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失神地喘息着,失了肉物肏干的敏感甬穴愈发的空虚,让他忍不住浑身泛起抖来。他挣扎着翻身下床,将沈修明丢在一旁的玉势捡了,将上面沾着的淫液擦拭干净,扶着床榻的边缘,微蹲下身,两腿极力张开。艳红穴眼翕动不止,将那根粗长玉势重新含咽进了空虚嫩穴中。

他握着玉势底端的部位,用极为轻缓的力道缓慢抽插起来。黏稠的淫汁顺着肉穴吞吐玉势的频率,一点点地从玉石茎身上缓慢淌下,流进沈嘉玉的手心。黏糊糊的,还十分稠滑。滴滴答答的水滴落声从身下传来,沈嘉玉被这根玉势捣得浑身颤抖,几乎要倒在地上。刚刚射过的淡粉色肉棒在不知何时又悄然而立,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清透腺液来。

在这是,门忽地在背后又被人打开了。沈嘉玉惊喜地回望过去,不料却瞧见了两个长得十分相似的陌生男人,正一脸玩味地打量着他的雪白身子。在瞧见他下身嫩逼里含着的那根粗硕玉物时,脸上忽地冒出了感兴趣的笑来。

瞧着稍微年长的那人便道:“四弟,我瞧这个妓子不错。”

年幼的那人便接话笑道:“巧了,二哥,我也觉得这个妓子不错。”

他们相视而笑,结伴着走过来,将浑身赤裸着的沈嘉玉抓到床上。沈嘉玉害怕地看着他们,身体忍不住有些瑟瑟发抖。那两人瞧见他似乎略有些萎下来的肉棒,道:“你这小娼妇,怕甚么?我们兄弟俩又不会生吞活剥了你。不过是瞧你顺眼,想与你欢好一场罢了。你这么一副表情,可是找不见愿意为你赎身出青楼的恩客的”

沈嘉玉咬了唇,泪眼汪汪地拼命摇头:“不,不!我不是不是这个青楼里的妓子求求你们不要碰我”

“不是这青楼里的妓子?”那两人听了,又瞧瞧他身下那个还翕动吞咽着粗长玉势的肉穴,不由大笑出声,“好啊,你倒是说说,如果你不是出来卖身的娼妓,那你究竟是什么?难不成”年纪稍小那人凑近了他,揉了揉他胯下那根小巧的半软肉棒,“是来这青楼寻欢作乐的?就靠你这根东西?嗯?”

沈嘉玉被摸得浑身潮红,满脸羞耻地流下泪来。那兄弟俩瞧见他这仿佛在发骚的模样,顿时食指大动,浑身燥热地便将沈嘉玉压进了褥里,掰开了他的大腿。他们将沈嘉玉体内含着的玉柱抽拿出来,沈嘉玉顿时呻吟一声,从嫩逼里喷出许多黏滑淫汁,湿淋淋地流了兄弟二人一手。

弟弟十分新奇:“以前从未见过双性的娼妓,没想到竟然这般敏感!只是把塞进嫩逼里的假物拔出来,便能高潮迭起地潮喷成这个模样呵,我倒是越来越喜欢了。”

哥哥拉了沈嘉玉的身体,将他圈进自己怀中,背靠着自己,两只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沈嘉玉沉甸甸地垂下来的肥硕奶子。他在手中玩捏了几下,却感受到一股温热水迹缓慢流淌下来。细细一瞧,竟是红艳发胀的乳头那处,绽开着一个像花蕊般的艳色小孔。而从小孔的深处,则正潺潺的分泌出香甜甘美的淡白乳汁。

他惊奇地捏了沈嘉玉的乳肉,从边缘向中心地推握抓捏起来。沈嘉玉尖叫一声,奶水顿时便如失了禁般地疯狂向前射出,“呲”地一声,打在了他身前抚摸耕耘着的弟弟身上。

弟弟骤然被奶水喷了一脸,俊朗面孔上顿时便多了几分狼狈。只是他也不气,只新奇地随着哥哥的动作,将那两只大奶握在了手中,仔细把玩了一会儿。雪白乳肉在他手里被抓握揉捏成各种形状,荡开淫靡的莹白乳波。红艳艳的奶头滴滴答答地向下淌着淡白奶水,流得沈嘉玉前身满是一片湿亮水痕。

弟弟垂下头来,将沈嘉玉还在流着奶的奶头吃进嘴里,啧啧嘬吸着。沈嘉玉只觉得一阵迅猛吸力从红肿滚烫的奶头处传来,牙齿在那处嫩软奶肉上来回轻磨啮咬,涨得乳房发痛的奶水便随着他的动作潺潺流进了他的口中。他微微喘息着,身下淌着水的艳红窄穴收缩得愈发厉害,空虚地一张一收着湿软入口。一边轻声呻吟:“呀奶子被吸得好舒服呜呜爽死了右边的奶子也想要吸一吸啊”

听到他的话,弟弟便笑了一下,将嘴里吃着的奶子吐出来,掏出自己肿胀紫红的粗长肉棒,顶着沈嘉玉的红艳肉逼处不断蹭刮。滚烫而坚硬的龟头划过他被撞得红烂的蒂珠,将顶端一点锋锐棱角浅浅陷在翕动不止的靡艳逼口,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将整根鸡巴尽根没入!

沈嘉玉骤然尖叫一声,双腿踢动着乱舞起来,哭哭啼啼道:“呀插进来了呜呜大鸡巴好粗插得玉玉好舒服啊啊二哥哥对不起玉玉让别的鸡巴插进玉玉的嫩逼里了”

弟弟听了,便不由笑出了声。他扣紧了沈嘉玉莹润白皙的腰窝,在那处紧窄滑嫩的肉穴里飞快地进出捣弄,直插得沈嘉玉浑身抽搐,双眼翻白。这才抱了沈嘉玉的身体,伏在他身上。一双桃花般的细眼盯着恍惚迷蒙的沈嘉玉,将整根鸡巴凶狠埋进他抽搐着的肉逼里,喘着气低声道:“这么喜欢你那二哥哥那小娼妇你倒是说说是谁呵,插你插得最舒服”

他说着,用力捣破紧紧闭合着的宫腔肉膜,将整根肉棒半埋进沈嘉玉的宫腔之中。强行被撑开了宫口的恐惧,和入口处死死卡着根鸡巴的阵阵酸痛让沈嘉玉猛地睁圆了眼睛,随后便是哭叫抽泣着乱蹬起了两腿。

哥哥将他胡乱踢动着的腿抓进手里,带着薄茧的手掌细细抚摸着沈嘉玉的白嫩大腿,摸得他下身流出更多的水儿来。随后附身叼了他另一只还未被吸干奶水的奶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呜呜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啊顶到子宫了啊啊!!好深爽死了呜呜玉玉被大鸡巴插得爽死了奶子也被吸得好舒服哦大鸡巴哥哥好厉害插得玉玉好爽再吸一吸玉玉的骚奶吧还有好多好多的奶水呜”

弟弟听了便笑。他在沈嘉玉的嫩逼里挺着鸡巴又凶狠地驰骋了一会儿,这才扣紧了他的白皙下巴,拉扯到身前来,附身与他唇舌相接,细细地亲吻了一会儿。沈嘉玉被他亲得几乎窒息,胡乱地扭腰挣扎起来。对方这才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将他搂紧怀里,低低喘息着道:“差不多了可以进来了试试看?”

沈嘉玉身后的男人闻言,便深处一根粗长手指来,探到沈嘉玉的屁眼附近。沈嘉玉那处之前方才被玉势给好好通玩了个遍,里面还是湿软的,黏腻肠液湿淋淋地挤在滚烫肠肉中,手指甫一探进,便敏感地将其含吸润湿了。哥哥便又添了几根手指,将屁眼处撑大了数倍,四指并拢着在其中来回抽插。

粗糙手指隔着一层滑嫩肉壁,摸着在沈嘉玉嫩逼里驰骋肆意的粗硕鸡巴,满怀恶意地摁了一下。在沈嘉玉身上挺插着的男人与他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弟弟模样的男人抬起头来,瞧着怀里满颊是泪的沈嘉玉,拧眉道:“别玩了,要插就赶紧插起来。免得到后面他被我们玩死了,就没得玩了”

哥哥闻言,“嗯”了一声,将裤带扯松,露出里面滚烫的粗长鸡巴来。烙铁般的热物紧紧贴着沈嘉玉滑腻玉白的臀肉,在其上来回蹭磨。沈嘉玉呻吟不止,扭动着身体便想主动去将其含入体内。

他身前男人笑着掐了一把他红艳挺立着的奶头,道:“果真是个小荡妇,才插了几下,水就流了这么多还骚成这个模样”说着,挺胯深埋,与身后的男人一起,将粗长的鸡巴凶狠干进沈嘉玉的窄小嫩逼里。

沈嘉玉“啊”地仰头尖叫了一声,双腿紧绷着微微痉挛,前后穴中都被硬挺粗长的肉棒给填的满满当当。他呜咽抽泣着发出一声呻吟,浑身抖如筛糠。爽到极致的快感蜂拥而上,密密地冲涌而上,将他整个人彻底虏获沉沦。

紧窄肉逼里剧烈痉挛起来,夹得身前男人不由发出一声闷哼。宫腔蠕缩着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暖热淫汁,湿淋淋地浇在那根顶弄进来的肉棒顶端,又顺着微敞开的肉道缝隙点滴溢下,将黏滑稠液喷的四处俱是。沈嘉玉软在身后男人的怀里,爽得双眼微微翻白,口水从半张的嘴中点点流下,只余喉中娇腻不停的急促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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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男人“咦”了一声,揉了揉沈嘉玉身前微垂着的肿胀肉棒,笑道;“你这小娼妇可真是够敏感的莫非是往日在楼里接客,还没能练出来一身耐操的技术吗?你这般容易高潮,岂不是要被那些口味奇特的嫖客玩得昏死过去”

沈嘉玉被他干得神智昏沉,只会睁闭着眼睛,抽泣掉泪。两根粗长肉棒在他紧窄嫩穴里进出不停,将肉道插得汁水横飞,红烂如泥。嫩滑宫口被捣得柔媚如一团拧烂的红腻花团,紧紧纠缠着捅进抽出的阳物,含吸不停。肠穴中一片滚烫,将挺入体内的肉茎含吸得滚烫肿胀,硬邦邦地在他软腻嫩穴中用力插捣,干得沈嘉玉淫叫连连。

“呜呜不要插了玉玉要被大鸡巴插死了啊啊小肚子好涨前后穴都被塞满了呜哈啊顶到骚点了嗯嗯好舒服爽死了大鸡巴插得玉玉要死了”

沈嘉玉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狠顶冲撞下来回起伏,两颗浑圆雪白的奶球也随着摇晃的幅度一起上下乱抖。奶水从艳红半肿着的奶头尖端滴滴答答地淌下来,顺着他被捣得微微凸起的白腻小腹流到腿间,与那被干成了细腻小泡的湿滑淫液在撞击下混为一体,发出了淡淡的奶香。

他被两个男人的粗长鸡巴给操得昏昏欲死,含混地哭叫着,大腿缠上了对方的腰,紧紧将身体贴附过去,将微黏奶水糊了对方胸前一身。

那人便笑,将插在他肉逼里的鸡巴又狠捅几下,对沈嘉玉身后人道:“这小娼妇倒是有趣得紧操起来也嫩,真想把他给赎回家里,天天按在床上玩弄”

他说着,将粗长硬涨的鸡巴从沈嘉玉体内抽出来。又将他搂抱在怀中,从床上抱起来。沈嘉玉被干到一半,淫穴里忽地没了那两根肉物的捣弄,便如同折磨似的不断扭摆起臀部,嫩逼紧收,宛如乞怜般地吐出一点清透蜜液来。那人瞧了他那副难耐模样,便拍了拍他的屁股,道:“你想不想去中间的那间屋子?”

沈嘉玉恍惚睁眼,轻喘着夹紧了腿,根本不知道男人张合的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只顺着他的意思点了头。那人便寻来件衣裳,将他随意裹了一裹,带出了屋。

正值夜间,屋外人声喧闹,来此寻欢作乐的嫖客挤满了整座青楼。那人抱着沈嘉玉,向他所说的中央大屋不紧不慢地踱步而去,嘴唇旁还挂着一丝笑意。那人的哥哥跟在身后,随着他的步伐缓慢前行。二人走至他口中所说的中央大屋,将沈嘉玉放在中间的软榻上,自旁边一人取了一块面具,戴在脸上,随后“唰”地一下,拉开了什么东西。

重叠纱帐在他们周遭骤然散开,收拢进房间的入口去。沈嘉玉这才发现他们竟身在一处空中搭起来的房间里,四周仅靠着帘幕遮挡,待那纱帐去后,便再无半分遮拦之物。这屋子正正立在青楼的中央,四面八方的走廊与青楼的正门位置都能将此处动静瞧得一览无余。

男人将沈嘉玉身上披着的绸衣扯了,露出里面光滑洁白的如玉身子来,拿手细细地摸着那靡艳而绽的肥厚肉花。湿漉漉的穴眼受到了这来自于手指的一点刺激,敏感地轻微抽搐起来,缓慢流出许多暖热湿滑的黏液。沈嘉玉喉中发出一声甜腻而悠长的娇媚喘息,在青楼中辗转回响,顿时吸引来了无数来此享乐的嫖客的目光。

正在这时,楼下忽地响起一声清亮锣声。却是龟公敲着小锣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解了起来:“今日要在晚宴上进行拍卖的,是一位稀奇少见的双性妓子!名叫阿玉!这位阿玉公子呢,本是那大名鼎鼎的招红楼的头牌名妓,京城上下不知有多少王公贵人为了得他一笑,一掷千金,怒发为红颜啊!只可惜阿玉公子得罪了某位贵人,如今被赶来了我楼中做起了低贱娼妓。现如今那贵人点了名要羞辱于他,便命人今日在这晚宴上给人当众把玩赏弄。诸位皆知双性人性本淫荡今日走过路过,便不如来瞧一瞧这位享誉京畿的阿玉公子,身下那口美穴究竟是有多淫多浪,才能将整个京城的达官贵人,皆玩弄于掌中呀!”

美人一朝落难,受尽淫辱,本就是大众们最热衷和喜爱的题材。更何况如今那美人正赤条条地躺于面前,将身下那两处千金都换不来的娇嫩红穴展示于人前,便更叫人口干舌燥。那所谓晚宴本就是这处青楼里的惯常节目,是叫嫖客与妓子在此当众交合,给各位来此嫖宿的客人们瞧看,以刺激他们的情绪的,便十分贴心地在走廊各处都置备了用以远观的远镜。只是娇艳当红的妓子极少有愿意来这中室给人瞧看了身体,便只余下些年老色衰,皮肉松弛的老妓在这里装模作样地哀哀呻吟。一次两次倒也罢了,次数多了,实在叫人倒胃口。

可今日,那龟公竟然说,今日躺上那中室的,竟然是位艳名远播的名妓?而且还是个双性人?

顿时,周遭嫖客纷纷停下了手中动作,冲到那摆放远镜的桌旁,抄起一只远镜,睁大了眼细细查看。果见那红鸾帐中直直躺着一具润白如玉的身子,肌肤下带着一层娇媚潮红,乌发凌乱洒于榻间,泪眼朦胧地低声轻喘。他身旁站着一个男人,将他修长雪白的大腿掰开至最大,露出里面异于旁人的两处性器来。淡色的玉茎微微勃起,软软地贴在滑腻小腹上,顶端流出一点清透淫液。腿间湿红肿胀的花阜则如被人捣烂玩腻了的一团红花,软软地挤出靡艳淫汁。红腻肉花上湿淋淋的一片,黏滑湿液如失了禁般地被吞吐着挤出肉穴。远远瞧去,令嫖客们不禁感叹:这个阿玉公子,果然是个活该被千人干,万人骑的淫贱婊子!

正当他们为这阿玉公子的淫浪美穴所惊叹不已时,正在玩弄他身体的那人忽地换了个姿势,将阿玉公子的两腿高抬着压向胸前,交由另一个带着面具的人来。而那人却走至一个金盆旁,用清水净了手,拿绢布擦干了,这才缓步踱至阿玉公子的身旁,伸出两根修长手指,用力地分开了那朵脂红肥嫩的艳丽肉花。

躺在榻上的妓子发出一声高亢的甜腻呻吟,靡红湿肉顿时便如同高潮了一般的,疯狂地抽搐起来。柔腻地堆叠在一处的绵软红肉蠕动不止,一道清亮的晶莹水柱从那被手指掰开的肥厚逼口中激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曲线,落在了不远处盛着清水的金盆之中。

那人将五指并拢成柱,就着红艳逼口中汩汩流出的莹亮蜜汁,将大半手掌捅进了被干得软烂艳熟的嫩穴。红肉被强有力的指骨推挤着向四周拥去,逐渐扩张成一个拳头般大小的胭脂肉洞,瑟瑟地将那人的半个手掌含吃进穴。娼妓哭叫着摇头不止,眼泪自濡红眼角处簌簌而落。娇艳湿润的唇瓣一开一合,从中吐出无数胡乱淫语。下身的那口淫穴的穴眼处几乎被撑做了透明颜色,只从中流淌出止不住的黏滑淫液来。红肉抽搐着吞咽着整只手掌,腻缠着将掌上皮肤裹上一层湿亮蜜液。

阿玉公子大张着两腿,白腻肥嫩的屁股疯狂地摇动着,两腿乱踢不止,莹白小巧的脚趾紧紧地蜷缩了起来,爽得浑身都泛起了一层潮红的情欲颜色。那人丝毫不管他哭叫着痉挛了的身子,只将手掌继续向他嫩穴深处探去。修长指头触及一处滚烫而绵软的嫩肉,他轻轻插了插,便瞧见娼妓惊恐地摇了头,眼角汹涌溢出泪来。

“呜呜求求你不要再进啊进来了哈好深太深了呜呜呜啊啊手指!手指碰到子宫了啊啊插进来了插进子宫里了呀啊啊”

那人轻哂一声,将顶入那片软烂红肉的两根手指微微抽出,又上下用力,将那半闭着的紧窄入口强行撑起。扶着娼妓的男人瞧见他眼中得色,便十分意会地将娼妓的身子扶直了些许,摆出排泄的姿势来。

娼妓被整只手掌都塞进淫液泛滥的鲜红嫩逼里,撑得魂都几乎要散了。小腹微微地凸起,宛如一个足了月的怀胎孕妇似的,只能曲着腿,腆着肚子艰难跪坐下,任由身后人钳制着,被那根手掌在自己的窄逼里飞快进出。靡艳红肉在手掌上的凸起指节与粗糙厚茧的奸弄下挤出淋漓淫汁,随着手掌抽插的速度四溅飞射。手掌的力度极重,以至于每一次的抽出,都能带着拥作一堆的红腻嫩肉,纠缠在手掌的掌上指间,在艳丽水亮的穴口簇拥成一团小小的鲜红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