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商诀看不见自己的脸,他嚣张的哼了哼,手下的皮拍像雨点般‘噼里啪啦’的落下。粉红的猫爪便在商诀身上遍地开花。

起初,商诀还一边呜呜弄弄的咒骂着,一边扭着屁股躲闪。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打在身上的疼变成了蚀骨的痒。不仅痒,还麻。接着这些麻痒连接成片,简直犹如万千蚂蚁在身体上爬过。

商诀身下原本因疼痛萎靡的阴茎不知何时又悄悄站立起来。

艳红的肉柱青筋暴起,尿道口还不时吐露出黏腻的清液。

浑圆的屁股又红又肿,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重叠的小梅花。历经多次性爱,已经对肉棒无比熟悉的两口小穴淫荡的渗出淫水,打湿了夹在腿缝里的丁字裤。

风无眼含欣赏的凝视着自己的杰作,他丢掉手里的皮拍,双手不轻不重的揉捻起商诀通红发热的臀部。

红肿中略带些青紫的屁股肉仿佛自带吸力,粘的风无手掌无法离开,他爱不释手的大力搓揉商诀两瓣臀肉,臀肉相撞又分离间,黏腻的水声不时响起。

等到风无停手之后,商诀的屁股简直红的不能再红,身形也胖了一圈,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知道现在商诀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风无把手铐从床头上松开挂在水床上方的缆绳上。这根缆绳不仅可以调节高低,而且还能连接到房间各个地方。

风无把瘫软的商诀从床上拽起来,掰着他的一条腿让他跨坐在一根悬在半空中的绳上。

那个绳离地面大约一米三左右,呈现东高西低的面貌。绳子不粗,但看起来很粗粝,上面每隔一段还会有几个结节。

放在平时这只是一根很平常的绳子,但放在此景此地,这样一根绳子看起来便颇为吓人了。

【作家想说的话:】

家人们,一定不要熬夜和太多奶茶呀!我前两天半夜左脚大拇指疼死了,以为骨折了,结果去医院检查是痛风,短短一个月不到我已经检查出来痛风和腰间盘突出这两种不治之症了,所以家人们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为所欲为。出来混的,迟早都是要还的啊!

另外,星期一了,卑微求票,谢谢大家。预计接下来的剧情含肉量爆棚,所以喜欢的家人们给张票票吧!爱你们,么么哒!(?ˉ??ˉ??)。

感谢反正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宝子送的礼物 咖啡。谢谢!

感谢楼季潇月宝子送的礼物咖啡。感谢!

16 骑双阴茎木马肏尿,水床狂艹,捆绑束缚走绳,秋千射尿操晕

空气中的玫瑰香薰越来越浓,情欲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烈,气温在逐渐升高。

浑身脱力的商诀在风无放开对他的支撑时,脚下一软,结结实实的坐在麻绳上,粗粝的麻绳一下子陷入两腿的缝隙中,含在阴唇里的丁字裤在麻绳的挤推中陷得更深了。

商诀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

“啊!”

麻绳吊的高,饶是商诀将近一米九的个子骑上去后也死死的勒在他的股缝间。粗糙的麻绳狠狠磨过大小阴唇,压在阴蒂的正上方。绳子上细小的毛边犹如根根软针,刺的商诀逼肉又痒又痛。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商诀瞪大眼睛,吊起的双手紧紧抓住头上的绳索,双手发力时,胳膊上肌肉纹理流畅又力量感十足。

绳子此时的高度勉强能够让商诀双脚着地,可再往前几步怕是不好说了。

风无拍了拍商诀红肿热痛的屁股,

“往前走。”

潜意识告诉商诀自己不能往前走,不但不能走,还要找准机会往后退。所以为了防止风无强硬的把他拉过去,商诀偷偷绞紧了腿间的绳子。

看着商诀脸上的拒绝和下身悄咪咪的小动作,风无笑了。

难道商诀到现在不知道自己早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在现实中风无可能毫无办法,但梦境中商诀作为他砧板上的鱼,那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

风无根本用不上威逼利诱,只一个动作商诀必定不得不听从他的往前走。

风无伸出一只手拽住商诀半软的几把,手上稍微使上点劲,商诀已经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力度往前走。

“别……哈啊……疼……停下来呜啊……。”

风无无语的看着商诀肉逼走过的地方,上面湿漉漉的,浸湿了麻绳。

看着口是心非的商诀,风无不再留情,他一边拔着商诀的鸡儿,一边用手拍他的屁股,赶羊似的赶着他,

“快走,疼什么疼,骚逼里流的水都快把房子淹了。”

再说当风无瞎啊!这绳子只是看起来吓人,实则百分之八十的成分是软棉绳。群一一霊3七㈨溜吧2,1

就这样,商诀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步艰难的向前走。很快,他来到第一个绳结处。

商诀踮着脚尖骑上绳结,第一个绳结形似乒乓球大小,看着不难过去,但正是这不大不小的形状刚好卡在逼口。

预感到这可能会是商诀受难处,怕商诀会喘不上来气,风无好心的摘下商诀嘴里的口球。

贪吃的阴逼流着口水,将绳结吃了个彻底。

“嗯啊……出不来……了,呃啊……别磨……要去了……咿呀啊……去了。”

商诀数次尝试着让绳结从自己身下过去,他扭着腰前前后后来回调试着姿势,泡足了水的绳结不但没出来反而不停的顶撞到敏感的阴蒂。不一会儿,商诀就挺着腰高潮了。

因祸得福,在商诀挺腰高潮的过程中,被浇了一头骚液的绳结勉强从绞紧的逼口里脱离出来。

只不过,商诀下面就不一定这么幸运了,下面的绳结一个比一个大。

等到总算过完这些绳结后,商诀已经完全虚脱了。他痉挛着身体,双脚离地趴在麻绳上,腥臊的淫水混合着精液沾湿了整个麻绳。无数骚水争先恐后的从他两腿间流下,洇湿了商诀身下的地毯。

商诀此时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被捞上来一样。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滑下,身上薄薄的女仆装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完全湿透。

就连风无把他从绳上抱下来都无动于衷。

风无拍了拍商诀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