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1)

“你说什么?”傅雅仪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凑近了些,命令道:“再说一遍。”

余姝却没有说话,她只用被酒浸透了,水润而朦胧的眸抬眼看去,轻声说:“夫人,我要如何才能感谢你。”

“什么事要你这样感谢?”

傅雅仪给她问得难得有些困惑,她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需要余姝这般正式感谢的事。

“很多。”余姝轻声道:“很多感谢。”

傅雅仪闻言也没有深究只问道:“你想怎么感谢?”

余姝略一思索,抬手握住了傅雅仪的手腕,那节捏在她下巴上的指节骤然上移,就着惯性浅浅进了她唇中,指尖擦过唇舌,转瞬又被傅雅仪抽出,可依旧激得余姝腰肢都软了起来,再抬头时仿佛泫然欲泣般楚楚可怜。

傅雅仪看着这幅妩媚到了极点的美人面,眸光微暗。

可偏偏余姝就用这样的神态轻轻说道:“夫人,你喜欢这样玩弄我吗?”

作者有话说:

老板趁着员工酒醉试探员工对自己的尊重度,结果惊讶发现员工原来想潜规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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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无赖 ◇

余姝此刻的模样实在惑人极了。

轻衫薄裙, 长发微乱,身上弥漫着香甜的酒气,刻意仰头看人,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偏偏她的眸底透着潋滟波光, 纯澈且无知。

醉酒的人是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的, 哪怕语出惊人也能做到淡定自若。

傅雅仪被她扣住手, 略微垂眸,自她红润的唇往下, 今日余姝穿了条束胸的襦裙,青绿的颜色, 刚刚顺着她的动作往下掉了些, 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 在月色下有如美玉。

“夫人,”见问出去的话没有回答, 余姝歪了歪头, “我记得你很喜欢这样逗弄我。”

“这样会让你开心吗?”

傅雅仪俯下身,再次捏住她的下巴, 另一只手一寸寸捻过她的唇肉,最后停留在了唇珠边,哑声说道:“张嘴。”

这一次余姝听话得张嘴了,露出一排细白贝齿,傅雅仪摸过她的尖牙用拇指摁住了她的舌尖,漫不经心地玩弄起了这条能言会语的软舌。

刚刚便有些浑身发软的余姝睁大了眼, 身子撑不住要往下落,下巴却依旧在傅雅仪手中, 不得不软软贴进她的怀中, 体温透过轻薄布料传递, 余姝呜咽出声,眼含泪光地望向傅雅仪。

“别这么看我,”傅雅仪抽出手,拿了块帕子慢条斯理擦了擦自己的手,“不是你让我这么玩儿你的吗?”

余姝被她放开,再没了支撑,腿一软跌在了地上,她只觉得舌尖发麻发酸,整个人难以控制地低促喘出声来。

她趴在地上又喘息了几下,看向傅雅仪的神情已经有了些畏惧,像是想不通,为什么她只是动了动手指玩了玩自己的唇舌便让自己成了这幅模样。

这样失态,这样绵软,像是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昏昏沉沉又恐惧于这样的感觉,只想缩起头来,将刚刚说出去的话再收回来。

傅雅仪不知何时已经在一旁的蒲团上坐下了,手中的白玉烟杆转了两转,一道袅袅白烟升起,她近乎冷静地看向余姝,唇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压低了身子缓缓逼近她,“只这么一下你就受不了了?”

说着,她目光往下俯在余姝耳边低声问:“若是我再过分些,你怕是要哭出声来。”

余姝揪紧了自己的纱裙,咬了咬唇瓣。

她没太听清傅雅仪在说什么,昏沉的脑子只感觉到了那股压迫感越来越强的冷香逼近,压得她有些瑟缩起来,忍不住想往后躲,却又被锁在傅雅仪面前,无处可逃,不由得无措起来。

傅雅仪瞧着她的模样轻声笑了两下,最后只抬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淡声说:“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模样吗?”

余姝捂住额头,软袖下移,露出一截藕白的玉璧,好奇起来,“什么模样?”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这句词你听过吗?(1)”

傅雅仪缓缓说道:“余姝,你在勾引我吗?”

余姝先为前一句话耳根发烫,又为后面的那一句话心口狂跳,下意识否定道:“我没有。我只是想报答你。”

傅雅仪此刻才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她再次扣住了她的下巴,低声说道:“那就不要如此,好好算账,好好做生意,少做些这样的无赖事。”

“我有在好好算账。”余姝一听工作,立马反驳道:“你的哪笔生意我没有给你处理好?”

“那你是觉得你处理好了,所以想来向我讨点便宜?”

“我哪里向你讨了便宜?”余姝震惊,偏偏脑子被酒精迷惑,转不过来弯,重复道:“我只是想好好报答你。”

刚刚那点紧张旖旎瞬间消失不见,余姝满脑子只剩下眼前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说的每一个字她都知道,组合到一起就是完全不懂。

这一次脸红得更厉害了些,只不过是急的。

傅雅仪见她的模样笑出声来,她将手中的白玉烟杆挪远了些,另一只手捏了捏余姝两靥的软肉,懒声道:“要是想报答我,就给我多干点儿事,等什么时候我手底下的产业立到巅峰了,也算你报完恩了。”

余姝从她手中挣脱出来,瞪了她一眼,似乎还想说什么,可酒意上头,眼前逐渐泛黑,最终软软倒在了傅雅仪怀中。

傅雅仪摸了下她脑后用来束发的簪子,轻轻一拔便是满头青丝如瀑般垂落。

今夜温度并不算太低,甚至可以说已经有了夏季的燥热,傅雅仪也没把余姝和念晰搬进屋子里了,只将余姝稳稳放至石台上便起身。

走之前还顺便喝了碗念晰晾的酒,她扬眉点评道:“烈酒穿肠,未来可以让念晰开条酒线,把这碗酒往北方卖。”

无知无觉的念晰在风中翻了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