沙发上,屁股还被人抓在手里啪啪啪地狂乱抽插狠操,操得白肉乱颤,臀尖红肿。高耸起来的肉棒抽动着喷出无数浊白精液,黏糊糊地淋在了他身下的沙发上,咕叽叽地溅开一大片淫乱的浊白。他的阴穴已经完全失控了,濒死般地疯狂收缩,露出一团淫红烂熟的软肉,紧夹着侵犯他的男人的阴茎不停地抽搐。宫口也缩动着吮住了对方的龟头,一抽一抽地舔舐着,潮喷出无数的淫液,呲溜溜地从他被插入的阴穴中狂冒而出。

他保持着这样一个被奸淫的姿势,陷在高潮中,持续不断地喷发出湿黏的淫液。翁爽也被他夹得气息渐粗,死死扣着沈嘉玉不住抽搐着的腰臀重重顶弄。沈嘉玉泄得一塌糊涂,连腿间的尿孔都在这剧烈的快感中被对方操得微微张开了,不仅阴穴中汁水乱溢,尿孔也控制不住地大股冒出透亮液体,湿淋淋地喷在了沙发上!

沈嘉玉只觉得他身下的这张沙发,都几乎要被他因欲潮而泄出的淫液给浸透了。他瘫软在湿漉漉的布面上,浑身不停地颤抖,几乎已经连喘息的力气都快要失去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宫口正在被一枚硕大而滚烫的龟头用力地抵住,毫不留情地碾开了抽搐的软肉,几乎要连阴囊都一起操进他的阴穴里。他双腿抽搐着被翁爽用力掰开,露出毫无遮挡的肥厚花唇。翁爽掐着他的脸,逼着他直视自己被粗壮男根捅开的肉洞,看着里面被操得淫红熟艳的穴肉,还有微微抽搐的穴眼。随后深深喘了一口气,将龟头捅得更深了一些,猛地射出了一道黏稠热精!

沈嘉玉颤抖着睁大了眼睛,无声地微微摇了摇头。他被翁爽捂着嘴,用手指夹着唇和舌,在这粗暴的射精中无助地低声哽咽。他的子宫正在被一波又一波的滚烫热精冲刷清洗,宫腔的嫩肉也被精液烫得微微颤抖了。过于剧烈地快感叫他只能蜷缩起了自己的脚趾,活像是个蓄存精液的器皿似的张开了自己的肉洞,将子宫化为一只湿润的肉盆,将对方射出来的精液一点点存纳进去。

很快,他的肚子就被那些激射而出的精液填的满满当当,甚至微微地有些隆起。大量堵不住的白浊从他的宫口内无可阻拦地缓缓溢出,自二人身体相连的部位流淌下来,顺着他微微痉挛的大腿,在腿根拉出了一条黏白而浓稠的浊痕。

沈嘉玉捂着自己的肚子,低声哭泣着说:“不要射了……太多了……好多……子宫被射满了……啊啊……堵不住了……要流出来了……呜……不要……”

翁爽并没有理会沈嘉玉的挣扎。他将双手穿过沈嘉玉的腋下,将他赤裸着的上半身虚虚抱起,裸露出两只白嫩肥硕的奶子,在空气中颤颤悠悠地摇晃。屋外响起一阵掏钥匙的声音,沈嘉玉惊慌地动了动,却听到耳旁传来一句低低的警告:“别动。”

在话音落下的一瞬,屋子的房门被打开了。沈嘉玉趴着的沙发侧面正对玄关,刚好能让来人直视到他被褪到腰间的衣物和赤裸的躯体。而他上身乳肉肥嫩,被人揉捏得红肿不堪,下身会阴淫乱,黏糊糊地沾满了腻滑的白浊和精斑。来人刚好一丝不拉地将他的淫躯完全纳入眼中,连同嫣红淌汁的奶头都瞧得一清二楚,更不要说他下身正被粗壮男根撑得唇穴大张、抽搐吐精的淫烂艳穴。

沈嘉玉尖叫了一声,完全无法想到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被人看到了身体的秘处。尽管对方也是知晓他身体秘密的心腹,但是如今他却被翁爽抓着屁股,操得几乎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一般。两腿间流满了腻稠不堪的精液,奶子也被玩弄得肿大烂红。屁股上还印着对方抓拢起来,用力操弄时留下的指痕,大腿更是完全敞开地露出了肥厚花唇,将隐秘的阴部正正对准来人,露出剧烈抽搐的含精阴穴……

被……看到了……

自己在男人胯下乞怜的样子……全都被看到了……

沈嘉玉绝望地微微颤抖着,连呼吸都一同停滞了下来。翁爽似乎颇为得意地摸了摸他的下巴,故意将自己埋在沈嘉玉阴穴中的肉棒缓缓抽出了一点儿。沈嘉玉哽咽了一声,只觉得阴穴中忽地冒出一股止不住的泄意,汹涌着朝他的阴穴外狂流而出。大团大团黏腻在一起的浓稠精团随着对方的抽离缓缓下坠,控制不住地溢出穴眼。只听咕啾一声腻响,沈嘉玉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只觉得大股精液从自己的穴眼中狂喷出来,在来人平静的注视中溅出了足有一米剧烈的黏白淫痕,湿漉漉地喷开了一片白浊。

来人面无表情地注视了一阵沈嘉玉暴露在空气中、还含着小半截肿红龟头的抽搐阴穴,将手中的东西搁在了茶几上:“少爷,您需要的东西,我帮您买回来了。”

沈嘉玉来不及回答,便被翁爽猛地翻了个身,整个人倒在沙发中,掰开双腿,扶住自己粗涨的阴茎,噗滋一声又整个进入了他。沈嘉玉被他这一下操得双眼翻白,神智昏沉地又微微颤抖起来,只能看着对方抓了自己的双腿,力道强劲地再度粗暴冲刺起来。而他只能浑身无力地张开自己的阴穴,躺在翁爽的胯下,被对方用红肿肥大的阴茎无情地享用侵犯,连子宫都被完全打开,被迫含着大波热烫湿黏的精液微微抽搐。

沈嘉玉就这么被翁爽压在胯下,毫不讲理地粗暴享用着,两条雪白的腿也在快感的冲击下被操得胡乱摇晃,微微痉挛。他在朦胧中看到自己的管家路过他的身边,将催孕的药剂放置在离他不远的茶几上,并将说明书压在纸袋的下方。而在他体内抽插的男人则运足了力道,啪啪地狂操着他的小穴,插得阴穴唧唧作响,潮喷不止,最后当着来人的面,再一次地将精液全部射进了沈嘉玉的子宫,射得他眸光涣散翻白,阴穴也控制不住地喷出精液来。

沈嘉玉感觉自己仿佛成了对方手中一只随意玩弄取用的飞机杯,只需要贡献出自己紧窄温暖的肉洞供对方泄欲射精便好。对方毫无怜惜地使用着他娇嫩的肉洞,插得穴眼微松,洞口湿垮,连含精都只能可怜巴巴地抿住小半。偏偏享用了他的主人却还不满于他粗劣的贮藏,而毫无人性地逼迫他将自己的宫口也颤巍巍地缩紧了,夹满一肚子的精液,便是一滴也不准多流出来。

直到负责送药来的管家向沈嘉玉准备告辞,翁爽才将自己射了个痛快的阴茎从沈嘉玉的体内拔出来,让对方看到他被操得淫烂抽搐的艳红肉洞,慢条斯理地捡起扔了一地的衣物,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缓慢地为自己穿衣。

沈嘉玉微微抽搐着倒在沙发上,神智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与失禁的无助中,门户大开地垂下了双腿,露出毫无遮掩的红艳女阴。他的花唇已经完全被黏稠的精液糊满了,只能从一片白浊中看到一枚淫红泛粉的翻垂肉洞,正含着大团浓腻的浊白,在空气中无声地抽搐。两瓣肥厚的唇肉呈现绽开状紧紧贴着腿根,被湿滑的黏液和精水糊满,还稀疏地沾着几根来自他人的蜷曲黑毛。阴穴像是被操坏了似的松松坠出一小截嫣红软肉,无力地豁开了一枚数根手指粗细的洞,十分无力地一收一缩。

但凡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原本不近情欲的沈嘉玉,现在已经被他对面的那个西装男人完全地操透了,肉体也淫熟得不成模样。现在想必只要有人将发涨的性器贴在沈嘉玉的臀缝上,他就能控制不住地流出淫水,将自己的淫洞张开,任人施为地插入身体,贡献出娇嫩的小穴任由来者随意抽插。

长达一周躺在箱中、供人泄欲的肉便器生活堕化了他,让他原本洁净的身体彻底沦为了欲奴,哪怕是被人侵犯,也能食髓知味地享受到原始的肉体快乐了。

管家平静地与眸光涣散地沈嘉玉对视,等待他在欲潮过后的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那枚暴露在空气中的嫣红阴穴渐渐停止了抽搐,只一张一缩地吐出小股的精液。沈嘉玉喘息着从高潮中渐渐平息,恢复了大半神智,视线朦胧地与管家对视上。翁爽已经在整理完毕后就离开了屋子,如今屋中只剩下了满身狼藉的沈嘉玉,和一尘不染的管家。

沈嘉玉羞耻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却止不住阴穴中汩汩而出的黏热精液,像是与他作对般地一波波朝外冒出。他无助地并拢了双腿,将不停冒精的肉唇紧紧贴在沙发的表面,试图以一种整洁的姿态面对眼前的管家。只是他上半身仍旧可悲地赤裸着,淫肿的奶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晃,甚至控制不住地流出大股奶水。他肿着两只泛红的白嫩肥奶,一边捂着被玩得泛肿的乳肉,一边遮掩住冒精的女阴,低声询问道:“这个药……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最近系统管制催孕剂的产出。”管家平静地说,“但是在我发布了求购的信息后,汪氏的少爷找上了我,想问我这个东西究竟是谁在求购。我将您的名字告知了他,对方便表示可以卖一个人情,但是希望您能够在获取药剂之后亲自登门拜谢。”

从管家口中说出的消息让沈嘉玉心惊肉跳:汪明泽,怎么会是他?!

在他印象中,汪氏确实有涉及制药产业。催孕剂管制严厉,难以求购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他却没想到管家却因此找到了汪明泽的头上。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汪家的这位大少爷闲来无事,跑去公园寻求厕所解决需求,他也不会被对方一泡精给射得怀了孕,被迫沦落到如今的处境。

沈嘉玉心情复杂地看着被搁在茶几上的那只纸袋,对管家说的那个登门拜谢又忍不住多想了起来。但是他又不可能放弃这几只已经到手的催孕剂,去忍受十月大肚的折磨,便只好点了点头,询问对方所谓登门拜谢的时间。

“很不幸。”管家回答了他,“就在今天晚上,您必须要去参加他所举办的一个酒会。鉴于您现在的样子,我由衷地建议您好好去洗个澡,清理一下身体,最好将阴穴也仔细清理干净。毕竟那位汪少爷十分精明,如果您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被他发现了秘密,从而得知您求购试剂的原因。”

沈嘉玉心中当然十分清楚汪明泽的精明。他无奈地点了点头,将一旁的纸袋拆开,抽出一支药剂,将它缓慢推入了自己的血管。药剂的力量是可怕的,他很快就感受到了自己的小腹微微有些发热了,刚刚被狠狠操过的宫口更是酸涨得惊人。子宫又热又烫地疯狂抽搐着,竟然让他清晰可知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在被慢慢撑开,宫口也逐渐变得肥厚敏感,像是肉环似的微微嘟起。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无法形容,却觉得尿孔像是又一次地被压迫了似的,控制不住地溢出了无数尿水。他羞耻地忍受着这股失禁的泄意,却看到自己原本只是微微鼓起、含满了精液的小腹竟然突兀地涨了起来!

大量的精液顺着他绽开的唇肉朝外汹涌冒出,像是原本储满了精液的子宫被骤然发育的胎儿所挤压,而被迫迁徙出来一般。沈嘉玉捂着自己涨大的腹部,终于产生了一丝真正怀孕了的实感。然而这种实感并不能为他带来一丝的喜悦,反而只能被迫抛弃掉原本剪裁得体的衣服,重新换上略微宽松的款式,用以隐藏他被药剂催大了的隆起孕肚。

沈嘉玉狼狈至极的来到了晚宴。

管家在通知他的时候,时间就已经很晚了,离晚宴开场不过只剩下了两个小时的空闲。而沈嘉玉才被翁爽按在沙发上狠狠享用了一番,操得双腿酸软,腰眼发酥,几乎也快没有了走动的力气。然而汪明泽的要求却如同一颗炸弹,让他不得不时时刻刻都谨记着这个要求,以防对方唐突翻脸,让他十分难堪。

更何况,饱胀的孕肚也让沈嘉玉分外不适。他原本对怀孕并无实感,然而在打下了催孕剂后,才充分体验到了怀孕的不同。他的身体几乎敏感得一碰就快要化掉了,下身也在酸麻不堪的余韵中不停地淌水。这让沈嘉玉不得不为内裤贴上了防止侧漏的纸尿裤,以防止在晚宴的时候淫水潮喷而出,湿透了裤裆,让所有人看了自己的笑话。

沈嘉玉深吸了一口气,装出若无其事的冷静样子,走入了对方所说的酒店之中。

来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