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不生气,只将无力瘫在地上的白发仙修拉扯过来,命其余魔修将那些仙修们赶到台前,近距离直视着白发仙修腿间这一处剧烈抽搐着的嫣红女阴。他用手指为诸人拨开白发仙修那两瓣沾满黏精的肥厚唇肉,露出其中湿漉漉的软烂红穴。已然完全进入了分娩的阴穴正用力地收缩着,深处的宫口微微张开,隐约露出一点儿裹着精膜的湿润胎囊。
他便笑道:“诸位若是谁有兴趣,倒是可以上来观赏一番沈仙君如今模样。摸一摸他这与常人不同的产道,也好了解仙君缘何如此淫荡,一全诸位心中之愤。”
仙修们看得目瞪口呆,任谁也不曾想到,曾经不食人间烟火的沈嘉竟会在魔修手中,被调教成了这等模样。诸人瞧见他这如今脸红低喘,哀声呻吟的下贱模样,再瞧瞧那被魔修们生生操大的肚子,和进入分娩的产道,不由心头一动,当即走出几人,义愤填膺地要求查探如今沈嘉的身体。
那魔修微微勾唇,将自己位置让出,给了那几名站出来的仙修。不满又嫉妒的目光投在那几名仙修身上,却见那几名仙修试探性地伸出手掌,尽数覆盖在白发仙修腿间那处隐隐抽动的秘处。冰凉掌心与滚烫唇肉完整贴合,登时便被下贱地牢牢吮住,缩动着密密贴在一起,用黏滑湿液细细哺喂起来。
那仙修被他吸得心神动摇,便忍不住将手指一收,抓住那两瓣肥厚的滑腻唇肉,握在掌心搓揉起来。白发仙修睁圆了眸子,怔怔瞧着他的脸庞,难耐地低喘一声,登时便自阴穴之中潮喷出一股水液!
仙修被那自阴穴中喷出的淫液冲得微微一愣,下意识地便将手指抓握成拳,捅进那微微凹陷的湿软穴肉之中。白发仙修浑身一颤,张着唇哀鸣一声,支着胳膊半撑起身体,眉心紧蹙着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急促喘息着朝自己腿间望去,却见仙修毫不留情地将整枚拳头都塞进了那处剧烈抽搐着的烫红湿道,一举重重击到宫口,掐捏着那处微微垂下的松弛软肉抓捏揉动起来……
作品 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奶) - 《炉鼎仙君9》孕仙君产后遭轮煎被头交舔宫 内容
白发仙修骤地自喉中溢出一声近乎喘息的悲鸣。
他微微弓着腰,艰难地捧着自己剧烈痉挛着的大肚,只觉得子宫中传来的收缩愈发明显剧烈。那汩汩流出宫口的湿液宛如失禁一般,一股接着一股地向阴穴外流淌而去。水亮温热的黏液很快打湿他腿间烫红女阴,将唇肉上濡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黏软穴口在空气中一翕一张,露出其中被水液冲得湿润透红的软烂穴肉。
他的宫口已经彻底地张开了,连带着被操得烂熟的阴穴也跟着一同舒张开来,用两根指头便能轻易地将那松弛穴肉向外掰开,露出其中红彤彤的艳熟嫩肉。深处一点乌黑胎发自宫口中沉沉冒出,被那环状的脂红软肉紧紧吮住,一点点地向外夹弄推挤,渐渐露出胎儿长满稀疏毛发的硕大头颅。
白发仙修崩溃似的低喘一声,挣扎着用手捂紧了腿间疯狂抽搐着的腻烫秘花,将剧烈收缩的阴穴微微遮挡起来。大量的温热水液自那嫩红软穴内潮喷出来,湿淋淋地浇在他的掌上,发出黏腻湿滑的水声。宫口被撑得酸痛发麻,近乎涨裂般地打开到极致,将那头颅已经渐渐挤进产道的幼儿躯体慢慢夹在湿嫩肉环之中。
肥厚唇肉沾了那一层透亮湿液,愈发地水光泛滥,湿得一塌糊涂。仙修洁白的手掌紧紧贴着那处瓣开唇肉,与黏软红肉紧紧相依。自阴穴内咕滋滋喷出的汁水冲得指尖微微地淌着水,难以收敛地微曲起来。他恍惚地睁着眼睛,困难喘息了一声,终于被腹内那几乎快要把他撑坏的扩张痛楚逼得低泣出来,腿根抽搐着将手指挪到那处收缩阴穴,指间埋进滑腻红肉,狠狠施力,向两边微微一拉,便瞧见那原本因痉挛而缩起的艳熟红穴竟刷地一下被掰到了最大,露出如鸡蛋般大小的烫湿肉洞。洞内被操得透熟淫贱的红肉正在下贱地缓缓收缩,将蠕动进产道的婴儿头颅缓缓向外挤出。
很快,那胎儿的大半头颅便在仙修的泣声喘息中被挤进了产道之中。诸人向他腿间望去,却瞧见那被玉白手指用力掰开的淫肿女阴正放荡地舒展着,自艳熟穴眼间隐隐露出一个幼胎的头颅,正一点点地推开疯狂抽搐着的淫贱红肉,裹着一层黏滑湿腻的水液,缓缓地被向穴口推去。一根淡粉色的玉茎正勃起肿胀,高高地翘着那嫣红穴缝的上端,随着收缩的穴肉徐徐吐精。那高高耸起的雪白大肚正缓慢地向下移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撑开下腹的肚皮,将完全成长的胎儿产出身体。
魔修便笑道:“不知可有人想试一试沈仙君这生产中的嫩穴的味道?若是想尝试一番,不若便扶起他的那位半身。毕竟二人共享一魂,如今沈仙君正临盆分娩,他自然亦是不会平静到哪儿去。”说罢,又将那昏倒在地的乌发仙修双腿掰开,对着众人扒开他腿间湿润秘花,果真便在那一团艳红湿肉间瞧见了一枚剧烈抽搐着的淫熟肉洞。
那肉洞正在徐徐地吐着水,凝汇成小股小股的溪流,从豁开的艳熟淫洞内缓缓淌出。魔修捅了三指进去,便见那腻滑嫩穴登时便下贱地吮住了这几根捅进穴眼的手指,咕咕唧唧地吃了起来。那手掌握成拳头,飞快地在这团湿烫嫩肉间进出狠抓数下,直狠勾拉扯着伸出的子宫都几乎颤巍巍地被拖出扯掉一般,这才意犹未尽地抽出了手掌,将裹满了黏液的手轻轻一甩,用两指剥开那淫红穴肉,冲仙修们微微笑道:“你们看,这位小沈仙君,可也是如他一模一样,正在用他的子宫进行着一场虚假的生产呢。”
他将含吮着指尖的穴肉狠狠一拉,顿时便露出了一个宛如鸽卵的胭脂肉洞。那肉洞正在恍惚地一张一缩,夹着他陷入穴肉的手指微微吮吸。深处的宫口张开一个圆润透红的嫩环,足有玉碗大小,赤裸裸地暴露出宫腔内娇嫩湿软的艳红熟肉,正浅浅地含着一汪黏腻湿液,积在宫壁的底端微微晃荡。
“沈嘉这般自甘堕落,连他的半身竟也如此淫贱。”一名仙修不由义愤填膺道,“我倒要好好见识见识,他究竟还能下贱到何种程度!”
他说完,上前一步,推开那站在乌发仙修身旁的魔修。
魔修了然一笑,将手指自那烂熟红穴中缓缓抽出,只听咕啾一声腻响,软烂红肉间溢出一股黏亮汁水,抽搐着闭合起来。
那仙修看得双眼发直,微微哆嗦着摸上乌发仙修雪白的大腿,将双手伸向那潮烫湿软的肥厚女阴。脂红黏热的唇肉宛如少女热情的嫩唇,在他触及的瞬间便热情地吮贴而上,放荡地夹弄起来。他将手指并拢,微微探入翕张吐液的阴穴,却觉得那湿热腔肉竟灵活如女性喉管一般,能夹会吸,紧紧咬着他探入的几根手指不住吮含。那炙烫软腻的触感包裹这他的手指,登时便叫这仙修头皮微麻,腰眼发酥,下身涌出一阵泄意。雪白亵裤微微濡湿,竟是被这乌发仙修的淫荡阴穴夹得当即徐徐溢出小股阳精,险些当场泄了身。
他不由有些愤怒,高高扬起巴掌来,“啪”地一声重重抽在乌发仙修的白嫩屁股上,扇得那两团腴白臀肉宛如被抽散了的油膏般凌乱颤动,晃悠悠地渐渐浮现出一只红彤彤的巴掌印痕,淫猥至极地延展着陷进肥肿靡艳的女性阴肉之中。
他推开乌发仙修的腿,将那修长玉腿一直推抵到对方微微颤晃的嫩乳上,一把抓住了那对莹白如玉的肥硕双乳,将艳红乳头夹在指间狎捏。肿胀性器贴上肥厚鼓起的唇肉,抵上腻红软肉间微微凹陷的那一处炙热穴眼,向前轻轻一送,登时便被滑腻柔嫩的穴肉柔柔裹住,夹吸着缓缓吃进深处。
那仙修腰畔瞬间一麻,只觉得性器捅入的这嫩穴果真如同被什么东西在缓缓撑开,湿液如泉水一般汩汩而出,温热地积在阴穴深处,宛如被浸泡一般。状似胎头的东西将那原本紧紧闭拢着的湿软宫口完全撑开,便是不曾掌握技巧的胡乱顶弄,也能轻而易举地顶进身下人娇嫩湿热的子宫,戳在那剧烈抽搐着的腔肉上狠狠碾磨。硕大的龟头在张成圆环状的宫口间狠狠进出抽送,插得那处软肉噗滋噗滋地乱响。大量淫液在他的捅干下被从水嫩穴肉中被狠操出来,将本就汁水横流着的阴穴插得如水泡一般,淫液肆流。
一旁正在艰难分娩着的白发仙修亦有所感,低泣着揉弄着自己被穿了银铃的肥肿奶头,抓住沉沉坠到胸肋两侧的奶肉喘息着哀叫道:“哈……别……不要……啊啊……不要操那里……嗯……插、插进宫口了……啊啊……不、不要……嗯嗯……我还在……啊啊……还在生孩子……在生孩子啊啊……呜……!住手……!”
魔修将他微微挣扎着的身体牢牢按住,将想要并拢起来的大腿按在一侧。诸仙修便在那剧烈抽搐着的脂红女阴间瞧见一枚扩张到极致的穴眼,正夹着裹满黏液的胎儿缓缓蠕缩。肥厚唇肉迫张般地向腿根儿的两侧痉挛着绽去,露出阴穴内腻满黏滑汁水的艳红湿肉,软嘟嘟地积在穴腔,被坠出阴腔的胎头挤压得宛如绽开的花苞般层层腻开。湿黏淫液一股股地向外淌去,冲开一滩接着一滩的淫湿水痕。
忽地,只见那肿胀到极致的唇肉忽地一阵剧烈痉挛,整整缀在穴眼之上的肿红肉蒂骤然抽搐着颤动起来。一旁掐着乌发仙修大腿的男人飞速摆胯不停,啪啪地悍然狂干,直插得那一团红肉宛如被捏烂丢弃的凌乱花泥,被一下又一下地胡捣狠碾。夹着男人性器的湿软穴肉重重地抽搐着,连带着那两团肥腴臀肉也僵硬着紧绷起来。那仙修猛地重重一撞,顶穿身下人的柔嫩宫口,将龟头噗滋一下插进对方子宫,紧接着便是精关骤松,刷地射出一柱黏白精液,直挺挺地打进了乌发仙修的子宫!
黏稠滚烫的精液狠狠浇在敏感宫壁上,登时叫正在分娩着的白发仙修哭喘着哀叫起来。他不停地摇晃着头颅,雪白的身体剧烈挣扎,豁开的红艳尿孔忽地绽到极致,紧绷着从穴眼间滋出一道清亮尿水,湿淋淋地潮喷了出来。那扩张到极致的肥厚唇肉也跟着一同剧烈地抽搐着,腻缠在一处的红肉浸满汁水,嫩得仿佛一戳便要破了的熟烂红樱。大量的黏液自痉挛着的穴眼中鼓动着涌出,白发仙修骤地睁大了眼睛,自喉间泄出一声拉长了的微弱鸣泣,甜腻至极地哀鸣一声。诸人便见那湿肉乱颤,腿根紧绷着的淫红女阴中骤地冒出个毛发稀疏的胎头,裹着一层湿亮水滑的黏液,自抽搐穴肉间猛地推挤而出!
白发仙修僵着身体,雪白的躯体一下下地抽动着,那迫至下腹的大肚骤地松松瘪下,诸人只听噗滋一声黏腻声响,那裹满水液的白嫩胎儿骤地从他绽到极致的肥厚女阴中湿淋淋地落地滚出。烫红阴穴收拢不及,张着瓶口般大小的肉洞,自胭脂色的宫口内狂喷出一股黏湿水液。深处的宫口触目可及,正一缩一缩地抽动着,只见一捧状似吸饱了汁液的滑腻红绸般的胎囊自抽搐宫口中缓缓滑出,被淫液冲流着慢慢淌落至穴眼附近,被羞耻夹起的滚烫穴肉一口衔住。
白发仙修恍惚地睁着眸子,眸光涣散如雾。霜白睫毛尽数被泪水濡湿,颤巍巍地随着他细细颤抖着的身体在空气中微微晃动,宛如飘落的雪片一般。原本隆起的孕肚因着骤然结束的分娩松松垂落,腻白软肉软乎乎地堆在腹上。黏湿白发如缎子般地紧紧贴在晕红一片的肌肤上,淫靡得一塌糊涂。
仙修们目瞪口呆地瞧着沈嘉如今淫贱模样,甚至忘记了去看那一旁正在被奸淫狠操着的他那乌发半身。却见他竟不知羞耻地低低呻吟了一声,将分敞开的双腿微微并拢起来,半撑起身子,伸着手去摸自己仍在潮喷着涌出黏液的阴穴来。
玉白纤长的手指细颤着捏住那一点儿调出穴眼的嫩红胎衣,向外微微扯去。只是含满汁水的淫贱穴肉却放荡地将那红绸似的嫩衣紧紧衔着,不肯叫手指将那捧润红软肉扯出腔外。白发仙修濒死般地微微合了眸子,霜白浓睫剧烈颤抖,双腿痉挛着死死绷起,却是喘息着蠕缩着穴肉,想将那滑落出穴口的胎衣缓慢推出体内。
这时,人群之中忽地站出来一名白衣青年,朝躺在地上的沈嘉缓缓走去。
在旁围观的魔修微微挑眉,注视着他走近了躺在地上的白发仙修,用手抹开了对方垂落在额前的漉湿白发,露出沁着红晕的秀丽面庞来。他微微地转动眼珠,将涣散的视线投到来人身上,低低细哼了一声,如温顺的母犬一般伸出了一点儿嫩红舌尖,缓缓地舔着对方腻满湿液的掌心。凝满水露的霜睫微微颤抖着,自睫梢滚落下晶莹水珠儿,从雪白脸颊上滴淌落下,远远瞧着,竟像是在安静流泪一般。
那白衣青年将他推在地上,掐着他的下颌微微凑近了白发仙修的耳畔,低声道:“师尊你瞧瞧你如今这般模样,当真如同一只发了情的母兽一般……不堪入目。”
众人这才发现,这兀自走上前去的青年,竟然是沈嘉昔日的嫡传弟子!听闻其贯来十分敬慕沈嘉,如今却亲眼见对方沦落到这般田地。乍然见到憧憬之人堕落至此,心生怨愤,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白衣青年分开仙修双腿,触到那仍半含在穴腔内的湿烫滑膜,用手指轻微地在抽搐唇肉间揉拨了一圈儿。白发仙修无力地微微抬睫,低喘着收紧了手指,柔顺靠在他怀中,自喉中泄出一声微弱呻吟。
青年便低低地轻笑了一声。
他将五指插进仙修透湿发间,拉扯着仙修的头颅,逼迫着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沾满湿液的手在仙修娇嫩红唇上蹭磨数下,捅进对方口腔,搅弄着其中湿软嫩舌来回拨动着。仙修失神地望着青年的脸,乖巧地探出舌来将他的拇指细细吮着,用柔软的舌尖将他指上淫液尽数舔舐进腹中。
青年显然对他的这幅柔顺姿态十分满意,低哼着笑了一声,将他的头向自己的胯间按去。
仙修的唇触碰到那处微微隆起的鼓胀热物,安静地垂下霜白睫毛,张口去咬对方悬在腰畔的衣带,他将头颅埋进对方掀开的雪白下裳之中,在一片柔软绸缎中将对方的亵裤咬开拉下,将滚烫性器深深吞入喉中,用柔嫩软舌一点点地舔舐吮含。
诸人只能从那被头颅顶起的丝质下裳中,隐约瞧见一个雪白而精致的细瘦下巴,在衣料露出的缝隙间上下移动。嫣红唇瓣上沾着一层水亮透明的湿痕,似是他来不及吞咽回口腔的唾液。嫩红软舌与勃起的茎身紧紧贴在一处,隐隐可见一小股亮晶晶的唾液正顺着茎身跃动的青筋缓缓下淌。雪白下巴缓缓沉下,便见那微肿唇瓣将勃起性器完全吞入喉中,紧抿着深深嘬吸。只听一声黏稠湿腻的闷响传来,那白衣青年低哼一声,腰胯向前猛地一挺,直捅得那红唇剧烈一颤。随后便见一股黏稠白浆自唇角与茎身的缝隙间缓缓溢出,蜂拥着涌出润红唇瓣,顺着暴起青筋徐徐淌下。
青年猛地将仙修自凌乱衣物间扯出,将他一把甩在了地上。白发仙修便呜咽着微微蜷起身体,唇边悬着一道流至下颌的浊白痕迹,夹着腿低低喘息。青年低着头,冷冷地看着宛如发了情的母犬一般的师尊,用靴子踢了踢他沾满精水的侧脸,哑着嗓子道:“师尊如今这般下贱,想必是何等事情都做得……”他顿了一顿,将那靴尖抵到仙修微肿唇边,漠然道,“……舔。”
在下方的唐卓青终于忍无可忍,厉声喝道:“你……住口!”
青年回望他一眼,讥诮笑道:“掌门师叔如今却肯开口了?”话罢,又将那靴履蹭进沈嘉唇瓣,寒声道,“师尊倒是舔啊?!”
白发仙修微微抬睫,虚弱地瞧了他一眼,水润乌眸中含着一层盈盈的水光。他轻喘着伸出一点儿烫红舌尖,轻轻碰到那沾着黏滑湿液的靴子上,随后将唇瓣轻收着微微抿起,将湿润软舌与靴面紧紧相贴,舔舐般地在纯白缎面上留下一道淫湿水痕,颤抖着吮上对方脚背。
诸人只听见一声轻闷水声,便见那含着黏稠湿精的唇缝中溢出一小股含着唾液的黏稠白浆,顺着之前的那道斑驳精痕再度流淌而下,啪嗒一声落在青年长靴的靴面上,晕开一滩圆白痕渍。青年双眼发红地死死盯着亲吻着他靴尖的白发师尊,将他猛地推倒在地,掰开雪白双腿,手指探进他淫湿后穴,用力一扩,便将整根肿胀性器顶进黏软后穴,狠狠操进滑腻淫肠之中。
沈嘉呜咽着微微一颤,喘息着夹紧了青年捅进他身体的粗长阳具。青年抱着他的躯体,将他趴伏状摆在地上,跪趴着高高抬起臀部,粗暴挺进那一处淫滑湿肠之中。他便只能宛如母狗般地扬起掌痕交错的白嫩屁股,被青年牢牢抓着双腿,近乎强暴般地悍然狠操着娇嫩肠穴。
众人自衣摆的缝隙间瞧去,却见白发仙修无力地垂着头颅,霜白浓睫微微下掩,眉头紧蹙着,将唇瓣紧紧抿起,泄出时断时续的微弱呻吟。雪白的双腿被死死攥在青年掌中,跪在地上呈八字状分开,露出那处红艳淫靡的女阴,仍在时不时地小幅抽搐。半落未落的润红胎衣仍夹在那痉挛紧缩着的阴穴之中,在青年的飞快挺送下被撞得在空气中颤悠悠地晃,滴滴答答地落下透明的黏稠清液。他每干进那淫肠深处,抵弄着肠道内淫贱敏感的骚肉狠弄一回,那阴穴便要跟着一同剧缩吞含,将小半肉膜微微吐出。紧接着又被那扩遍全身的酸麻快感激得微微一滞,紧紧衔住快要滑落而出的淫红嫩膜,又咬又吸地牢牢吃在腔内。
小股尿水从仙修腿间的女性尿孔中若有若无地滴答涌出,宛如泉眼儿一般地咕滋咕滋地流个不停。方才的一场粗暴分娩,显然已经将仙修的下身弄得完完全全地失禁了,饶是他如何喘息着夹紧那处敏感尿洞,也仍有小股小股的液体自翕动着的嫩孔中汩汩涌出。他挣扎着用手指去堵那处不停淌水的淫靡腔道,又羞又窘地微微咬唇,却被青年抓着手腕一把按在地上,手掌摸到他腿间仍含夹着胎衣的阴穴,指尖微微探入,将那滑腻嫩肉夹在指间,发力一扯
白发仙修骤地睁圆了眸子,泄出一声濒死般的喘息,身体微微一颤,自阴穴内潮喷出一大滩滑腻汁水来。那裹满黏液的胎衣被青年的手指整个儿扯出腔肉,啪地一下掷出老远,在地上滑开一滩腻湿淫痕。只见那失了堵塞的淫红阴腔穴眼大张,露出宛如瓶口般粗细的红艳肉洞,在空气中微微翕张。冰冷空气倒灌而入,嗬嗬涌进宫腔,登时便叫那敏感腔肉微微收缩,连嫩红宫口都一同瑟缩着收紧了,蜷成一团微微嘟起的嫩红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