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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里的风无脑子里回想着离开之前白效竹嘴角突然露出的微笑,不明白问什么刚才还一脸惨然,浑身充满抑郁的白效竹转眼就露出微笑,真是莫名其妙的。
果然,男人心,海底针,参不透,实在参不透。风无摇摇头,专心干饭,不再思考这个问题。
第四次入梦,风无刚一睁眼就看见白效竹正专心致志的盯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嗯……,似乎是,慈爱?风无不确定。
只不过等到他再想仔细看清楚是什么的时候,白效竹已经挪开了眼神,转向了别处。
思索无果的风无开始了每日一问,“今天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尚可。”
听到这个回答,风无看着眼神飘忽的白效竹怎么都有点不相信,“还是我看看吧!如果受伤了话还是涂点药比较好。”
昨天就算羞涩到不行但还是乖乖听话打开双腿的白效竹,这次听到风无的问话却扭过头去,“不用,没受伤,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看着和昨天截然不同的态度,不知怎得,风无感觉此时的白效竹好像在闹别扭,但是为什么呢?风无不清楚,秉承着今日矛盾今日毕的心理,风无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怎么了,今天情绪有点不对劲。”
“无事。”
其实有事,这件事还要从风无转身离开后讲起。
昨天晚上白效竹在知晓风无并没有和别的女子做亲密的事情之后,一时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这种喜悦一直持续到他更衣时为止。苯文件*来自铱3九思)九思六'三一
原因是他询问自己的贴身小厮灯又盖瑶楼的情况,得知盖瑶楼主打的是清雅,所以环境清幽,楼里面轻易不点熏香,只楼里的妓子身上带有一些胭脂水粉的味道,所以如果不是被盖瑶楼里的妓子长时间触碰,进入到楼里的男子衣服上很难带有浓重的香气。
可是,昨天他闻到的风无衣服上的香气,虽然不重,但也绝对不轻,也就是说,就算昨天风无没有和楼里的妓子发生亲密关系,但是他们也绝对有大量的肢体接触。这个事实折磨的白效竹心神不宁,浑身冒着酸气,而且一想到有女子曾经紧贴着风无,和他有大量的身体接触或者风无可能抚摸过那些妓子的身体,白效竹就恨不得把那些女人的手给砍了。
一向清高淡泊,目下无尘的白效竹被过于激烈的情绪冲击着,直到睡去后在梦境中醒来,这种莫名的情绪都未曾散去,所以此时的风无才会感觉到白效竹情绪的异常。
看着昨天自己离去之前还翘着嘴角的白效竹此时一脸别扭,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的风无再一次表示,男人心,海底针,参不透,谢邀,既然白效竹不愿意回答,风无也就放弃了对他的追问。
不过看着此时白效竹只着一身透明薄纱,根本遮不住的底下惨不忍睹的身体,而且这些痕迹还是自己造成的,终是不忍心的风无还是再一次开口关心的问道,“真的没有不舒服吗?还是让我看看吧!”
白效竹看着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风无,乌黑的双眸中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身影,霎时,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像一滩水一样,再想不了其他的,此时只想让风无的眼里只有自己。
所以,最后,白效竹还是主动打开了紧闭的双腿,将自己被风无艹干的红肿不堪的肉穴露了出来。
被持续撞击的屁股和大腿内侧经过一夜还是有些泛红,被保护在中间的红艳艳的小穴此时微微翕合蠕动,仿佛是想要诱惑唯一侵入过自己的人再一次进入。
轻薄的红纱随着主人此时的姿势一部分堆叠在半裸的腰肢上,一部分散落在地上,铺开,仿佛是一朵开到荼靡的罂粟花,美的惊人。
骨节分明且如玉一般莹白的双手此时主动抓住自己的腿窝,将自己修长有力的双腿掰开,呈现出屁股朝上,淫穴完全露出,任君采撷的放荡姿态。
双手的主人仿佛知道自己此时的姿势是如何的放荡不堪,红晕从紧闭的双眼开始蔓延,一路蜿蜒经过微抿的嘴唇,性感的喉结和布满暧昧红痕的胸膛直至布满全身。
风无看着略有些红肿的小穴,虽然比昨天好一点,但还是需要涂药,又起身看了看白效竹半露在外面的乳儿,发现因为自己的不知节制的扣弄和大力的吸吮,此时双乳看起来比昨天早上似乎还要严重一些。
“还是需要涂些药,尤其是两个乳头,都有些发紫了,需要涂一些活血化瘀的药。”
白效竹被风无直白的话说的耳根泛红,眼睛也羞的水润了起来。但还是附和着点了点头。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本来风无想等到王得财再次出现的时候向他讨药,如果不愿意给,自己再想办法和他交换。
只不过虽然等来了王得财一行人,做好万全准备的风无怎么也没有想到,等自己开口问他们讨药的时候,王得财不仅没提出任何要求,还主动把药给了他们。
事出反常必有妖。
20 被迫涂淫药,白效竹春药发作1
“这药可是老爷我专门为你们二人寻来的,药效奇好,老爷我也是费尽心力才找到这么一点,自己都舍不得用呢!”
风无看着此时一脸不怀好意的王得财,不由得警惕起来,“既然这药这么贵重,王老爷还是拿回去自己用吧!”
“这可是老爷我专门为两位寻来的,你们可不要辜负老爷我的一片心意啊!”
“心意我们领了,药,王老爷还是带回去吧!”
王得财看着油盐不进的两人,气的将手中的茶杯砸了过去,“你们二人不要不知好歹,你们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敢下老爷我的面子,也不怕到时候性命不保。”
看着向着二人砸过来的茶杯,身处笼子里的二人避无可避。风无只能在杯子撞到栅栏炸裂开来的时候,伸手将白效竹圈在怀里,用力护住他。
被圈在怀里的白效竹此时感受着风无温暖的怀抱和平稳但强有力的心跳,一时只觉得要溺毙在他的怀抱里。
风无搂着白效竹愤怒的看向王得财。
“怎么,少年人,不服气,是不是想要报仇,哦,对了,忘记你被老爷我像狗一样关在笼子里了,哈哈哈哈,想报仇,先出来再说吧!”
听到王得财如此羞辱自己,风无简直要将他碎尸万段,不过眼下激怒王得财显然对两人很是不利,所以风无一直在安慰自己,calm down,calm down,小不忍则乱大谋。
白效竹在风无怀里感受到他此时紧绷的肌肉,知道为了两人风无隐忍的很辛苦,也不说话,只双手搂住他的腰,想要安抚性的轻拍风无的后背,却不想双手首先感受到的不是蓬勃的肌肉和丝绸的质感,而是一片濡湿。
一瞬间,白效竹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机械性的重复着轻拍的动作,直到双手沾满温热粘腻的液体,才恍然回神。
练了将近二十年毛笔字已经愈发稳健的双手此时剧烈颤抖着,纤长浓密的眼睫快速的扑闪着,犹如脆弱的蝶翅。
白效竹将环住风无蜂腰的双臂缓缓抽出,无力双手的轻垂着,此时,上面沾满了风无的鲜血。
满手的红倒映在白效竹的眼里,眼睛仿佛被面前的鲜血染上颜色一般,变得和鲜血一样通红。满目的猩红刺伤了白效竹的心,好长时间他都没有回过神来。
时间仿佛停止了。
风无看着仿佛被吓到的白效竹,出声安慰道,“没事,没受多大伤,就是血流的多一些,看着比较吓人,其实没那么严重。”