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措不及防,被他失禁地尿了一身,下裤均喷满了腥臊尿水,登时晦气地叫骂起来。只是瞧见胯下这风骚小寡妇满目失神,抽搐着艳红嫩逼被自己操到失禁的可怜模样,顿时又鸡巴生硬地溢满了欲望,捞紧了对方的腰窝,飞快摆动起腰胯,发出啪啪的剧烈撞击闷响。沈嘉玉白嫩的屁股被他撞得不停颤晃,荡开一片白花花的肉浪。一枚沾满湿液的淡粉屁眼儿在颤晃肥臀间若隐若现,勾得一众人心中直痒。

旁的人便开口问道:“他这后门的嫩苞,可有人碰过?”

“没有。”被问到的那人接话答道,“这小寡妇前几天还是个雏儿,若不是被村尾的老邓头破了嫩苞,把逼日残了,现在还没人采撷过呢。这群人光顾着操他前面那嫩逼,后门这屁眼儿却是无人问津。怎么,莫不是你想操上一操,享受享受这小寡妇的嫩苞是什么滋味儿?”

“这是自然!”那人便洋洋得意道,“难道你不想试一试这小寡妇的处子嫩苞?瞧一瞧他被迫沉沦情欲的模样?我可是想一想,都觉得鸡巴发硬,恨不得找个洞狠狠操一操,发泄一下欲望了。就是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嫩雏儿,竟然便宜了老邓头那个臭货,让他抢先一步。不然我还真想知道这小寡妇的处子血究竟是何模样,可是跟他喷出来的骚水一样又多又甜!”

另一人便笑说:“那你不如直接去操一操看看!反正这没被人捅过操过的屁眼儿,我是没有半分想法。操起来可没有他前面那个嫩逼水多肉嫩,也软腻腻地能吸会含!这么紧的东西,怕不是一插进去,就要被他绞得泄了身子,那可真是大大的丢人!”

那人便道:“你这便不懂了!没被人破过的嫩肠子,也别有一番奇妙的滋味儿。你们既然没有想法,那我就去试一试。到时候你们可千万不要嫉妒上头,又来和我抢这个小寡妇的嫩屁眼儿,哈哈!”

他说着,伸出指头来,用舌头舔了几下,将手指唆得滑溜溜的,沾着一层湿亮的水光,这才不紧不慢地将身前人的两瓣肥屁股掰开,露出淡粉色的屁眼儿来。他将手指微微探入一点儿,只觉得柔嫩软弱瞬间裹缠上来,紧紧包住他的手指,细细密密地拢了一圈儿,吃得再难寸进丝毫。

他将指头稍稍往前顶了一顶,便感觉一团滑烫软肉,腻缠在指尖,不叫他再向深处挺入。他用足了力气,将手指推进肉里,便听见那正被人暴奸着嫩逼的双性人发出一声甜腻轻哼,颤抖着夹紧了后肠嫩肉,发出一声低闷呜咽,浑身瘫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那汉子低头一瞧,便看见一双完全涣散了的眸子,失神地望着自己。沈嘉玉满额都是细细密密的汗,与滑出眼角的泪融在一起,顺着雪白颊边滚落下来。他显然已经被前面狠干着他嫩逼的那人操得极爽了,连肌肤下都沁着一层诱人的潮红,微微地有些发烫。被奸淫到肿胀的唇肉娇媚地外翻出来,露出淫肿不堪的湿软逼口,正颤巍巍地吞着一根粗长鸡巴,被尽根贯入的茎身撑得剧烈抽搐。

他便趁着沈嘉玉失神的空当,将手指猛地向前一送。沈嘉玉哀叫一声,肠肉被手指用力分离撑开,露出嫩红湿润的内里,在冰冷空气中瑟瑟发颤。他喘息着低低呻吟,却只觉得一枚粗涨肿大的龟头贴在了那处刚刚被开拓过的屁眼儿,缓缓撑开娇嫩内里。柔软肠道被一寸寸地撑开嵌入,推到深处,那人似是终于没了耐心,而后狠狠一送,啪地一声,腰腹撞上肥白屁股,将臀肉顶得微微颤晃。粗长肉茎尽根而入,蛮横破开纠缠肠肉,插得沈嘉玉双眼翻白,哭叫着抽搐起来。

埋在他逼肉里的那村汉不满地抬起头来,狠狠瞪了一眼插进他屁眼里的那汉子,恨恨道:“你他妈能不能挑个其它的时候,来破这小娼妇的苞儿?非要在我操他操得正爽的时候干进来?妈的,刚刚夹得老子差点泄在他的骚子宫里面,紧得拔都拔不出来了!”

那男人便道:“你不觉得这般才够爽吗?”他淫笑着在沈嘉玉的肠道里动了一动,感受着那嫩屁眼儿紧紧缠裹着自己鸡巴的、强而有力的收缩,舒爽地喘了一声,又啪啪啪地狠扇了几下胯前这两团白嫩屁股,道,“这小嫩逼和屁眼儿就隔了一层小嫩膜!你动一下,我动一下,可不就是互相蹭着拼刀!哈哈,也不知道力用狠了,可会把这小寡妇的逼肉给肏烂了,两个穴通到一处,操起来说不定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村汉呸了一声,晦气地在沈嘉玉的逼肉里连干了几百下,露出欲仙欲死的神色。随后腰胯深深一顶,操进娇嫩子宫里,精关微松,湿精一泻千里,尽数灌进那湿软肉囊里,射得胯下双性人眸光剧颤,哭泣呻吟。这才不紧不慢地收了鸡巴,从那剧烈抽搐着的逼肉里慢慢拔出,只留下一枚含满精液的艳丽肉洞,在空气中一缩一缩地抽搐。

男人得了余地,便将沈嘉玉摆成跪趴的姿势,抬起他白嫩丰满的屁股,腰身大力顶撞着干进他的屁道里。粗长肉茎尽数捅进娇嫩肠道,将初经人事的肠道干得痉挛不已,活像是一团被捣烂的花泥,随着他的挺入而被挤得稀烂溢散。柔嫩软肉紧紧夹着他的粗长肉根,分泌出腻滑肠液,任由他一下下地深凿进穴心骚肉,奸得那处骚点频频出水儿。沈嘉玉瘫在地上,被他掐着屁股,将雪白臀肉深深掰开,露出被操成深红色的屁眼儿。

屁眼儿上沾满黏亮湿滑的淫水,熟烂肠肉微微外翻,被粗长鸡巴拉扯着一团团挤在穴外。他喘息一声,整个人宛如受孕的母狗般微微前倾了身体,连奶子都被压进地里,几乎被挤得变了形状,柔软地挤压在两肋的侧边。石板地上洇开暗色的湿痕,奶水咕滋咕滋地流着。他腿间那处含满黏精的嫣红肉阴在身后男人的狠操下几乎被挤压变形,尾端收拢并起的肥厚唇缝凹陷着向前倾压而去,陷进合不拢的穴眼里。艳熟屁眼儿张开足有四指粗细的圆洞,艰难吞吃着男人插入深处的鸡巴,痉挛得不成模样。

沈嘉玉被他插得浑身乱颤,含满精液的穴眼剧烈地收缩吐液,潮喷出一股股的黏浆。他喘息着向前挣扎着爬去,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抓了雪腰,整个人往自己胯上一按。只听那黑红肉刃瞬间破开湿黏肠肉,发出一声啪的撞击闷响,整根尽数埋入纠缠嫩肉之中,直直顶上骚心嫩肉,插得沈嘉玉尖叫着抽搐起来。

那男人把他抓在怀里,抱着两瓣肥腴白臀,将他的两条腿用力掰开,宛如给小儿把尿一般将他糊满黏精与水露的嫩逼展示给其他村汉瞧看。那些村汉忍不住借着昏暗灯光贴近了,细细打量着那两瓣肥厚淫肿的湿润唇肉,将随着身后鸡巴抽插而微微抽搐的逼肉纳进眼中。他们嬉笑着冲那外翻出来的艳红嫩肉呸了一口,将透黏唾液吐在两瓣唇肉之间。沈嘉玉只觉得腿间骤地传来一阵黏润淫滑的湿意,微微低头去看,竟然是那些村汉正朝着他外张敞开的嫩逼吐起了口水,将整瓣淫靡阴唇弄得愈发不堪入目。

他“呜”地闷叫了一声,微微摇着头,试图将腿部收拢起来,躲过那些男人的打量与猥亵。只是那群人却并不打算让他如意,将他两条腿牢牢固定在两侧,仿佛是在对待一只尿壶般地掰开他抽搐着的滚烫唇肉。手指在糊满唾液的逼口搅弄几下,随后随意一捅,夹进深处,勾着疯狂痉挛的嫩肉微微外拉。

沈嘉玉颤着双腿,喘息着微微挣扎,腿根处的雪白肌肉弹动似的抽了一抽。他们用力剥开唇穴周遭嫩肉,仿佛在剥去竹笋笋衣那般,将穴肉一点点地完整扒开,露出深处糊满精液的艳红宫口。那宫口正在诸人视线的注视下,嗬嗬吸着冰冷无比的空气,剧烈地一抽一缩,竟娇媚得宛如初生的娇嫩花苞儿一般,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摸一摸这由宫口嫩肉长就的东西,究竟该是什么样的一种触感。

一名村汉将手探入进去,众人便瞧见那原本狭窄的嫩洞,顿时如同被撑到了极致的水膜一般,艰难吞吃进这长满毛发的宽掌。晶莹淫水将卷曲毛发一点点濡湿,凝成水滴,又顺着肌理一点点下淌。这人摸到沈嘉玉深处微微团起的柔嫩宫口,粗喘着将手指狠捅进去。却只听噗的一声低低闷响,像是戳进了一只蓄满清水的气球一般,骤地被黏润水腻的抽搐嫩肉含拢进去,夹吸着吃进深处。

他下意识地勾住那团嫩肉,狠狠向外一扯。便听躺在他身下的沈嘉玉尖叫一声,喘息着滚出泪来:“不……嗯……别……别抓那里……啊啊……我的子宫……要被……要被扯坏了……嗯嗯啊……”

那人在他宫囊里摸索了一会儿,直将手指触到黏满稠精的肉壁,这才心满意足地将手缓缓抽出,裹着一层湿黏白浆狠狠一甩。沈嘉玉几乎要被他用手掌淫弄得整个坏掉,逼肉是早已合不拢了,正空荡荡地敞着沾满骚水的艳红肉道,一眼就能看到深处被插成圆洞形状的宫口。宫口无力地敞着,露出内里娇嫩无比的淫红黏膜,和从黏膜上徐徐滚落的黏稠白浆。

旁边的人将这人一把推开,提着早就硬得快要射出的鸡巴,朝着沈嘉玉敞开的逼口狠狠一送,尽根插进他湿软逼肉里。沈嘉玉闷哼一声,两条腿颤抖着夹紧了这人的腰,手指伸进与对方腹肌紧贴、几乎严丝合缝的肥厚唇肉间,将两瓣烫腻嫩唇用力掰开,露出其中涨肿如樱果般的熟红肉蒂,喘息着微微一滑,贴着对方满是蜷曲阴毛的腹部缓慢蹭磨起来。

黑红色的粗长鸡巴一前一后地填满了他腿间的两处淫贱骚洞,几乎将他的意识都一起奸淫得放荡起来。他喘息着被两个人架在中间,几乎变成一个供人抽插泄欲的淫臀倒模,只能张着前后两枚淫滑透熟的肉洞,将男人们狠狠贯入体内的粗长鸡巴吃进腹腔。硕大的龟头将穴内的嫩肉一次次地狠狠碾过,连黏膜都被奸淫得酥烂不堪,湿淋淋地裹满了汁水。

子宫是早就被奸到烂熟了,如今像是一只用以蓄藏精液的盆,但凡有鸡巴狠狠操进这团肿红充血的囊肉之中,便食髓知味地用黏软嫩肉牢牢裹住,宛如嫩嘴儿似的一波波吸吮着龟头与茎身衔接处的敏感冠沟。男人们将鸡巴深深埋进他的逼肉和屁眼里,将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灌满了他的肚子,将那原本就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腹,充盈得宛如怀胎数月的熟妇一般,下贱地隆了起来,抽搐着向外一波波挤出浓浆。

沈嘉玉坐在一个男人的鸡巴上,被那粗如成人手臂般的狰狞肉刃深深捅进子宫,插得他双眼翻白。两条腿痉挛得不成样子,几乎连抬起臀部去主动吞吃的动作都做不出了。他剧烈喘息着跪坐在对方胯上,被两只大掌狠狠地抽打着臀丘白肉,随着啪啪的剧烈抽击声儿胡乱颤动。胸前两只大奶沉甸甸地垂着,竟是被他们吸咬舔吃得生生又肥肿了一圈儿,淫荡不堪地滴着奶水,在空气中微微摇晃。

“别、别打了……啊……好痛……”他垂着头低低喘息,泄出愈发甜腻的喘息,艰难绷紧了腿部的肌肉,将身体微微上抬,“嗯……哥哥的鸡巴好粗……插死骚母狗了……把母狗的子宫都要插烂了……好深啊啊……宫口已经被好哥哥插到合不住了……好多精……呜……骚母狗要被好哥哥操流了……以后都怀不上了……嗯啊啊……”

“妈的,别走神,用你的子宫好好含住!”对方一耳光甩在他奶上,抽的雪白乳肉几乎飞颤出去,“哭什么哭,逼都被操松了,还想不想让哥哥操你了!把哥哥的精夹出来,能怀上就是你的本事!”

洁白乳汁咕滋一声从乳孔中喷射出来,在地上溅开一大滩湿痕。沈嘉玉颤巍巍地捧了自己被不住吸含着的两只奶子,哽咽着并紧了双腿,低头去瞧在微微隆起的腹肉间一下下外凸出来的圆形肉物。那是对方顶进他子宫之中肆意淫虐的龟头,贯穿了整只柔嫩肉道,一直捅到了子宫嫩壁的附近,随着他身体的上下起伏而粗暴进出。他子宫里早就在这一次次的奸淫中被灌满了精液,闷闷地涨着。可饶是如此,这粗长至极的鸡巴还是能凶狠地将柔嫩的宫口完全撑开,捣进剧烈收缩着的子宫,将整只子宫插得纠缠变形,用力顶起柔腻腹肉,显出这一枚如鸽卵大小的凸起。

沈嘉玉只觉得小腹一片麻木,阵阵失禁感从下身频频传来。他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一块肉,被人随意地卷裹起来,拢在青筋暴起的滚烫肉刃上,状似一只肉套似的被那鸡巴飞快进出挺送。

精液几乎要将他淹没,一股股地黏浆喷射在他的身上,连奶头处娇嫩的奶孔中都糊满了黏白的精团。那几个男人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奶子,仿佛是在吸一只鲜嫩多汁的小乳牛,将他奶肉里蓄满的奶汁一口口吸出。前后两个肉洞不知何时又换了新的男人过来,挺着几乎射精的涨硬鸡巴,将肉根一贯到底,用力插穿他被操得肿红湿软的嫩道,将精液喷射进他的腹腔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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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奶) - 《乡村寡妇》盖章入逼生姜奸进子宫踩穴暴奸 内容

当最后一个人心满意足地从沈嘉玉的身体内退出来的时候,沈嘉玉只剩下了些许意识还在留存。

他几乎被这些男人们操得快要坏掉,连两瓣白嫩屁股都肿得宛如蜜桃一样,沁着熟透艳丽的粉光。黏糊糊的白浆淋满了湿肿唇肉,逼口靡红熟烂地外翻着,活像是一枚操脱了环的肉套,在空气中微微地一缩一张。

稠腻的精液已经灌满他的子宫,连宫口都糊满了这些稠黏又腥膻的东西,裹着湿漉漉的汁水从穴肉中滑落下来。两指用力一剥一分,便听到咕滋一声水声,从那张开的软肉间滑腻地挤出一枚拳头大小的透白黏泡,自翕动着的宫口内含吐而出。沈嘉玉闷闷地低喘一声,被人用力扒开穴眼,空荡荡地露出里面含满精水的红肉。那团夹着一泡黏精的白泡便裹着满泡湿浆,黏滚滚地淌了下来,“噗”地一声黏响,从垂落的阴穴软肉内潮喷了出来。

沈嘉玉颤着身体,嘴巴微微地张着,流出大股含不住的黏亮唾液,从沾满精液的润红唇瓣间淌开。他像是一只被人使用过度的便器,连骨头都被那一根根捅入体内的粗长鸡巴给操得酥烂了一般,软绵绵地瘫着。胸前的一对嫩乳也柔软地坠下,雪白乳肉上满是凝固成圆白痕渍的点点精斑。两枚嫩红乳头上也沾满了透湿黏稠的白浆,大半干了,凝结在柔软的嫣红皮肉上。只剩下小部分缩拢成小团的精液还皱缩在褶皱的缝隙内,像是一汪融化了的白蜡,被软肉含在缝隙里,要淌不淌的含着。

众人将他牢牢地绑起来,四肢并折到背后,只露出一对浑圆白皙的嫩奶,颤悠悠地挺在冰冷的空气中。屁股也摆成任人把玩的模样,吊着两条腿,却将足踝束缚在大腿的根部,几乎弯折成玩偶的形状,岔着两条腿,高高地抬着浑圆如蜜桃的两瓣淫贱屁股,露出被鸡巴操得松软腻滑的烂熟肉洞,活像是一个主动抬臀挨操的性爱娃娃,僵硬又风骚地被捆束在村子的中央。

那些男人取来颜料,满脸恶意地捉了他胸前的一对奶子,把乳肉掂在手里,狎淫至极地揉捏着。沈嘉玉颤了颤身体,挣扎着试图将身体从这些男人的手中脱离开,却发现竟是无能为力。他似乎已经成了村中男人手中一个用以泄欲的玩具,连一点点自由都不能拥有,只能如现在这样被他们捆住手脚,带上口枷,像是在公开展览一般地张开大腿,任由人把玩观赏自己的阴穴和肠道,连同深处的子宫一起,遭受着惨无人道的狎玩与奸淫。

蘸饱了颜料的笔尖贴在他的奶肉上,湿漉漉的触感一笔一划地在胸前划过。沈嘉玉用视角的余光往下艰难撇去,却瞧见攥着笔的那个人,正在自己的奶肉上潦草书写着什么。对方琢磨着随意涂画了一会儿,轻轻吹干皮肉上尚且润湿的颜料痕渍。待到完全吹干了,他才满意地抬起了沈嘉玉的那两只嫩奶,笑盈盈地捏着白肉,让沈嘉玉低头去看。

沈嘉玉喘息着扫了一眼,却发现那乳肉上正正写了两个字,一个是淫字,另一个则是贱字。一左一右,一淫一贱,组合起来,刚好沉甸甸地垂在沈嘉玉胸前,与他面上颊上悬满沾透的黏白精液相应衬托,更是显得他整个人淫荡不已,下贱不堪。

村汉们便哄堂大笑起来:“瞧瞧,这寡妇多俏啊!这么白,这么大的奶子,还会喷奶!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揉啊捏的!现在被绑在这村子中间,一件衣服也不让你穿,别人随便一捞,就能摸到你这胸前的两只大奶子,摸得你又流水又喷奶!以后我们就在你这奶头下面放一个桶,你让我们摸两下奶子,我们再操你几下,把精喂给你。你就把那些精全存肚子里,变成香喷喷的奶,让我们大伙儿一起喝个痛快!”

沈嘉玉挣了挣,却只让那两团白肉在空气中微微地颤了一颤,凝在皮肉上的颜料愈发得清晰淫靡。给他奶肉上写字的那个村汉抓了他的头发,逼着他低下头来,去瞧自己腿间被完全掰开的淫肿阴唇。两瓣艳到极致的靡红唇肉正淫荡至极地向外翻着,像是一朵儿被浇灌熟透了的牡丹,湿漉漉地淌着露。那村汉粗暴地用粗糙的手掌在那肥嫩瓣肉上狠狠蹭擦了几下,将白嫩外唇蹭得愈发肿大,揉的那唇肉几乎破皮,可怜兮兮地洇开了一层嫣红痕迹。

他将皮肉间嵌淫的那些精斑大力搓揉成细碎粉末,露出内里娇嫩无比的雪白肌肤,旋即掏出一枚沾了染料的章戳,对准了沈嘉玉那半边被搓揉得干净透红的肥厚花唇。他将唇肉稍稍剥开些许,露出内里透红酥烂的抽搐穴肉,这才比划了一下,将那印章稳稳按下,对着完全舒张开的逼肉打了进去。

沈嘉玉只觉得阴处骤地一痛,仿佛有什么湿黏液体流进皮肉。他哽咽着颤了一颤,低头却瞧见那村汉正不紧不慢地捏着章戳,对准他被拨弄张开的阴唇处送了一送。冰冷的铁章表面毫无怜惜地钉入嫩肉深处,他下意识地缩紧了阴穴,却是含着那章戳的一角慢慢吞进穴内。对方淫笑着将章戳向外一取,从唇肉间离开。沈嘉玉便瞧见那原本滑腻细白的肌肤上正明晃晃地印了个章子,正中心的那处,则方方正正地镌着“合格”二字。

深紫色的字体从白嫩腻滑的外唇,一直弯弯曲曲地深入进抽搐痉挛的嫣红阴穴。边角的那一处染料,则被红嫩淫肉尽数吞入穴腔,残了小半,只余下其余几处锐硬棱角,一处印在肿胀蕊蒂上,叫冒出的点点嫩尖儿濡得变色,另两处则盖在靠近屁股的腿根儿处,隐约从臀缝里瞧见一点儿痕迹,含着一团将流未流出穴腔的精,在空气中隐隐地颤抖。

他仿佛变成了一头被检验完毕的母猪,被众人好好地品尝过腿间那两处骚穴的滋味儿后,在屁股上淫荡地印下了他下贱淫荡的章戳。如今被他们送出厂子,等待下一波客人们的光临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